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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 ?2006-06-05 02:44:00?? | |
<像电影一样活着>
一
1: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高尚的人。丁莲坐在靠窗的破沙发上,阳光从没掩好的布帘中露出一道线,沿她的左眼斜划下去,落在高耸的右胸上,脖子上轻绕一条水绿的丝巾,显得有些夸大的蝴蝶结斜打在脖子右边,一丝红痕隐隐若现。
“干吗?色!”丁莲收回游走的目光,发现我盯着她的胸,脸红了一下,侧了侧身子。
“呵呵,没什么,不能看吗?”我和她不熟,但知道她许多事,特会装纯情是她拿手功夫,就这招迷倒过无数人。
“有你这样看姑娘的吗?”
“晕,还姑娘,儿子几岁了,呵呵。”起身,坐她侧边,破沙发不堪重负陷向中间,把我俩贴在一起。
“你干吗?色狼!”丁莲娇羞的靠在我的肩上。
“我干吗?呵呵,不就看看美女吗!”。说着话手绕过她的肩头,手指轻贴在丝巾下的浅痕上。我知道手下的 疤痕向下弯曲,像条猩红的蜈蚣,在右乳尖上驻足。
“老婆才走几天就这么急,我这叫干吗?”
“呵呵,知道就好,你这叫羊入我的虎口,配合一下吧”
“你老婆也是,想害我呀”
“这叫害吗?这叫关心,你受她全权委托,当然什么事都得代劳了”。说着话手却没闲,顺着疤痕向下摸去。"叮铃铃"破电话恰如其分得响起,就时间来说,那叫一个准。
“得,你老婆遥控指挥来了,你他妈少碰我!”
2:
我?很普通的一个人。挂在一个很少钱很少事得破单位。
房子是父母留下来的,旧,但是我觉得很不错,一大片平民区里的单家独院,明暗四间,不大,不过布局很好,外带一个小院,周围没有高大的楼房,光线充足,前两年心情好的时候,拾掇了一下,沿墙填上土,栽了几株金银花,没大怎么管,眼下已爬满泥墙,院子中间用砖垒了一个小方桌,水泥面,天气好时,搬一把竹椅子,看看天,听听左右邻居的细语,享受。
和老婆谈了十年,父母不同意,把事办了,没办法也就认了这个儿媳。日子过的怎么说?惊天动地,淡入流水,现在就如那种生满锈外带滑丝的金属配件,靠惯性凑合着转,不过,谁也没想过离。
头两年,老婆想要一个孩子,父母也盼着一个孙子,我认为我一生中最明智最正确的决定是我找出各种理由,坚决反对将此事辅助实施,这点上我对不起两位老人家,心怀愧疚,可事实证明我有先见之明。
3:
丁莲死了。
半年后一个午后,胖子一脸晦气的踢开我家门,破沙发尖叫着陷下去:
“小莲死了!”胖子无限感慨的搓着手指头。
“得了吧,你小子在她身上赚的还少吗?,钱色都骗,真不是个东西。”
闹了一会,胖子一脸狗屎样的问:
“她咋是癌症呐?不是初恋时为情人自杀划的疤吗?”
“哈哈。。。”我笑着照头拍了他一巴掌:
“真他妈傻逼,她还自杀,她那贱样,舍得死?没看出来,胖子还是一个情种”
丁莲家住绿木寨上,从小有些姿色,上学哪会不知让老师如何头疼。家境不好,初中毕业就嫁了山后的王家,丈夫独子性格木讷,家里唯一的要求是生个孙子。后来和邻居出门打工,学了一些理发手艺,回城开一小店,更加风流,经常半夜还闹些暧昧声响,左右多有微词,婆家顾及脸面,让那小子闹过几次,家里是呆不下去,一走了之,一年半载回来一躺,最多给几个钱,也不回山上的家。命不好,一年前发现脖子上有一硬块,检查后发现不妙,前后做了几次手术,疤痕越拉越大,手术中险些丢命。上次还算不错,医生说手术相当成功,可惜。。。,人漂亮、心也够黑,什么钱都敢赚,花的也大方,好赌,曾经几次把自己身子都输出去。和她相识的男人没上过床她的屈指可数。 |
玩偶 ?2006-06-05 02:44:23?? | |
阴天
和节气没关系,天气好着。
郁闷而已,没来由,混到如今,压力越来越大,能放松自己的只剩下网络了。
没聊天,不想说话,许多朋友也都消失了。想想也是,都是浮萍,偶遇而已,流过去什么也不会留下,不奢望永久,骗人的东西,睁眼闭眼,开始忘记。
前两天心情不好,聊天时不小心伤了你,不想解释,我知道你在,可我说什么?忘了吧。晃晃头,还是麻木。
随手划出的两条线,短暂的交汇,想回头,已在昨天,你的背影真美,我无话可说,真得,你的背影好美,我能记下的只有这些。
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没想别的。面对你,我说不出你想听的话,不想骗你,后悔了吗?后悔了?我问自己,没答案。
那怕是善意的谎言我也说不出。我不是你想填补伤痛的药。我自己都医不好,没救别人的能耐,自己试着站起来,像你说的“你为什么总无聊,生活多好”。
呵呵,你在看,笑笑,开心一点,别理我的废话,继续寻找。
冷静的、慢条斯理的疯!别说勾引。
2006.4.27 |
玩偶 ?2006-06-05 02:45:18?? | |
“因为痛所以消失”或“消失是由于痛”
麻烦,破题太绕口。
写字也是个麻烦,中文最大的烦恼在于文字含义的多样性,歧义太多,怕一不小心说错话,伤脑筋。
发段聊天的东西,直接。我觉得这时的文字更加富有创造性,网络、确切说聊天锻炼提高了中国人的思维能力,培养了无法统计的哲学家,思想家,口头革命家。
。。。。。。
A:我说不出来的难过 ,我想杀了他 。
B:那就别难过啊
A:他要知道是我,也会杀了我
B:不会的 ,他或许会和你聊聊 。
A:不能的,我知道。
B:那你还干嘛,找刺激 ,怕伤自己还不疼 ?
A:不是,只是牵挂,怎么样的形式出现我都愿意。。。
B:怕你了,别这样好吗,回过头,看看外面 ?
A:我想知道他运行的轨迹 ,想知道他的事 。
B:你杀了我吧,我有点嫉妒了,呵呵,我受打击了,没天理啊 。
A:你别逗我开心了 ,在你面前,我没有半点伪装的,是真我,没有你,我经常自言自语的,你知道么 。
B:我知道,就因为这样,我受打击了 ,郁闷 。
A:哥,你别这样啊。。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憋死了
B:你说啊,我在听
A:你好象真不高兴了,对不起,哥。
B:没有啊,和你开玩笑
A:我不这样了,我尽量的振作,好不好?
B:我同意,别伤自己,很多事不是你个人能决定的 。
A:我知道。。
B: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 ,真的,回头,看看外面,也许风景更好。妄是一种毒,让自己沉醉,无法自拔。 总有一天,你会对清醒,成年人和年轻人最大的区别是能够辨别放弃。
A:从这一刻起,我决定放弃。
A:我决定了放弃。
B:放手不是失败,对自己无法掌控的事 ,早放手是种幸福 。呵呵,喝了一点酒,我在胡说了,别怪我说话直接 。
A:没有。你说的都对,
B:真不想看你现在的样子,颓废 。该过去的事早晚要过去 。疼很正常,不然就不会清醒 。别逃避。
A:我感觉我还要和他继续聊下去,这样我才明白该放弃了。。。
B:呵呵,随你,你觉得开心就好 。我也就在网上成教育了,我真离不开网络了 ,在网上我是自己 。我消失,因为我一直在新生,皇帝的新衣,自己玩自己,就为一乐。
A:呵呵,等以后你上网经常看不到我了,我那时也许真的放弃了。
A:是么?
A:你有那样的感觉
B:呵呵,我习惯了许多人的消失 。太多,基本没反应了 。
B:我自己也是一个虚拟的东西
A:我消失,不会是永久性的。只要你还在,我会回来看你的
B:呵呵 ,网上的人都像浮萍,聚散无常 ,流水一样 。
A:以后我要好好的做事
B:呵呵
A:不能无缘无故的散啊
B:没理由
A:更不能无缘无故的伤人啊
B:呵呵,一样没理由
B:有理由就不在网上胡说了
A:做人,要有责任感和爱心。
B:呵呵,晕,想害我
。。。。。。
一头雾水?是,故事太长,简要说一点:A是我的一个朋友,漂亮的姑娘,不知缘由的情况下和他相爱的人分手,她一直想知道原因,于是换着马甲和他聊天,结局未定。我是B,网络寻乐者,名字叫什么人,或许是你得朋友,不过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是网上的一名游客,晃来晃去,说着废话,呵呵,别想着打击我,小心我告你诽谤。
2006.5.18 |
玩偶 ?2006-06-05 02:45:55?? | |
像电话一样活着
?,是!这种感受旁人是无法理解的,最少是不在国企的人是无法理解。
电话。具体说是固定电话,尴尬的境地,大多数人都知道。弃之可惜,用之无味。整个一个连皮的鸡骨头。
其实,我今天想说的是国企30---40岁的员工。这个年龄段的人很少正经院校毕业的,最多也就函授,熬个文凭。年龄、不上不下,学历、不上不下,生存环境、不上不下。一句话,难。谁都怨不上,怪自己没本事了,混呗。
就像一个同事所说:我们活得像电话一样,精辟。
其实,都知道,这个年龄段的人,有实践经验,工作能力,工作热情(没办法,压力太多,不好好干不行),生活经验丰富,能吃苦,但是大多都不会言辞,口拙,单位上混得不好不坏,生活中也混得不好不坏,还是一句话,难熬。怪不了别人,自己没能耐,就这么简单。
这帮人对企业有感情,最少说一时半会离不开企业。可企业觉得他们像电话。
等待换代,可一时半会还不行,咋办,吊起来耍。谁玩谁,结局都是一拍两散。这就是国企目前的悲哀。 |
玩偶 ?2006-06-05 02:46:22?? | |
盲哑时代
我们的社会提倡机伶而非智慧,颂扬我们的聪明才智中最为肤浅、粗糙和最没用的层面。我们已经变得假“精明”和神经质,,,
---------《西藏生死书》 (美)索甲仁波切
许多人不再说话、不再说真话、也不再说假话,睁着眼什么也不看、也不想看,拒绝!拒绝回答任何非此既彼的选择题。
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那些自由的激情,中华五千年文明的精髓,想想该歇了。
环境逼人,想生存你得忍。国人傲立世界的儒家风范。看过一些人的狂言,说什么未来的世界,必定是中国人的天下。狗屁,真TM不知道脸红,什么时候都不可能一种制度或者一种思想独大,别自己一只脚迈出悬崖还嚎叫着风景很美。
这个社会缺少一个完善的宽容氛围,心死能救吗?最多再添几具僵死!
许多人就这样,网上转转,生活里看看,发发牢骚,什么都干,什么都不想干好,猪一样生活。也许连猪都不如,猪还能杀了吃肉,你能干吗?求你愤怒行吗?对错都行!
呵呵,看看再说,有这工夫和我一样再转转、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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