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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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达的七七 ?2008-12-05 20:43:21?? | |
谢过博弈和莞君
博弈啊博弈,那我就答应啦?哈!……开头写这个,还没有这么明显的叙事性
依七七的性格,不给点颜色就不肯灿烂,所以第二天就篡改了自己,
虽然还是不明确:决不命名的人物,时间和具体地点也似是而非,连景色相对可疑
但我肯定给出了线索。
博弈的故事,很接近了。。。喜欢你 |
司马策风 ?2008-12-05 22:29:20?? | |
跳跃,流动的的思绪,总有咀嚼的味道。 |
半溪明月 ?2008-12-06 02:49:52?? | |
似乎没看懂,隐藏的太深了~七七好!久未见了! |
遛达的七七 ?2008-12-08 23:02:15?? | |
其实也不是藏得太深,我已经告诉了一个人
问明月好 :)
去你博里晃了晃,满眼专业术语,吓绿了 ◎_◎ |
白水 ?2008-12-09 15:00:01?? | |
七小姐 寫到: |
其实也不是藏得太深,我已经告诉了一个人
... |
可否也悄悄告诉我  |
遛达的七七 ?2008-12-10 17:44:20?? | |
那人不让 :-) |
nobody ?2008-12-12 12:53:08?? | |
这坦白,跟啊扁有一拼。从严  |
遛达的七七 ?2008-12-24 13:11:08?? | |
Nobody 请进
一直因为中文输入的问题,没有尽言。现在来稍微说一点。
这首短诗中隐含了一些故事,主要可能是一次行刑前的对话场景。至于为何有生命之险,
为何角色A 和角色B之间的对话如此空旷和无忌,原诗是有的(原诗相对长很多),
但基于七七个人的阅读经验,仅能忍受大约2分钟的诗歌长度,所以做了删节。删节没什么不好。诗歌不是新闻报道,也无需跟从民间故事会的叙述要求,把细节过程一五一十交代个够——那也忒小瞧、埋呔诗歌的作者……和读者了吧,哈。
诗歌之于纪实小说、通讯的本质区别,在于它的纯审美性。完全的个人表达。
《坦白之诗》的写作,来自于暗涩的情绪和饱满的力量。
为什么我会谈到力量呢?因为在七七个人的写作经验中,几乎最重大的事件就是
如何分配单字、词组、短句和句群所能承载的力量,而不是精挑细选、挣扎于纷繁芜杂的词藻间。当然,拥有更多可选择的词语和句式是件好事,但那属于少年时代的收集和练习,现在呢,我们选择了诗歌,有了组合和旋转语言的机会,就可以更自由地去思考、去实现分配汉语言中的力量。
有的很轻,整首都很轻,过两年自己还能飘摇在那种轻力量的气氛中,一样地畅徉;
有的很重,重读时会再次被自己当年的句子击倒,久久不能起身。
我想过自己为什么写作,应该说自己从少年时代所受力的汉语言中,是可以逐渐拥有其中力量 ,并无限生发下去
是的,我可以随时终结自己的任何一首诗歌,但是我永远不想终结那种使我生存、呼吸、更高更痛地飞翔、更光荣更响彻云霄地去死亡的力量。我不会结束有生之年对于力量的适应和占有,从而也会更从容地向诗歌中的一类,我这一类(嘿嘿),自由地分配由我生发的新的力量。
在《坦白之诗》里,我(角色B)坦白事件了吗?没有。但我坦白了深处的欲望——恰恰与角色A潺潺流水般的、所涉及的现实和虚无通通大相径庭充满破坏力量的欲望;我与角色B有过任何实质性“交谈”吗?也没有。因为我正“苦于比你醉得更老练,哑得更无辜”;那么行刑官参与这场拖延、漫无边际的交谈吗?当然更没有了,因为他“瞌睡、胡涂”……
角色B独自提到这、提到那,甚至提到了“知情的灰背鹄”——这几乎使人不能再听角色B似是而非地提下去,而要起身追问知情者,究竟发生什么事?角色A被内心的谗妄折磨得缄口无言,行刑官不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连唯一可能泄露口风的灰背鹄,连它也被简单地、一代而过地“逃逸”而去。一切又被无形的力量沉重魇住……
那么谁跟谁在交谈?没有人。
力量呢?我所能感到的力量无处不在,它迫使我在终结这首短诗的时候,交出一千种以上,迫在眉睫的行动。 |
nobody ?2008-12-24 14:23:42?? | |
感谢七七开释。诗文并读,受益良多。
你跟语言,私情昭然。
听说温哥华近日大雪不止,白色圣诞快乐! |
博弈 ?2008-12-24 16:54:27?? | |
有地方搁的, 放心地去吧.
有沒有獨立於語言之外的意義?
哲學命題上有真假與無意義的陳述等
對寫詩的人來講,語言可是那只灰背鹄
也可以是牢籠. 或許沒有真正私我的語言
但是意念有自我了解本身的能力.
初讀時我看到的是死前交代(一二段), 過去寫詩的那個七七;
轉接以后設的"这交谈显然拖延漫无边际"--由說話的七七;
而'我', 是一個現在寫詩的七七.
行刑官不妨也就是讀者, "嗑睡、胡涂."
在我讀來, 可有著交談呢, 包括那些名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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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至如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