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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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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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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歉书(组诗)

◎ 致歉书(组诗)
文/弦河


◎ 致歉书(一)

我们走了很近,彷佛两片重叠的叶子。
它们有着春天的冲动
“你不能像上次一样说出想抱我
我理解你的孤独”

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朋友。
越过朋友的界限我们就不能是朋友。
更不可能成为恋人。
整个夜晚,我们彷佛还有很多没有说出的话。

它们多么像家乡的老树,在秋天温暖的时候
开出白色的花
白色并不是要代表什么
也许有红色的花也开着
我们没有看见
我们只是想,在冬天来临时
但愿温暖能满足它的愿望
但愿所有一切春天的梦
得以实现
告慰秋天掉落的叶

◎ 致歉书(二)

我伸出手,是否能抱住你
我光着身子是否能温暖你
身体或者内心,生活或者精神

以肉体换取身体的温暖
以灵魂换取精神的温暖

我给你一把刀并没有恶意
可是今夜过后,但愿你能用那把刀
杀死我!分离我的肉体和骨头
它们也不能组成完整的我
它们需要一把火燃烧
死亡或重生。但我知道
今夜过后,毒瘤种子种下,在该发芽的夜晚
发芽,生长,并且深入骨骼
我在你面前光着身子
你哭泣,像唐朝的女子对着一面镜子。

◎ 致歉书(三)

掰开的花卉透不出属于她的香。
我们是黑夜的凶手。

每一个人从出生就带着一把刀
有的人用它来杀别人
有的人用它来杀自己
但自杀不会就这么死去
走一步就割掉一块肉
疼痛抹杀睡意
我们让风从遥远的地方追来
我们是它的奴隶
我们在它的奴隶性下
承受自杀的痛苦

我们想叫出声
就像午夜闺房的女子喊出羞涩
我们强忍着

◎ 致歉书(四)

要走多远的路
我们才能勇敢说出声音
生活给我们一把生锈的刀
我们年轻
我们磨着生活这把刀
我们不说话
我们说不出话
我们失去说话的勇气
我们失去说话的权力
首先我们失去择选权

◎ 致歉书(五)

在那里走了很远,我在门口。
等你

(彷佛就是为了等你)
我才听到门响动的声音

有人从屋子走过,然后屋子失去脚步的声音。
有人在屋子里喘气,然后屋子失去呼吸。
这是一栋不高不矮的楼
我们不在上面也不在下面
这样,彷佛我们不在外面也不在里面

我们平住呼吸
聆听两个世界会不会同时震动
声音都是从震动开始
今夜无雨,但我们看不见天空是否有星星或者月亮。

2010年11月25日12点半至13点

◎ 致歉书(六)

我是个病人
我不敢对你说起
我的病不在血脉里
也不在肉体和骨髓

当我向你提出肉体欲望
黑夜之窗再也无法掩饰
中毒已深的脑髓

“本来就很颓废!”
整个夜晚,我是个病人
整个阶段,我是个病人
“过了这个阶段就没事了
我理解你的孤独”

可是我是个病人
病毒不在血脉里
也不在身体上
没有杀毒软件
这是我的借口,我是个病人。
我企图在冬天用凋落的枯叶
剁掉自己的双手
而我中毒已深

◎ 致歉书(七)

为什么我们没有交流的语言
为什么我在逃避
整个夜晚我是多么的想抱着你睡去
对着电话,我说不出话
简单,像风吹过树叶
夜晚它们穿过我的窗户
它们在我的屋子过夜

我用不死的心抵触
我怕我睡着了
它们就占据我的身体

可我的身体有另一群侵略者
它们从荒芜古宅走来
身体沾满了腐朽的气味
离开孤单,我中毒已深
可是今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一个我和另一个我相互厮杀
其中一个死了
过后他还会复活继续战斗
所以我多么想你把我杀死

◎ 致歉书(八)

你不说话
但我不懂。黑夜翻开死亡历史
我有两个我
一个说东一个说西

你用温柔填补了内心的空白
我宁愿牺牲思想
亲爱的,你是一把刀
我在渴望死在你的刀下

你爱我。我知道
你的刀刃上是温柔

我不够爱你,我在渴望你杀死我
就用你的刀杀死我的梦想
我死在你的刀下
我只要你

◎ 致歉书(九)

曾经的诺言并没有变
从发芽到绿出一片小天地
经历风吹雨打
我在抱你的同时感受冷的侵袭
前面是温柔,后面冷风直逼
我不敢说出
正如你说你是冷血动物

刀子进去
出来的不会是雪
你从没有对我说起任何
我也无法向你敞开
你说,彷佛我们这样挺好的
冷的时候就把双手伸进你的身体
暖和了再拿出来

可是我多么想你死死的捏住我
我调皮的时候你就捏疼我
我惹你生气的时候你就用刀子捅我
——杀死我,我好好爱你好吗

2011年2月22日星期二下午 16点16分~16点36分

◎ 致歉书(十)

餐桌上一把刀
谁拿起来刺向自己谁就是傻B
窗外是火
火在燃烧

你看见火
你看见火在烧
火烧的必定是自己

“我理解你的孤独
但你不能说爱我!”
除非你告诉我灵魂是什么
正如你说,灵魂住在肉体内
除非我用刀子剃掉你的肉
拆掉你的骨
让灵魂站在我面前

◎ 致歉书(十一)

我们越来越远了
不再是仿佛
紧挨着的两片叶子承受着季节不同的温度
各自身上都有一根刺
挪一下,但我们不说出口
以为我们可以默契

谁也不能擅自拆开春天的花蕾
仿佛那里面属于我们
实质它已开始生虫

带着一把锯子
在出现神经错乱的系统上挑拨离间
我用半真半假的谎言编织破碎的船

实质上,我多么想你握着一把刀
活生生的把我杀死
让我叫出——疼!——痛!

◎ 致歉书(十二)

我不饮酒不会醉吗?
我逃避孤独我会满足吗?
我不说出口我会死吗?

如今月光照亮了回家的路
我蹒跚的脚步在落叶上写出诅咒
在你怀里我是个孩子,诅咒一无是处
一旦离开你的怀里就开始痛苦

我想过用风信子为你折叠不死的童话
却不曾在花开的季节带来春天
整个夜晚,我让你痛苦
让你在我的爱中痛苦
我却口口声声那个疼——

◎ 致歉书(十三)

很久没有与你联系了
仿佛我们从此就没了联系
多好啊

“亲情的,婚姻的,非知己。只是老婆。
知己的,若干年后会遇到,
但很难成为老婆!比如叔,目前就很典型。”

我在空白的纸上想找出支点
亲爱的你,请在读我《安》和《致歉书》时
不只看到生活和爱情

仿佛是“两片”叶子
一面向阳一面向阴

从此以后我就是个病人了
很久很久都没有自省
有的读到生活
有的读到爱情
有的读到青春和成长
我以为是了

我以为是了
以为是了。就这样病了

◎ 致歉书(十四)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了——!”
亲爱的你
如果多年后的你读到
这么一句话
你会不会想起这是你写给同学QQ空间的留言

那时你是多么的年轻啊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天真
社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们想多了

正如我
花开时我不懂花
懂花时花未开

如今我用错乱的思想折磨我的爱人
就像曾经你用无知的语言折磨自作多情的“诗人”

◎ 致歉书(十五)

我以为你是有那么多不是的
我以为像杀死一首诗歌一样从我脑海中就能杀死你
我以为我可以让你狠心一点的

我以为我可以在痛苦中死去
我自以为是。

我以为桌子上摆满了刀子
只要我想死随时都可以。我以为你会杀死我的——

是我疯了,你害怕杀死我!你不敢杀死我了!
你握刀的手发抖——
分明是我内心的不安。
2011年2月23日 1点25分

◎ 致歉书(十六)

明暗如初,彷佛从没走过
不再想你了就不再爱你

红酒只能加半杯
“你是醉不过去的——
我也无法取得你自残的刀子

炙热的身子经不起风吹
总有一丝冷风震动骨髓
活在痛苦就不应该去爱
怨恨越多,受害越深”

可是今夜我能怎么办?
黑夜驾驭我:我活在黑暗太久了
并且没有知觉,:自以为是活在阳光下

我无法自怜
因为我无法面对我对你的爱

◎ 致歉书(十七)

我来时你不在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你在时我在哪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
我就在那里
不离不弃

你想,或者不想我
我就在那里
不分不离

你愿,或者不愿我
我就在那里
极远极近——

◎ 致歉书(十八)

用那把刀杀死我吧。我随你
来来去去

把灵性还给主
把正常的我还你,免去你的忧心

当我走在西江岸堤,江山如画
他在余晖中留恋,我,以及
风可能吹响的一切

我是多么的脆弱啊
尘埃从此将把我卷走,不留任何

◎ 致歉书(十九)

爱你那么久了,尽然要说放就放
你从灰色的夜空走出
我的血浸泡着人工湖畔的水
你躺在沙发上
此时,你在地上,我在天上
我即将下来,放下所有

除了对你的爱,我将成为凡人
泪水终将被稀释成湖水随波浪荡
炽热的血终将在泥土上冷却
山将是山,水将是水,我是我,你是你
尘归尘,雾归雾

我不说话。我说不出话

◎ 致歉书(二十)

原谅一切吧
包括杀人的刀子
我更需要你的原谅
也请原谅我从此将走远

大我或者小我
一切皆是平凡
无论在江上还是山脉中
但愿从没走来就从没离去

2011年2月24日

弦河,原名刘明礼。1988年10月出生。贵州省石阡县坪地场乡人。高三辍学,后南下开始打工生涯。09年开始发表文字,迄今已发100余首(篇)。
博客:http://blog.sina.com.cn/xingchunzi
诗观:诗是灵魂的信仰,歌是生活的向往;把思想和情感融进文字,用心灵寻找。
现址:广东肇庆市高新区大旺亚铝工业城肇庆亚洲铝厂有限公司(526238) 刘明礼(收)

2011-03-04 16: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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