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入口·借口·出口（九）：伯乐不乐（二）

[子剑]

[原创]入口·借口·出口（九）：
　　　　　　　　伯乐不乐（二）
　　　　　　　　　作者：子剑

　　在经历了“××食品验证优质产品”，吃了无益不吃又饿的“口沫散花”后，总是有那么个“不被骗还寂寞了”的毒不死你讹晕你感觉。不难了解商品经济背后的“交易”，既然都健康了，就只剩下精神病医生上班了嘛。教学也是，教员不能给出云彩，不能给出岛屿。而“果熟蒂落”，“羽丰当飞”，却是果未熟往往遭遇风雨袭击，羽未丰弄不清楚所在地盘是否属于自己？

　　想想那些“凿壁偷光”、“辣椒止困”、“锥刺股”、“头悬梁”哪个不是尝遍天下辛酸？！当考录面试，虔望那一个个忐忑不安的表情，那前程未卜的晦涩，那寄托亲邻的期待，他们总是满怀“不到长城非好汉”向往，以百倍的努力争取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是，在不平等的现实里，选拔的首要条件固然是拥护、服从并符合“上传下达”者，借以保驾所谓的政务畅通。

　　类似“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打压伤人也合理吗）”悖论圈，“择优录用”机会毕竟无法平分给所有人。而教员手中的笔一比一划，也残忍地决定了学生（员）的待遇，有时甚至是一生的幸福。特别是参加团队机构培训考核的选拔，教员几个笔墨涂鸦“符号（分数）”，就能决定他们当中谁的命运一帆风顺，或起伏跌宕。现在的世道，只要是一跤摔底，便再难出人头地。

　　某团队机构原来是国企，跟许多团队机构一样，都已转制“承包”了，完全模糊国企国企性质。于是大量使用临时工可以不买“社保”，有病的“不听话”的员工可随时被“炒鱿鱼”，也方便把他们从花名册悄悄删除，既统计不出下岗人数，也可以提升管理的威慑力。更深层涵意是“让骡驹蒙着眼睛拉磨”或者叫“卸磨杀驴”。如果重新找职业，是那样的难上加难。

　　“有竞争才有动力”，这话乍听起来是挺让谁振奋，仿佛没有竞争人就活不下去。细细想，看过《大决战》的就知道，淮海战役是“独轮小车推出来的”，无数支前民工，原本自己的生活就拮据、潦倒，也把辛勤种植粮食瓜果奉献出来，甚至冒着危险送到前线去。他们是由于“竞争”产生的动力吗？不，他们只是为了“打土豪，分田地”建立共和的信念而舍己取义的。

　　谁能想到，等级制度的历屎，给所有善良开了个大玩笑。儒家之所以能成为“国学”，不外乎就是孔丘的：“克己复礼”，“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上智下愚”之道天衣无缝地掩盖了：差别存在于不平等中的本质。“不想当将军的就不是好士兵”，可谁又能说明希特勒就是个好元首么？！如“为人民服务”的话把想象当作既成事实，是犯了“假设非事实”谬误。

　　这公司的领导就是好“将军”了吗？热衷办公大楼拆了又建，装修了又装修（不能说回扣）工程，他们除了比哪位员工都富有，再无细化可考证的业绩。蝉不悟禅，却说：“知了！”禅不悯蝉，亦道：“知了！” 佛门称清净之地，为何还要供奉？“世事洞察即学问，人情练达皆文章”，并不只是志贤道良所能“曲径通优（幽）”的，更突显的是那些“学而幽（优）则仕”。

　　现代语言早已到达了绝顶混帐的地步，因而才“无知无畏”。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真实的逻辑应该是“男人不坏，坏女人不爱”！断章取意，道不尽变化比进化快。企业把技术监督局、科委“说事儿”的请来搓一顿喝点XO，按酒精浓度打个分签个字，再叫小姐带他们去包厢，沾上处女血盖个章，这样拿出来的便是“填补国内外空白”、“国际先进水平”云云。

　　如此大背景，却没谁是能够大澈大悦的。“居庙堂之高（官佛）则忧其民（难供香），处江湖之远（菜鸟）忧其君（未发善），进亦忧，退亦忧”。你要压榨他人“喝血（和谐）”，还要让他人承认你高贵得著名？靠！！加入培训班的，几乎是来自各县区千挑万拣筛选“领军”之才。熙熙攘攘的他们当中，或许有些刚进入社会“初出茅庐”；有的或是摸爬滚“曾经沧海”了。

　　不难想象，相互之间有昔日同窗，有旧部师徒，而在考场里则要捐弃前嫌，火中涅磐。他们必须要应用长期积累的知识，使用灵活睿智，运用深厚经验来击败对手。当然也难以依照“优胜劣汰”法则，因为变化比进化要快，顾而有“背景”的，偶尔在某个阴暗角落招呼“给关照关照”，在“屋檐下”的教员，自己也处于官佛的“紧箍咒”当中，不能不说是现实的悲哀！

　　明知在眼前这样苹果落地，鸡毛升天的教育制度，加上教育方法呆板老套，甚至讲义大纲几乎脱离实际，必然难以培养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精英。而每次考录面试，作为培训教员总有沉甸甸的感觉，似乎不堪负重。既为折桂佼佼者欣喜，因为他们即将挑梁主事；也为“落败者（大多是辛勤耕耘却无靠山难以充分施展才华者）”深深惋惜，因为他们再也抬不起头来。

　　“不知该怎么说”，是当今人们收听率最高的一句话。进则腐败，退则失败——进退两难。在两者比居其一的取舍中，没有教员不动悲天悯人的恻隐之心。该怎么选择？就综合素质来说，穷困孩子大多善解人意，纨绔子弟大多擅解人衣；穷困孩子大多过早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纨绔子弟大多过迟摆脱成为家庭的负担。牙齿咬出血，说起话来不由自主的一句比一句痛。

　　一般的教员会为学生（员）意气风发，口若悬河而热血沸腾；为他们才思敏捷、妙笔生花而快慰欢畅；同时，也会为他们大乱方寸、讷讷语钝而焦急搔首；为他们十年寒窗、临阵怯场而痛惜扼腕。教员常常被夹在悲与喜，哀与乐之间忽左忽右，有起有落，充当里外不是东西角色，常在双重负荷中不知所措，麻木窒息，苦不堪言，乃至不能自拔，更惧怕言行有失公允。

　　不时人们会听到所谓的理论家举这样一个例：大家一起拥挤是进不了那扇门的，所以需要秩序跟着领头的人排队行走才能实现愿望——进去屋里。为什么不会想到平等，而强调“秩序”？这就是逻辑的“黑洞”。其实，大可不必感激谁给出的关口的自由，因为有了围墙，才设置了这狭小的门。“饱读圣贤书”者，并非就是圣贤。流氓之所以高贵，是因为民主跪在地。

　　竞赛，原本就不是“平等制度”下的优胜劣汰，在这个“向钱（前）看”的市场里，大多参与者好高骛远，奢华浮夸也没个令人人诚服的标准。教员当然最不希望学生（员）是“无知无畏”，“不诚不耻”的沽名钓誉者。更希望他们不会像赫胥黎说的那样：“人们将毁于自己所服从的东西。”平心而论，我还真不愿意坐“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的教员，容易胃疼……
　　　　　　　　自老鼠做了教授
　　　　　　　　它就住进了仓库
　　　　　　　　把落瓣印成伪钞
　　　　　　　　讲解洞里的博物馆
　　　　　　　　只是，没谁知道赝品
　　　　　　　　因为老鼠是专家

　　　　　　　　这世界的许多荒诞
　　　　　　　　是躯体忘了叫醒灵魂
　　　　　　　　径自为魔鬼承担了错误
　　　　　　　　当睁开眼睛时，大脑老化了
　　　　　　　　除了撒谎，已不会思考…






　　作者Email：Hylulus@people.com.cn，Hylulu@to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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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

[荷梦]

令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