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笑 |
古韵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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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10-01-30 12:24:05?? | |
【042】回复:略论李白的“白”与白居易的“白”
一杯白水,淡而无味,倾之弃之,毫不可惜;一杯浓茶,清香四溢,细细品尝,醇郁满口。诗歌也是这样,有的诗,我们读一遍就够了,感到淡然无味,…… ——林间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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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又要和林先生“抬杠”了,虽然先生不喜欢我这种讨论问题的方式。 茶道者,甘泉乃为其基也!水者,上善也!林先生走南闯北,当知道,被污染了的有味的肥水,怕是泡不了茶的;城市中的自来水泡茶,怕是比不了山涧碧泉吧。茶道不仅重视品茶,也重视品水!至于酒道更是如此,怕是把五粮液酒厂搬到武汉市来,用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工艺、同样的师傅、同样的工人,生产出来后放同样的时间,但味道却比不了原土生产的,皆“淡水”之本也! 诗者也如斯矣!大象须从白处生。连画的艺术境界也是如此如此!不会品“白”的人、他品不出真正的浓郁,不会品“直”的人,他甚至不知道“曲”为何物。即便是所谓“淡而无味”,那也是一味,那是本色之味。老子云:“味无味、为无为”,其意乃在如是矣! “关关雎鸠”,那是我们的祖先在说鸟叫的声音,连三岁的娃娃都喜欢鸟叫,且学舌之,没有丝毫的“曲”,那该是“白”了吧、“淡”了吧、“直”了吧!但这个上古时期的中国诗人之语言艺术中的大白话、大直话,却是《诗经》的第一句话。回到《诗经》中看看吧!那里很多都是当时的大白话,只不过时代久远了,语言环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现在需要看注解了。 还是那句老话,直有直的格局,白有白的精神,含蓄代替不了它!黄河之水天上来——还就得这样扯直了喉咙大喊!红军不怕远征难——还就得这样实话实说直说,迂曲了,反而是做作扭捏。 |
李盈枝 ?2010-01-30 12:24:55?? | |
【044】原帖由 梦蝶翁 于 2008-2-23 19:48 发表
黄梅五月杉林秀
岭转峰移绕眼行
一路—松风连竹雨
几声—鸟叫伴虫鸣
三杯—到手贫堪乐
万事—无心梦亦清
独入幽山为避暑
一时尽忘务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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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连接号所标出的句子,显得呆板了些。均是数量结构的词,吟哦起来,其行腔少了点错落灵动感。中两联一般而言,乃是全诗的重心,本身又要求对仗,对仗的工整常容易使句法陷入呆滞。这样就需要在词性、句法、特别是动词之运用上错落有致,以起到对“严整”在气韵声腔上的回补。可否做如下处理?
一路松风连竹雨
几声鸟叫伴虫鸣
贫堪到手三杯乐
梦至无心万事清 |
李盈枝 ?2010-01-30 12:25:39?? | |
【046】
说实话,我倒很喜欢这“学者之诗”和“歌者之诗”的术语。就俺之孔见,在诗理上当属”隔“与”不隔“之论。其核心是诗言之自然而然的艺术境界。另外,这术语也揭示着诗中”理趣“与”情趣“在意象上是否协调的问题;“学者之诗”偏理之深透,“歌者之诗”重情之高扬;诗,以情趣为主调,但决不可无”理“,乃是辅之以理趣;故学者转向歌者的过程中,常常是以理趣为主,而情趣为补。这便容易与诗之主调发生”隔“,但在议论诗、讽喻诗中,却是有着他们的长处。 |
李盈枝 ?2010-01-30 12:26:49?? | |
【047】
“诗庄词媚曲谐”一语大约出自宋人,记不清楚啦。
诗之庄者,当是高贵、高格、高雅、严肃、温良恭俭让、师法“中庸”之类。这与科举制度之“应制”,“应试”有关,且更与诗人抒发怀抱、关心民生社稷等有关。试想,在殿试中写一曲非庄的东西,那命运当是何等不堪!
词之媚者,当是清丽、婉约、艳俏、曼妙、纤巧、幽思之类。这大约与词更接近市井世俗生活有关,比如许多甚至是在青楼中哼出来的、直接写给歌妓演唱的。所以更注重个人心理层面的细腻、微妙的体验,比如,各种类型的“情话”、“情思”、“闺思”皆是这样。
曲之谐者,当是幽默、诙谐、嬉戏、尖新、泼辣、讥诮、直露、通俗之类,这与曲乃从民歌、情歌、谚语、俚语中来大有关联。
我以为,这个说法大体概括了诗词曲之语言格调的不同,以及艺术表现意趣的区别。但是,这一“大致”的“说法”并非严谨的科学术语,所以也造成了极大的含糊!比如我们可以这样追问:谁能够证明诙谐幽默就不能入“诗”呢?谁又能证明“庄重高雅”等就不可以为“词”为“曲”呢?尤其是到了清代以降乃至近、现代,这些边界越来越模糊了。这种说法在最初推动诗、词、曲之定型、定向发展的意义上,应当有它的积极作用;但当它成为一种固定的“文学观念”后,人们甚至把它做为一种“信条、教条”来限制诗、词、曲的创作,那就是作茧自缚的腐儒之论了。实际上,诗、词、曲的区别尽管前人已经有很多的讨论,但作为一种严谨的“学科”意义上的探讨,还远没有完成。哈哈,究竟如何以严谨的学科术语来论之,这已经不是我这个文学门外汉可以胜任的了。俺在网上胡诌乱点鸳鸯谱,大致是依据这个说法。但我在写诗词曲时,常常又严重偏离甚至抛开这个说法。嘿嘿,够滑头了吧。 |
李盈枝 ?2010-01-30 12:27:48?? | |
【048】原帖由 梦蝶翁 于 2008-3-3 20:27 发表
捣练子.夏困
檐雀静,午庭空,几阵蝉嘶几阵风?
荫柳不消伏夏苦,困来一梦广寒宫。
此调格律,除首句外,其实就是七绝的格律。律句乃是词之基础,尤其是在小令中。
几阵蝉嘶几阵风?——两个“几阵”,总觉得韵味过实了一点。
荫柳不消伏夏苦,——不,伏;均为入声。从格律上讲,因词可以入代平,故无不可。但在同一句中连用了两个入声,还是避一个为好,这可使吟哦少点拗感。
困来一梦广寒宫。——结的潇洒飘逸! |
李盈枝 ?2010-01-30 12:28:30?? | |
【049】原帖由 松风山月 于 2008-3-4 05:16 发表
这是两首均有重复用韵的词,第一首“春归何处”与“若有人知春去处”,第二首“暗消年少”与“白发又添多少”,不知古人为何这样做,特来请教几位版主老师。
哈哈哈,想来松风兄定有心得,不妨道来,一同学习。俺先来胡诌几句,供方家一笑。
以“清平乐”为例,据钦定词谱上讲,清牌乃以李白体(“禁闱清夜……”)为正体,其他均为变体。这变体之变者,在“用韵”上常常表现为:词没有诗那样严格划一。除了某些词牌规定用重韵外,也有作词者刻意用重韵的体式。另外,词本为音乐所作,唱者(独唱、领唱、伴唱、合唱)常常会根据音乐旋律随口加以重韵,只要做到意顺、气顺、音顺、口顺,吟唱时不觉得语赘便可了。呵呵,这类例子在词中毕竟是少数,可参考而据吟者实际而用之,对于多数情况而言,还是避一下为好。
——回复松风山月《求教》 |
李盈枝 ?2010-01-30 12:29:12?? | |
【050】发表于 2008-3-4 10:54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自嘲中的潇洒浪漫与孤胆。
以普通话为基准的新韵,虽然不可也不必君临天下,但它却是当今吟者不可轻忽的语言环境,在汉语文化世界中,孩子们自小就开始受着普通话教育了。要把古典诗词曲的神髓传承在每一个活着的灵魂中,而不是作为文化化石来欣赏,那就须尊重当今的语言环境。人文、人文,乃人心为文,文养人心呀。活着的人才是文化之根。然而,我这样说,并不是要废除旧韵,旧韵有着自己的不可替代的价值地位。诚如牛哥格言:秦始皇可以统一文字,但谁也不能统一文学。
——回复李家三郎《新七律试作(三首)》 |
李盈枝 ?2010-01-30 12:29:59?? | |
【051】
好手法!俺读起来颇觉得新鲜。我们所能够看到的古典律绝体,极少用外国的物事寓寄一个中国的古典情怀。这方面的尝试,值得注意。俺以为,这至少可以刷新语言层面。当代人写古典诗词,用的还是那些“农耕文明”时代的语言,而这些语言已经大抵形成为了“审美意向”与“审美意象”的固定模式。如何使用今人所每天与之打交道的物事——进而言之,乃“工业文明”的物事,以形成新的语言体系、新的审美意象,这是需要大胆尝试的。 |
李盈枝 ?2010-01-30 12:30:45?? | |
【053】原帖由 梦蝶翁 于 2008-3-20 22:26 发表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音乐家、诗人、歌者,只不过是在“觉”与“不觉”之间而已。诗歌看起来是那样的高雅神圣,其实它是最朴实无华的,它并非是人在吃饱了穿暖了后才去做的所谓“雅”事,人们即便是在饥寒交迫中也仍然没有断过歌,甚至唱的更动情、更真切。就连看起来多么神圣的宗教也是这样,它深深植根于世俗生活及其苦难中:宗教教义不过是人欲做自身之主而不能,所发出的面向天国的叹息,它从来就是在饥寒交迫与精神的挣扎中诞生的。一切神圣的东西,它的根都是世俗的。只有回到了并不高雅的“根”,人才能找到高雅的“诗”。佛国的圣花——莲花,把最美丽的一面给了人类,但她的根却永远扎在污泥中。这也就是“诗”的所谓“雅”与“俗”。 |
李盈枝 ?2010-01-30 12:31:29?? | |
【055】原帖由 梦蝶翁 于 2008-3-21 18:40 发表
春 雨
隐隐轻雷知好时,客留添酒醉眠迟。
滴檐声断蕉晨梦,一夜熟梅金坠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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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春眠不觉晓的江南韵味。的确,杏花开、桃花绽之时,恰是细雨落梅时节。“金”是否可改成“香”?
春 种
布谷声催耕未迟,梯田泥暖牯先知。
秧逢好雨千层绿,人面桃花映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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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兄这典化用的有味。
梯田泥暖牯先知——“张冠李戴”之活用,恰到好处。
人面桃花映笑时——崔护之思恋,活用在此处恰生出别样的意趣。
俺一直认为诗中的美的东西,并不拘执于原诗句、原景象上,它具有一种超越的精神宇宙,在换个地方后也一样美。这便是化典与集句的美学根据。
——回复关山秋《七绝.江南春吟二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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