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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张问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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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奇异蛇缘

我的奇异蛇缘


—————若非亲身经历,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的奇异蛇缘



文 / 一无



朋友,如果你在生活中怕蛇、厌蛇,等到看完我这篇真实的回忆文章,可能会变化想法呢!

我最早的听说蛇,是在幼儿时。村子里的婶娘姑嫂们,常常来我家和妈妈话家常,有时十分神秘地和妈说到谁家屋梁上吊着一条蛇精,会哄小孩子睡觉,还给婴儿喂奶;谁家的床上方悬着一把刀,放出白光......

我最早的见蛇,大概也是那时候,我好多次看着蛇从房屋墙根的小洞里钻出来。大人说它们是屋龙,有了它们,才可保房子不倒。于是,我盼望家里的蛇能多些,认为蛇是“好人”。

大约四五岁时,我和几个小伙伴在菜园地头的一棵树下玩,见地面有一个小洞眼儿,用树枝一掘,都被吓了。洞里是一窝小蛇!花花的,一般大;按现在讲,都有寸把长,四五毫米粗;大概有几十条。小小的我,竟然想到“屋龙”的好,提议把洞封原,让它们还继续睡觉。把蛇洞封好后,就再也没有去看望过它们。

想不到的是这以后,可爱的蛇们竟然跟我亲近了多少年,以下要说的千真万确的故事让我感动至今!

在村边,有一个好大的麦场,平展展的,又干净。村里的汉子们、小孩子们都喜欢在麦场上玩耍。夏天和初秋的几个月,麦场又成了村里大小男性夜里乘凉睡觉的地方。我得到妈的允许,加入到这里睡觉时,大概七、八岁大。每天晚上,吃了晚饭,人们陆陆续续顶着芦席,抱着盖的,到麦场上。大家一个挨一个铺好席子 ,排得齐整。大人们躺下后,谈天论地、说古评今。我们孩子们是疯疯地打逗,或者听那些大人的鼓动,去偷摘某家的瓜果,回来一起吃;哪怕是叫去偷自己家的,也积极、兴奋。说远了,还是讲蛇。

在麦场上,几乎每天晚上, 等到我睡下,仰面躺着看星空,眼睛辨认着颗颗明星组成的各种美丽的图案,渐渐入睡时,那蛇就来了。我和其他孩子一样,都是光着肚子睡的。迷迷糊糊中,蛇在我的肚子上爬来爬去,凉凉的,还可以觉得弯弯曲曲的凉。记得前几次,我问了妈,妈说:“年年有长虫(老家人这样称呼蛇)从肚子上爬过三次,小孩子才能渡过夏天。”我就不怕了,还盼着它能多爬过几次。更奇的是,一年又一年,简直有无数个早上,我睡醒起来,把芦席掀起,在准准的正对着我头睡的席下地面上,睡着一盘蛇!那蛇盘得象现在盘状的蚊香一样,有碗口大小,动也不动,还正睡得香呢!与我的脑袋只一席之隔,共入一个梦乡!这时,我并不惊动它,就自个儿走了。记忆里,在麦场睡觉的大人或者小孩里,只有我这样遇到过蛇。

在我自家的院子里,也有过好多次类似的事情。夏天不去麦场睡的时候,妈总是叫我用两条长凳子架起门板,当床睡。凳子有半米多高。等到第二天早上,在我头睡的正下方地上,或者在我腰部的正下方的地上,也照样有一盘蛇,或大或小,香香地睡着。因为在院子里,又近屋门,我只好把它弄醒,看着它爬走。

回忆起来这样的美好的事,一直到我十几岁,远离家乡的时候。

其实,后来在外地,也有过。

我喜欢爬山,约不到爬山友,经常我一人去爬。爬的算不上名山,但山上也有陡峭的壁。呈几乎九十度竖直的刀劈般的大石头,有一人多高,常要举起双手抠住头顶边的岩石的边,用引体向上的方法,再设法登上。在这样攀登时,有好几次,我向上引体时,看到一盘蛇就在我的唇边!我只好艰难地再想法换一块石头再登,因为在那种石壁上只能上不能下,下不去的。

可是后来,我学会了成人的狠毒,一次在路上,竟然打死过一条蛇!罪过!于是,它可能变成了我曾经遇到过的一些人。

我怀念以前的那些蛇。




2013-08-07上午修改于狮吼岭
2008-03-04 龙音里


2013-08-06 10: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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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Zhou周道模 ?2013-08-09 14:33:24?? Reply with quote


蛇如灵仙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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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 ?2013-08-10 09:49:09?? Reply with quote


William Zhou周道模 wrote:
蛇如灵仙近人情。



幼时的事情,真是令人感慨。

谢谢William Zhou周道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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