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 人物列錶
張說
唐代  唐(667年730年)

詩詞《唐封泰山樂章。豫和六首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Yu and 6》   《唐封泰山樂章。太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Wo》   《唐封泰山樂章。肅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Su and》   《唐封泰山樂章。雍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Fraternity》   《唐封泰山樂章。壽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Life and》   《唐封泰山樂章。壽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Life and》   《唐封泰山樂章。舒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Shu and》   《唐封泰山樂章。凱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Kay and》   《唐封泰山樂章。豫和 Tang feng tarzan movement And Yu》   《唐享太廟樂章。永和三首 Tang enjoy Royal ancestral temple Movement Yonghe 3》   更多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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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文學家。字道濟,一字說之。原籍範陽(今河北涿縣),世居河東(今山西永濟),徙傢洛陽。武後策賢良方正,張說年纔弱冠,對策第一,授太子校書。纍官至鳳閣捨人。因忤旨流配欽州,中宗朝召還。睿宗朝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玄宗開元初,因不附太平公主,罷知政事。復拜中書令,封燕國公。出為相州、嶽州等地
  刺史,又召還為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遷中書令,俄授右丞相,至尚書左丞相。卒謚號文貞。張說前後三次為相,掌文學之任凡三十年,為開元前期一代文宗。有文集30捲。今通行武英殿聚珍本《張燕公集》25捲、《四部叢刊》影明嘉靖丁酉本《張說之集》25捲。
  
  [張說張九齡]
    初唐以來,文學變革的主要力量來自一群社會地位不高的文人。但不可否認,他們
  的成功同某些具有遠見的權勢人物的支持有一定關係。如高宗的股肱重臣薛元超,曾舉
  薦楊炯為崇文館學士。楊以“薛令公朝右文宗,托末契而推一變”(《王勃集序》)之
  語,稱頌薛氏對他們的文學事業所起的作用,四傑因此能在一時間造成很大勢頭。四傑、
  陳子昂之後,到了中宗神竜、景竜年間,應製之風大盛,詩壇有故態復萌的趨勢。在開
  元前期,身兼執宰大臣和作傢雙重身份的張說、張九齡對扭轉這一趨勢起了重要作用。
  他們的詩,雖因地位關係不免常常作出努力報效君主的表述,但內中同時也包涵了積極
  求取自我人生價值的熱情,因而能脫出徒為虛飾的宮廷文學陳習,具有感人的生氣。他
  們作出的表率和對衆多優秀詩人的奬拔,使得唐詩的變革和發展得到有力的延續和推進。
    張說(667—731)字道濟,又字說之。自武後時代起歷仕四朝,玄宗時任中書令,
  封燕國公。玄宗本人頗有標榜崇儒復古的意識,但實際上他對文藝有濃厚的興趣和較好
  的修養,並不以狹隘的功利眼光來看待。所以,就他的態度在文學領域所起的客觀作用
  而言,主要是阻遏了專事辭藻雕飾的浮華傾嚮。如《新唐書·文藝傳》所說:“玄宗好
  經術,群臣稍厭雕琢,索理緻,崇雅黜浮,氣益雄渾。”而張說作為玄宗長期信任的輔
  弼大臣,是這一過程中的關鍵性人物。開元十三年,玄宗改麗正書院為集賢書院,並擴
  大規模,增設學士,以時任中書令的張說知院事。而張說“喜延納後進”(《舊唐書》
  本傳),張九齡、王翰等許多著名文士均常遊其門下。他實際成為盛唐前期文學界的領
  袖人物。有《張燕公集》。
    張說在玄宗勵精圖治、國力空前強盛的開元前期出將入相,作為封建時代的文人,
  一生事業獲得極大成功,他的詩主要抒寫以王霸大業自許的懷抱。詩歌的語言比較質樸,
  有時顯得粗率,總體說來,藝術成就不是很高。但是,詩中充滿豪放自信的情調,顯示
  出具有非凡才略的政治傢的風采和氣度。如《巡邊在河北作》說:“人生在世能幾時,
  壯年徵戰發如絲。會待安邊報明主,作頌封山也未遲。”令人感受到以功業追求不朽人
  生的豪情。即使在貶謫嶽州期間,他對此仍不能忘懷。《嶽州看黃葉》寫時序之感:
  “白首看黃葉,徂顔復幾何。空慚棠樹下,不見政成歌。”暗以西周大政治傢召公自況,
  失意中依然透出勁健之氣。
    出於同樣人生志趣,張說喜歡吟詠各種傑出人物。他在許多詩篇中,對曾在歷史上
  建立殊勳的樊姬、商山四皓等極表仰慕之忱;《五君詠》更直接謳歌了魏元忠、郭元振
  等功名顯赫的當代人物。在這方面,張說寫有他最著名的代表作《鄴都引》:
    君不見魏武草創爭天祿,群雄睚眥相馳逐。晝攜壯士破堅陣,夜接詞人賦華屋。都
  邑繚繞西山陽,桑榆汗漫漳河麯。城郭為虛人代改,但有西園明月在。鄴旁高塚多貴臣,
  娥眉睌睩共灰塵。試上銅臺歌舞處,唯有秋風愁殺人。
    這首七言歌行寫得豪放而不覺粗率。詩中對於古人壯舉偉業的緬懷,其實正是詩人
  自己理想懷抱的寫照。比起初唐盧、駱等人的歌行,此詩變鋪陳為簡潔凝煉,意象更見
  集中,以氣運詞的飛躍力量也更為充沛。所以瀋德潛評此詩云:“聲調漸響,去王楊盧
  駱體遠矣。”(《唐詩別裁集》)意思指它更接近了盛唐歌行的風格。
    總之,在張說的詩歌中表現出鮮明的英雄性格和倜儻意氣,這正是盛唐詩歌最顯著
  的精神內涵。考慮到他的領袖群倫的特殊地位和影響,其詩作的意義就更顯得重要了。
    張說又以文章著稱。當時朝廷著述,多出他與許國公蘇頲之手,人稱“燕許大手筆”
  (李肇《唐國史補》)。他的文章質實素樸,往往在俊爽的文字中展現宏偉的氣勢。許
  多在過去習慣以駢體寫作的文字,他變為駢散相間,以散為主。這和陳子昂的文章一樣,
  透露了唐文由駢入散的最初消息。
  (中國文學史,章培恆 駱玉明,youth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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