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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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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之恋


在石家庄遇到了很多女孩,其中有我生命中很重要的。这些女孩喜欢我,她们说:我有感天动地的容颜,如果她们是男人的话,绝对会把我强奸掉。我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很高兴,还好头发会遮住眼睛里的兴奋。在石家庄,冬天没有什么雪,正是这样才会让我想,东北是不是封山了?石家庄这座城市很年轻,但没有他应该有的活力。我其实并不希望它太新,相反,我认为这些废墟中暗藏着生机。我在石家庄遇到一个男孩,之后和他认识并且相恋了。当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之后,我便和他分了手,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我想做一下我渴望做的,变的像一个久经风尘的女人。再后来我便离开石家庄,去了北京的一所大学读书。
背景
2000年11月7日到石家庄的时候,周杰伦刚出道不久,第一张新专辑《JAY》知道的人很少。从2000年5月《三重门》开始,韩寒在全国有很多追捧者。2001年9月1日的《范特西》却在音像店里被人抢光了,F4渐渐销声匿迹。郭敬明刚刚有些红火,“新概念”成了热门话题,后来听说韩寒去玩车了。小资文学和伤感文学飘得到处都是,一股脂粉味儿。我一如既往的刻苦学习绘画,因为我想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习设计。学习美术的学生越来越多,全国的高校都开始开设艺术专业,艺术生高考成了话题。江泽民主席在最后离任前发表重要讲话,不就成了“三个代表”。石家庄的美术考点被省教育厅确定下来,冬天的石家庄特别热闹。韩寒出版《长安乱》的时候,我是在中关村书店看到的。
诱惑——张丽和《梦里花落知多少》
张丽频繁的换男朋友,直到我们不再相信她了。张丽开始和我要好得很,所以每次她去和男朋友见面时都要叫着我,然后让我站在他们的旁边,我只好低着头看我的书。见到她第一个男朋友是在我刚开始学习油画时,当时马玲介绍给我看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梦》的故事很悲惨。现在我记不太清那里面的故事和人物了,我只记得我和所有人都一样,看完之后眼睛有点肿。与书里不同的是,张丽的爱情很短暂,她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她的第二个男朋友口袋榨干之后,一脸轻松。在宿舍里叫我们看她新买的only,ck,和一款天梭女表,同时我得到了一件她买了一年的nike外套,马玲躺在床上,手里抱着一本海子的诗集偷偷的瞟我们。第二天张力和他的第二个男友分手,理由是上次的那件铁臂上衣是件假货。他的男朋友看着我目瞪口呆,而我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转身离开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因为他连他女朋友的最后一眼都没看到,分手的消息和理由张丽让我带给他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我看了2周,也哭了两周,我想我会不会像主人公一样悲惨,再或者我根本就不会有像他那样沸腾的爱情,更不会有他那样的人生体验。看完《梦》后我去书店又借了本杜拉斯的《情人》,从书店出来时我看到张力和他的第三个男朋友在马路上接吻,这个场面让我羞红了脸,我低下头,我发现《情人》的封皮有点旧。
天空之城
在北京经常想起石家庄,在我渐渐触摸我的阴核时。北京的繁忙和浮躁让我变得有点淫乱,在我看完了王家卫所有的电影后,我学会像《堕落天使》中第一个女主角一样用手淫打发无聊时光,那时已经22岁了。19岁那年,我在石家庄看到了宫崎骏的《天空之城》,那时我窗户的明净被一只麻雀打乱,从此再也没想过自己的头上还有拉普达。23岁我看了佛洛依德的书,当时在图书馆借书时我旁边的男生问我,我是大几的,我说我是大二的。然后他突兀得问,我还是不是处女?我被他问的愣在那,而他却走掉了。后来想别人打听知道这个男生叫王鉴平,是个学校外的人,却经常来到我们学校的图书馆看书。半个月后他又主动找我,给我一张纸,纸上写着几行诗“别人走了/太阳也走了/于是我开始放光/孔子放屁”他想知道我的看法,我说:你是个傻逼。他看着我笑了笑,走了再也没出现。从佛洛依德的书上来看,20岁之前我是个性冷淡,但现在说不清了,因为我总在梦里梦到石家庄,梦中石家庄阳光耀眼,天也很蓝,白云底下有根巨型的男性生殖器挺立,无论在哪都无法遮住它,白云上边我看到有个拉普达。
车祸
马玲出车祸的时候,已经再也找不到张丽了。有人说,她被一个石家庄的大款包养了,也有人说在红灯区看到过她招摇的臀部。我20岁的时候考过华中师范的艺术设计系,素描是静物写生,色彩也是静物写生。我考试的时候,两个主考官一直在我的后面看我的画,但直到考完试交卷我才看到主考官冲我微笑。考场附近学生拥挤,在1路公交车上我都无法移动我的脚。回到空荡荡的宿舍之后,一个任课老师慌张的跑来,告诉我马玲出车祸了。老是想我把事情说明的时候,我想马玲的床铺扫了一眼,然后盯着她枕头前的那本书只想知道叫什么名字。我大概知道她是在赶着去考点报北京服装学院动画系的名的路上被车撞到,现在他很舒服昏睡在医院的床上。后来我去看马玲,我却在她的病床旁边认识了一个男生,是马玲的表哥,叫王鉴平,长得都很丑的一个男生。他拿着一本艾略特的诗集去看马玲,一推开病房门,我只看见了一双八字脚来回画圈,然后是长长的脖子。他进屋第一句话:这里的窗子真明净啊!两天之后,我和马玲的表哥走在了一起。考首都师范那天晚上,我被王鉴平在马玲的病床旁夺走了初吻。当时天已经黑了,但窗子依然干净的能看得清路灯下行人的各色表情,然后一只麻雀飞到阳台,扑腾着翅膀,我头脑渐渐模糊了。
肖邦的练习曲
我问过张丽,我说你是否认识我。她简单的摇摇头连话都没说。我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他就不认识我了。我指着我的那件nike外套说,那它呐?认识吗?张丽把它拿在手里摸了摸,又用鼻子嗅了嗅,扔在了我的床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这个张丽太文静了,她有个很漂亮的蝴蝶结,但并没有太多名牌。而且我见过她的父母,都是很老实很寒酸的人。张丽没有男朋友,也没有找过,学校有几个男生想追她,但都被她回绝了。我见过她一次回绝男生,很礼貌的用词,并且还微微的鞠了个躬仪表歉意。当时我在几百米之外拿着暖瓶惊呆了,大概我还存在着从前的幻觉。我在大二的上半学期才发现,日语系这个和我原来认识的张丽长相很像的人,名字也叫张丽。我去过她们宿舍,也和她说过话。她说她喜欢肖邦,因为肖邦的忧伤,她说肖邦是个很坚韧的人,却有着那么柔美的感情。张丽是个没有闪光点的女孩,话很稀少,朋友也不多,却依然有着那个张力的妖艳。听说她在北京的朋友只有我在图书馆见到的那个王鉴平,他们总是相互谈论着什么,无论走到哪都能碰到,直到王鉴平消失。记得是石家庄认识的那个张丽生日那天在北京的张丽在门外听到了我的呻吟声,当时我的手指抵住了子宫,高潮不断,我隐约听到楼道里的奔跑声。我疲惫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肖邦突然闯进我的脑子,沸腾的爱国情怀像地震一般汹涌强烈,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否流泪了,但是身体透尽了水。暑假安静的夜里我听《one more chance,one more time》时,想起20岁时在石家庄看过新海诚的《秒速五厘米》,天亮了才走出破旧的网吧,冬天新生下的太阳,并不能让我温暖。我的泪很没有出息,他告诉我一句话:孤独是被射下来的一个太阳,时常出现在人们心里。
初号机大战黑崎一护
初号机暴走!我在电脑屏幕前面又一次高潮了。22岁在北京,我总是边看动画片边用指甲拨弄我的阴核,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可以炸平整个北京。同宿舍的女生都去陪男朋友的夜晚,我看到窗外有人在楼下看着我手淫,我想他一定能看的非常清楚,如果他想,他都能看到我那天指甲油涂的颜色。新志君迷茫的坐在初号机旁,告诉我他再也无法做爱了,因为无法选择,是和凌波丽还是和明丽香?他说他想和我做爱,因为和我做爱是会让他想起他爸爸。我问他爸是谁?他说:是王鉴平。于是我想起那个傻逼,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是谁而且我认识他。新志君闻着我的脖子,一直闻到我的小腹,说;你很腥!我没有和他做爱,因为他不肯。我记得我在大概酒仙桥那片买到了一本《死神》的画册,上面的黑崎一护很性感。之后的两周的夜晚我都是看着那张画手淫的,边摸边说,我爱你!石家庄。
结局
我和王鉴平从医院出来便找了一间旅店,我用了4个小时才把自己给了他,之后的两个小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似乎都认为我没有下半身。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很高兴,因为在我20岁的时候我卖掉了我的处女膜,换来了我的学校,当然我是和命运做的交易。我兴奋的连药都没吃,做完马上穿衣服走了。王鉴平还在床上哭,我在石家庄的马路上狂跑,没有一辆车撞到我。当我跑到火车站那片时,听到不知哪传来的声音:张艺谋《千里走单骑》全国首映。冬天石家庄的夜晚很繁华,很多艺术生在大街上,明天还有考试,还有希望从远方飞来看我们。我很得意的在街上狂跑,跑得很不小心。下起了雪,雪花晶莹的照着我的笑得僵硬的脸。“我太高兴了!今天”我冲着天空喊。几个月之后,我果然被北京的一所大学录取了。我一直很小心的生活,我以为我很安全,没想到我在转年的春天怀孕了,在那年的5月2号生下了一滩黑色的血。
结局之后——剧场之外
6月1日的早上醒来之后,我有个要失去什么的预感。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镜子中的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手里抓下了一大把长长的头发。更奇怪的是,我的两个眼皮跳的都很厉害。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是否马上我会变得怎么样,我无法确定我怎么了,周围的事物很熟悉,但我不能确定真的和昨天一样,也许,就有什么消失了。水管停水了,灯也不亮了。现在是早上?还是傍晚?宿舍楼道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想让我大喊一声。我记得我在北京,记得我大二了,记得我是谁。但什么不一样了,我却不记得了。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同宿舍的女生回来了。她张大了嘴冲我喊:你醒啦!我惊讶的看着她,我的预感强烈了。大概什么就要跳出来,一只妖怪或者王子。但她告诉我的是,我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之前消失了一个月,课程也不上,似乎是为了找什么。一个月之后一个像乞丐一样的我出现在宿舍,满身泥土,消瘦而又腥臭的我倒床就睡。我看着她,我相信这一切,我好想是有个梦,在梦中我在寻找,什么失去了,而我在梦中也不再是我,是什么却又忘记了。我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空白,包括四级的英语单词,包括王维的诗,从前的东西不是很清晰了。虽然我不记的了但我没有在意,很安静得过我的生活。有时我的下身会焦躁,但我只能很害羞的把这个秘密藏起来了。宿舍的人都说我变了,变得像个小姑娘,我会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已经23岁了。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每天都很高兴,大概我的记忆里没有过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但生活毕竟没有了个东西,我知道它会回来。有一天,和宿舍的一个女孩去KFC,那里面忽然放起范晓萱的《我要我们在一起》,我的脑袋一下子炸了,我似乎看到了什么。这种绝望,慢慢散放出来光,刺着我的眼。我的眼!我的眼!黑了,一片黑暗。忽然我看到了什么,是一个人,谁?好像见过,认识,还有一个人,那是谁?谁?我看到了,看到了,知道了,他们消失了!我奔出KFC,我想起来了,我失去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发疯,大概,大概。。。。。。我留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是只蚂蚁,满路的寻找着什么东西,我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蚂蚁的归程。这是我的那个梦,梦中我是蚂蚁,我很忙碌,却穿梭在众多的蚂蚁身边,我在寻找我的东西,我所需要的,或者丢失的,因为我知道我不是蚂蚁。我奔回宿舍,拿走了我所能拿走的所有的钱,奔向了火车站。我去了石家庄,我知道我所丢失的在那,两个人,他们只能来这里,只能回到这,他们走出去的地方。“你们会回来,会回来!王鉴平!张丽!会回来,会的”我说着。

2009-06-04 18: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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