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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 ?2007-05-23 00:06:47?? | |
诗歌解剖学
很有独创性的大建构,等候学习, |
樱花听雨 ?2007-05-25 14:45:42?? | |
还需仔细研究---------我是说我。 |
hepingdao ?2007-05-28 09:38:06?? | |
诗是一场艳遇
作者: 不是好人[1992079] 时间:2007-02-07 16:43:01 收藏 报警
黑马说:“诗是一场艳遇。” 我也觉得,对于诗歌,解剖学毫无意义。诗歌既可以合为事而作,也可以合为时而作;既可哀民生之多艰,也可呤咏风花雪月,或者回到自己的内心,成为对自然的真诚回应,成为个人的心灵史。我相信,这对于作者和受众都是如此。诗歌的写作呈现多元化是必然的,也是健康的。
作者能否在借助语言进行叙述,形成具体的文本的过程中和文本互动出思想、境界;受众能否在鉴赏具体的文本的过程中,和作者,和具体的文本互动出一种情绪、一种思想、一种境界;这完全依赖于作者和受众自己的审美意识和价值取向。
诗歌作为思想的引信,可以拉爆一个时代的历史已经终结了。但是,进入思想的前沿阵地,让诗歌成为时代思想的一部分,肯定仍然是一些诗人的追求。我不否认这也是我努力的方向之一,虽然我自知无力了解到事实的真相,不可能说出什么真理,更无力承担什么大任。
不是简单或肤浅地图解现实,有着对人本身的存在和人性善恶的多维思考,表现出个人内心世界的丰富多彩与灵魂深处的搏斗,无论是通过形而上还是形而下的方式,只要拿捏得到位,这样的诗歌就是比较完美或者完美的。
诗歌唯有标新立异才不会使受众产生审美疲劳。这就要求诗人要具备“不对任何人负责的坚定独立的灵魂”,有敏锐的触角,敢于自由思想,具备冒险精神,敢于染指禁区,涉足雷池,在其独立的意识而非大一统的观念支配下,追求自在的样式,果断地吸纳诸多的新元素,从而以大量实验性文本丰富作者自己的创作历程以及受众的审美体验,进而影响到时尚的情趣。
诗歌是诗人的精神气质、艺术直觉和语言运用能力的综合外化,因此,诗歌的写作不应该是求同存异,而应该是求异存同。很多人认为“先锋”就是一种破坏,因为它追求某种向度上的单极从而导致了不平衡和混乱。
只有当我有了足够的力量,它才会被撑大;我越有力量,它就会被撑得越大,它被撑得越大,也就要求我拥有越大的力量,我也会感觉到越来越大的困难。这一点也说明了为什么每当诗歌处在传统阴影里止步不前的历史关节点就迫切需要打开窗户吸收新鲜空气,从域外引进新品种,强调通过“横的移植”来改善生命机体的活力的意义了。
“语言是存在的家园。”说到底,无论借助什么技巧,借助多少技巧,都必须依赖于语言这个介质。语言,由于它首先不是一种噪音,而是一种声响,是音节和韵律的结合,况且,抑扬顿挫之于耳朵是一种舒服的享受。适当讲究一下语言的音乐性,是有必要的,这也是让诗歌走入电台的频道,走向广场的人群,回到民众视野里的有效途经之一。
先锋的意义正在于它摧毁的是一种习惯,在寻找一个可以再次平衡的支点的过程中建构起一种异态的框架,展示出一种异样的风情。这种努力,无论成功与否都是值得赞赏的。
其实,诗与歌有着共栖的关系,其间的默契是天然的,不是苹果挨着梨。正如色香味形俱全是烹调大师的追求一样,重新重视诗歌的视听效果可能也是诗歌未来的发展方向之一。当下的一种写作倾向是极力将歌的成份从诗歌中切割或者说是剥离开来,造成的严重内伤往往是文本因此没有了朗诵的可能,缺少了阅读的快感,
“诗歌是语言的炼金术。”如何精确地、节约地使用语言,使语言保持干净,表达走向简洁,这是每个诗人终生的必修课。字、词、句本身没有好与坏的区分,但是,能否让它们“经过磁化和带上电荷”,微言大义地整合出气象万千的世界来,却是衡量分行文字是否成其为诗的重要标准。可以这样说:诗人,终其一生,只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这一点也说明了为什么不是所有写分行文字的人都可以成为诗人的缘故。
作为才华和激情的结晶,诗歌在本质上不是说理的而是抒情的,是个人观察世界,以及和世界对话的方式之一。它常常由于浓缩了个人的人生精华而成了一个人的哲学,一个人的宗教。 这个时候,语言已经不仅仅只是道具或器皿,它成了舞台,成了个人的鼻息和心音形成的多声部的大合唱。对于一个自由的灵魂而言,无论他写还是不写,自由而无用的诗歌都是他精神家园里的一棵常青树。
诗歌的确“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但为了让生命卸下过多历史的、现实的、道德的等等负累,为了让精神可以更加地自在,为了让肉体可以更加地愉悦,诗人为什么不可以轻松一点,幽默一些,多一些生活情趣,诗歌为什么不可以唯美,不可以荒诞,不可以“物主义”,不可以“垃圾运动”,不可以反对阐释,不可以不再“有用”呢?我以为,因时而异,因人而异,上述这些其实都是无可无不可的。
骨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自由精神,有着融诗意与哲学于一身的美感,显得有品位和另类,甚至可能显得有些自恋的诗歌,由于没有要把科学转化为生产力的务实主义,没有立志要充当精神领袖的所谓精英意识,没有生有何欢的厌世情怀,看上去温和、散漫、自由而无用。我觉得我也需要这样的诗歌。我正努力地写这样自由而无用的诗歌,这就是我在诗歌写作上的最大野心。 |
hepingdao ?2007-05-28 09:39:28?? | |
伯林:二十世纪的政治思想
Isaiah Berlin著 罗志强译
一
思想史家们无论怎样的谨慎琐细都无法避免以某种模式来处理他们的材料。这样说并不一
定是赞同任何形式的黑格尔式的教条主义的历史规律和形而上学的历史观 – 这个观点在
我们今天日趋流行 – 根据这个观点,人们相信存在着对人、物、事件的特性和规律的某
种唯一的解释。通常,这种概念表现为鼓吹某种根本范畴或原则,声称这个范畴或原则可
确实可靠地让我们认识过去和将来,决不会出错;它是一面神奇的魔镜,可以照见‘秘密
的’,无情的,无处不在的历史规律; 这个历史规律是事件纪录器的肉眼看不见的,但
只要明白了这个规律,就会使历史学家获得一种独特的自信心 – 不仅仅是对事实上所发
生的一切,而且还能使他们确切地了解事情为什么以这种方式,而不是以别的方式发生的
原因,给我们确切的知识;而这种知识对于仅靠经验观察者煞费苦心地收集证据所建立起
来的,并不可靠的体系,靠小心翼翼地求证,永远不可避免出错和重新评估是永远无法获
得的 。
这种意义上的‘规律’的概念只好称之为形而上的空想罢了;与赤裸裸的事实 -- 全部的
事实,硬邦邦,活生生,未被曲解的事实 – 或是一些人为模式的分类 -- 相反的概念也
就等于神话,去理解,对照,分类,以比较复杂或不复杂的眼光去看,并不是一种特别的
思想,而是思想本身。我们指控历史学家夸大其词,歪曲事实,对事实视而不见,怀有偏
见,或是偏离事实,并不是因为在他们的选择,比较的过程中受到了,至少在他们的选择
部分上,一部分是他们所选择的材料和社会环境的影响,一部分受到他们自身的个性和目
的的影响 – 我们指责他们只是因为他们得出结论偏离得太远,与一般认可的检验和解释
的规范相差太大,这种检验和解释往往具有他们所处的时代,地域和社会。这些规范、方
法、和范畴就是一个时期的和一种文化的正常的理性的观点的规范、方法、和范畴,在最
好的情形下是一种敏锐的,训练有素的观点,它审视一切相关的科学技术,而它自身却并
不属于任何一种科学技术。所有对这个或那个作者的批评,说他于偏见,或过于想像,或
证据不足,或对各事件之间的联系认识不够等等,所依据的并不是某个绝对真理的标准,
精确的事实,或是固执于一个一成不变的‘科学地’发现过去的理想方法(wie es
eigentlich本来的,真正的 gewesen过去),把它与纯粹的理论相对照,因为,所谓‘客
观的’批评这个概念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意义上最终是没有意义的。这些批评多半基于诸如
准确,客观和谨慎的‘再现事实’这个最微妙的概念上,而这在一定的社会、时代和具体
问题的讨论上是行得通的。
当在历史记载中,伟大的浪漫主义革命的重点从个人主义的胜利被说成是并不包含多少个
人主义色彩的制度的成长和影响,其‘再现事实’的真实性的程度并没有因此自动地被改
变。这一新的历史,或者说是关于某一特定时期的公共法或私法,政府,文学,或社会习
俗的发展的记载,和早期的关于阿尔齐比亚德 ,或马库斯.奥瑞流斯 ,或卡尔文,或路
易十四的事迹和命运相比,并不一定更,或更不,准确,‘客观’。修西底德斯 ,或塔
西佗 ,或伏尔泰与兰克 ,萨维尼 ,或米歇尔 也同样并不主观,含糊,或富于幻想。这
部新的历史只不过是从我们现在所说的一个新的‘角度’来写的。这部新的历史试图记载
的事实是不同的,其重点也不同,在它所提的问题中,兴趣改变了,其结果就是它所采用
的方法也改变了。概念和术语反映了对什么是证据,由此,到最后,对于什么是‘事实’
的观点的改变。当编年史的‘传奇’受到‘科学的’历史学家的批评的时候,至少,其中
隐含着的责备就在古代作家的作品与后来的最受推崇的,可信的科学发现之间的差异。而
这些差异本身又是因为对于人类发展的模式的流行观念的改变 – 因为模式的改变,人们
正是根据这个模式来看过去的,那些艺术的,神学的,机械的,生理的,心理的模式在人
们的探索中,在提出的新问题中,在采用的新的技术上,反映出来;回答的问题要比那些
过时的问题有趣的多也重要的多。
这种模式的转换的历史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人类思想的历史。所谓‘有机的’或马克思主
义的研究历史的方法的流行部分地借重于独特的自然科学或独特的艺术方法;这些方法被
认为或真正是建立在这些模式上的;如对生物学和音乐的日益增多的兴趣,许多基本的隐
喻和类比都是得自生物学和音乐,这种兴趣在19世纪中的历史作品中有着重大的意义,正
如物理学和数学的兴趣对于18 世纪的哲学和历史学一样;在1914 – 1918的战争之后历
史学家们的‘收缩’的方法和反讽的特征显然是受到,并欣然接受了,在这时期已然被广
泛认可的新的心理学和社会学方法的影响。在过去一度受到推崇的历史作品中相对占据主
导地位的社会,经济和政治概念和前提更能说明这一时期的总的特点,因此,也是对这个
时期所采用的标准,所提出的问题,对‘事实’和‘解说’所起的作用,实际上,也就是
这个时期的整个的社会和政治见解的一个更为可信的标志;而不再是对某些基于想像的,
固定不变的,无论是形而上的还是科学的,经验的还是先验的,绝对真理的不动摇的理想
保持一定的距离。
正是根据这种对过去(或现在、将来)的态度方法的转变,根据人们所使用的习语和口号
,以及他们所表达的怀疑和希望,恐惧和告诫,我们能够对这个社会的政治思想,抽象的
社会组织,和最有才具的,最雄辩的代表人物做出判断。毫无疑问,人们说出和想到的这
些概念可能就是社会的,心理的,物质的等其他进程的表征和现象,发现这些表征和现象
就是这种或那种经验科学的任务。但是,对于那些希望了解一个时代或一个社会中最具特
色的人物的意识体验 --不管其原因是什么,其命运如何 -- 的人来说,这一点无损于它
们的重要性。而我们,当然,出于明显的观察的缘故,在判断过去的社会要比平等我们自
己的社会要有利的多。历史的探讨是不可避免的:历史正是通过对照和比较来影响我们今
天,为我们提供了唯一的可供借鉴的背景,凸现出我们自身的经验的种种特征,使之得以
辨认和描述。
一个研究政治思想的学者,比如,研究19世纪中叶的政治思想,如果对于思想和术语之间
深刻的差异最终不能了然的话,他就一定是盲目的。术语,作为对事物的一般描述,把经
验中的各成分相互联系起来,把离我们不远的过去和现在分隔开来。如果看不出孔德和穆
勒,马志尼和米歇尔,赫尔岑和马克思之间的共同之处,不能领悟马克斯.韦伯和威廉.詹
姆斯,托尼 和比尔德 ,莱顿.斯特拉齐 和拉米尔之间的共同之处,他就不会理解那个时
代和他自己的时代;欧洲思想传统的延续,在较短的范围内,就是一个连续不断的突变和
差异;离开这个传统,就谈不上对历史的了解。结果,他的历史评论就会有意地忽视相似
性而片面强调政治观点中的个别的差异,这种片面性正是,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只是,我
们这个时代的特点。
二、
19世纪的两次伟大的政治解放运动,正如所有的历史课本告诉我们的,是人文主义的个人
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民族主义。抛开它们之间的区别,二者都在导致这两个理想的深刻分歧
和最终的冲突中具有深远的影响 – 二者的共同之处在于;它们都相信,无论是个人的还
是社会的问题都能够被解决,只要理智和道德的力量能够战胜愚昧和邪恶。宗教的和世俗
的悲观主义和宿命论者,他们的声音在很久以前就被人听见,只是到了本世纪末才更加响
亮;与悲观主义和宿命论相反,它们相信,一切能够被清楚理解的问题都能被人类用他们
所拥有的道德和理智的力量解决。毫无疑问,不同的思想流派对这些种类繁多的问题的答
案是不同的;功利主义者说的是一回事,而新封建的浪漫主义者 – 保守的民主党人,基
督教社会主义者,大德意志主义者,亲斯拉夫的人 – 说的是另一回事。自由主义者相信
教育的无限威力和理性的道德的权威能够克服经济上的苦难和不平等。相反,社会主义者
则认为,除非对分配进行一场激烈的改革,并控制经济资源,任何个人的心灵或思想的改
变都无济于事,甚至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保守派和社会主义者都相信权力和制度的力量并把它们看作是防止无限制的个人主义所造
成的混乱,不公正和残酷行为的一个必要的安全措施。无政府主义者,激进派,和自由主
义者却抱着怀疑的态度,把社会制度看作是实现自由的(同时,在大多数这样的思想家的
眼里,也是理性的)社会的障碍;这样的社会是人的意志能够想像和建立起来的,只是我
们社会还有许多未清算的古老的弊病和恶习(或非理智),而现存的社会统治者 – 无论
是个人的或行政管理机器 – 正十分倚重这些残渣余孽,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恰恰就是这些
残渣余孽的典型表现。
关于个人对社会以及社会对个人的相对义务的争论无处不在,这里几乎没有必要再重复那
些熟悉的问题,今天,在较为保守的西方学术界所探讨的中心问题中,这些问题本身对自
由主义分子和保守派来说是一样的。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孤立的非理性主义者,如斯特勒
(Stirner),克尔凯戈尔(Kierkegaard),以及一时心血来潮的卡莱尔,但是大多数争
论的要点是,甚至卡尔文派,和信奉教皇至上的天主教徒都接受这样一个观点:即:人在
不同程度上类似于两种理想类型中之一种。他要么是天生自由和良善的,只是受到了伪装
成救世主,保护人,和神圣传统的守护者所建立的陈旧,腐朽,邪恶的制度的困扰阻挠
;或者,他就是天生不完善的,永不能完全地自由,在某种程度上,也永不能完全地善,
结果,他就不能完全靠自身的努力拯救自己;因此,他就会当然地在一个大的框架内去寻
求得救的途径 – 国家,教会,和各种联盟。只有这些大厦才能使他们增强团结,有安全
感,给他们足够的力量去抵御那些肤浅的幸福,抵御那些没有道德感的,或自我毁灭的人
所鼓吹的危险的,最终导致自我毁灭的自由;他们或是以某种苍白的说教,或是以与人类
生活无关的一种理想的热情,无视或摧毁我们原本有着丰厚的传统的社会生活 – 他们是
盲人领袖领导着一群瞎子,他们劫夺了人们最宝贵的财富,把人们再次引向孤独,野蛮,
残忍,短暂的生命的危险境地。然而,所有的争论者都有至少一个共同的前提:即:他们
都认为这些问题是真,需要经过特别训练的,和有特别智力的人正确地把它们表述出来,
需要那些具有把握事实能力,意志力和具有有效的思维能力的人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并付
诸实践。
这两股巨流最终以夸张的,实际上是扭曲的形式,形成两大模式,共产主义和法西斯主义
– 前者是过去的自由国际主义的叛逆继承人;后者是一度激励民族主义运动的的神秘主
义的爱国主义的达到顶峰后破产的结果。所有的运动都有其根源,先驱者和微妙的开端:
整个二十世纪也并非是被即使是在今天仍被看作是最伟大的历史里程碑的法国革命的普遍
扩张而一分为二。然而,如果把法西斯和共产主义仅仅看成主要是历史的危机的一种更强
硬,更具暴力倾向的表现,是过去我们一直熟知的冲突的顶峰则是大谬。十九世纪与二十
世纪的政治运动之间的区别是非常明显的,这些运动的起因直到本世纪开始以后才被完全
认识到。在明明白白已经过去的和与过去有关的与最具特征的属于我们现在的事物之间有
一条界线。这一我们所熟知的界线不应蒙蔽我们,使我们对一些相对新奇的事物视而不见
。这种新的观点之一就是认为无意识的和非理性的影响力要大大超过理性的力量; 另一
个观点就是,问题的解决不在于提出理性的经济方案,而在于通过除了思想和争论之外的
手段来消除问题本身。传统上把历史看成是清晰可辨的光明与黑暗,理性与蒙昧,进步与
反动之争的战场, 或者,换个说法, 就是唯灵论与经验主义之争,直觉与科学方法之争
,制度主义和个人主义之争 – 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与这种社会秩序和激烈反对资产阶级
文明的人文主义心理学的新的因素之间的冲突,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我们时代的政治思想史
。
三、
然而,在漫不经心的观察者看来,二十世纪的政治和思想,我们时代的每一个思想和运动
都被理解为早已在十九世纪十分明显的倾向的自然发展。例如,就国际惯例而言,似乎是
这么回事。海牙国际法庭,旧的国联和它的现代后继者,众多的战前和战后的国际组织和
机构,为政治,经济,社会和人道主义为宗旨而制定的公约 – 如果它们不是自由主义的
国际主义的直接的派生物 – 如丁尼生所谓的‘人类国会’— 这些都是十九世纪,实际
上是它上一个世纪的大半,的所有进步思想和行动的主要内容,那么,它们又是什么呢?
欧洲自由主义的伟大的创立者 – 如孔多塞,或赫尔维修 – 他们所说的与伍德罗.威尔
逊,或托马斯.马萨衣克 在最具特色的场合所做的讲演在实质上,和形式上,并没有太大
的不同。欧洲的自由主义一直表现为一个始终如一的运动,在近三百年中几乎没有什么改
变。它是建立在由约翰.洛克或哥罗提乌斯,甚至斯宾洛莎创立的相对简单的思想基础之
上;最早可追溯到从伊拉斯谟到蒙田,到意大利文艺复兴,塞内加,直到古希腊时代。在
这个运动中,原则上对每一个问题都有一个理性的答案。至少在理论上,人,只要他愿意
,在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发现并运用理性的办法来解决他自己的问题。并且因
为它们是理性的,这些解决办法之间不会发生冲突,最终会形成一个和谐的体系,真理就
会流行,自由,幸福,和不受约束的自我发展的无限机会将会对每一个人敞开大门。
在十九世纪产生的历史意识修改了十八世纪时人们所构想的那种严厉而又简单的设计的经
典理论。人类的进步在当时又被看作是由更为复杂的因素所决定的,要比在自由主义的个
人主义的‘春天’里人们想像的复杂。教育,理想主义的宣传,甚至立法,也许并不时时
处处管用。特殊的具体的因素的影响形成了历史上不同的社会 – 有的是自然的因素,有
些是社会-经济的力量,还有的是无从捉摸的情感,而我们今天含糊地把它归为‘文化的
’因素 – 这些因素现在都被认为比在孔多塞(Condorcet)或边沁(Bentham)的过于简
略的图解中具有更重要的意义。现在人们认为,教育,以及所有的社会行为,必须考虑到
历史的需求,而在早期的天真时代,人们曾乐观地假定人和他们的制度会轻易地按人们的
心愿加以改变。
不过,这最初的纲领还是继续以各种面目施展一种几乎万能的符咒。这道符咒对右派和对
左派一样有效。保守主义思想家,除非他们关心的仅仅是阻挠自由主义分子和他们的同盟
,相信,倘若不采取过分粗暴的行为延阻某些‘自然’发展的进程,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大
家都好;必须限制较快的,以防他们把慢的人推到一边,这样,大家都会到达终点,他们
也是按这样做的。这是本世纪初本拉德鼓吹的学说,表达了甚至是最坚信原罪的信徒的那
种乐观主义。假定传统上的观点和社会结构的差异没有受到保守派喜欢称之为‘缺乏想像
力的’,‘人为的’,‘机械的’,自由主义所青睐的拉平进程最的影响;倘若无穷多的
‘难以确定的’或‘历史的’,或‘自然的’,或‘神意的’特征(这些对他们来说似乎
就是构成丰饶的生命形式的核心)被保留下来,没有被改造成一种同一的同质单元的集合
体,按照某个‘不相干的’或‘外来的’,蔑视时效权利或传统的权利权威所命令的步调
前进;假定采取了充分的防护措施来防止太鲁莽的对神圣的过去的践踏 – 有了这些防护
措施 – 理性的改革才会得到实行,甚至希望被实行。如果有了这些防护措施,保守派也
会和自由主义者一样依靠胜任的专家,抱着相当程度的赞成态度来看待人类事物的意识方
面。而且还不仅仅是专家,还有越来越多的代表越来越广泛的社会阶层的个人和团体被吸
引过来,这个社会就会越来越进步。
这就是欧洲十九世纪末较为普遍的一个共同心态,不仅仅是在西欧,而且在东欧。比受到
晚些或早些时候的政治斗争的影响的历史学家所承认的更为广泛。其结果之一 – 就其是
不仅是这个过程的一个征兆,而是一个因果因素而言)-- 就是西方政治代议的广泛发展
,由此而最终导致在接下来的二十世纪里,或迟或早,在一些国家里,所有的阶级开始获
得权力。十九世纪,到处都是没有议会代表的团体投身到为生存,言论自由,和争取权力
的斗争中去。一场真正的斗争产生出一批代表人物,他们被看作是英雄和烈士,是具有道
德和艺术力量的人。二十世纪,通过大部满足了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和政治饥饿,的确显
著改善了西欧绝大多数人民的物质社会条件,这在很大程度上是通过积极的社会秩序改革
的社会立法而取得的。
但是这种改革的趋势中有一个没有预料到的结果(尽管一些独立的思想家如托克维尔,布
尔哈特,赫尔岑,当然,尼采所揭示的不仅是细微的迹象),这就是道德激情和力量,浪
漫主义的,艺术的反叛精神的衰退。这种激情,力量和反叛精神,却是不满的人民,尽管
有分歧但却团结一致反抗暴君,祭司和好斗的实利主义者的英雄时代的显著标志。我们时
代的不公正和灾难 -- 不论是什么样的,显然都不比刚刚过去的时代少 – 现在却很难找
到过去那种宏伟的雄辩,因为那种激情只能产生于社会的所有阶层受到压迫和镇压的年代
。正如马克思十分有远见地指出的:有一个短暂的时刻,最善辩的,社会和经济最发达
的,和那些受到压迫的人群的领袖们被一种共同的情绪所激励,他们不仅仅是为自己的阶
级或社会环境而呼吁,他们而且代表所有受压迫的人,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但是,所有的或几乎所有的社会阶层都在形式上占有权力的局面对于真正无私的言论是不
利的 – 说它是无私的部分是因为其实现尚遥远,因为他们所鼓吹的原则只是在黑暗和空
虚中发出光亮,是因为其核心前景尚未被最初的实践弄得含混不清,与外部世界的分别还
仍然清晰可辨,还没有不得不做出种种妥协。任何一个尝过权力滋味的人或接近权力圈的
人多少都有点玩世不恭;这就象是一个化学反应,当一个在旷野中成长的纯粹的理想,与
其多少有点意外的实现猛烈地碰撞时,这种理想的实现很少能与我们早先所期望或担心的
一致。因此,这就需要格外的想象力来排除后来的情形的干扰,使我们回到过去的时代,
让那过去一度辉煌但已失去魅力的精神姿态仍能够鼓舞起热烈的理想主义情感。例如,当
民族主义在原则上不再与日益高涨的国际主义相冲突,公民自由也不与一个理性的社会组
织相悖时,当保守派和它的对手都同样相信这一点,当双方的温和派之间的分歧只是介于
主张理性不能超越‘历史’的限制去加快发展的速度和主张理性永远是理性,记忆和迹象
没有在宝贵的日光下,对真实的世界的直接的感知来得重要之间的分歧。这时轮到自由主
义者开始感受到历史决定论的影响了。他们承认需要某种程度的调节,甚至由他们所痛恨
的国家对社会生活进行控制,只是为了缓和肆无忌惮的私人企业所带来的残忍行为,为了
保护弱势群体的自由,捍卫那些基本的人权不受侵犯,否则就谈不上对幸福,公正,和自
由的追求,这样的生活也就不值得过了。
这些十九世纪的自由主义信仰的哲学基础多少有点含糊不清。权利被描述为‘自然的’或
‘生来固有的’,是真理和正义的绝对尺度,它们与尝试性的经验主义和功利主义不相兼
容;可是自由派对两者都相信。对民主制的完全信仰与相信少数、或持不同政见者的神圣
的,不可侵犯的权利也并不完全一致。但是, 只要右翼的反对党反对所有这些原则,就
会让这些矛盾冲突休眠,或使之成为平静的学术争论,而不再有立刻付诸实践的迫切需要
的麻烦了。的确,承认这些原则上或政策上的不一致进一步增强了理性批判的的作用,终
有一天,所有的问题都会并能够被解决。社会主义者在某些方面和保守派有点相似,他们
都相信存在着不可抗拒的历史规律,并且,和保守派一样,他们也指责自由主义者‘毫无
历史根据’地为不合时宜的抽象立法 – 这样的行为历史是不会逃过历史的惩罚的。但是
,社会主义者在某些方面也和自由主义者有相似之处,他们也相信理性分析的至高价值,
相信依据科学前提的推理,和理论考量上,所制定的政策,并且利用这些政策指控保守派
曲解‘事实’为悲惨的现状辩护, 指责他们蓄意掩盖人民的苦难和社会的不公正;可他
们也不完全象自由主义者那样蔑视历史,而是有意无意地误读历史,故意要保留建立在一
套貌似有理的道德基础上的他们自己的权力。但是,他们当中的真正的革命者,这在西方
世界是一个全新的现象,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却和他们所攻击的党派在下面这一点上有着共
同见解,即:必须诉诸人的需要和利益和他们能够清醒意识到的理想。
保守派,自由派,激进派, 社会主义者的区别在于他们对历史变化的解释是不同的。他
们在什么是人类最深远的需求,利益和理想方面,谁掌握它们,掌握到什么程度多久,发
现它们的方法,以及这种掌握的可信度,他们都有不同的见解。他们在什么是事实,目的
和手段方面也有歧见,他们似乎在所有事物上都有分歧。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 十
分明显而他们自身却不能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 这就是,他们都相信他们的社会所经受
的社会和政治问题只能通过有意识地把真理付诸实践,而这个真理是所有具有相当智力的
人都能同意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确在理论上,但不是在实际上,质疑过这一点:甚至他们
也没有当真地攻击过这种论断:当目的没有达到,而可供选择的手段有限时,最恰当的调
整手段和目的的方法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技术,能力,和智力和道德力量。有些人认为
这些问题也自然科学中的问题类似,而有些人则认为这些问题是伦理和宗教方面的问题相
像;还有一些人认为它们是自成一类的,独特的(sui generic),必须用完全不同的方
法去解决;不必说,他们都同意,问题本身是真正的,紧迫的,对头脑情形的人来说,是
可以用多少相似的术语被理解的,所有的答案都应该听取,无视问题或假定问题不存在是
无济于事的。
这一套共通的假定 – 其中正是‘启蒙运动’一词所包含的一部分内容 – 当然,是非常
理性主义的。它们遭到了浪漫主义运动含蓄的拒绝,和独立思想家明确的否定 -- 卡莱尔
,杜斯妥也夫斯基,波德莱尔,叔本华,尼采。还有一些暧昧的预言家如布西讷 ,克尔
戈凯尔,列安梯也夫(Leontiev) – 他们对盛行的正统观点的很有深度和创意的抗议声
直到今天才被我们听见。这些思想家并没有代表任何一种运动,甚至也谈不上是思潮,但
是在相关的一点上他们显现出是有密切关系的。他们否定了基于理性思考的政治行为的重
要性,正是在这一点上他们当然地受到了可敬的保守主义的支持者的唾弃。他们直接或暗
示说,任何形式的理性主义都是一个谬误,是建立在对人性的错误分析的基础之上的,因
为人类行为的动因是来自那些受到严肃的公众的信赖的头脑清醒的思想家没有想到的地方
。但是,他们的不和谐的声音很微弱,他们古怪的观点被看作是精神不正常。自由主义者
虽然佩服他们的艺术天才,但却认为他们对人类的观点是一种歪曲的看法,因此,他们或
是不理睬,或是猛烈地抨击这种观点。保守主义者把他们看作在反对自由派和社会主义者
的夸张的理性主义和让人恼怒的乐观主义斗争中的同盟军,但却小心翼翼地把他们看作有
点神经失常的幻想家, 对他们采取若即若离的态度。社会主义者把他们看作是一群疯狂的
反动分子,不值得在他们身上浪费弹药。右派和左派这两股主流都绕着这堆无法移动的,
孤零零的石头达转转,它们的怪模怪样试图吸引主流对它们的注意。毕竟,他们或许只是
黑暗时代的幸存者,或是一种有趣的不合时宜,或是历史进程中可悲的牺牲,具有敏感远
见的杰出人物 – 是他们时代的人才甚至天才,有天赋的诗人,杰出的艺术家,但是,他
们肯定不属于那种让严肃的学者特别注意的思想家。在马克思主义的发轫之初,有一种难
以察觉的多少带有点不祥的成分(这一点有必要重申) -- 主要是一种高度理性的思想体
系 – 这种邪恶的成分似乎与马克思主义的整个观点敌对;它否定了在选择人生目的和有
效的政府方面的个人理性的至高无上。但是马克思主义和它的自由主义反对派迷信自然科
学方法,并把它们奉之为其政治理论的原形,这一点是与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是相背离的。
马克思主义的这一面后来被索莱尔(Sorel) 重新发掘出来, 与伯格森(Bergson)的反理
性主义相结合, 形成了他自己丰富多彩的思想。而来自不同传统的列宁,以其天才的组织
才能,半直觉地认识到马克思主义对于人的行为的非理性的根源的卓越的洞察,并将马克
思主义付诸实践。但是列宁和他直到今天的后继者们,都没有完全清楚地意识到马克思主
义中这一根本上是浪漫主义的成分对他们的行为有多少影响。即使是意识到了,他们也没
有承认。这正是二十世纪初的状况。
四、
历史中的新的知识领域很少会成为思想史上的里程碑,旧的历史的长河似乎是平静地,不
可抗拒地流进了新的河道。突然之间,事情发生了变化。人文主义的自由派在他们热心的
改革过程中遇到了越来越多的反抗,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来自政府和其他社会势力,还
有来自风俗习惯的消极的反抗。自由派中的斗士发现他们不得不采取过激的行动,组织人
民群众,并代表他们采取强有力的行动,与旧的传统进行有效的斗争。渐进主义和费边社
的改革策略让位与共产主义和工联主义的军事组织,以及稍温和的社会民主党和工会组织
,这段历史已不再是原理之争的历史,原理与新的事实之间的相互影响的历史。在某种意
义上讲,马克思主义是一个教条主义的人道主义,在寻求有效的攻势和守势中走向了一个
极端。没有任何一种政治运动象马克思主义那样,从一开始就显出与自由派的改良有如此
明显的区别,然而,两者仍有一个共同点,即:人性是可以完善的; 可 |
hepingdao ?2007-05-28 09:40:18?? | |
识
知识到底是什么,目前仍然有争议。我国对知识的定义一般是从哲学角度作出的,如在《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中“知识”条目是这样表述的:“所谓知识,就它反映的内容而言,是客观事物的属性与联系的反映,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主观映象。就它的反映活动形式而言,有时表现为主体对事物的感性知觉或表象,属于感性知识,有时表现为关于事物的概念或规律,属于理性知识。”从这一定义中我们可以看出,知识是主客体相互统一的产物。它来源于外部世界,所以知识是客观的;但是知识本身并不是客观现实,而是事物的特征与联系在人脑中的反映,是客观事物的一种主观表征,知识是在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基础上,通过人脑的反映活动而产生的。
上述定义为我们讨论知识的内涵提供了哲学基础。但宏观的哲学反映论的认识还需要从个体认知角度进行具体化,这样才能有效地用以指导学校的具体教学。
与哲学不同,认知心理学是从知识的来源、个体知识的产生过程及表征形式等角度对知识进行研究的。例如,皮亚杰认为,经验(即知识)来源于个体与环境的交互作用,这种经验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物理经验,它来自外部世界,是个体作用于客体而获得的关于客观事物及其联系认识;另一类是逻辑──数学经验,它来自主体的动作,是个体理解动作与动作之间相互协调的结果。如儿童通过摆弄物体,获得关于数量守恒的经验,学生通过数学推理获得关于数学原理的认识。皮亚杰对知识的定义是从个体知识的产生过程来表述的。布卢姆在《教育目标分类学》中认为知识是“对具体事物和普遍原理的回忆,对方法和过程的回忆,或者对一种模式、结构或框架的回忆”,这是从知识所包含的内容的角度说的,属于一种现象描述。
我们认为,在理解知识的含义时,有必要把作为人类社会共同财富的知识与作为个体头脑中的知识区分开来。人类社会的知识是客观存在的,但个体头脑中的知识并不是客观现实本身,而是个体的一种主观表征,即人脑中的知识结构,它既包括感觉、知觉、表象等,又包括概念、命题、图式,它们分别标志着个体对客观事物反应的不同广度和深度,这是通过个体的认知活动而形成的。一般来说,个体的知识以从具体到抽象的层次网络结构(认知结构)的形式存储于大脑之中。哲学主要对人类社会共同知识的性质进行研究,心理学则主要对个体知识的性质进行研究。
有关知识的名言
培根:知识就是力量
高尔基: 爱护书籍吧,它是知识的源泉。
诺思科特: 博学的人是知识的蓄水池,而不是源泉。
不吸取知识之光,心灵就会被黑暗笼罩。
弗莱克斯: 大学是这样一种机构:它自觉地献身于对知识的追,力争解决难题,用挑剔的眼光去评价人们的成就,并用真正的高水平去教育人。
切斯特菲尔德: 当我们步入晚年,知识将是我们舒适而必要的隐退的去处;如果我们年轻时不去栽种知识之树,到老就没有乘凉的地方了。
宋·朱熹: 当务之急,不求难知;力行所知,不惮所难为。
切斯特菲尔德: 读书能获得知识;但更有用的知识对世界的认识却只能通过研究各种各样的人才能获得。
塞·约翰逊: 对知识的渴求是人类的自然意向,任何头脑健全的人都会为获取知识而不惜一切。
恩格斯: 复杂的劳动包含着需要耗费或多或少的辛劳、时间和金钱去获得的技巧和知识的运用。
卡斯特: 管理者不承担创造知识的任务,他的任务是有效地运用知识。
·里格斯: 经理人员的管理能力是他在品质、知识和经验方面的功能。这三种因素相互作用形成一个特殊的管理方式。
邓小平: 靠空讲不能实现现代化,必须有知识,有人才。没有知识,没有人才,怎么上得去?
科尔莫戈罗夫: 科学是人类的共同财富,而真正的科学家的任务就是丰富这个令人类都能受益的知识宝库。
赫·斯宾塞: 科学是系统化了的知识。
约瑟夫·鲁: 科学是为了那些勤奋好学的人,诗歌是为了那些知识渊博的人。
奥·霍姆斯: 科学是“无知”的局部解剖学。
叔本华: 没有深厚经验衬托的广博思想和知识,就像是一本每页仅有两行正文却有四十行注释的教科书。
论衡: 人有知识,则有力矣。
实践是知识的母亲,知识是生活的明灯。
爱因斯坦: 学习知识要善于思考,思考,再思考。 |
hepingdao ?2007-05-28 09:42:33?? | |
关于誇掉派在中国 - []
Tag: 稿子
一种对西洋文化的幻想而已。脆弱的心灵安慰剂。无法实践的梦想。
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但懂得的太少。他们有条件阅读这个世上几千年来的大多数名著,但是真正理解的少之又少。他们可以了解关于跨掉派的一切,但是又如何?说的太多,做的太少。空想的太多,实践的太少。脑子里装的太多,脚下轻飘飘的,软弱无力。
这个追求另类的时代。科技和信息的发达让你有足够的条件去了解世界上任何一个鲜为人知的角落,然后来标版自己。那又如何?正如惠特曼的意思:只有那些真正的亲历者才知道“潮湿的夜晚”一词意味的深刻含义。
在大学你可以学会写成一首诗歌的大多数词语,但这些词语于你只是些虚幻而不坚实的垃圾。
如有人所言:现代人更多的是诗歌的产物,而不是诗歌的拥有者。同理:中国的年轻人更多的是誇掉派流产的私生子,而不是跨掉派的继承者。
这个解剖学时代,人们热衷于肢解世界,用钳子挑起它的每一条毛细血管,然后躲在实验室里放在显微镜下进行分析研究,再凑在一起进行兴奋的忘我的讨论这显微镜下所发现的新大陆。
恩,在你讨论了这么久之后,你想继续把讨论带入坟墓里吗? |
李智强 ?2007-05-28 11:34:30?? | |
好东西是不错的。
不过看到中间部分了,那么长。现在3点半了。想睡觉。想不看了。况且时不时英文了,专业术语了。。。郁闷。。。 |
野航 ?2007-06-19 19:00:11?? | |
果然是一篇很有创见的文章,期待它能更为系统化,具体化。 |
詩盜喜裸評 ?2008-01-28 22:40:43?? | |
再读、再想,定义越来越多也越宽,定义再多又都可以被推翻!总不能宽到没有定义吧?
这不就如人所云:现代诗已死等论。于是把定义缩减至1-形式上2-内涵上。这样一来既简
单又宽广,也还能维持一些精神。但,还是可以被推翻!
所以反过来想,作者对自己的作品,对自己的遣词用字,总可以作一翻自我推演或定义吧
!然后读者再从作者的角度去下评断,这样不就有了依据?可是,这种作法却又窒碍难行
!
晕!晕死! |
刘浪 ?2008-12-04 19:32:08?? | |
受益匪浅! |
hòuyè [1]2[3] qiány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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