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游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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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诗人 ?2010-05-20 23:54:21?? | |
好友段全林
----------- 作者 梅淑兰
有一句几乎是世人皆知的话“婚姻是走向坟墓的开始”,也不知是否是真的应验了这句话的准确性,林兄一结婚,一头浓密的卷发就开始脱落,几年的功夫,就谢顶了。一对又圆又鼓活像两个灯炮的大眼睛,上面晃着一个平滑而又光亮的秃头,真够滑稽的。林兄八岁大的女儿套用了一句影星葛优的话,说他爸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聪明绝顶了”。这位长相不敢恭维、个头又像尚未发育成熟的青少年的小男人,就是我深交了十几年的老友,人们都叫他“林瘌子”,我也跟着叫了十几年了。十九年时,我认识了比我大两岁的林兄,那时他就是一个诗人了,我怀着对文学的祟拜,称他为“林老师”,没想到林诗人的脸立即红得像个红灯笼,像女孩般腼腆而又风趣幽默的林兄,从此就带我步入了陌生而又神圣的文学殿堂。林兄是那种初看上去较内向、羞涩、木讷的人,但一深交,他的不凡才华便绽露出来。林兄可以当场作诗画画,还特会讲故事。朋友聚会,林兄是必不可少的主角,朋友们都说,其貌不扬的林兄,绝对是个奇才,忙碌的时候,我不大搭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传呼,林兄马上就到了,我们有时作严肃状,进行深刻的谈话,有时作高兴状,互相调侃,他常说:“人要善于自嘲,这样才经得起生活的打击和失败。”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和他在一起,我会常常忘了他的性别,以至把他视为我的“同类”。林兄能言善辩,口才了得,常常能制造轻松快乐的气氛,还烧得一手好菜。快乐的林兄其生活轨迹,也是坎坷不平的。他7岁被打成反革命,13岁丧母,从结婚到离婚,又从离婚到结婚,现在又面临着生存危机,可以说他的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文人气息很浓的林兄,在现实生活中常常落魄,但他却常常保持着一颗快乐的心,他笑说:“人有时要像阿Q,得学会自得其乐。”不过,清贫如洗的林兄,如今终于遇上一位贤慧、泼辣、能干、爱他又祟拜他的妻子,物质生活暂时捉襟见肘,但精神生活却如鱼得水,于是,林兄的脸上常常绽放着得意忘形的笑容。我愿更多的人知道,男女之间,绝对存在着纯洁而又永恒的友谊。 |
漂泊诗人 ?2010-05-20 23:54:56?? | |
探望病中的友人
------- 作者 梅淑兰
与我有着20多年交情的老友林得了癌症。终于等得女儿中考完毕,我即从深圳赶回去看他。与我一起赶回去看林的有林的前妻——现居惠州的云,还有我们这帮友人中年龄最长的大姐——现居东莞的秀英。每天来医院探望林的友人络绎不绝,大家对他的病都唏嘘不已。人们无法接受像林这样一个有着一颗晶莹童心和对生活有着满腔爱心的诗人,竟得了如此绝症。这晚,几个朋友刚吃完饭,又都一窝蜂地拥去医院看望林。到了病房门口,就见着了几个先行而来的林的朋友,他们在大声说笑,说些令林和大家都开心的话题。林微微笑着,不多言语,脸色苍白腊黄,一双已失却了往日神采的大眼看着周围的友人,那样子显得满足而又恬静。现在医院寸步不离无微不至照顾林的是他现在的女友萍,他们在一起生活了7年,半年前,俩人出现了诸多不能调和的矛盾,正处于分手阶段。性格低调淡泊名利性情柔弱而内心清高的林,从工厂出来后,开过服装店、餐馆、快餐店、开过出租摩托车甚至在郊外种过蘑菇……,林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但都不顺,连正常的生存都难以为继,心中一直压抑郁闷。尽管这样,林始终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笔,一直在进行诗歌创作。一年前,林放下了家乡的一切,来到广州打工。林的聪明才智得到了很好的表现,深得单位的赏识和同事们的赞赏。 林的处境好了不少,工作和收入也渐有起色,朋友和家人都为他高兴。可才一年的功夫,林便查出得了癌症。想想老天待林真是太无情了,他从没有招惹谁,对谁都是一颗真心和善心,谁需要帮助,他总是全力以赴、倾心相助,对于一切的厄运他都默默承受,从没有怨言、从不发牢骚。他那温和的嗓音、友善的性格、幽默诙谐的言语,无时不在感染着周边的人,他是大家最可信赖最受欢迎的友人。他是那种从不计较利害得失对世间始终怀有一颗纯真之心的君子。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得了不治之症,要知道他才42岁呀!人们不禁为林悲悯叹息落泪,其中也包括林的前妻云。尽管她和林做了十年夫妻,最终分道扬镳。但他们依然是好朋友,他们还有一个共同孕育的女儿。云离婚后去了惠州发展,当得知林得了癌症,她慷慨相助几万元,要林立即住院治疗,她说她会帮助到底。人们又为林感到了几许欣慰,尽管林的命运很不幸,但他却遭遇到了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前妻出钱给他治病,女友重又回到他身边不离不弃地照顾他,家人和友人也同样给予了他精神上和经济上极大的支持和鼓励。为了探望林,我在家乡呆了一个星期,林看到我就说:难为你了,这么大老远来看我,听他这样说我就难过的要哽咽。女儿在电话里天天吵着要我回家,这边工作也丢不开,真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林的病日渐恶化,连说话都很困难了。临走的那晚,我终于止不住流泪了,我知道这一走和林就是永别了,而昔日那个和我无话不谈的林,将在我的生命里远逝,怎不叫我伤心难过?我的心被巨大的感伤笼罩着,实在无法轻装上阵。我就那样一路走一路哭泣地离开了林和家乡。 |
漂泊诗人 ?2010-05-20 23:55:49?? | |
这是一段关于《俩个女人用真情和挚爱为他送别》的留言与对话,辑录在这里。
留言:作家:刘潇:
段全林是我80年代结识的好友,包括文字的主人你,当年都是走得很近的。到现在我还能非常真切地想起他的样子:不高但较结实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宽亮的额头,单纯得近于憨厚的笑。可叹英年早逝。他在医院时我专门去看了他,那时我们已经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他自己却不知道。仍然很乐观的样子:请我抽时间把他存在我电脑上的诗稿做点评价,他说,有时间还得写一些,改一些,以臻完善,适当的时候自己出个集子……没想到时不待人,他还是匆匆走了。而我最遗憾的是电脑重装系统,把他的诗稿给弄没了(当时我电脑不熟,存在C盘里),找在衡阳的别的朋友又都没有。好在今天看见了你的帖子,这么细致的写出了你对全林的追怀,许多的沉痛之语,道出了我们这些他生前文友的共同心声,也为我日后给全林写点什么提供了启示。 主人的回复: 11月18日 18:10 没想到我们会因这篇稿重新联系上了,是啊,80年代我们常在一起聚会,那真是一段快乐幸福的时光。大家因为文学,而走在一起。也是因为林,我才与你相识。虽然他走了三年多,但我们纯真的友谊永存。希望你能把他的诗稿做些点评,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尽所能提供。他对你很敬重,你的诗作一定对他产生过影响。希望今后我们多联系。谢谢你! |
漂泊诗人 ?2010-05-20 23:56:19?? | |
纪念诗人 —— 段全林
清明到来之际。我们以诗歌的名义祭奠这位诗歌爱好者,探索者远去。相对而言,他并不是一个在诗歌创作上的功成名就者,他是一位倒在路上的人。也许他的诗歌技巧还有待提高,诗歌的呈现还有待丰富,还缺乏里程碑式的好诗歌,不足以让自己声名鹊起,不足以传世。他倒下的时候还是一个探索者,一个实验者,但是,在他那里自己与诗歌是平等的,甚至需要仰视。这与把诗歌作为敲门砖,作为攀龙术的某些功成名就者比较起来,不可同日而语。他对我们的贡献和启示在于:用生命去接力诗歌,即使倒在路上也是后人成功阶梯上重要的一级。一个真正的诗人让生命见证了诗歌之重,让我们一起来纪念这位为诗歌献出生命的诗人,他才是一个真正的诗人。有熟悉诗人段全林的,请写写纪念文字。手上有他诗歌的同道,请发到网上来。(作者:寒枝) |
漂泊诗人 ?2010-05-20 23:57:01?? | |
前记:几个朋友在清明时节,想念着一位逝去的诗歌人,我与他,一面之缘都没有,只因为都有些喜欢敲敲键盘打几个字,便在那些人的感染下,假想也是他的故友,也会拜拜那陵园,草拟小段,阿梅,淡然,漂泊诗人,不知道,你们心中,有时候的林,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要去那陵园的念头已经很久
却一直不敢动步
无数的理由催促我去,无数的理由阻拦我去
一直象拉据,拉到心力憔悴,拉到别无选择
于是,我来了,终于,在这绵绵不断的细雨中,我来看你了
下了火车有些冷
便加了带着的薄毛衣,又穿带着的外套
还是寒气逼人
我似一个很久不知烟火的人,无措中在并不拥挤的陌生群里蠕动
那凌晨如烟的冷雾是那么的熟悉,一步步把我带回从前
从前的生活好象有你,从前的冷雾似乎更重,从前的温暖似乎更多,不然,怎么会觉得,今天,我无法抵御这薄薄的寒冷
所有的日子我一无所获,所有的思念已汇流成河,这偏僻的小村我找不着鲜花,就象今天的岁月中找不到鲜活的你一样
你已沉睡
只留下熟悉的名字
其实你的样子早已模糊,其实时光已把你远远带离了我的视线
没有带走的
是你的记忆
我的怀念
(作者:想雪儿) |
漂泊诗人 ?2010-05-20 23:57:32?? | |
从地狱到天堂
作者:东方血红(知名网络写手)
当他从天堂跨越地狱,走进一个纯洁的灵魂,诗坛中似乎一片寂静,只有翱翔的大雁排成一字,如箭般射入天庭。
或许,那朗朗的诗声歇了又起,恰如清明中的门外摇曳的风铃,那崭新的毛巾拧不干泪水,不擦去沉默基督徒一块黑板上的福音。
当诗的圃园蝗虫飞舞时,园丁请来了带蜇的马蜂;当圃园的新苗茁壮成长,马蜂唤来了飞花的蝴蝶与授粉的蜜蜂。
我们讨厌并抨击将诗歌卖给政治与权势的“蝗虫”祸园殃春,我们唾弃与怒骂将诗歌说成是新闻的献媚小人!我们庆幸,今天的诗歌有一群像段全林一样的园丁,他们是那如同蜂一样的悍卫者,延伸与拓宽了登峰的诗歌小径,虽不一定造极于绝顶,但却无怨无悔地恪守诗的贞操与人的德行。
作为诗人,段全林是默默无闻的。他是个诗歌的追求者,以至不惜生命。作为诗人,段全林不是天才,他的诗或许并不优秀,但他是个真诗人,因为他对诗的感情是那么地执著与纯真。作为诗人,段全林没有留下集子与碑林,但他的创作灵魂是那么纯洁与宁静。
我们见过为升官而写赋的“诗人”,历史上这是一群靠献媚而求名利的人。今天,这种拍马屁说恭维话的“诗人”同样存在并又是物质生活最富裕的人,他们是将诗歌娇魔化并用异化的人格来粉饰那已经污浊的良心与缺失的公平。
我们拜读过所谓的“政治”诗,更欣赏了时尚的“新闻”诗,当这类“诗人”借助权欲以诗之领袖成名升官时,我们想起了要拯救“领袖”的肮脏灵魂,这类“诗人”得志是因为灵魂迎合了官场政治的需要,尽管他们是在一个死胡同里将诗歌毁灭!
我们祭奠段全林,是因为他的精神,是因为他的灵魂,是因为他的执著无私与纯洁率真的诗人情怀,是因为他至死无悔地对诗歌的人生献身!
如果今天的诗歌仍然是个大自然般的季节分明,我们要记住并感激段全林这类真正的诗人,尽管他们默名沉寂,尽管他们毕生清贫,尽管他们无钱买个书号去兜求名份,尽管他们绝对多数人没有电子文集,更没有一部惊天动地的作品。 |
漂泊诗人 ?2010-05-21 00:01:07?? | |
段全林是一个彻底的书生,并以彻底的文学思维走完他的一生。
书生是不能成功的,成功就是“家”了。全林为了生活也做过许多挣扎,但文学的逻辑深深渗透在他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中,文学的逻辑就是他全部的生活逻辑。不是生活是什么样,而是生活应该怎么样-------这些生活蓝图是文学给的,而不是现实给的------因此,他注定会被非文学思维底质的发妻所抛弃,注定只会有文学的结果而非事业的结果,注定会像郭龙老师一样沧桑无奈而又浪漫依旧。
很吃惊,会有这样一个怀念全林的论坛。
很遗憾,死去的全林才让我们论坛。
很心痛,为全林,为书生,为文学的思维。
饶富强 深圳 西丽 |
漂泊诗人 ?2010-05-21 00:01:46?? | |
周跃华(诗人)
1984年文学青年迎春联艺会在衡阳市三中举行,我特别邀请了诗人段全林、彭声波、梅素兰。当时段全林的好友段光顺也来参加。段光顺是个摔跤高手,晚会上段光顺的节目是一只手示范着将段全林来了个漂亮的空翻,很精彩。段全林爬起来一脸幽默的笑,全场喜气洋洋氛围特别好。此后,我们交往不断,《荒地》与《雁翎》在相互交流中成长。那些时光和日子段全林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他是个有热心有个性有能力的人,在《雁翎》是个好当家人,我们交往了很多年,记得当时还有一个柴进式的诗人雷鸣先生… |
漂泊诗人 ?2010-05-21 00:02:18?? | |
对于贫穷和富裕该怎么选择,也许并不是问题。但是,作一个贫穷的诗人还是一个富裕的商人,这种选择却因人而异了。
这本不该是一个问题,在一个文明和富裕的国度,诗人应该同样享有物质保障,贫穷不是诗人的专利,贫穷不仅是诗人的不幸,更是一种社会制度的不幸,一种文明的不幸。据说,美国最吸引富豪居住的城市是贫困人口占一定数量的城市,因为富豪们要在自己周围随意找到施舍的对象,贫穷成为一种满足富人施舍心理的存在.中国远没有富裕到寻找穷人来点缀城市的程度,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城市一边是贫民窟一边是高楼大厦,一边是食不果腹失业群体,一边是山珍海味的食客一族,诗人的位置在哪里呢?
要么怀揣华章丽句去点缀富人的宴席,要么在贫穷中寻章觅句郁郁终生。充满理想和梦幻的诗人也有他们现实的需求,一个真正的诗人总会面临现实的尴尬。
于是,诗人们纷纷下海了,然而,诗人的想象力未必能胜过商人的算计,他们既是伤痕累累的诗人,又是债台高筑的商贩,既是商人中的另类,又是诗人中的另类,被双重地边缘化。
无疑社会为他们准备了一场这样的豪赌,让他们输掉诗人的身份就是最大的筹码。.
作者:寒枝 (诗人) |
漂泊诗人 ?2010-05-21 00:03:10?? | |
在这写满了思念的季节
梅淑兰
绵绵不断的春雨,淅淅沥沥,浸润着大地,也浸润着内心……
在这湿腻腻的写满了思念的季节,我迫切需要一种形式来表达内心如潮水涌来的思念之情。
今年清明,除专程回家祭拜父亲为父亲扫墓之外,心里还惦记着一个重要的朋友——好友段全林。
林去世有五个年头了,去林的墓地看看,给他扫墓,也是我此行的心愿。
与林的女友几年没联系了,其中通过二次电话,这次按原号码打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位男士,说我打错了。又联系林的前妻云,云告诉我林的女儿现正在衡阳,这次是专程回来为林扫墓的。我迫不及待将电话打过去,林的女儿将林的墓地位置发信息详细地告知了我。
又幸运地联系上了与林有着几十年交情的好友——杨大姐夫妇,还有我的堂妹余兰,第二天上午我们便带着炮竹、纸花、钱纸和蜡烛,去了距市区约40分钟路程的公墓——华夏陵园。
天空阴沉而灰暗,华夏陵园坐落在半山腰,路上行人不断,全是来此扫墓祭奠亲友的。远远望去,一座座整齐有序的墓碑依偎在青山怀抱,煞是壮观。
穿过华夏陵园的二个区,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第三区紫光阁,上到第五个台阶,沿着左边数过去第六个墓碑,林的黑白像片便跃入眼帘。我们激动而又酸楚地端详着林的墓碑,林的像片镶在黑色的墓碑里,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在轻轻地微笑着。
我们默默伫立良久,静静地为林的墓碑、松柏插上纸花,然后为林点上红烛,给他送去一捆捆的纸钱,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不再经历苦难和贫穷,不再遭遇生活的窘迫。
我又想起林是喜欢抽烟的,便从包里拿出烟,要堂妹帮着点燃,放在了林的墓头,希望他能悠然地过次烟瘾。
大姐用有些低沉的嗓音喊道:“林癞子啊,大姐和你彭大哥来看你了!还有淑兰从深圳来看你了!”大姐的声音,在静默的空间飘散着,我无语,我只知道低头给林烧着一捆捆的纸钱。看着周围紧挨着的墓碑,都是比林年长的长者,真希望他们像护佑自己的孩子一样来呵护照顾九泉之下的林。
到处是燃放的鞭炮声,不时有烟花冲上灰暗的天空。生者一拔拔地来纪念逝者,冰冷的墓碑却使得生者与死者阴阳相隔。
林的笑脸近在眼前,但人却远在天国。不知有没有一条通道,使得林知道我们对他无尽的思念和怀念。
林从来都是极有灵气的诗人,我想他一定知道我们来看他了,或许他还是那样灿烂而又诡秘地笑着,静静地注视着我们,然后,一边吸烟一边低头匆匆写他的诗,写完,便对着这青山绿水尽情朗诵。林还是一个可爱善良而随和的人,在另一个世界,他的身边一定还有那么多的朋友簇拥着他,听他讲笑话讲故事。
尽管生活有着诸多的不如意,但林从来都是一个快乐单纯得近乎透明的人。留在我脑海中的林,总是微微笑着的,他那带着几分调皮几分羞涩又有几分淡定的笑,总是在无意之间温暖和感染着周围所有的人。林是喜欢热闹的,在这群山环绕的华夏陵园,林有着众多伙伴,在这他一定不会寂寞的。
阴郁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落在我们身上。我们起身返回。在这写满了思念的季节,华夏陵园成了花的海洋,灰暗的天空衬着这一片片艳丽的花朵,使得大地更显得哀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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