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ěiměifēngwénjí

William Zhou周道模

???中国四川广汉

?????332?

?????2007-06-10

???教师

???文学 音乐 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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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Zhou周道模's blog

cházhǎoWilliam Zhou周道模fābiǎodesuǒyòutièzǐ

???诗歌是灵魂的歌唱.
周道模

河东阳升2009-10-13 15:59:04

读周道模
为良好的外语而感佩
问好

霞客行2008-07-18 15:16:12

拜访并问好周道模老师,谢谢您给予我写作方面真诚的意见与建议,在今后的写作与学习中会更加注意的.

William Zhou周道模2008-04-21 05:54:45

欢迎文友参观我在网易上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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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歌
散文游记
fābiǎoxīntiè   huífùtièzǐ
[散文推荐] 寻 梦 —— 代昌文

寻 梦
代 昌 文
记忆中挥之不去的是一条蜿蜒曲折、长坡陡坎的碎石公路;是一个爬坡下坎、街上铺着几辈或几十辈人踩过的青石板的山间小镇;是一座生长着青苔的小青瓦盖成的四合院道班房……
那是我十七岁背着包袱、远离家乡,走向人生的第一个驿站。五年啊!我多么美丽的青春留在了那里,留在了那条被我们修补得如飘带般柔和的碎石公路上、留在了那座把种种的期望甩成一个长长的响指的道班房。铁铲、锄头、十字镐,还有那个老是摇得吱吱直响的压水井……我想你们啊!如同我想念我的纯真与热情,如同想念早已远逝的童话。
三十年过去了。今天,我终于重来。知道吗?我怀着怎样的激情与不安啊!那条用我们青春的汗水浇灌的碎石公路没有了,为我们遮挡过无数烈日的行道树没有了……投入眼帘的是一条宽宽的、硬硬的、光秃秃的水泥公路。我仔细地张望着,努力地辩认着。如同在无情的现实中寻找宽厚的母爱,如同在陌生的街市寻找久违的乡音。
五公桩那一段最难找水。每次在那一段养护路面我都害怕挑水。可是,挑水的工种是轮流的,轮到我时,便只有用瘦弱的身躯担上那一挑大大的铁皮桶,从公路旁下山,在乱七八糟的树林中寻找着水源。有时候一寻便是一二里路程。待挑到了水,一手上扶扁担,一手不停地抓住个身边的树枝,在一条并没有路的地段勇敢前行。桶里的水随着我踉踉跄跄,伴着满头的汗水如醉汉般地上了公路。望着只剩下半桶水的水桶,无奈地出着长气。在班长的抱怨声中愧疚地走到路中间,弯下腰,双手用力地拧着打湿的裤脚,一滴、二滴……伙同汗水在内都滴在了那正在养护的、渴盼水滋润的碎石路面上。而今,这条笔直的水泥路淹没了我所有的汗水和脚印。将我记忆的链条无情地割断,令我茫然地忧伤着。
记忆中那个小镇全是青石板的街面。而今,青石板的痕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硬硬的水泥路。我饥渴地向街两边的商铺张望,竟然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我猛然想起一句歌词:春季流浪的人归来,桃花朵朵开,不知当年的小阿妹她还在不在。幸好街道还是这样的爬坡上坎,让我能依稀记得这个半坡上以前有一个饭馆、那里是一个理发店……
那时候,我们常常在这个山区的小镇上吃馆子、买东西,上场下场地闲逛。常常学老乡走路的动作、鄙视镇上服装店的土气,在茶馆酒店里吹嘘自己的见识……。镇上一个理发店的女孩在我每次经过时都会偷偷的、含笑地看我好几眼呢。莫不是想和我耍朋友吧?果然有一天,镇上铁匠的老婆领着她来到了我们道班,在班长的坏笑中走进了我的房间。一次、二次,铁匠的老婆便不再相陪了。那个理发的女孩便会十分坦然地如期而来;每次都单手握着一包瓜子,坐在我居室里唯—的一张翻板椅上,红着脸、害羞而又不肯害羞地吃着瓜子。坐在床沿上的我每次也默默地帮着吃而并不说一句话。直到天快黑了,她便要求我送她。送什么呀,才一里的路程。而且临近镇上那个拐弯处的一大笼竹子也令我心虚。因此,次次拒绝。
这算是初恋吗?我不知道。于她,或许是的。我只是白白吃了人家近一个月的瓜子。以后,她再也没来过了。再以后听说她已经嫁人了,而婚后仅几个月的时间便因一场车祸结束了十九岁的生命。现在想起这些,总有一丝莫名的愧疚。她死前想过我吗?想过我白吃她一个月瓜子而无所表示甚至没有送过她一次吗?她会恨我吗?
而今,这个仍然是一条独街的小镇是如此的陌生。我茫然地加快了脚步,在这条无情的水泥街面上走着。走着、走着,我已经有点辩认不出道班所在的方向了。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悲哀、一种无路可走的悲哀。所幸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堰塘,如同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静静地躺在公路的旁边。哦、长堰塘!它的对面不就应该是道班吗?我开始慢慢地转动着脑袋,不敢突然地扭头张望,我害怕一切会突然没有了,我怕那种稍纵即逝的感觉。慢慢地、慢慢地,我看见了:我的道班房!它果真静静地立在那里。大门没变、围墙没变、里面的四合院都没改变。只是小青瓦上的青苔更多了、更青了。
我默默地推开已经锈迹斑驳的大铁门,里面雅雀无声。我悄悄地探头张望:那里是伙房,那个花台、那个经常被我泼剩饭剩莱而被班长骂的那个花台、还有旁边那口压水井……一切都还在啊。突然,从伙房里猛地串出一条被链子拴住的大黄狗,向我不停地吠叫。我突然惊醒:我已不是这儿的主人。很快,从伙房旁边的一间屋里走出一个人。还是那样黑黑的肤色,一双永远没有睡醒的眼睛……我认出来了,他就是我当年的二师兄。
我默默地独自在这个小小的道班房巡视着,耳畔响着二师兄的叹息:都走喽、都走喽。我走过每一间空空的房间,认真地回忆着每间屋里原来的主人,我依稀能听见他们的笑骂声……。我走进曾经属于我的那个房间,用手拨开阻挡我的蜘蛛网,推开好久不曾推开的窗户。就是这里,真的就是这里!窗外还是这个小山坡,还是一推窗就是满眼的绿色。就在这里啊,我曾可怜而又可笑地做着我的文学梦。
那时候,我热爱着文学,也一直认为自己很文学。常常挑灯夜战,沉醉在诗样的热情里。我希望用我的笔摆脱眼前的劳苦,我要成为路工中的作家,我要为路工歌唱。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没有成为作家。最得意的一次是一首小诗发表在了《公路青年》这样的内部小刊上。我还得轮流着挑水、筛沙、用十字镐亲吻着这条永远也养不完的碎石公路。我老是怀疑我没有找到创作的灵感,想李白是酒后诗百篇,于是,在那些无眠的夜晚,外出敲开代销店的门,提回一瓶酒、一大包花生或葫豆。摆正姿势,盯着笔和稿纸,故作深沉地喝着酒。只有咬葫豆时稀牙裂嘴地不大像个诗人。然而,酒喝醉了、睡意也来了,灵感还是没有降临。
那是我花样的年华啊,我怀揣着怎样的激情与梦想啊!不要笑我,请相信那份投入和真诚。
二师兄不知什么时候叫回了他的妻子,是道班背后农户家的女儿,我认识的,只是惊叹于她的衰老罢了。时间已是中午,二师兄的妻子熟练地张罗了一小桌的菜。二师兄拿出了一瓶白酒,递了一个漂亮的酒杯给我。我顺手推回:老规矩、用碗。我心事重重地将一瓶酒平分成了两碗。无言地,像在祭祀着什么。席间,我们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讲述着二十几年来各自的境遇,并和能联系的师兄师姐们逐一通了电话,并得到了统一的答后复:忙、很忙。我默默地喝干了碗中的酒,趁着浓浓的酒意,拒绝了二师兄的挽留。丢了魂似的出了道班房。
哪里还有魂牵梦绕的地方啊。环境的变迁、生存的欲望,己将一切打得粉碎。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场景不复存在了,一起唱、一起疯,一起无病呻呤的日子没有了。那个梦,那个群体,己被分解得一盘散沙。或许大家并不忙碌,只是各自在一隅无聊着,呻吟着。曾经我们是马路的天使,那条马路在我们的手中真的像一条柔柔的飘带。而现在,这笔直的水泥路太硬、太硬。硬得让人想起无情的现实,硬得令人想起这人生的艰辛……
车未来,我再次回头望了望山脚下、公路旁,绿树掩盖中的道班房,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孤独的守墓人。



2007年10月5日

2008-10-15 14:27:30
yǐnyòngbìnghuífù
荷梦 ?2008-10-27 02:27:32?? yǐnyòngbìnghuífù


这篇我记得自己昨晚评论过了,奇怪,怎么没看见呢?又出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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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èlǎnchéngyuánzīliào     荷梦běiměifēngwénjí
William Zhou周道模 ?2008-10-29 21:47:29?? yǐnyòngbìnghuífù


这几天网络出问题,今天才好。有时敲好字发送时,正好别人正在发,自己的就掉了。
荷梦 ?2008-10-30 03:26:54?? yǐnyòngbìnghuífù


哦,是这样的啊!
再读本文,那对过往的美好与青涩的回忆,那对逝去青春的留恋,对物非人非的惆怅,让人长叹!
问好作者,谢谢道模兄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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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èlǎnchéngyuánzīliào     荷梦běiměifēngwénj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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