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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迷途.
寫散文和詩是完全的不一樣,但現代人卻感到有點迷亂,尤其詩的更是失去了方向,以前就話有浪漫泒,豪放泒,或九葉泒,和朦朧泒者,到現代就不知有何種方式了.
记得1957到1958年读到一些诗人们的文章,说穆旦居然写出如此句子“平衡把我变成一棵树”,实在是荒谬绝伦,说明资产阶级文学真是不可救药。
但是这句诗魔咒似地抓住我,像古人的名句,有一种超出文字的神秘魔力。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我开始钻研现代文论,这句诗帮助我体味现代批评家所谓的“张力”,所谓“非同质”。我才明白:这句诗,远远超过中国诗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最高水平。
對於穆旦,早期我是不知道原來就是頂頂大名的翻譯家查良錚先生(奇怪他是不是武俠小說家,金庸,查良鏞的兄長),他的翻譯技術真是巧奪天工,無與倫比,相信是沒幾個人如他的成就了.他死於五十九歲,也實在有點可惜,是短命了一些,否則他應有機會拿個諾貝爾獎都有可能,真的人算不如天算了.有句詩云:“仿佛一个王朝被自己的手推翻……但他失掉的不过是一个王冠”。
我們現代的文人,真箇是一群迷失了的羔羊!自毛澤東之後還有幾多個真正的文豪?所以算來算去總離不開是武俠小說作家的領域,應是金庸(查良鏞)之流了,北島是否入流呢?也許還有的是'易言'...高行健等!
2009-07-02 16:32:54 |
ithink ?2009-07-03 16:34:15?? | |
sfiawong xièdào: |
记得1957到1958年读到一些诗人们的文章,说穆旦居然写出如此句子“平衡把我变成一棵树”,实在是荒谬绝伦,说明资产阶级文学真是不可救药。
但是这句诗魔咒似地抓住我,像古人的名句,有一种超出文字的神秘魔力。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我开始钻研现代文论,这句诗帮助我体味现代批评家所谓的“张力”,所谓“非同质”。我才明白:这句诗,远远超过中国诗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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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是您写的还是引用别人的? |
sfiawong ?2009-07-03 18:04:55?? | |
ithink xièdào: |
sfiawong xièdào: |
记得1957到1958年读到一些诗人们的文章,说穆旦居然写出如此句子“平衡把我变成一棵树”,实在是荒谬绝伦,说明资产阶级文学真是不可救药。
但是这句诗魔咒似地抓住我,像古人的名句,有一种超出文字的神秘魔力。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我开始钻研现代文论,这句诗帮助我体味现代批评家所谓的“张力”,所谓“非同质”。我才明白:这句诗,远远超过中国诗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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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是您写的还是引用别人的? |
是我寫的,最末段才是参考別人的資料加入一些. |
ithink ?2009-07-03 19:38:50?? | |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见过一个名叫赵毅衡写的:
http://www.chinese-hermit.net/ReadNews.asp?NewsID=5854&BigClassName=%E7%BB%9B%E5%B8%90%E5%88%9D%E7%AB%8B&SmallClassName=%E5%90%8D%E5%B8%88%E9%A3%8E%E9%87%87&SpecialID=8
'回过头来,此少年说查良铮在南开,几十年是为人轻贱的人下之人,突然点破了我的一个猜疑:这事我应当有所预感。记得1957到1958年读到一些诗人们的文章,说穆旦居然写出如此不通之甚的句子:"平衡把我变成一棵树",实在是荒谬绝伦,说明资产阶级文学真是不可救药云云。
但是这句诗却象魔咒似地抓住我,怎么也忘不了,象古人的名句一样,有一种超出文字的神秘魔力。什么原因,我弄不清,只知道读中国新诗,从来没有这样的效果。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我开始钻研现代文论,这句诗帮助我我体味现代批评家所谓"张力",所谓"非同质"(艾略特语:象闻一朵玫瑰似地感到思想),这些几乎难以捉摸的概念。这篇文字应当轻松一点,就免谈这些理论。我只想说,这句诗,远远超过中国诗歌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最高水平。穆旦的诗,才是中国古典诗与西方现代结合的产物。我们在穆旦这一代,可以看到燕卜荪等在西南联大的讲学,奥顿的访华,还有卞之琳等中国诗人三十年代的努力,但是也看到他们青出于蓝。我常想,如果奥顿熟读李商隐,可能就会写出这样的诗句。 '
下面是一个摘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05ecdd0100dbpg.html
'
数九寒天,去霍邱县城挑东西。路上遇到一个南开学生,我马上向他问起查良铮。他说,差不多算邻居!我赶紧问其人风神如何飘逸。那人说,“嘿哟,糟老头一个!打我小时候起,每天看见他破衣烂衫,靠着墙脚走路,不抬头看人。以前还在图书馆抄卡片,现在扫街扫厕所。问他几句,话都说不清!”他突然点破了我的一个预感。记得1957到1958年读到一些诗人们的文章,说穆旦居然写出如此句子“平衡把我变成一棵树”,实在是荒谬绝伦,说明资产阶级文学真是不可救药。
但是这句诗魔咒似地抓住我,像古人的名句,有一种超出文字的神秘魔力。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我开始钻研现代文论,这句诗帮助我体味现代批评家所谓的“张力”,所谓“非同质”。我才明白:这句诗,远远超过中国诗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最高水平。'
不知您和赵毅衡是不是一个人。 |
sfiawong ?2009-07-07 11:16:04?? | |
ithink xièdào: |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见过一个名叫赵毅衡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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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是赵毅衡,我姓黃,而赵毅衡這位人兄應早已作古.他和穆旦是十分親近的同事,相信早已登仙去了.不談也吧.穆旦,其中有少許借用,其它是本人的原作.不大喜歡抄錄.盡量自己寫比較輕鬆,抄書實在太辛苦了,眼痛,腰痛.何要找苦來捱,抄來沒錢分呢,何必?創作才見新天地,感覺自豪! |
米运刚 ?2009-07-07 22:04:50?? | |
十分认同黄老师的一些观点。问好,黄老师! |
sfiawong ?2009-07-08 05:26:55?? | |
散文的東西,其實是老生常談,只要不是抄襲別人的全文,應是可以接受,有時要借用舉例,或相同意思是無可厚非的,引用句語,又有何大不了的呢,例如古人怕妻子的陳季常,你只要引用來表示某人的相同品格,那又何需多化解釋,引用陳季常的典故不是好嗎?你長篇大論就不及引用數語了.
讀了附貼,才知穆旦是由查姓分開來"木旦"那證明不是查大俠的長兄了.多謝貼文提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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