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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语唱片(狐狸策划,螃蟹监制)选录
破题
鹦语——鹦鹉之语。盖所灌制之唱片,均出自鹦舌之曼妙歌声也。
狐狸——老狐狸也。混迹于某社科院之梦蝶翁、白头翁也。
螃蟹——性情温顺之大拙先生也。
唱片灌制、策划、监制,实乃蜗牛村小学附属黄埔军校校座李盈枝先生一人之功也。为满足老狐狸超强之虚荣心,而不得不如此标注也。
2010-01-29 20:07:32 |
李盈枝 ?2010-01-29 20:08:16?? | |
http://www.sgwritings.com/bbs/viewthread.php?tid=13795&extra=&highlight=%2B%C0%EE%BC%D2%C8%FD%C0%C9&page=1 |
李盈枝 ?2010-01-29 20:09:45?? | |
【001】
任何时代的诗的语言,多是那个时代的大白话。相对而言,每个时代的诗的语言,要比同时代的散文、议论文要好读懂的多。所以,不是白话(含土语、俚语、谚语、流行时尚语等)可不可以入诗的问题,而是白话的艺术性、艺术化问题。打个比方:一件衣服破了个洞,主人舍不得弃之,要三个裁缝来补。甲裁缝剪一块方布缝上了事;乙裁缝依照破处的实际情况,做了个别致的图案;丙裁缝想办法恢复原貌而几乎无痕。后两者,叫艺术化。
【本帖最后由 李家三郎 于 2009-2-28 09:04 编辑】 |
李盈枝 ?2010-01-29 20:10:28?? | |
【002】
单就咏物而言,万物皆有其“多重属性”或“生命气象”,咏者当根据自己的生命体验来参悟其中“独特的”、“属于自己本身的”所谓“生命个性”,因为有个性的生命才是生动而真切的生命。这意味着,落笔宁可要片面的深刻,也不要面面俱到;或者,与其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与其十八般武艺全会,不如精通一门“小李飞刀”(其它可旁通或曰“曲径通禅”)。再说偏激一些: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样或许能够由万物之“形”而达其“魂”,使吟哦产生“魂来、气来,神来”之势。此其一也。其二、万物的生命之光,其实是作者的心灵之光来燃亮的。故落笔乃在“物性”与“人性”之际,即:人与物乃在“若即若离、不一不异”之间。此所谓:“是庄周梦蝴蝶,还是蝴蝶梦庄周”呢?偏激地说:这叫做“王顾左右而言他”。似乎不是在说物(理、事),却又是在说物;你说是物吧,它却是在言人(情、感);而你说是在言人吧,它偏偏又是在说物。这里即有人与物的齐一,又兼含人与物的张力。且所谓“含蓄”之类、“想象空间的跨度”之类也由这“齐一”与“张力”所启动、拉开与闭合。 |
李盈枝 ?2010-01-29 20:11:08?? | |
【003】
诗鉴者,在一般意义上一见平仄有出、粘对有出的作品,不加分辨地将其归入“古风”。这在大处是对的,无可厚非。但是,象“七(五)言拗律”这样的作品,却有一个不容忽视的、足以与其它“古风”相区别的特征,这就是:一、中间两联讲究对仗;(其它古风没有这个要求)二、一韵到底,不转韵。(其它古风没有这个要求)这两点恰恰也是“正格七(五)律”的规定性,也就是说,它依然是有“律”可循的,所以,我们依然可以视之为“律体”;又因为它故意“失粘失对”、“出平仄”,所以,它又是“拗”的,故可称之“拗律”。也有人将这“七(五)言拗律”简称为“七(五)律”。 |
李盈枝 ?2010-01-29 20:11:44?? | |
【004】
哈哈哈,好!有个性。终于能够看到非非坚定的语气。诗怀,当是谦怀加独立个性。少一不可为诗。前者可保证诗者兼取众家营养,但不是为了博得所谓谦谦君子之浮名;后者可保证坚守“个我”之独到的、完全属于自己的生命体验与情趣理趣之开合,而不是为了所谓“面子”。后面几首也看了。这大约是我看到的非非词作中最流畅的作品之一。似乎象征着语言通道与立意取象的大进。抓住这种感觉,贯穿到底。待熟练后再寻求突破。 |
李盈枝 ?2010-01-29 20:12:31?? | |
【005】
新诗也要讲究语言上的“断处逢生”、“笔断气连”,不可写的太满,保留着似有似无的想象空间。 |
李盈枝 ?2010-01-29 20:13:07?? | |
【006】
最好不要忽视了第一感觉。我一向认为,诗者的首度直觉最为重要,那就叫一点灵犀。少了这点灵犀,改后的句子很可能失去真切的生命感。“大修”,不如放弃,或者另起炉灶。 |
李盈枝 ?2010-01-29 20:13:46?? | |
【007】
婉约、豪放之论早就成为陈词滥调。比如,谁能证明屈平悲歌中的豪放、飘逸、厚重与癫狂就不婉约?一个诗人的丰富人生以及他对这人生理解与表达的丰富,就用这一把剪刀,肯定会被裁减的十分苍白。 |
李盈枝 ?2010-01-29 20:14:28?? | |
【008】
古典诗词,较之古典散文、议论文等而言,是当时那个时代最好懂的语言。原因有很多,但至少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每个时代都有着自己的“白话”,而诗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对相应时代的“白话”进行合于艺术规律之处理加工的结果。所以,古往今来,不存在“白话”是否可以入诗的问题,而只存在“白话”的“艺术性”问题。我们真正需要探讨的是:“白话”在何种意义上成为“美文学”、成为“美文字”、成为“艺术美”。或者,是什么要素使“白话”之“白”变的(得)意味深长?还是那句老话:白开水耐品,早晨起来喝一杯,一天都不渴。正如高明的品茶者,最后回归到品水;而美食家的最后一道菜,总是偏淡的。但,唯在这一境界上,你才会突然发现并回味“香茗”与“美食”的底蕴与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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