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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诗人都很重要

上城2007-12-07 00:42:15

闭着眼睛?耳不忍闻,目不忍视也.只能想出泪水,懂我也.我也在寻思:如果我把眼睁开,且睁得大大的,会不会把你吓死? Very Happy

中国评论家冷梅2007-10-21 07:06:09

闭着眼睛,只能想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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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评诗〈西藏卖刀女〉:回归诗的写实。介入平凡中的光辉

自评诗〈西藏卖刀女〉:回归诗的写实。介入平凡中的光辉

引:http://oson.ca/viewtopic.php?t=11109 博弈先生的《无题》


仍是“她从哪里来?向哪里去?”的问题(高更专门有一张画作取的这个题目)。写此类的容易落到俗套里去(似乎有此句足矣)。显然我不是探讨她的本体。但“我”不是超然的,感同身受中投入到了她的变化,不确定的过程。

“我猜你定……”,句式,着意造这个结构(诗里几次用到,借鉴了史诗里的叠句的用法)。拉近 “我”与“你”的距离感,也就消除了隔的陌生,后面的诗意抒发也就容易多了。读者可以想像:一对不见日久的老朋友,突然相逢,又急于探听对方这么多年过得怎样,有万千话语不知从何说起,那么就让“我”先“猜猜”吧。这多好。在“我”与“你”交错转换里,体现着不可抑制的感情冲动。从而进入到纯想象世界里,把“你”还原到一个陌生的时空里(纯诗意的。把“你”的色彩气味了加入到“我”的经验信息的反馈),这对于“我”确是个考验。下面简单分析第一节句间流转和诗意呈现(对于我也是个陌生的探索):

“天路”——经验世界对“我”的反馈,飘逸犹如丝绸的轻滑。“路”几乎是贯穿此节的一条线。让“我”沿“路”走来,一一细数。负载物:火车。沿途的康巴、神山、布达拉宫、天葬场(“抛骨的地方”),——我没确实考察过火车是否经过这些地方,但这就是诗意的所在。当然读者可能会联想一首被传唱的歌词,但这与那毫不相关。它没有沾染一点媚俗的尘气。在这里更可看出“诗”与“歌”的区别,“歌”是无法替代“诗”的。下面就看看

火车的汽笛在屋脊上响起————上升的形象
孤独的喇嘛丈量去神山的路径——与上升平行的形象。“丈量”乃神韵之语。(喇嘛朝圣的时候,向着神山的方向,五腑投地,顶礼膜拜而上。)
清晨你正随着乡人顺流而下————下降的形象。
背着藏刀把高原走得越来越高————与上一句几乎构成矛盾修辞。其实我们从长镜头来观察,“你”走得越远越小,那“高原”不是越来越高了吗。所谓斯山“渐远渐高”。也可理解为人增加了高原的高度,但矛盾。在这里诗意的逻辑与句意的逻辑达到完美的统一。
布达拉宫的诵经声传达天宇————上升。
沧桑的老猎人对着含泪的羚羊扔掉了猎枪——真是神奇的力量。此句为我看过的一个故事提炼而来的。(大意是说:一个老猎人追赶着一只母羚羊,突然母羚羊站着不动了,他准备开枪,可羚羊默默地流出了泪。老猎人看着鼓胀的羚羊(怀孕)也惊呆了。老猎人百感交集。他从此就不再打猎。转而保护起羚羊起来。)
盘旋的鹰鹫掉头抛骨的地方——这也是神奇之句。鹰鹫,也是有灵性的动物。不是它不吃。
可你的衣饰与我们无异样,在这城市的异乡——从那无涯的想象中,猛地落到现实。好像电影里的蒙太奇。前面是个大写意的背景,突然来个聚焦镜头特写。

“独为活佛宝爱”,在“升”与“降”的交错中,千回百转无不是为了托出此句。“可你的衣饰与我们无异样”,值得思索。这也显示出她的年少。(大抵年少的时候接受新生物特别快,也热爱外来新鲜的事物)。为下面留下伏笔,——原来她亦与我样!(“我”与“你”两个时空,该发生怎样的联系?)

如果第一节是大写意,那么第二节应是人物特写将深入到她的形态还有她的内心世界。还有可说处。但不一一缕析了。例如:“相机”,反诗意的介入。先纵观一下全篇:第一节关于“路”,第二节关于“刀”,那么第三节就关于“饼”了。也就是飘逸与神奇——浪漫与侠义——生存与诘问。其实就是诗中“我”与“你”的邂逅,

工作、工作、工作————摹状时下青年惶惑的心理(莫非她也像我一样,为了工作,而离开了亲爱的故乡?)。像前进的鼓点,又像乱如麻的雨点。顿号的运用简直是神来之笔(奇怪我为什么没用惊叹号?)。
街头寂寞的长队————与下句的“守候”勾连。
你瘦削的鼻尖————“你”美丽的地方。只有我才能晓得。
九世班禅和十三世达赖喇嘛闪烁着抗击英侵略者的荣光——给句子充分呼吸的空间。
自由的圣火经过我们的手来到喜马拉雅山山上,冰雪春阳下融化——同上。“经过我们的手”,这六个字很重要。显然这也是句意上的精心锤炼的结果。有触及政治的敏感。但对现实的介入应不是生硬的,它是诗意的层面上的。
把我的心啊,藏进人群,饥肠辘辘守候在新开张的连锁店前——“人群”回应上面的“长队”。也为了不让这一句过突兀(于读者常会带来理解上的困难。但我这“精心”消除的障碍,是否带来了“秘密”的丧失?每首诗应都有她的不可解处。)
独家秘方的连蓉秋饼,叫卖着香软酥口——俗相。
我常藉此打发这街头无聊的时光————或许我可找到更有意义的事情来做。
你把头埋进一张手机海报,没有忧愁——“我”与“你”开始交错。“手机海报”,有魔幻的色彩。
我猜里面定另有深趣奥妙,或许在那高原的故乡————想象的翅膀。
正是它常使你冥想那来自遥远星空的信息————我想到《百年孤独》里的马贡多小镇。
格萨尔王的英雄事迹定与这刀有关——来了点较大的跳跃。与“冥想”有关。
我要买下其中的一把,替你背上沉甸的包裹,跟你走天涯——诗意的潮涌。因为有篇章的铺垫,它并不俗。我想:应是诗性的升华吧。“你”就是“我”。
人群中回过脸庞,寻向你的身影,我要飞离这疲累的世间————生存与诘问。其实才是诗中“我”与“你”的邂逅。
“转身已不见”,——与“独为活佛宝爱”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是我年轻的神吗?悄悄来悄悄地走。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回应首篇。篇章结构上有回旋,结尾有余音袅袅之美。

诗回归写实,是为了反拨“超现实主义”者肆意夸诞的带来的令人懊丧的失“真”。“真”必须是新鲜的生命,活波的事物,深沉的情感。而不是一说“愁”就是那一套“白发三千丈”(第一个用的是天才,第二个用的便是蠢蛋)。即使天才手笔,不是有人讥之:岂不太细长乎?语言上长句与短句错落有致。给整句充分的舒展空间(不人为的腰斩句子)。犹如一个人的身体,如要展示,你就要从各个角度展示她康健的美感(不要佝偻驼背,不要娇滴滴的气喘病发作)。 “相机”,“手机海报”,“连锁店”,都是物质世界里庸俗的产物,与诗的想象世界是根本对立的,构成了诗意的自我消极。然后它对另外一个世界它是神秘(当我们打开我们蒙昧的心时,像那个女孩观察世界一样。诗者,唤醒人们身体里内的诗性。其实这也是文明的代价(诗性本是自然而然的存在每个人身上,现在我们却很不能见到了。))。诗可分节,也可分组。但此诗从整体上是不可分割的一组。缺了其中一首都是不完整的。进入到抽象意义层上,“西藏卖刀女”是一个漂泊的意象(象征的写法),另一层上,激越的浪漫主义写法,容易流入煽情的空洞里面去。我正好在抒情上做了一些冷处理,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体现的是西藏这一文化遗产的关注,诗从对日渐消失的文化生态的保护上(在全球范围内它也是个重要的课题)切入视角,发掘出人性中的光辉(她们个体的生存状态更值得关注,我们不也在其中吗?也是其中的一环吗?)。它不应该政治化,因为政治是虚无的东西。它是超越政治存在的东西,只有我们携起手,来共同保护建设自己的家园,并在其中注入生命的喜怒哀乐。因而这诗不是字、词、句的奴隶。雕琢怎么分行,断句,离真正的诗还太远,无以成光辉的诗篇。光辉的诗篇应八方投射,带入我们到地域时空转换的天马行空的梦幻中,涵盖整个宇宙,因而显出神性的本质。对外在的世界,它是完全打开的,从而构成开放的文本解读。写实上的抒情,让诗回归到最初的源头上。诗并不是拯救世界万物的仙药,在回到它的制高点上,首先需要放下的应是谦卑的姿态。它是平凡中的光辉。因为“我”同时也是“你”,“你”也是“我”。《西藏卖刀女》也必将成为新诗发展史上经典的诗歌文本。

创作后记:
去年的十月至一月份,曾见八一大道边有一些卖刀的藏族同胞。我打听过其中的一位:“你们来自是哪儿?”她说:“西藏来的。” 卖刀的,我见都是女性,她们大多都穿着那种电视中见到的民族服饰,脸颊上都有高原上人们特有的红晕。也曾想买一把,但又不能带回家,只好作罢。这回我见的是一个比较年纪轻轻的藏族女子,她的样子与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当时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我没有什么事干,街上闲逛,快晚上了,就排队买饼吃。队伍好像延伸到她那个位置。恰好她就在那里。当时十一月份,天气挺冷的。以前倒还没记在心里,到这时,我却突然有想写一首诗的想法。脑中闪过“转身已不见”的形象,当时我寻“她”的时候,可惜我再没见到她,连同她的背影都一起明灭了。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现在她又在哪儿呢?可惜没有立即写成。连阑珊处,都不见。一切都是消逝得那么快,那么远。以后,渐渐写了些。第一节最先写成,后面怎么也找不到灵感。结构上还是凌乱。常常整个上午,坐在桌子前,才蹦出一两句。这样,渐写渐放下了。我几乎放弃了。写得太苦,我从来没有把整天整天的时间写一首诗。直到最近一个月,我突然想把它完成。总算又得到了几句,誊抄了九张A4纸,才算基本告成(有时,真的读厌烦了。“吟得一个字,捻断数根须”真是奇怪不口干舌躁?)如第二首中第三行“大雁”句,我本来写的是雁回南方,暗示思家之意。当时我确是这样想的,草草留下了几句。我想那个女孩,也会想家吧。但到写成的时候,我已在2008年三月的一个屋子里。所以才有大雁经过了大雪的冬天飞回北方。“转身已不见”,就是神的事物。

“自由的圣火经过我们的手来到喜马拉雅山山上,冰雪春阳下融化”,也是最后加进去的。有感近来噪音的吵杂,权做呐喊一声。纸上的文字与我共同构成了诗的完整文本,也见证了诗随生命运动而最终完成的过程。

附诗:

西藏卖刀女



你一定是踏着天路而来的吧
我猜你定经过了那著名的康巴
火车的汽笛在屋脊上响起;孤独的喇嘛
丈量去神山的路径,清晨你正随着乡人
顺流而下,背着藏刀把高原走得越来越高。
布达拉宫的诵经声传达天宇,
沧桑的老猎人对着含泪的羚羊
扔掉了猎枪。盘旋的鹰鹫掉头抛骨的地方;
可你的衣饰与我们无异样,在这城市的异乡,
独为活佛宝爱。



你把那毛线衣袖拢得又冷又长,蹲坐在
绿暗的包裹上,面前摊着一把把藏刀。
南行的大雁度过了大雪的冬天三月里齐飞回不再寒冷的北方
你离开家乡到这城市的异乡这么久,这么远
阿爸、阿妈定常把你思念;你也会想起
《格萨尔王传》的传说艺人意态横飞的神奇
啊,远道而来的受渴的心灵,——毯着绿草地的客人
悄悄散落怀揣的相机,听得最入迷。
经过多少岁月感叹的时刻
雅鲁藏布江水静静从身边流过



工作、工作、工作
街头寂寞的长队。你瘦削的鼻尖
九世班禅和十三世达赖喇嘛闪烁着抗击英侵略者的荣光
自由的圣火经过我们的手来到喜马拉雅山山上,冰雪春阳下融化
把我的心啊,藏进人群,饥肠辘辘守候在新开张的连锁店前
独家秘方的连蓉秋饼,叫卖着香软酥口——
我常藉此打发这街头无聊的时光
你把头埋进一张手机海报,没有忧愁
我猜里面定另有深趣奥妙,或许在那高原的故乡
正是它常使你冥想那来自遥远星空的信息
格萨尔王的英雄事迹定与这刀有关
我要买下其中的一把,替你背上沉甸的包裹,跟你走天涯
人群中回过脸庞,寻向你的身影,我要飞离这疲累的世间
转身已不见!

2008-04-20 21:40:08
引用并回复
迪拜 ?2008-04-21 00:20:31?? 引用并回复


很赞赏你的“自评”

很少有人这样

1.怕人家说“自吹自擂”

2.传统“评论体系”尚未打破,缺少分量。

不过,鼓励。



从“诗歌文本”来看,

我认为“保留第1节”,单独成篇足够。

因为“写意”

与“后面的写实”,风格“大不一样”,不统一,

并且

“第1节”造就的“神秘性”被后面的“絮叨”完全破坏了

“得不偿失”。

你怕说不清楚,

其实

“妙处,就在于说不清楚”

好比

李娜的传世经典《青藏高原》

对于“西藏”

什么都没有描绘

在“听众”的心理

却什么都有了。

再“絮叨”下去

则“一个字:烦”。

现在

韩红的《天路》

旋律,也不错

听着,听着

还是,不如《青藏高原》

那样纯粹,

那样“辽远”

那样“勾起人一片虔诚的向往”。


个人意见。


《西藏卖刀女》

**伤城**

你一定是踏着天路而来的吧
我猜你定是经过了那著名的康巴

火车的汽笛在屋脊上响起;孤独的喇嘛
丈量去神山的路径。清晨你正随着乡人
顺流而下,背着藏刀把高原走得越来越高

布达拉宫的诵经声传达天宇
沧桑的老猎人对着含泪的羚羊,
扔掉了猎枪
盘旋的鹰鹫掉头抛骨的地方

而你吟唱着不知名的梵音,在这异乡的城市,
为活佛的宝爱,把雪山的风凝成你淙淙的笑颜

我要买下其中的一把,走上雅鲁藏布的流淌
听啊,高原上是否有一朵花儿
经幡的飘荡中,摇曳的五月即将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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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月 ?2008-04-21 04:48:50?? 引用并回复


很好的素材,我觉得还是太散文化了,还要再炼化一定,使之能有空灵神秘之感——那个高原给我就是这个印象!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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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 ?2008-04-21 16:17:18?? 引用并回复


昨天匆忙

今天,弄完整了。

作为个人意见,仅作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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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2008-04-21 21:16:23?? 引用并回复


先看了迪拜的回帖,也有所感。写诗的人有时不敢自我解读,其实是不必要的。敢于自我解读评论并不会失去被读者认可,或评家另一种解析的延义。为这份勇敢与创新鼓掌。这也是提升自我诗修养的有效途径。毕竟诗非一法,评岂能独一家论?

我们都还年轻,经得起失误。

近来太忙,周末再来读伤城评文。

附参考(洛夫谈大陆年轻诗人)。只是一般性的参考,非针对你的诗。

给年轻诗人的建议
  
  陈祖君:您对年轻的中国诗人有哪些建议?现在有一些写作者根本不读古诗(包括诗论),甚至也懒于去了解西方的艺术文化变革,只凭一点点青春敏感和肉体官能去写诗,谓之“身体叙事”;而另一些诗人则以阐释、共享某种恒在的文化知识为能事,缺乏鲜活的创造。您是否认同于“知性写作”?您认为诗歌创作与哲学思考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洛夫:大陆的年轻诗人,从朦胧诗群到第三代,已日渐进入成熟阶段,第三代以后更年轻的诗人也都具有创造的爆发力。近年来我曾多次担任两岸诗歌大赛的评审工作,发现大陆年轻诗人多有惊人的原创性,颇多神来之笔。不过,缺点是语文表达能力不足,驾驭汉文的功夫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他们对老祖宗的诗歌美学不大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他们迷恋西方现代诗,却正如你所说,又懒得去了解它的变革,更不要说一种严格的批评与反思,影响所及,结果写起诗来如同翻译。我发现大陆年轻诗人强于逻辑推理,理论自成一套,有的莫测高深,与实际创作不能配合。他们很多都有成为“大诗人”的野心,我常对一些较熟悉的诗人说,不妨先做好一个小诗人,大诗人是需要时间自我磨练的。我始终相信,大陆的年轻诗人如能克服商业社会对诗的破坏,坚持自己的信念,并在语言的操作和表现手法多下点功夫,使中国的现代诗攀升到世界的高峰,是可以期待的。
  
不过近年来,第三代以后新出道的诗人又起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的是由“抒情写作”转入“叙事写作”,特征是民间倾向。这是一种最彻底的反传统,因为抒情诗几千年来一直是中国诗的传统,像我们这一代人,还没有写诗之前便都受过唐诗的熏陶,“五四”以后的新诗也以抒情为主。我开始接触西方现代主义时,基本上写的也是抒情诗,只是表现上多采象征或暗喻等迂回策略,不认为开口见喉的大白话、唠唠叨叨的叙事手法可以写出既符合审美规范而又感人的诗。到目前为止,我所读到叙事风格的诗,很少有余味盎然,可以让我一读再读的东西。叙事只是一种表达方式,一种语言风格,而不是诗的本质、诗的精神。叙事本身没有错,问题在如何运用。胡适有一个观点不错,他认为好诗中都有情节(plot),或故事,或事件,这正是一种叙事手法。我倒觉得,与其说这是叙事手法,不如说是戏剧手法,因为叙事是散文的必要方式,而非诗的必要方式,诗中如果借用戏剧手法,或许更可以增强艺术的张力,而不致因过于依赖叙事,而使整首诗在结构上松垮掉。
  
你提及的“知性写作”,使我想起当年台湾纪弦倡导的现代派六大信条,第四条就是“知性之强调”。何谓知性写作?不就是靠逻辑思维写诗吗?不错,诗中是有理趣的成分,表现理趣正是宋诗不同于唐诗之处,西洋还专有一派“形而上诗”(metaphysical poetry),但就诗学观点以及实际情况来看,完全靠脑子把诗狠狠地“想”出来,怕是不可能的。诗趣与诗的题材都是来自活生生的人生现实,所以诗的起点和最后的归属,都是对生命的体验与感悟,就真正意义的诗而言,纯理性的诗不是诗,那可能是数学公式。不过我对那种软性的梦幻式的浪漫抒情也不能认同,我追求的仍是那种诉诸直觉的、靠想像力来增强诗的力量。我相信“是意象思维”这个结论,好的诗,高境界的诗,尤其是长诗,它必须要有哲学的内涵,诗人的哲学须通过具体而鲜活的意象来表达,而不是抽象论述。
  
(陈祖君,广西师范学院中文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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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城 ?2008-04-27 02:12:21?? 引用并回复


想不到惹出这么多的话题。谢谢迪拜、钓月、博弈诸先生

迪拜先生的那首也摇曳生姿,可单独成一首。您所说的也是我所想的,
谢谢对赘文的评述。其实,您所说的,正是此诗的可爱之处,试想:如果太“诗”了,
,就干脆听那歌曲。当然里面的“烦赘”,我所担心的,因为它故意让读者失去耐心,
因而也可能是失败的。我的一种探索吧。

叙事可是诗的一个弱点。因为他不能拿他的短处跟小说竞争。抒情应是诗的优势吧。

散文化,新诗似乎不可避免的。但散文也不能取代诗,因为诗内在的节奏韵律(如果有的话),
意义的密集。其实一首诗写完了,可拿小说和散文或新闻歌词来比照一下,如果无独到之处,
就应该放弃。

暂时的不成熟的看法。还待以后完善。其实,新诗的“新”可探讨的还有很多,每个写作者,
都会做出相应的努力。尚待综合。病了一个星期,再来看。哈哈。问好

Very 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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