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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城

???江夏黄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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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Mar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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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诗人都很重要

上城2007-12-07 00:42:15

闭着眼睛?耳不忍闻,目不忍视也.只能想出泪水,懂我也.我也在寻思:如果我把眼睁开,且睁得大大的,会不会把你吓死? Very Happy

中国评论家冷梅2007-10-21 07:06:09

闭着眼睛,只能想出泪水!

现代诗歌
落尘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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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荷马〈伊利亚特〉

后面篮球场上,是球场上有节奏拍皮球的声音,击沉了天上的星星,荡漾在冬天的寒夜里。自得到荷马的〈伊利亚特〉,这一段日子过得飞快。
我的生活中不断有人影晃动,耳畔像回荡着拍皮球的声音。扰乱!扰乱!扰乱!包括你的脚步声!最近的一年过的才是真正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而以前所受的“愚人”教育,把人快弄成了一个疯子,使人觉得世间再没有令我感到有意义的东西啦,再也没有一个机构或组织能博得人的信任(像公司、工厂、学校、政府机构都是让人无比憎厌的地方,要不是今后为了那点可怜的薪金,又重入周围这些充满着死人的地方)。怎样的一个世界哦!

但当鲜血不再外流,伤口干结后
剧烈的疼痛阵阵侵袭他的心窝。
——第十一卷〈两军激战引起阿基硫斯注意〉

我需要那生动的景象,随着你们的到来,弥漫灵氛的气息。十二月二十日起得很早,背着包,到鲁巷广场问清了一个扫街的阿姨哪里乘坐车,转了一趟公交车去面试。好像这几天我都没有起得那么早,忘记了为了生存还要去工作。颠簸、震颤,路上看第十一卷〈两军激战引起阿基硫斯注意〉。这次应试,是一个杂志社很不错的职位,如果能应试上马上投入工作,我希望能认真地工作一年。但是我能不能应聘上,也不十分在乎,——这些东西我已习以为常了。憧憬工作,总能让人精神抖擞。上路,固然漂泊,可仍与世界保持了联系。
天天要坐车,到头来却没有什么结果。这一年,我好像与公交车结上了缘,每次都要在这个怪物上磨蹭掉好多时间。使我对之逐渐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受:公交车就像一个被人安装了爆炸装置的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炸弹,有人毁车亡的危险。但我还是喜欢它,因为它就像一个移动的城堡。当年,“beat”一代《在路上》的作者就是搭乘汽车,换乘公交,穿越了美国。难道这些东西在我身上重演? “车”无疑对美国人的日常生活是很重要的,世纪初叶经济大萧条的时候,那些向西部迁移的车辆就是一家人的“屋”了。而于中国,“车”业已布满了城市的大街小巷,恍似世纪前的“昨日”。
读书要找不同的时候,因为不同的心情,不同的体会。比如乘车、排队,都是读书的好间隙,让人的思维收敛趋向紧张。除了时不时目光茫然地游移到车窗外,看人来人往。车不断启动、摇晃,还有发动机巨大的噪声,不断地有人上车,投币,开门,下车,关门。这时就抬眼望一会儿,感觉自己坐在巨大的战车中,我手捧荷马史诗,像极了远征的亚历山大大帝,相传亚历山大十分尊崇荷马,还把从波斯王那里掠夺来的漂亮的箱子专门来存放荷马的书籍。每次出去我就像一个随着战车出征的战士,目的是要出去送死没有想到会活着回来,却要经过这么长时间路途,备受煎熬;我满世界寻找敌人,但是一个也没有遇到,又回来。

一剂止痛药止住了他所有的痛苦,
伤口也开始干结,鲜血不再外流。

只有诗歌才让世界在我的头脑里摇晃震荡,满是人间的气息。我不得不从屋子出来。读了几天突然读不进去了,“意兴阑珊”起来,可见荷马确实有打盹的时候。一月二日,屋子里头痛了整天,直到下午四点钟,不读荷马,我换着读〈神曲〉,试着读下去,翻过了几篇,又神采奕奕,竟然头一点不疼痛。当我愉快地放下书,出去晚餐的时候,生活真是绚丽无比。
初试又来个复试,还要等几天消息,弄得过程很复杂。面试终于不成功。回来的路上,仍读《伊里亚特》,坐在车上,我感觉自己像是从沮丧的印度归来,带着满身的疾病率领残部,十分的“超现实”。武汉的交通很不通畅,地盘又太大。这次,一去一回大约两个小时。
看到次日清晨餐车上食物冒出的温暖的热气,感受走在林荫路上清脆的脚步声,一天都会生活在愉快之中。南方冬天早晨的天气一般都很冷。到中午渐有阳光照耀,屋外的草坪上都是出来晒太阳的人。阳光明媚,到路边的长椅上读几页,旁边是还不落叶的柳树,一丝风吹过,听柳叶躺在展开书页上的声音。
每次从屋子出去到外面,这样计划读完的书又得放下。在没有结果的时间里,我安下心来把此书读完。于是,我将之看作这一段时间里唯一的收获。
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见到了父亲。我把所有的时间沉浸到书中,是否就忽略了身边的人?沉浸一件事物,是忘却也是遗忘又是回忆,已是一个“自在”的世界了。读书的时候要全神贯注,这样节约时间,可也容易把重要的事情忘记掉了,对身外的东西“漠不关心”。

他这样说,目光炯炯的阿西娜鼓舞起,
狄奥墨得斯胸中的力量,他挥剑四砍,
死者悲惨地呻吟,鲜血染红泥土。
有如一头狮子走近一群无人看管的
绵羊或山羊,心怀杀机地猛扑过去
——第十卷〈奥德修斯和狄奥墨得斯夜探敌营〉

很早我就弄清楚了我应该做什么。该怎么做。现在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去哪里,有我选择的余地吗?
前一阵子,除了平常工作,为了打发时间,呆在一个屋子闲着每日抄〈山海经〉,我终于无法忍受那种工作,连了工资都没计较就辞了工作,四月的天气变化得厉害又下着大雨差点病得半死回家。现在我在一个本子上誊写我喜爱的荷马诗句的乐趣不是抄古书的无奈所能比拟的。常常乐极生悲,有时我想到自己除了写诗“一无所长”,也莫名烦躁。难道我会落到像北京大学的毕业生等工厂倒闭,被迫去卖猪肉吗?
屋里困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次都没有体会到“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境界,因为闭在城市,都是森布的高楼,一幢比一幢高大恐怖,非但看不到“无穷远”,头顶却都是笼罩的一片小天。反而走上街头,时常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滋味。
能在异国读上荷马史诗,这一切首先要感谢罗念生和王焕生两位希腊学学者在译介上的辛勤工作(罗念生先生晚年发宏愿要把此诗从希腊原文译出,可惜只译到一半仙逝而去,剩余的由王焕生先生替他完成,这一切都收到罗先生的文集里)。半个月来,《伊利亚特》带给我的欢乐喜悦超过了失去的工作机会,它是我过去所有读过书中最好的一本书。一首诗的完成,就是一颗大树的死去。那么它被阅读的时候,它又在复活,生长、发芽。这里借用但丁的诗句来表达荷马在世界诗歌史上的崇高地位:

看那手拿宝剑,走在三人之前的,
他就是他们的魁首:
他就是荷马,至尊的诗人;
跟着来的是讽刺诗人贺拉斯;
奥维德是第三个,最后一个是卢甘。(朱维基译)

从桌前抽去书本,心空空的。我发现诗歌它有预知历史的能力,感到屈原离我们越来越老,变得快陌生;而荷马的世界依然年轻,让人倍感亲切。下面节录部分读诗日记以志这段生活:

十二月十六日 星期二 晴
得到一本〈伊利亚特〉。下午到湖边读了半天,直到四、五点钟,天暗淡,有些冷往回走。
十二月二十六日 星期五 阴
十二点多才起床。然后刷牙,出去吃饭。下午把书看到第二十卷:奥林波斯众神出战各助一方。
一月一日 星期四 晴
下午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儿呆。夜晚看〈伊里亚特〉第二十二卷:赫克托尔被阿基硫斯杀死遭凌辱。天气寒手和脚都非常冰。今天是二00九年第一天了!
一月三日 星期六 阴
阅完〈伊里亚特〉最后一卷。

2009-02-02 02:3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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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 ?2009-04-01 18:45:37?? Reply with quote


祝愿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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