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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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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强2010-02-13 01:26:30

东湖鸟岛
康强武汉大学kangqiang9@163.com

东湖落雁区自2005年开业,名声鹊起,倒不是因为有什么很特殊的,仅仅是有人认为的大雁。东湖的开发也可以从生态角度来说是一种破坏。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断认识,不断前进。悠久的历史在不断挖掘出来,似乎都有一些楚天凤水的味道了。
50年代围筑十里长堤,以为是曲堤凌波,一缕秀带。这是东湖大规模填湖的发轫。随后的渔场星罗棋布,百花齐放。
东湖最大的鸟岛磨山开发,把水鸟赶得无影无踪。最大的墩子雁中嘴也连成了陆地。陆续开发了肺科疗养中心,普通农业。
大雁就被赶得无影无踪,因为大雁怕人,怕光,怕声。这样夜晚大雁就留不下来了。
那么还有什么呢,野鸭,鸬鹚,当然有啦。
聪明的鸬鹚居住在走人棋岛上,也不畏人,为了讨人喜欢,便装模作样地学起了大雁,人字形,一字形,学起来毫不费力,不过太不认真了,与土八路,游击队没有区别,与幼儿园看樱花是一样的。太聪明了,反而吊儿郎当。
好在游客并不知道什么是大雁,错把鸬鹚当大雁,要清楚地看它,还要花坐船费。大雁驯化后,就是家养的鹅,非常聪明。其中以白天鹅,黑天鹅为名贵。
鸟岛看得多了,都拿它作为品牌,有的不惜引进外来物种。还有的需要旅游才能看到,如此方便地看到恐怕也只有武汉东湖的鸟岛了。大约只要有一元的消费,就可以欣赏它优美潇洒飞翔的舞姿。花上3000圆,买一部奥林巴斯590,无论是群体的飞翔,还是个体的舞姿,都可以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东湖填湖围堤太多了,有识之士认为应该撤堤建桥,或建湖底隧道。东湖应该联通,限制性游船穿越各个角落,扩大滞留东湖时间。东湖有亭,有台,长天楼仅有两层。只有王者风范,没有帝王气象。所以在磨山还缺一座天下第一名楼,该楼身高万丈,上接日月的金色油彩的光辉,星辰苍穹列宿的灵根。碧蓝的天空,飘逸的白云,东望无尽绵延的青山。西望珞珈凤凰酣卧,洪山双峰,龟、蛇雄峙大江。江汉朝宗,西进武泰而东出白马,引南山而汇江河。日出严西而霞光灿烂,日落江城而风光无限。下临无地,一索悠然团湖,庙家嘴,泸州落雁,东湖美丽恬静天然与观鸟池杉芦苇野趣浑然一体。胜景卓越,宝刹天鉴,鱼鸟之乐,养眼碧蓝。北有磨山之经典,南有云梦之遨游。山水如斯,天海烟霞。清心寡欲,一任逍遥。
这种胜景对住在珞珈山南面23号的康智遥,张均燕来说,就是太困难了。每当春秋遥望蓝天,就听见鹅的呼唤,南来北往,一字,人字,训练有数。下到东湖任一岸边,就可以看到野鸭盘旋于天空,湖面黑压压满了。那个时候还有老鹰。胜景还要让人心动不已。
人们汇聚到了东湖,才发现要保护湿地。只留下后湖了,作为国务院保护。后湖应该是最有希望了,它峰峦绵延,可叹无尽。想象烂漫,不可限量。西湖已经名妓,东湖正出朝阳。生态一词已出现在东湖,经典的品牌还在建设。许多许多都在向前进,鸟岛不过是自然的回归,还要克服许多落后的意识。定位为世界级旅游区,实际操作一哄而起。叫嚣:娱乐,休闲,餐饮,康复,一体化经营,令人大跌眼镜。实际旅游与农作,餐饮,众多民房,无限制的娱乐是有矛盾的。符合世界潮流眼光的,必将昌盛。乱七八糟,只顾赚钱,没有文化特色,文化内涵的必将淘汰。这就是最大的冲突。不可避免影响了当地农民的利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引导农民走科学发展的道路,要教育改造他们。
我对鸟岛的兴趣,并不是大雁,芦苇,池杉。而是雪白如画的童话般的仙岛,神奇,蔚蓝,纯净,静寂。点缀在最后的美丽透明的,生长着水草的,可以直接饮用的湖水。这时最后最纯洁的抵抗了。而且举目一望方圆百里,清晰可见。因为磨山岛在东湖的最中央,得天独厚,无与伦比。
不久前的曹家花园,夏家花园,赵家花园简直是不足挂齿。李北海,李白,关云长,刘备,曹操,孙权,这还有点像话。到了现代东湖正式成为内湖与长江分隔开来以后。才有风流人物在这里工作,居住。
在梅岭结庐,南山,百花羞怯。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化:珞珈,也就是阴阳。
武汉大学如同一位妙龄少女卧躺东湖南面。步移景随,离开了梅岭毛润芝的游泳点,就什么都不象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东湖的秘密,不能怪人民。
就是郭沫若,苏雪林也只是写到了它的皮毛。因为住的太仓促了。
东湖远在石器,铜器时代就有厚重的文化。到了战国更是楚王显威道场。养由基一箭平叛,留下了清和的美名。
纪南之城位磨山之南,193是也,古名郢城,当为战国之首。规模宏敞,坐北向南,南有喻家山。东西两面环水,分别是香菱湖,后湖。巍巍皇城,分宫殿区,市井区,商贸区,驿站区,手工区,花园区,贵族区,平民区,私塾,食客,使馆区,羽林军,仓库区,文化区,行政区。
北门过一原始密林的缓坡,又一武汉大学似的建筑开合五门,六城。充满了楚风楚韵。城基樱花缠绕,银杏飞歌,桂花飘香。平台与半山的环山路平齐,轿车可停其上。平台方圆千米,凭栏远眺,春光如线。朝晖夕阴,空谷锦翠。六城由五阁相连,中间高,两边低。平台之上又是山,山上最高处是,雄伟壮丽的楚天楼,整楼呈后掠式,北面吃住山体。索道跨团湖与落雁岛处的后宫相连。中正亭是离宫。
古朴与秋雁共舞,日月与山水竞晖。烟围与荷花赛长,庄严与荒凉比肩。
后花园的水榭向南,可供船上的人听歌看舞,比较逍遥地享受。加上宠物猎隼,天鹅,凤凰,仙鹤,又有水上人家的风骨。
酣睡凤凰,百年不蜚,蜚将冲天。毛润芝在东湖写了两首诗,一首游泳,一首咏梅。仙山琼阁,浩渺秀美。那一句琼阁,就是凤冠。
如此盛景成就之时,老夫当来绘就一番。
东湖的大雁够可怜了,只留有三亩田。其它的,都给人吃了。
我在写东湖宾馆的时候,无意之间发现了大雁在天鹅路到工学部一号楼的水面的地方,排了一字长长的线,太神奇了。还像模像样地在珞珈山北岸飞,一波次一波次的,也就是百花苑,南山苑那里。之后停在了先月亭,然后贴着水面飞到中正亭那里。渔歌阵阵,满肚满仓。怡然还仙舞一番。
末了沿十里曲堤凌波,来到鹅嘴,东湖生态园,这里大雁比较近,看到了大雁划水,潜水,吞鱼。野鸭,海鸥都有。
一天一天象迷一样,钻进了鸟岛,好多是在落雁拍的逆光像,因为那里离岛近一点。
看到游客登岛,来到池杉树下,大雁被撵疲倦了,有的不飞走了,就停在树尖上。后来也就拍了鸟飞的姿态,因为飞翔是万千的。泸州落雁的的确确安静,傍晚夕阳照空了楚天台,阳光象金属光泽般的油彩一样铺满了团湖。这色调,难得。
正面拍的时候,童话般的仙境,与湛蓝的湖水,紫铜的池杉,明黄的芦苇构成了绝美的冬水。
周围的地名几乎都熟悉了,无论从新武东肖马杨,庙家嘴,肖家嘴。还是从磨山的后山,都能轻松自如地到达鹊桥,泸州,沙滩。看得见水中的香菱。偶尔也有野鸭到鸟岛混混。当然芦苇荷花是有野鸭的,不过品种太小。
鸬鹚通体黑色,甚为不祥,像个大巫婆,尤其那个头的眼睛与长嘴巴带钩的金黄色的细细尖尖的,着实令人讨厌。整个身体象黑色的长颈花瓶,尾巴象又短又矮又丑的黑屏风。大小鱼通吃,总使鱼儿们不寒而栗。大的体长有8、90厘米。重约8、9斤。潜水特别久,不愧为鱼鹰。
成对形飞的时候,又时特别高,3、400米。见到鸟岛飞过去后,才盘旋下来。也贴着水面飞,比较好看。不高不低的时候给人以欣赏。
白天鹅飞得更高,偶尔看一下鸟岛就继续向西面飞走了。
鸟岛引诱了一波又一游客。附近的农民跟着发了财,洋楼,票子,大大的。
东湖及武汉市周边有许多许多大湖,吃饭的问题对鸬鹚来说,倒不费心。看见它们捕鱼,简直是一种欢乐,一个游戏,一出精彩的舞蹈。捕鱼的团队精神,完全是高超的战略家。一字线铺开,再有几个到前面赶鱼。与渔夫捕鱼没有两样。这也是惯用的伎俩。也有最后围成圈的,更象是在捕鱼了。偶尔有一两个,6、7个到固定的水域。大多也在休息。偶尔也捕鱼玩玩。对渔场来说简直就是不小的灾难,还有人鼓吹禽流感,反正是不会发展鸬鹚的。
提出了楚城群的概念以后,能否发展,只能听天由命了,文人就是有这个毛病。远古与现代穿梭,历史与日月同辉,辉煌与生态和谐,举重与得天交融。这篇美文遇到知音,就好了。象黄鹤一样,白云缭绕,孟宗长春,龟蛇伏虎,九九归元,遗足济民,斐贯长虹。
珞珈金秋
康强武汉大学kangqiang9@163.com

站在老斋舍顶上,究竟那一天应该是大学最精彩的一天,这一天,要天清气朗,碧空万里,和风微澜,既有缤纷落英,又有锦绣绝色。前一天,后一天,不是气色欠佳,就是叶不满盈。可巧,不可求。十年一遇不太过分。人生的这一刻,极度震撼,读了武汉大学,绝不后悔,这是经历后的体会,身在其中的亢奋。这是怎样的一天呢,应当是冬天,当冬天的残雪瞬间过去,小雨侵润了孔雀蓝瓦,阳光冽冽,绚丽光华。景物深层的颜色,那种力透纸背的底蕴,更增添出质朴华丽的质感,非得有强烈的阳光渲染,然而,冬季的上午大都灰蒙蒙的。仅有恢宏深刻庄严的代表文化基石的最伟大的建筑,并不足以体现武汉大学的美丽,还得需要精美的森林,完美自然的山水,鸿儒大师的圣业,林业学家叶雅各教授就体现出物的一面,他亲手栽种的武汉大学错落苍魂的如景似霞的树林的叶色,在奉献出秋实之后,以最完美精彩的五彩斑斓的谢幕,成为武汉大学漂亮景色的奠基中华炫灿的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峰!
这是武汉大学美女的最爱,震撼着女生,使他们无论卧在叶上还是以叶拂面,都由衷感受到与珞珈山同美同亲。这是学子们怀念武汉大学的根本所在,由此怀念他们的恩师,他们的同学,他们学业。
仅仅说一下最美的几句,并不能成为最美,非得要把它写在纸上,洋洋万言,由此公认的美,才是令人信服的最美。或许只能是康强写出来了,不妨也秀一秀你的妙手,让华夏瞧一瞧,看一看。
但天就让你回答不出这些提问。
你会天天守在珞珈山,长久地站在老斋舍顶上吗,你会找到阳光如同火炉的冬天,找到除去雾霾的极目千里的一刻吗,你会找到夕阳的余晖那淡薄是红光?这一天要比奥运还要神圣。难得的精彩与养眼。
还有椋鸟遮天蔽日,松鸦,鹞子,喜鹊,噪眉,戴胜,雉在树上和鸣吗?听起来宛如孔雀落泪,东南而飞。这仅仅是山的呼唤,还有水呢?
那海鸥被小船撵都飞到湖心,不见踪影,游客们到哪里去投食呢?白鹭悠然离去到了南方,鸬鹚把鸟岛的水杉染白了,海鸥躲到了小塘,野鸭与鸿雁不便留宿东湖。仅是路过,还是人赶。看来莫衷一是,令人遗憾。
事实是海鸥依然没有走,躲船躲得远远的。
珞珈山的小栎树叶与松树,香樟,搭配,更衬托出金色,扁扁长长的金山。肉眼在强烈的阳光下,就看的见。这是一个辉煌的宽大的背景,当然还有蓝天白云,纯洁幽幻。
老工学院就掩映在美丽的珞珈山森林树叶的那么一点,透明玻璃加紫色琉璃,还有那暗红铸铁锈色的陀螺顶。就看见狮子的首发,另有绿瓦。悬铃木巨大的手笔,画出的巨龙隆起在山岗,低谷。或许小姐误认为是枫树,她们在寻找樱花,可惜早春就凋谢了。
公认最美的就是银杏树叶,金灿灿,雄赳赳,气昂昂,最颤动身心的一刻,总是那么浪漫温馨,甜蜜愉悦。最崇高的圣殿,最神话的童谣。
红色的水杉在情人坡就是亮点了,与老工学院比红。在香樟与桂花树林的映衬下,微有那么一些朝霞的神女。
假如天再蓝一些,云彩再更美一些,再挂一点琉璃的飞檐,还有逸夫楼那白的雪白的洁净,穿透出悬铃木的褐色叶嶂,还有东湖,还有东湖过去的远山,还有在山麓的楼房,山峦很远很远,都连在一起。想象出那是日出的的圣地。武汉大学就剩下这么一点遥远的地方。假如飞机航拍,一定可以透过图书馆,老文学院,老法学院。三青天,这么一个天国,再跨过去,锦绣的森林,大操场,老工学院,金色的风屏,还有绿色的水塔,多美!只留下华山这一条道了,只有飞机才能调好角度。总归是梦!
它美丽的背后便是冬季,我已经拍到了残雪,以后会有好的,不着急。冬季过后便有腊梅,梅花,接着就是云南樱花,山樱花,茶花,海棠,桃花,再就是众多的树在吐穗,慢慢地整个珞珈山又绿了。春光无限,鸟鸣花香。
珞珈金秋国际文化节都是这么个叫法,其实都是在冬天里开的。最美丽的景色留给了国际文化节。
在秋天中寻找,只要有所心得,一定会得到欣赏。比如鹅掌楸,就要选其稍大一点的,不被建筑物围绕。那么把镜头对着蓝天,光线正好,其黄色的叶子一定能够透亮。在比如樱花的叶子,落在地上并不稀奇,假如落在麦冬上,而且有常绿的叶子挡住阳光,你的机会来了。樱花的红黄叶子立刻联想到落英缤纷。拍案叫绝。
秋天里,寻找翠鸟,这是一个大多数人都看到的在未名湖的小鸟,同时还存在小小野鸭三只。吃鱼吃了一个冬天。翠鸟时而阴天,时而雪天,时而雨天出来,或飞到大树上,或飞到石头砌的塘岸边,速度较快,好像好像中国鸟类封面的鸟,仔细一查,普通翠鸟,就像价值连城的美玉,十分璀璨夺目。玫瑰虽好,但有刺。翠鸟使人激动,但神出鬼没。远距离拍摄的人不少。一天的中午,在水塘的篮球场边拍摄,翠鸟若无其事地飞到了脚下,天大的好事,镜头对着拍了几张,又担心没有背景,便退了几步拍了全景的。编辑只发表了近景,根本不要背景。
一只翠鸟照亮了武汉大学,好多退休的领导,文学院的教授,医生,生科院的叔叔阿姨,宣传部的。只要听到,便有微笑,不讨人嫌,不痛不痒,没人干涉。
武汉大学动物标本馆的唐兆子教授他问:“有几只。”
康强:“一只。”
唐兆子:“一个水塘,一般一只,最多两只,繁殖期,三只。多了便打架。”
康强:“翠鸟是家常小菜,有塘便有鸟,难得在万人大学,建筑林立,学子如海的校园见着它,来到珞珈山便神了,象樱花一样,各地都有,唯有武汉大学孤芳自赏。”
好景不长,第二年,便没了,小鱼少了,放起了三只大的绿头家鸭子,贴水樟树枝给锯掉了。十分扫兴!
秋天中,假如你变小,见到栎树成熟的果子,就会拼命收集,可以雕塑,坦克,军舰,猴子,兔子。也有人踩在上面巴登咯噔响。再退回去,东湖新村,风光村,把家猪赶上山,吃栎树果。傍晚猪会自动回家,就像狗一样聪明。
那些鸟吃野柿子,也十分甜美,开心。秋天的果子越吃越少了。鸟也变得稀疏,很自然,盼着再见到鹞子。椋鸟也喜欢吃水杉的果子,海鸥喜欢吃上面的摇蚊。
第一个应该是银杏的果子,有人来采集,窃果的自然有之,人生百味,芸芸众生,就像枇杷永远分不到学生手上一样。没有小偷,就无所谓警察。
老斋舍前的坡下那一片树,十分难得,象一片花海一样的,见不到房子,这能有什么遐想,其后面有很大的湖,湖岸有高楼大厦,钢城。磨山,再远都是山。
从人文馆望老斋舍,一排高大的悬铃木在秋天呈现出明黄与紫铜,与理学院连过去,再把背景修饰一下。有一种森林感。看磨山与东湖是绝佳的位置。把下面的房子粘贴成树就行。从行政楼看过去,老斋舍是最清楚的。也可以看理学院,是最好的位置。前面没有什么遮挡,所以山谷都可以照出来,老斋舍露出的部分也更多。从珞珈山庄看过去,山谷被行政楼挡住。老斋舍的背景出现了许多现代建筑,那么古代与现代混在一起了。照东湖是可以看得很远的,武钢的高烟囱清晰毕现。再把电线与车辆修饰一下,就更完美。
从图书馆看老图书馆,更是锦绣学府,似乎就没有现代建筑干扰,古色古香。十分的仙气。可惜未名湖被高大的树挡住了。把一部分树ps掉,换上白鹭群。可以做到的。秋天就加上椋鸟。随心所欲,的确就像个仙境。从化学院上看珞珈,冬天的时候,透过树枝,隐约看到老斋舍。下面是宋卿体育馆。有趣。
从工学部看珞珈山,尽收眼底,得天独厚,自然的,无法超越。看东湖也牛气。再把黑屋顶ps一下。
从校外看武汉大学,整体就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学府,那一大片草坪,可以换成花海,竹海,挑花,就像门面一样,新门面,新财气。最可惜珞珈山看看不到武汉大学校园,树遮住了。珞珈山上面最有泥土的芬芳。也安静。
就这么稀里哗啦地写下去,写了金秋,写山岗,写了山岗,写东湖,反正在一起,错不了。
春天的水鸟错过去了,就写冬天的。
蓝天白云,飞鸟绝唱。写透自然是最好。
东湖在我的印象中是最美的,谁都爱家乡的山水嘛。这一带既熟悉也陌生,从小到老也没有离开珞珈山,东湖水,光喝东湖水就喝了三、四十年。珞珈山小时候是熟悉的,下山后陌生了一整,老来无事,又写起珞珈山了。很多现在在珞珈山的人爱听,就像听天籁一样,奉为圭臬。这一带仙气十足,经历岁月的冲刷,很多都淡了。比如珞珈山就有曹公庙,现在无从找起。郊天台还是一个道场,若不是见到坤道,还真不敢相信。下面有武神庙。等有机会好好地看一看,既然是一方殊胜,定然有名流雅士流芳于此。千古传唱也未可知。
鸟只要多就必有看头。我到了落雁岛,拍摄了几张,别人不满意,我可满意,乐此不疲。如同去年一样,自由的很,无论它是飞翔,还是捞鱼,都令人陶醉。
又见鸟岛,还是那么神秘,那么仙境。白白的。正好在鸟的通道上,很自然是个驿站。鸟的冰馆宛在水中央。蓝水蓝天,背后是一座现在做的吊桥。还有树木,苇草。听说夏天的鸟也多,没有人干扰他们。是人口密集城市的奇观。它的特点就是鸟多,成千上万。再配一个大湖,连绵的群山,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我一路来到东湖梨园医院,现在归属华中科技大学。经过楚人狂欢岛后,道路还没有整修,依然两车道,自行车难骑,几乎就没有道路。东湖的开放,得益的首先是有车族。小桥车川流不息,进入夜晚更是如同焰火环绕着整个湖岸甚是壮观!
天空出现白色的飞行动物,大约有三百只,不知道它是盘旋十几分钟。运动着,就想把花卷吃了。拿在手上不方便。等我吃完花卷,白色的便歇息到墩子的柳树上,偶有几个飞翔,已经逊色多了。抓起相机噼里啪啦狂拍一会。也没有意思。便转进了梨园医院,距墩子近的,好是似好,可是,逆光,不可逆传。而且鸟看的要少一些。在我返回正光,鸟群就是不飞,也没有耐心等待,搞是搞清楚了,苍鹭,不值钱,里面混有海鸥。不多。眼落雁路继续到雁中嘴,发现白色的动物飞行物,等靠近了,又不飞了。落脚在三十米高的水杉上,拍下来一看是白鹭,等着它们许久,就是不飞,耐心等,忽然它们一道看不见的衫树上,还是不飞,再往苗圃走,有几只飞向白马洲湖,看得到,腿长,过了尾巴许多,很美,没有准备,抓拍不成,透过树丫,拍到的树尖上的的留下的,是白鹭无疑了。进入苗圃的预制板作坊,直往水边走,没有通路,返回,走苗圃的路,好走,可是逆光,在往前走,50米,白鹭飞光了。心想返回来,白鹭还会来的。其实,不回来的,这鸟可神,来无影,去无踪。苍鹭一样,光光的。时不再来。
来到的落雁区,一般也只问问,票呢。是本地的 菜农,也就管得不是那么严。能见度不甚好,见到鸟飞的,就拍,树上停的,拍了没用,没有活力,转到清河桥,拍了。心奇不起来。再到郊天台的脚下,拍了,也没有效果。太远了,听见鸬鹚叫,看不到,也无法拍。这样来回了多次,效果不佳。
不过知道17点钟,鸬鹚开始回到鸟岛过夜。一直持续到六点,它们也可夜行,20,21点也听得到它们的孤鹚在头顶上叫。由于背面没有通道,也是游客要乘游船一探生态原貌的地方,便上山下山,从清河桥返回到观鸟区的前面的游泳警示牌的水杉树下。恰好能见度清晰了许多,阳光透过水面,鸟岛。距离近,鸟也清晰,夕阳在山水下,有金属的油彩,十分动人,恰好17点,鸟儿愉快地酒足饭饱地洋洋自得地飞回了他们家,可天要黑了,游客们还在鸟岛上,过夜是非常危险,只得盘旋,在附近落水,鸬鹚过夜一定要在树上,他们早上进鱼,中午回来午休,在鸟岛的水杉树上晒太阳,海鸥被游客撵得惊光了。鸬鹚是更聪明的一种鸟,天上,水上,水下三栖,样样潇洒。一般你在树下,喊破嗓子,他都纹丝不动,象狗一样乖巧,宠物啊宠物。
水面哗啦啦哗啦啦扑水的震天的响声,透过磨山放大,听得叫人如此如醉,天籁呀,太动听了。铺天盖地的鸬鹚,学着大雁,吊儿郎当地排着游击队的队伍,象一排排醉汉,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忽悠忽悠地飞过来,飞过来。我就想看鸬鹚飞到太阳里面去,不知不觉,又知有觉,就拍到了6,7张。陶醉了。满足了,今天值得。
童话般的水杉林变成了全白色。效果出来了。夜晚的景色也能够出效果,一点红光都出得来,我想ps后寄到杂志,算作成果。放到网上好是好,可是不做成绩,令人伤心。
这个时候,我遇到了王志良驴友,大谈特谈了我的网上博客,也介绍了,汤菱湖有海鸥呆一个月,以后在南望山南面,枫多山北面的小湖中,也就是在绿苑宾馆哪里,在那个高尔夫练习场的的后面,人不可以进入,高尔夫球危险。
当然郭正湖,也有海鸥,大概是八只,不走了。
拍鸟岛也可以清早八点以前来,是正光,更早,看得到把树与鸟染红。可是人起不了那么早,落雁区不通汽车。
待天黑了,鸬鹚一波次摩肩接踵一波次,黑压压的布满天空,纷纷返回,三、四只船在树下大声喊,鸟纹丝不动。农民就是有奇异的办法,放爆竹,“嗙”鸟群哄而起,象覆灭蜂巢的马蜂,狂飙而起,四散逃命,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翅膀。象狗一样,有四条腿,跑的更快。灵验了巴普洛夫的条件反射原理。野生动物本身具有警惕,猎感强烈,就像可以在地震前有异常行为一样,此种技能是超强的。人喊不走,在放炮多了,也不走,入境随俗,楚天晴朗。
海鸥为什么不落脚团湖,因为船撵得多,惊跑了,为什么郭正湖没有鸟同样是船把鸟赶跑了。东湖风景区红火不起来,肥水很大一部分流入船东老大的手里,他们干什么,种房子,成了令人头痛的湖中村。没有现代旅游,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放炮对正在摄影的君子来说,莫不是天大喜讯,绝好的美景。
夜景真美,远山天空中的红色也出来了。王志良走路来的,急着回家。我们来到了清河桥上,走磨山背后,这才想起鸬鹚之所以停留在鸟岛,是因为这里一点光线都没有大雁还要敏感,恰好月亮还没有升起来,大概是农历的十一月十九日。距小寒还有两天。
因为前山有狗,不方便。磨山一号门关了,也没有门卫,只好将自行车甩到大门外,再翻铁门出去,公汽还有,不少学生乘农民的船从落雁,清河过来。
一路上,心情很好,只盼早点回家,早上过了早,食品忘带,来的路上是有点虚,拍摄时候心情好,加上把冰箱电源拔了,没有插回。老婆吵了半天,两天ps图片,人也老了,没有休息好,应该也有老年痴呆症了,年龄不饶人,不到梨园医院 ,道路正窄,只觉得,自行车自动往前飘,很有一点,年轻时飘的重复,不好,要摔车,赶紧停下来,靠着水杉树干,的确在头晕,顺时针转,好可怕,多亏停了下来,补水,还是头晕。慢慢推着走好一点,再骑慢的。可以走了。悠悠回家。
4日,5日头都是忽悠悠的,4号有雾,也拍了一张珍贵的,樱花园没进去,知道了有些地方可以翻进去。就沿着落雁路到雁中嘴,黄家大弯,寻找更近的道路到高速列车铁道不过桥,里面很复杂,稍一不慎,便溜到了湖汊,老老实实,见到了铁路,再找,返回时遇到了三合学校。村里面的三只狗,“汪、汪”叫,是上坡,便踩自行车,链条又断了,是第三回了,不错,想清楚了,是铁做的链条,听说过。第一回是11月20日断的,耽误了拍海鸥的机会。那一天断了两次,第二次近,就在梅园六舍,还好想一点,人之初,性本善,来到珞珈山这个社会,都乖巧了,表面热情,关键的地方丢三落四,后轮的轴就少了一个套筒,以至于不久钢珠磨损白白换了一个轴。上次说好的,如果再断,便将旧的收去,换新的。乖巧师傅,信誓旦旦,大胆地骑没有问题。还说结两次,4圆,两次不收钱,下次就收钱。主要是退火没搞好工艺,绝对不会是你说的根根都断。这次断了后,便想尽办法,溜了回来,的确不容易。十里路,出了大汗。在桂园六舍,提出换链条,不能要断的,还好,新链条没有油,换上了,他说十六圆,我说换下的链条呢,多少钱,也不折价。他说旧链条,不值钱,也不算钱。我的天,不出一个月,钱掉到水里去了。刚换的也。我想想,两条放到大的脚踏板上,后轮也放到大的圈上,因为只有中号的圈是好的,这才调下来。间接赚钱,不露声色。看出他脸红了,总比u盘的骗子强了许多,还算原来是农民。
读书人都是弱智,不是万金油,只懂得可怜的专业知识,回想起来,我父亲康智遥,便是这样的人,退休后,康毅说他应该买菜,做家务,他确实做了许多。煮饭,晾衣服,这越发使我怀念他,没有给他幸福,也没有条件带他到处旅游。在这之前,每天晚上照顾张均燕同志,晚上起来时间长了,得了风湿。我们上班的时候,也是他照顾,可怜的武汉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我很对不住父母。听张均杰说,康智遥没有照顾好张均燕,其实是子女没哟照顾好。张均杰动乱中的现行反革命加军统特务,对张均燕前程,断送不少。张均杰隔空说的一切,均是在外壳的东西。
5日风力小了一点,三级。能见度极好,没有太阳,拍摄不错。留做蒙板,拍摄月亮。约有两百来张。其中有椋鸟。接着翻进磨山公园。东游西荡,很快就到点了,太阳收起,无雨无风了,直接下起小雨,能见度立刻昏暗。回来时一头雪。4点半下班也不打伞,早点回家。上了旅游402 空荡荡,坐在最后一排。想着有好相片,挺兴奋。
一头的雪拨楞下来,来到洪山礼堂,上了一个水生生物科学院的,一路都堵开了,在双湖桥,就有微型车爬不上去,桥前天鹅路出现撞车的,武汉大学医学部门口堵,一直堵到博物馆,梨园转盘堵,人都摇摇打盹了。岳家嘴堵,一路都堵。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盹。来到徐东村,报站了,我还以为司机错了,看不到楼房,到了徐东路,也只看到绿色篱笆,看不到大商场。我还紧靠着窗户坐着,看来两次,不想5点,天就黑了。不想动,上车的人多,我怕站。等到看到又有桥的扶手栏,才知道过江了。天晕地转,站在门口不敢马虎,在分金街下了,再走到麻阳街吧,很难来一趟车,个别的根本不停站,还好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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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民建,文理二支部的生活,象不象打烊。

武汉大学民建康强

看了,往事并不如烟。
再想一下武汉大学中,我的那个民建支部,就象得了肌肉萎缩症一样,昏昏然,日以继夜地忙着。问了一下杨红,还是没有活动,没有了吧。就象日暮时分,大海平息,及其自然。
偶尔翻了一下光明日报:先有组织独立,相互监督,再光明日报上很是起劲。到动乱中的炼狱,民建最基层组织面临摧毁。动乱后恳谈合作,林先生,萧国金同去北京培训。那时的合作,还有个架势。住钓鱼台,国宾哪。王少阶在院里面见了林先生:“哼!你是民建的。”在校医院门前的马路上,是下面一条主马路,林先生与林夫人一起散布,是中午的时候,马路倒是维修了一下,临山的樱花,雪松。另一边的冬青,小花坛。林先生对民主自有所云,上层的组织代表,不够选票,也可以自己上,夫人是组织的,可谓多党家庭。康强问:“耀邦同志建在的时候,有多党对等。”林沉吟了一下:“我说的是合作,不是竞争。与国共合作有点小差别。多党合作有一条:服从共产党的领导。也就是联邦制。”“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少阶也进民建来了。”大概玄妙吧。“李老要我管一下支部,我退休了,更不得管。”“你们开几次会呀?李珞岚参加吗?”“李珞岚在一支部,当然不会到二支部来。”“民建不只是这个意见,那个方案,你们还年青,以后会明白的。”林先生,王少阶同属武汉大学物理系。另一个王子良的弟子,留德博士,也是物理系的。是在国大菜厂遇见的,一直走到南三区13栋5楼。地上涂了一层暗红色的油漆。一席草席放在地上,阳台边的水杉长得很快,都过屋顶了,家中一台旧电脑,专门搭了阁楼,放书。闲散下来,就读书。前几年,他的侄女常来,是武汉城开的。现在发了财,康强见过他的小车,人到挺甜,圆圆脸,大眼睛。善于外交。性情开朗。王主任在位时,倒是挺受重用,退了,就靠一边了。省,学校统战部门,人事部门,是征求他当副省长的,他更本不想去,一切都无所谓。后来,才找到了王少阶。统战就是有职位上的优势,是执政党主动让出来的,很多精华都在谦让。民主党派的阶梯比较快。一部分新星通过它,都有一种无比的自豪,遂志,当然很耀眼。
民建武汉大学支委的主委也是中国共产党党员,是位女教授,博导,商院付院长,她曾经是民建的。康强写过她,唱什么纤夫的爱。名叫李燕平。书记也找徐绪松谈心,暗示她入组织。徐绪松看得开,婉转忙去了。
鉴于动乱的深刻教训,改革开放前后的宽松生活,李崇淮倡义把多党合作写入宪法。也是世界上唯一的国家。当然李老已是历史人物了。不能苛求于古人。目的是保护小党派兄弟法律地位。生活保障。今后,各级,各地都会出相应条列。支持,鼓励民主党派活动。
从武汉大学图书馆系彭佩章对康强说:“还是共产党好!”到付敬生对刘秋霞说:“民建不是工农的政党,是旧知识分子的组织。”当时刘秋霞因工作无着,是想入民建。大概是李珞岚官架子太大,加上付敬生的力争,或许有什么许愿,也就没有填,加入民建申请表。不过,对康强还是有许多礼貌。刘秋霞甚至知道康强的母亲张均燕有硬种病,可见用心极深。
在武汉大学是很讲门第,关系的。
现在谈合作,应该是很宽心了。看当下我那个支部,既没有势力,又没有影响,更没有太大作为,还在呼呼大睡。是自己要睡的,没有人强求。新阶层不大沾边,都入组织了。小组的小头总在自命工作忙。只有邹国林,萧国金,王少阶过组织生活时,他们才忙碌一下。因为三位,中央,省、市的组织关系在武大支部。
老家伙更本不喜欢康强,还说出了意外,是庄振华说的。小组选举,还事先出了什么名单,跟单位的一样。康强就写了:左海聪,王铸,康强。很正常。
徐姗来到李达院落,代表支委监督支部选举。都是一模子出来的套套。
开完会,出了李达院子的大门。庄振华愤满对康强说:“武大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还搞到外面。”“这是什么,什么呀!子虚乌有。”
大概那个支部,就只有康强一个人想过生活,也就是想在李达官邸旁边的小会议室,坐一下,发个言而已。
都知道武汉大学有黄琪翔,朱光潜等许多大右派。可没有人知道章伯钧也是武汉大学的,他与李达同样是共产党员。因不满陈独秀,皆脱党。李达是个名寡妇,李达自己常挂在嘴边。49年后,少奇就提议恢复鹤鸣党籍,润之,恩来等都赞同。
章伯钧号召民盟起来反对当时的蒋介石集团,是有共同纲领的。没有统一战线,是推翻不了蒋介石集团的。49年前,西南,两广都有民盟的军事力量。章伯钧哀叹背信弃义,终于领教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挠,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储安平说:大和尚,小和尚,和他的庙天下。罗隆基是江西老表,与黄绍竑,闻一多是好朋友。罗隆基说过:“平反!”“大概是实践证明错了的,应该平反。”
我们讲的一切都是辩证的,唯物的。言语表达的,大多唯心,是要淘汰的。抱着不变的信仰是要吃亏的。一切都是活的。一切都得与时俱进。
在小观园,下坡去南三区的路上。路两旁高大的酸枣树,非常荫凉。康强听过一位学法的先生讲,无须平反,我要把右派带到棺材里去,我根本就没错,那来的什么平反?这不是笑话吗!时过境迁,右派都应该成著名有派了。以右派为荣,为傲!
1957.早就开放了。康强在查,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刊物:电影创作。野火春风斗古城。就看到:光明日报。不是红的,是正楷的毛笔字,黑的。不知道报纸刊头,为什么都是红的。留下了这个心,等野火春风斗古城后续有一个了解,写一写哀怨的1957,倒是很有文学表现的力的
那那个媒体里,成篇累牍尽是组织一而再,再而三动员,发动广大知识阶层,要放得开,鸣得响。推波助澜,风气云涌。没有一句说:反映情况要实事求是。看到了,不要认为自己什么都正确,什么都完美无缺。也看到了中央到地方层层动员,处处虚心。大小报纸铺天盖地都在动员讲。舆论导向,组织动员,领导支持。听说这叫什么引蛇出洞,阳谋。大海之中,身不由己。运动来了,涉及到谁,谁就不可能走脱。大跃进,动乱不都是这么起来的。仅怪罪于一个人,四个人。也就是中国有这种文化。起来了,有知识了,能看马克思的书了,就不好管了。又说小将们骄傲了,要他们去问问林家军。最好的办法是上山下乡。永远离开权力中心,鸟尽弓藏,让你们长期离开学校,这也算一种办法,比到西伯利亚动听多了,还叫你敲锣打鼓地去,托关系,走后门,大摸头地回。摘桃子的都是有权力的人。运动总是财富的社会再分配。是没有办法的。江山永远是有传统的。再有本事,只能使之,用之,不能赋予核心的权力。
很多都是通过军事手段,政治势力办的。
危难,紧急时刻人大都授权了。大规模代表大多一年开一次大会。一切权力归苏维埃,这在井冈山就有了。
也怪当时的武汉大学的教授们,认为教了书,培养了学生,为国家作了贡献。天然地认为就应该有饭吃。就应该有工作的地方。一方蚯蚓吃一方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命武大人自居。打江山,人人都做过贡献。不因力微而嫌弃,不因势弱而自得。大相无形,大音无声。其实都应该谦让,和谐繁荣。
最可研究的是史良,她多么爱着罗隆基。是灵与肉的煎熬。与小陆那一生的爱,她的魂灵依然在罗隆基那里。动乱后,迟到的忏悔,良心的平复。终有梦蝶,平静的安息。
伟大的史良!李云鹤最终都要求她,无奈体制限制。常说:回头是岸立地成佛!革命不分先后。要送每一位人进天堂,无论她曾经是任何人,只要她有佛。有道,先知,有仁,有未知。
民建湖北省委的调研也象捉猫猫一样,看李老信息的时候,才发现调研表,5月20日截止,已经过期了。有空的时候,免费给做一做。
太好了,真有得一写。右派,宝岛的自由中国,大跃进,动乱。再有合作时期的反法西斯。反帝国主义。武汉大学的生生灭灭都值得去写,看取什么角度。
康强的文学之路还很长,就是缺乏经费。

2008-06-21 16: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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