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ěiměifēngwénjí
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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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ONTO
?????543?
?????2006-10-02
???Dancing, Swimming, Writing, Reading
????? ?????月光泉 cházhǎo白水fābiǎodesuǒyòutièzǐ 冷雨2011-10-06 02:16:37问好临屏!
我想看到的就是古韵袅袅,其他的对我并不重要。 冷雨2010-12-24 06:15:09问候白水,圣诞节快乐!!
清源留字 亿七维2010-05-29 13:43:04问好白水! 李盈枝2009-12-17 01:10:58过来拜读先生的新诗佳作,希望能从中汲取营养,以提高自己旧体诗词的习作水平。顺便向先生问好并致意。 君山楚女2009-11-22 15:55:12问候白水忘年兄。读您的作品,主我眼前一亮,慧心灵动。一篇好作品,一个好老师,确实能点破愚顽。 梦之2009-08-19 14:44:54向姐姐问好! 很欣赏你的作品。
梦之 zmj1662009-08-17 02:34:36问好白水! 万春来2009-06-13 16:49:42问候白水兄,前来问候! 莹雪2009-06-07 16:35:14问好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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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辙心旅
车辙心旅
(一)自作多情的另类
25度. 还有什么温度比此更宜旅行? 终于可以放下工作, 放下压力, 去解放一下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了, 感觉特别轻松.
悄悄起身, 快速打开电磁炉, 微波炉, 让它们去准备早餐吧. 挤点时间, 匆匆流览一圈网友们的诗歌. 读着读着不由生出丝恋恋不舍, 再灌次水吧, 道声再见, 未曾会面的朋友和我钟爱的诗歌. 几行字敲出去, 仍觉意尤未尽, 一时兴起, 给天上的星星发封短信: “TAKE CARE OF 天涯情思”. 发完后, 由不得自嘲: “自作多情… …” 突然闪念, 想起当年游崂山, 算命先生有言: “一生贵人相助, 只因视友情重于生命; 一生命运多劫, 只因视友情重于生命.”
一次短的旅行, 难道是一次远航的回映? 周游列国, 是人生彩色的梦. 回想当年出国, 却也同样, 最割舍不断的就是千丝万缕的友情和亲情.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弱者, 一个优柔寡断的另类. 好在有几年海外生活的历练, 比较会解脱自己, 爱谁谁吧, 有一个就一定会有一类.
瞧! 网友有诗云: “ 就象今天, 对于我们的友情, 我拿的起, 你却放不下.” 哈! 还真有伴. 干嘛给自己套上一个另类的恶名?
写于JULY 29/05
(二)笨猪 傻驴打天下
车上高速, 几小时下来,800公里过去.
总以为, 在北美只要会蹦几个英文单词就能闯天下. 更何况朋友是老北美, 自诩老马识途, 先生也是闯荡世界的人了, 方向感极强, 跟他们出门, 最大的乐趣就是无需操心. 怕什么! 干嘛要跟着旅游团受拘束? 也不需预订HOTEL, 天晓得哪天车行何处? 抓顶帐篷塞车里, 有HOTEL, 咱们享受星级服务, 没有, 就找个CAMPING 点, 安营扎寨, 贴近大自然. 出门, 图的就是这份自由.
听起来挺有道理.
没想到汽车驶进QUEBEC, 英文就失灵了. 路牌是法文, 商店是法文, 就连厕所也不标WASHROOM而标TOILETTE.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 这里绝大多数人的英文水平的确让人不敢恭维. 几个大活人, 你瞪着我, 我瞅着你, 乐吧, 在北美大家又当了一次啞巴.
点子往往是逼出来的. 脑子里砰然闪过一个火花: 朋友曾笑谈, 法国佬问好就是笨猪(BONJOUR), 傻驴(SALUT). 给新移民上就业培训课常讲BODY LANGUAGE, 这回好, 自己用上了. 想问路? IT IS EASY. 先挤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再轻柔的吐出声: “ 笨猪”, 继而恭恭敬敬地递上地图, 紧接着伸出手指, 嘴里不停的咕哝着: “ HERE, HERE”. 善良的法国人, 指指我 “YOU”, 再指指自己 “ME”, 指地图 “HERE”, 接下来, 我们使尽浑身解数, 坐指右点…OK… 终于嘘一口长气, 明白了. 笑嘻嘻一声 "傻驴" (心中暗笑, 真够傻驴, 在北美住了半辈子, 就这英文水平? 看来, 我们还不算是笨猪) 做BYE BYE 状, 开车, 走人. 突然清醒, 惊呼 “惨了, 再见不应说傻驴(SALUT) 应说AU AEVOIR” 扭头, 见他们脸上会心的微笑, 我放心了. 可爱的法国人, 或许把这错误的告别词当成一个小小的浪漫.
在车上, 自我感觉良好地开吹: “没有这笨猪, 傻驴闯天下的胆量, 凭什么在北美生存… …” 先生哼道: “ 得, 又转回原地了. 女人, 只会写诗, 哪能指路……” MY GOODNESS, 已近10.00PM. 我们还被安全带绑在汽车上.
当然, 这是我们第一站的经历. 往后的行程, 常常遇到类似的尴尬. 不同的是, 有了第一天的教训, 不问清楚决不走人. 友好的法国人总是那么耐心, 有时甚至会叫来4,5位朋友, 用不连贯的英文为我们解答问题. 记得一日路过某法裔小镇, 其地形不亚于诸葛亮在成都摆的八卦阵, 加上语言不通, 交流真够费劲. 法国小伙打一个响指:“FOLLOW ME” 驾雪白小车, 携漂亮女友, 径直领我们到HOTEL 密集地, 吹声口哨, 道声 “GOOD LUCK” 消失在浪漫的夜幕中… …
我揉了揉5000年文明熏陶出来的中国人的眼睛, 望着远去的纯白色的车影感慨万分... ...
写于JULY29/05 修改于AUGUST7/05
2007-06-12 08:47:59 |
冷巉 ?2007-06-12 11:25:05?? | |
呵呵,有点意思,感觉我在与你同行。
经典的篇章,给了我一个学习的机会、。 |
白水 ?2007-06-14 18:15:38?? | |
谢谢MM喜欢. |
白水 ?2007-06-14 18:17:22?? | |
(三) 圣诞老人的小木屋
夏季的长周末, HOTEL, MOTEL爆满, 就连COMPING点也没位了. 已近11.00PM, 住宿地还没着落. 安全起见, 夜路不敢再行. 大家约定, 最后一家, 再没位就在车里睡一宿.
有种直觉, 上帝不会抛弃我们. 最后一家, 停车场泊满了车, 但直觉却以神奇的力量保持着我愉快的心情.
MOTEL 早已住满, 值班的服务生却耐心的用电话一家家联系其他旅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他终于帮我们联系到一家COTTAGE(一种可供游客居住的小HOUSE, 也可译成别墅吧). 服务生与屋主约好, 74号路口, 一辆黑色的奔驰将和我们接头.
小车在黑色的林海中漂动, 天空的星星和路旁的反光标牌遥相呼应, 象波浪中的流莹, 闪烁出朦胧的诗意. 好久不写诗了, 不想写. 伸出惨白的手, 那深深的手纹想要切断什么? 我不得而知. 静静心吧, 或许这柔美的夜幕能展开今夜诗歌的稿纸?
朋友的笑声, 惊断了我的思绪: “ 我们不要进了孙二娘的黑店, 把我们剁了包人肉包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 想起叶雨写的阴森森的鬼故事, 后背渗出一层冷冰冰的汗珠. 妩媚的星光此时有如闪闪鬼火, 挺拔的松柏好似张牙舞爪的恶魔… …捂着胸口颤声道: “ 黑色奔驰, 74号路口(74在陕西人发音为去死) 接头,” 好在大脑还旋转, 笑着自我安慰: “ 没关系, 我们还有把西瓜刀防身… …” 先生们怒吼了: “思维混乱, 莫过于女人!”
说话间, 已到74号路口. 那辆黑车早在等候. 车上下来一位很绅士很善良的中年男人, 让人放心. 紧接着, 又下来一位, 白衣, 高大, 中年, 眼镜反着白色的光. 再看看我们, 动起手来, 准不是个儿.
是死是活, 是剐是剁, 听天由命吧. 我们象一串被绳牵着的蚂蚱, 发动我们的潜水艇, 往白桦林深处下沉.
十几分钟, 相信是膝盖顶住了心脏下沉的速度
眼前豁然开朗, 一幢童话中的小木屋. 圣诞老人的雪橇, 叮咚作响的风铃. 推开房门, 仿佛误进了七个小矮人的家. 整个房间沉浸在圣诞节的欢乐之中. 眼珠转一圈,锅,碗,瓢,盆, 错落有致, 浴室, 客厅一应俱全. 奇怪的是, 楞找不到睡觉的地方. 主人象是看透了我们的心事, 指指头顶. 哈! 一个漂亮的小阁楼. 快步踏上楼梯, 好一个温馨的鸟巢, 舒适, 宁静.
两位法国大叔, 一个法文说, 一个英文译, 告诉我们有咖啡和茶, 可随意享用, 又变魔术般从七个小矮人的百宝箱中掏出干净的被褥, 道晚安, 出门. 我急忙问道: “ 明天你们何时过来?” “我们不过来了, 你们走时记着锁门.”
噢, 淳朴的CANADIAN, 我终于找到了我向往已久的感觉__路不拾遗, 夜不闭户的感觉.
先生爆笑, 吓得我一个悸凌. “ 女士们, 还准备拿刀拼命吗?”
JULY30/05旅途中 |
白水 ?2007-06-18 05:09:24?? | |
(四) 廊桥遗梦
廊桥, 一个浸透忧伤的名字. 她, 到底是什么颜色? 我从未见过的廊桥.
车从高速公路冲进旅游点, 一个静止的定格: 湛蓝的天, 碧玉的水, 雪白的云, 金色的阳光, 葱绿的草坪, 一架金属色泽的现代化桥梁凌空而起, 勾勒出一幅完美的让人窒息的画面.
“美啊!” 一声惊呼从喉管涌出, 堵住了我诗歌的源泉… …
不! 这不是我心目中的色彩, NO! 不是.
就象一路欢歌笑语遮盖着什么, 这迷人的色彩只不过是飘浮在历史原色上的霓裳
从未有过的疲倦, 被金色的阳光压的撑不开眼帘. 谁的泪水为狂热降温, 谁的睫毛拨开了历史的风尘,在我回首的瞬间. 廊桥,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 用她陈旧的, 古朴的灰色, 对! 是灰色, 拨动了我胸中那根浑厚, 悠远的低音弦.
默默的走近她, 抚摸着她伤痕累累, 没有任何眩目色彩遮掩的躯体. 指尖的电流遍及全身, 我停下脚步, 选择了拒绝. 是的, 拒绝! 我拒绝走进她, 是因为不忍袒露她的体无完肤, 不忍揭开她内心凝血的伤痕去作为世人的展览品.
泪水, 早已被夏日的骄阳烤干. 把那滴滚烫深深的埋在心底, 留下吧, 一个灰涩的梦.
JULY 31/05
(五)海洋的味道
离开TORONTO第三天了. 傍晚, 小车驶进HALIFAX, 扑面而来淡淡的渔潮让人略感旋晕, 久违了, 海洋的味道.
想起第一次见到海, 那是在旅顺口参加中科院的培训班. 旅顺口是个军港, HALIFAX也是个军港, 回忆和现实的画面重叠更换, 我忘记了国籍, 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异国还是故土. 到是身边喧闹的爵士乐不断的提醒我, 我, 是异乡人… …
CANADA是个多年无战事的国家, 即便是军港也显的格外祥和. 竖着炮筒的巡洋舰旁, 停泊着英格兰式游艇, 军港的黄昏, 看不见军人. 如果此时空袭警报响起, 谁敢说与你擦肩而过的男人不会转眼成为战士? 眺望就要跌入大海的落日, 水与火, 和平与战争, 仅一箭之遥. 就象人生, 安宁与动荡, 只一念之差.
大海, 多少次让人痴迷, 多少次让人陶醉. 可是, 如果没有足够的勇气, 又有谁愿意品尝海水的味道?
JULY 31/05夜 |
白水 ?2007-06-21 07:06:16?? | |
(六) 玻璃门
读网友的诗歌 <玻璃门>, 诱人的标题迫使我断然决然的把旅途日记截成两段.
玻璃门, 多么贴切的标题啊. 不避剽窃之嫌, 借用了.
人生第一需求是温饱, 第二需求是精神. 此次旅行, 小车后备箱中塞满了衣, 食, 住, 行之必备, 楞没装下小小的手提电脑, 让第二需求歇歇吧.
人啊, 难免一阵阵发颠, 乐了没两天, 就浮出些对网友的思念. 好不容易逮着一家HOTEL能上网, 英文没问题, 中文却一片乱码, 只好盯着ICE的名字发呆, 玻璃门, 此时多棱的冰.
也罢! 把眼睛拿回来, 放进摄像机镜头吧, 哈! 这扇玻璃门清晰. 鸟鸣清晨, 万沐秋叶, 黄沙高岸, 颤抖风动, 木屋小窗, 萱香玉茗, 蓝蓝的天空, 左右独行人. 然苏格兰风笛, 响起难忘箫音. 清风伴月, 勾勒横斜竹影. 今宵紫霞, 笼罩远洋孤岛. 山间明月, 高悬冰清北城. 万里草原, 有华尔街牧牛. 黎阳吉日, 映风之子歌声… … 更奇特的是, 那礁石上的美丽的海星, 在摄像机的镜头中竟分不出是天上的星星落在水里, 还是水里的海星挂在天空. 放开视野, 网友尽在如诗的画面之中.
还有什么比自然更能反应真实? 他们这么近, 近的模糊了我的瞳仁, 他们那么远, 远在可望不可及的天边.
这和COMPUTER 的玻璃门又有什么两样? 那些玻璃门后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名字随时随地都可以销声匿迹. 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所留下的那些美如珠玑的文字, 那些宽容豁达的精神, 那些病, 痛时的安慰, 失意时的鼓励, 包括那些幽默的玩笑, 恼怒的争议和善意的嘲讽… …只要懂的珍惜, 这些精神财富将永远属于你.
写于JULY31/03 修改于AUG 10/05凌晨 |
白水 ?2007-07-06 19:03:39?? | |
(七) 听潮
本应出海观鲸, 船票却统统被旅游团预订了. 带着无奈上路, 留下一个美丽的缺憾.
汽车, 驶进一个古老的渔村. 雾很浓, 漫山遍野的鲜花点缀在雪白的雾海, 宛如簇拥少女的纱裙. 踩着苏格兰风笛的旋律, 我们信步渔村至高点. 伫立的灯塔, 你可是初嫁的新娘, 等候你出海未归的郎君. 海依然浸在雾中, 看不见的远, 看不见的深. 海潮冲击着岩石咆哮着雷鸣.
是先视感? 不!当初登陆北美, 我们最先听到的也是潮水雷电般的先声夺人, 虽然那时如同今日, 我们卷在雾中… …
(八) 火山
离海越来越近
离你越来越远
我陷入海的重围
你躲在海的那边
我想向你借一束光照亮海的旅程
你却点燃了一座的火山
每逢想照一张海的照片, 总是逆光. 太阳难道永远在海的那边?
这是我们旅途必经之路, 汽车开上海轮, 我很高兴, 终于可以去捕捉对岸的太阳了. 海天一色, 除了脚下的油轮, 能看见的就是海面飞翔的海鸥了. 太阳挂在头顶, 我们用相机捕捉着浪花, 捕捉着云朵, 捕捉着彼此的沉思, 向往, 鬼脸和灿烂的笑容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 天暗了下来, 不但没抓住太阳, 茫茫的海总是望不到边. 冷嗖嗖的海风把朋友们吹进了舱房. 是谁把脚钉在甲板, 傻傻的对着太阳说: “ 不要走, 好吗? 等我们的船靠岸.”
这是个多云的天. 太阳没有了平日的霸气, 更象个缅腆的孩子从浓云后探出红红的脸, 是来同我们的油轮告别的吗? 丝丝怅燃缠绕心头. 就在这瞬间, 一柄血刃的利剑挑破乌云. 是你吗? 我的太阳. 你用残存的热点燃了海水, 浪花举起浓云, 浓云腾起火焰. 是天? 是水? 是云? 是烟? 我向你借一束光照亮远洋的苦旅, 你却在海天之间为我点燃了一座沸腾的火山.
AUG 1/05 |
竹林君 ?2007-07-09 10:58:45?? | |
还行,提一下 |
白水 ?2007-07-14 17:38:35?? | |
问好新朋友 |
白水 ?2007-08-09 17:37:25?? | |
(九) 拥抱大西洋
海洋和落日把我们迎进了Prince Edward Island(爱德华王子岛). 正如网友冰清所说, “这里远离尘世纷争, 也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八月盛夏, 却似中国南方早春的气温. 第二天早起, 海风楞是吹出些寒意. 大家不约而同披上了薄棉衣. 先生喜下棋, 将军当然拿手好戏: “ 爱水的, 虽然渤海, 黄海, 南海你都下了, 但那全属太平洋. 怎么样, 这大西洋也闯一次?” 我裹了裹棉衣, 瞪眼: “ 你下, 我就下.” 击掌, 成交.
海滨浴场, 风更凛. 穿泳装, 裹棉袄, 嘴唇乌紫, 互相看着傻笑. 先生在镜片后转动眼球, “ 你…先下?”脚丫小试海水, 冻的我一个寒颤. 咬牙恨道: “ 狡猾的男人, 真损!”
阴天. 天空呈浅灰色, 海水則现黒灰. 风越来越猛, 海浪一拨拨涌来, 象奔腾的黑色的骏马, 挟裹着灰白的硝烟. 我的心被海浪高高的抛起, 大西洋, 我喜欢你的博大深远, 更喜欢你这不可遏制的激情. 是的, 我曾无数次把身躯放进江, 河, 湖, 海. 但是,这样的风, 这样的水, 这样的浪, 平生的确头一次.
怕吗? 是的. 但是, 我已经来了… …
把棉衣扔给沙滩, 把身体扔进大海, 就象几年前义无反顾的把自己扔进了不归的移民的旅途
一个浪头打来, 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爬起来, 还不等站稳, 又一个浪头打来, 把我打倒. 再次站起, 再次… …苦涩的海水, 灌进水镜, 鼻子, 嘴巴, MY GOD! 人在大自然面前, 竟是如此渺小, 如此无能为力. “什么人定胜天, 我从来不信!”
此时的海已不是海, 我亦不是我. 这海是潮水涌入的积聚地, 那潮是成千上万移动的人流, 而我仅仅是这移民潮中的一滴水.
当移民潮一波又一波涌流入海, 多少人就象今天海边的我. 噢,不! 他们面临的是比这汹涌十倍甚至百倍的巨浪, 一次又一次被击倒, 一次又一次顽强的爬起来. 有谁去细数过他们身上的伤痕, 又有谁能真正透视他们心中的痛. 他们把伤口浸泡在高盐浓度的海水中, 有人忍不住呻吟, 有人把一个骨灰盒捎还给故土翘首以待的老母亲, 但更多的人却把这盐水当作疗伤的灵丹妙药; 他们心中的泪和苦涩的海水融为一体, 有人把海水变成了眼泪, 有人把眼泪溶化进海水… …
那么每一个自我呢? 人们常说 “盖棺定论” , 是的, 当我们还活着, 当我们柔软的肌肤还没变成坚硬的骨骼, 我们只能说 “我是个弱者”. 我们没有时间甚至不敢想关于明天,但我们却相拥着试图过好每一个今天.
既然选择了海, 那么我们必需融入.
继续往前走, 水愈来愈深. 再也无力站立着与海浪抗衡了, 索性舒展身体, 同时放平一颗自以为高傲的心. 伸开双臂去拥抱海浪, 拥抱骏马, 拥抱大西洋.
灰色的浪花燃起柔软的火苗, 舔舐着我的冰冷, 沸腾的大西洋, 象摇篮, 此刻的心, 格外静. 真想就这么睡去, 凝一粒水珠, 或沉入深深的海底, 或化成浪尖的飞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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