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代诗歌 | 
			     
			 | 
 梵高的耳朵
  深夜里,
 
我小心翼翼的做着各种动作。
 
烧水,吃药,打喷嚏。
 
如同殇爱了的男女,
 
极力的去挽救爱情,
 
结果,
 
是布满冰冷的盔甲的火车,对开
 
相向呼啸而去。
 
接近烧开的水,
 
嗡嗡嗡的作响;
 
闷热的喷嚏,
 
仿佛六月里的霹雳,
 
阵阵来袭。——
 
面红耳赤,没有涕流。
 
受够了。
 
受够了这一切。疯狂的
 
把插座切掉,
 
把药囫囵吞掉。
 
灯灭了。
 
结束了。
 
这一夜,
 
我在安静中睡去,
 
死尸一般。
 
强忍着口的创伤。
 
混沌中,
 
我看到了,
 
梵高那一只受伤的耳朵,
 
裹着厚厚的纱布。
 
是那样清晰。
  2013-04-06 16:30:55  | 
| 山城子 ?2013-04-07 14:15:48??    |          |    
  梵高那一只受伤的耳朵, 
 
裹着厚厚的纱布。   | 
| 谭剑飞 ?2013-04-07 17:04:47??    |          |    
  
 
	  | 山城子 寫到: | 
	 
	
	  梵高那一只受伤的耳朵, 
 
裹着厚厚的纱布。 | 
	 
 
     | 
| 钱晓强 ?2013-04-08 01:25:25??    |          |    
  建议再读《凡高传》。   | 
| 谭剑飞 ?2013-04-08 08:46:59??    |          |    
  
不用读了,梵高的耳朵是为情割掉的。
 
我这里联想到这么一段,是表达了与他相同的处境。
 
 
可能有人纠结于耳朵是被割掉的,而我这里描写成受伤,这点我早已点意识到,但我固执这么做。耳朵割了,但里面的部分呢?耳朵的功能还有啊,还能听啊。鉴于此,说成受伤。。。这么深入钻。没有意义。   | 
| 一无 ?2013-04-08 09:28:04??    |          |    
  “受够了这一切。疯狂的 
 
把插座切掉, ”
 
插座!有趣。   | 
| 谭剑飞 ?2013-04-08 10:34:13??    |          |    
  
 
	  | 一无 寫到: | 
	 
	
	  “受够了这一切。疯狂的 
 
把插座切掉, ”
 
插座!有趣。 | 
	 
 
     | 
| 姚阳辉 ?2013-04-08 20:57:17??    |          |    
  如同殇爱了的男女, 
 
极力的去挽救爱情, 
 
结果, 
 
是布满冰冷的盔甲的火车,对开 
 
相向呼啸而去。   | 
| 杯中冲浪 ?2013-04-08 21:09:28??    |          |    
  提读。   | 
| 谭剑飞 ?2013-04-08 22:18:07??    |          |    
  
     | 
| 1[2]  前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