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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25 21:25:44


我知道月亮很高
高得摸不到
但我一直有个梦
一直向月亮飞去
直到这天晚上
月亮把云驱散
一片草地上
我手一伸
不但抓住了月亮
还有大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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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


2007-05-23 01:32:57


我这个朋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并不知道,我去过他家里几次,却始终见不到他人影。奇怪的是村庄了突然来了一位"神医",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只是村民们把他说的神乎其神,但跟神仙一样,我却不会相信,我想,明天应该去见识见识这位"神医"。

他身着白袍,缕缕银须垂在胸前,眉毛却如朱墨,两眼精光,唇红齿白。我还看不出来他的年龄,只是感到他与众不同。他安稳的坐在一棵大槐树下,很多村民都围在他身边,问这问那,把他简直就当成神仙一样崇拜。有几个小孩蹲在他身边稀奇的瞅着他。

当然,这位"神医"药到病除,能掐会算,可以知道人的前生后世。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短短几天方圆几十里的村庄都晓得这个村庄有位"神医"。当然前来求药问病的人越来越多,谁知这位"神医"脸色一沉说:“从今天开始求医者必须收钱。”这样,没钱的村民只能看热闹,有钱的人却越来多。

有一天晚上,村长的儿子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无缘无辜摔倒了,结果回到家之后,大人才发现一条小腿给摔断了,左邻右舍难以相信,腿摔断了还能走回家来,这不是奇事吗?当天晚上村长就把儿子送到了医院,可是医院怎么检查都确认腿是好的。反而这娃胡言乱语,象中邪一样,这样一折腾,村长一家可无法安宁下来。

这天早上我起床很早,我相信早点去找朋友肯定能找到他,看他竟久在忙些什么,怎么这几天老是见不到他人呢。我走到他家附近的时候,看到身穿白袍的"神医"从他家门走出来,匆忙的向一片树林走去,我在心里琢磨,这"神医"怎能出现这里呢?想到这里我紧跟着他。很快他从大槐树边闪出来,又轻轻地坐到槐树下。哦,我惊奇的叹了一声,便返回去朝我朋友家里走去。朋友不在房子,但房子里亮着灯,桌子上摆着他父母亲的照片。前两年下了一场大雨,下了三个月,把村庄的窑洞都给下塌了,结果我朋友的父母亲就住在窑洞里。很快,省上得知这情况以后给这个村庄发放了一笔救灾款,可是村委会只对村民说了一下便就过去了,并没有把钱送给村民们,村民们不懂政策,也没有人去过问。

既然我的朋友不在家里,而"神医"在这里出现,我就能感到一点什么了。所以我就偷偷地观察下去。我又走到"神医"那里,天已大亮,村长正蹲在"神医"跟前,周围也来了好几个村民。"神医"先看了村长的面貌,再说出来他的前生后世,然后对村长说:“你中邪了,你家里从此不再安宁,说不定会有血光之灾。”村长听后脸色苍白,并求"神医"给他家消灾除祸,保佑他全家平安。"神医"便在他耳边说了一阵,然后村长就走了。

这天晚上,我藏在暗处看着"神医"的举动。天越来越黑,"神医"跟前一个人都没有了,这时"神医"才站起身来轻轻一闪,就消失在大槐树的后面。我没敢响动,继续看着周围的情况,这时从我身后的树林里走出我的朋友,我跟着他,看他进了门。我紧紧跟上前叫他的名字,他大吃一惊,问我有啥事,怎么突然在这里。我就说:“你为什么装神弄鬼。”他说有苦衷呀。原来他想把村委会告上县委,告到省里去。他说是村委会害死了他的父母亲,害死了村庄很多村民。但他好几年都不在家,抓不住村委会任何把柄,所以他想利用这手段吓唬村长,让他交代贪污救灾款的事实,再去把村委会告了,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问他:“这行吗?”他说:“行的”并叫我帮他一把。

第二天中午,我和村民一样蹲在"神医"跟前对"神医"说:“我从不相信你这一套,如果你真知道人的前生后世,那你要钱干什么?”他对我说:“如果你把身上的二百块钱给我,我便告诉你要钱干什么。”我吃惊的转过身去,从身上掏出二百元钱,并对着村民说:“这真是神仙呀,他一看到我就知道我有多少钱,你们看,我身上真有这二百块钱。”村民们挣大眼睛都看着我,他们更加相信他就是神仙了。

这一切村长全都知道了,因为他派了个人监视着"神医"的一举一动。天很快黑下来,村长感到非常害怕,他害怕"神医"说的话即将发生。是中邪了,碰鬼了,村长也相信有鬼。村长想到这里一个人悄悄去找"神医",并对"神医"说:“如果你救了我们一家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神医说:“你回去吧,你家里出事的时候我自然会到。”

村长刚刚回到家里,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水桶。原来村长院子里的麦草垛无缘无辜起火了。村长的头轰轰作响,他真的害怕极了。村长不敢睡觉,他把院子里的灯拉亮,让屋子里外都跟白天一样。夜越来越深,并刮起了风,天黑黝黝的。村长听到房子后面有声音响动,哪个声音又顺着后墙上了房顶,屋子里突然下雨。紧跟着灯全黑了。只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走来走去。其实,我和朋友搬来一个梯子,放在村长的房后,我朋友又爬上房顶从一个小窟窿里塞入一个喷雾器,然后打压,雨就下开啦,我们听到村长在屋子里说:老天爷呀,饶了我吧…..。我们相信这下够村长受了,于是我们又回到朋友的家里,和朋友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天刚刚亮,村长就来到"神医"面前,害怕得说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他家里真的有鬼怪出现。神医说:“看你面相,昨晚你有惊无险,但今晚就难说了,搞不好命都不保。”村长忙说:“那可怎么办?”"神医"说:“破财消灾呀!”村长说:“你想要多少钱?”神医说:“我算出来前两年你得了一笔不义之财,我就要那个数。”村长大吃一惊忙说:“钱给你,但你不能在村里说出去,并要离开这个村庄。”"神医"说:“当然。”

天慢慢黑下来,"神医"开始在村长家里摆好香案作法,捉妖降魔。全村的村民都来这里看热闹。当然村长已经把钱准备好了。"神医"开始念念有词,并挥动手里的桃木剑在院子里挥来舞去。果然一会儿时间,院子里刮起大风,并传出呜呜地声音,跟着从天上缓缓落下一大片纸灰,"神医"把纸灰放到一口罐子里面。并对村长说:“鬼怪已经被我收服,你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村长大喜过后,忙取出一个红布包放在"神医"兜里,村民们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神医"清楚。突然,"神医"脱去了长袍,取下假发和胡须,村民们这才看清楚,这是刚刚回家不久的那谁家娃么。

第二天我的朋友和村民们找到县委告发了村委会,县委和省上就派人来调查,很快这的村委会领导受到应有的惩罚,村民们也得到那笔救灾款。但我的朋友却悄悄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村民们发现我朋友不在村庄了,就在他家门前立了一块碑子,上面写着"神医"。
2006年3月23日
张喜朋 写于马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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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是什么样子


2007-05-23 01:21:39


我没有看到那块木板上有根钢钉,所以就坐了下去,钢钉穿透裤子把我的屁股扎伤。疼痛使我气愤,但我没埋怨任何人制造了这起不幸的事故,是的,算是倒霉的一天了。

就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一件比较舒心的事情。我坐在公交车后面的座位上,车停在一个站台跟前,紧跟着上来几位乘客。车又平稳的朝前行驶,其实我不知道是谁第一眼发现那个小偷的,至少有几位男士站起来抓住了这个倒霉的家伙。并商量把他交到警察局去。对漂亮的女士来说,英俊、勇敢的男士都会让她们崇拜甚至爱慕。这几位男士中就有一位是我的朋友,他告诉了我发生过所有事情的经过。他们把小偷送给警察之后,就与那位漂亮的女士告别,并留下了地址、电话及联络方式。这位漂亮的女士非常感激他们,希望和他们交个朋友,我朋友对我这样说。我说:“不错,她长的是很漂亮,但他不可能随便成为你们的朋友,不信你等着瞧。”其实我屁股疼,所以我没凑这份热闹。如果给往日,我也会加入他们当中,来认识这位迷人的女士。

过了一个星期,我屁股上疼痛也减轻了,我跟以前一样活动自如。实在没想到那天下班后,回家途中的公交车上,我又遇到了那位女士。车上只有一个空座位在我身旁,她上了车后就坐在我的身旁,她向我微笑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平静的坐下来,我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好是茉莉花香味。他掏出一本杂志,翻起来。也许她不习惯在和陌生人交谈。但我相信他是一个健谈的人。我能感到。 但我能找到什么话题与她谈点什么呢?我看着她手里的杂志,又看着窗外,谁知前面发生了一起车祸,交警和行人把那儿围成一团,吵吵闹闹。她依然低头专心的看着手里的杂志,我并没有存心给她说什么话,只有发自内心的叹息:“哎!这些人怎么开车的,心不在焉呢。这一天要发生多少车祸呢,你看这引起的交通堵塞令人多么的着急呀!”我是在自言自语对自己说话,但她却听到我的声音,她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片刻间直接对我说:“很多人难以认识这一点,当他们开车的时候,就忘记了身边有很多的车与他们同行。粗心大意失去安全感,就会造成一起不幸的事故。”我说:“是的,开车的人不能粗心大意,一但发生了事故,那就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和惨重的代价。”她又说:“你开过车吗?”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而问这样的问题。如果说没开过车,让我的难堪,如果说开过,但我的确没有开过。于是我沉默片刻说:“我的视力不太好,所以我不能开车。”她微笑着说:“其实不会开车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也不是好事。”我无法明白她话的含意,又是从何而说起这样的论理。我问她:“你会开车吗?”她笑着说:“在没有车辆的情况下,我是很喜欢开车的,听着音乐慢慢地行驶在田野,那种感觉真好。”她显的格外高兴开心,我又问:“怎能到田野开车呢?”原来她家在这座城市不远的一个村庄,她来到这里刚刚开始工作。当然我再无法询问别人的什么事情,因为她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杂志。

我到了该下车的站台就下了车,然后就朝我朋友那里走去。谁知我那朋友正闷闷不乐,原因是他请那位漂亮的女士吃饭,可是到了时间那位女士竟然拒绝可他的邀请,还说以后不要再打搅她。因为那女士说,今天接的电话全都是抓小偷的那几位男士请她去吃饭。我听完朋友的话后轻轻叹了一声说:“哦,今天是星期六呀!”其实那几位男士我也认识,每天都坐这躺车上下班。不过,我和他们并不交谈也不来往,我的朋友也跟我一样。但因为抓小偷这件事,他们才认识了我的朋友。所以我没有告诉我的朋友,我和那位漂亮的女士相识了,而且谈的很投机,仿佛有缘一样,我相信一定还会见到她的。

这段时间过的挺长的,足足过了半年,一直到了风雪飘扬的冬季来临。路面上落满了雪花,行人和车辆都小心翼翼的行驶着。我和那天的几位朋友都挤在公交车上,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那位女士的原因吧,所以他们看起来都把那件事给忘记了。然而,我总能感觉到我还能见到她,我的朋友和其他几位男士开始交谈起来。他们还是从女士身上开始交谈的,什么好心的女人没有了,这个好心人没用了,什么社会变的无情无意啦……。车停下来,下去了很多乘客,本来拥挤的车厢松宽了好多。几乎同时我们都认出了那位女士,就站在最前面。她还是那么美丽迷人,她仿佛也认出了这几位男士,看起来有点不安,但她没有去理睬他们。不幸的是,前面站台上站着一位年纪尚大的乘客,远远的就朝公交车招手,不知是司机没有看到还是嫌人少。他没有停车,这时候那位女士对司机说:“那里有位乘客,你为什么不停车呢?”司机说:“是吗,我怎么没看到,难道我要把车开回去不成。”这位女士说:“你应该开回去”司机显的有点生气说:“你以为你谁,叫我怎么就怎么,我这是最后一班车,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有权利不认任何乘客上车。”他的话的确有理,但有点令人生气。车上就只剩下那几位男士和那位女士,其实我多希望几位男士能像上次抓小偷那样勇敢的站起来指责一下司机。可是车厢里一片寂静,我总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因为这么多人就我一个人说人家司机嘛。再说,这个司机和咱是熟人。车终于停了,我们都纷纷下车向各自的家走去,我看到那位女士的身影也隐入茫茫的夜幕。谁知第二天,公交车公司派人来我们单位询问昨天的情况,是那位女士打电话投诉那位司机。然后把我朋友和那几个人的单位提供给了公交车公司。然而,我的朋友又把我交给了公交公司。一个女人问我当时的具体情况。我说:“当时天有点朦胧,我没有留心看车外有没有乘客,不过那位女士和司机争吵是有过。”这就是我说的话。当然那几位男士都是这样说的:“天黑了没看清楚。”那只能说是那位女士看错了,无理取闹。这一天,我真的好烦!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爱管闲事呢?别人停不停车不管你的事。如果说了实话,那位司机可怎么办,说假话良心又不安稳。哎,又是倒霉的一天呀。最后这件事是那位女士向司机赔礼道歉就算结束了。也就因此事我的朋友和那位男士关系越来越密切了。他们常聚在一起谈论那位女士是个无聊的人,喜欢多管闲事。要是让他们再遇到小偷偷她的钱包,他们一定会看着高兴的,看着她的钱包被小偷偷走。他们对以前做过的见义勇为,说是一种辱没。

在过年的假期,我去一家商场遇见了她,他看见了我向我热情的打招呼。然后饶有兴趣的谈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她说的很痛快直白,话里带着某种讽刺与嘲笑。她说现在的男人变得叫人多么心寒。而现实,抓个小偷就要叫别人谈朋友,就要别人有所回报。其实那天她的钱包没钱,她笑的很亮,很豪爽。我只能对她说,现在的人都这样。好事都是自己作的,坏事就往别人身上推。她又问我:“那天晚上,你真的没看到站台上有人拦车吗?那位司机毫无责任感和道德观念。“我说:“那个司机真的坏透顶啦。不过我真的没看见站台上有人挡车,你知道我的眼睛不太好。”我说到这里推乐推眼镜。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看着我说:“想不到你人还挺老实的。”她又说:“你们都是一伙的嘛,为什么第一次抓小偷没有你呢?”我说:“不是一伙的,那次我真的没看到那个小偷,怎能充当英雄呢。”她还是笑着,笑得非常灿烂,她确实不知道,因为我屁股被钢钉扎破了,所以那天我没有充当英雄。可是谁又不知,今天我请她去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她都答应了。也许我的朋友和那几位男士永远都不明白,这世界是什么样子,连我都不明白这世界是什么样子。

2006年3月24日
张喜朋 写于马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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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


2007-05-23 01:16:28


这个夜晚非常寒冷,肯特家里竟然连一盆火都没有,因为肯特太穷了,穷得连火都生不起来。像这样穷得家里竟然还有两个小偷光临。

肯特用两条棉被裹紧他的身体,才感到身体暖和了一点。他想到天气越来越冷了,我明天会想到办法买到过冬的物品。他这样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他听到院子里有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他听到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肯特马上醒过来,他马上意识到有小偷进了他的房间。“但我的房间一无所有,尽管你偷吧。”肯特想到这里便一声不吭,只是耐心地听着小偷的动静。谁知这两个小偷竟然带着一根蜡烛,就在肯特的房间明目张胆地点燃。肯特很快闭起了眼睛,装成睡熟的模样。那两个小偷看到肯特正在香甜地熟睡,又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他们向肯特走过去。

他们真的太倒霉了,难道今晚上来到这里就一无所获,空手而归。不!这不是小偷的作风,无论好坏的东西都要偷一件回去。这样才不会失去当小偷的尊严。这两个小偷决定把肯特身上的棉被给偷走。本来肯特装成睡熟的样子,让他们看到没有可偷的东西,好让他们知趣地离开。可他没料到这两个小偷竟然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竟然敢来偷他的棉被。“如果失去了棉被我可怎么度过寒冷的冬天。”肯特想到这里突然坐起来并从身旁取出一把没装子弹的猎枪,对着其中的一个小偷说:
“我应该给你宣判你的罪行,那就是死刑,现在立刻执行”“怦”。他对着其中的一个小偷这样说到,并扳响了扣机,嘴里传出枪的响声。这个小偷大概是吓晕了,随着他的枪声倒下去。接着肯特又用枪指着另外一个小偷说:“我应该给你宣判你的罪行,那就是死罪,现在立即执行”“怦”。他对这个小偷这样说完并扳响了扣机,嘴里传出枪的响声。但这个小偷并没跟那个小偷一样倒下去,而是看着肯特高兴的微笑。肯特先是一愣,生气地说:“看起来你对我的宣判并不满意,好吧!我会把你交到警察的手里,让你听候警察的裁决,不过,那是明天早晨你会和警察在一起。”

这时候倒在地上的小偷爬起来对肯特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你得到这个秘密你将会丰衣足食,这样你就不可以将我们交给这里的警察了。”“是的,我很讨厌这里的警察,我们宁可用这个秘密跟你交换”。另外一个小偷这样说到。“是什么秘密如此的神奇?”肯特看到两个小偷严肃认真的表情问道。“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如果让两个人知道了,那这个秘密就会失去它神奇的力量.”这两个小偷说到这里都埋怨地看了对方一眼又说“因为我们两个都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就失去这个秘密能带来的神奇地力量。”肯特忙说:“那你快点告诉我,我保证不会把你们交到警察手里。”这两个小偷听了肯特的话,互相看了一眼,便在肯特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就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是偷走了肯特的一条棉被。

等他们走后,肯特把他们说的咒语默念了七遍,然后肯特就想着自己的房子有一盆温暖的火正在燃烧。他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和一瓶名贵的红酒。他这样想着就感到房间里充满了温暖和阵阵诱人的香味,这时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果然房间里摆满了他所想到的一切。肯特高兴极了,并在心里感谢那两个小偷。“如果他们在这里该是多好的事情呀。”他这样想着开始享用这次丰盛的晚餐。

时间过得很快,天气越来越冷。但肯特有了这个天大的秘密便再不会因寒冷而发愁,反而他每天都高兴得出去散步和他的邻居聊天,还常常把邻居们请到他的房子分享他温暖丰盛的午餐或者晚餐。邻居们都问他“这丰美的食物从哪里来的?”他只是闭口不提。然而有一次他和朋友喝酒,他把遇到两个小偷的经历告诉了朋友,但并没有说出来那个大秘密,朋友们都不相信他说的话,并有的人开始怀疑他遇到了魔鬼,只有魔鬼才有如此神奇的力量,所以他的朋友开始害怕和他来往。邻居们也不去它的房子分享他的快乐和丰盛的美食,这段时间肯特格外的忧伤。

但这件事情传进了一个富翁的耳朵里,他相信肯特说的话是真实的。因为他去过很多地方,曾经听过这个神奇的传说。但他不相信这个传说会出现在他的身边,所以这个富翁装成一个穷人来到肯特家里。

“上帝呀!我快要冻死了,能让我在你的房子烤一会火吗?”穷人可怜地对肯特说。“天啦,我的朋友,你从哪里来,你要去哪里?”肯特看到可怜地穷人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把他领进了温暖的房子。“我想你肯定需要吃点什么,”肯特接着对坐在火盆前的穷人说到,“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喜欢吃些什么,我都可以让你满意,但请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任何报酬,就这样快告诉我你想吃些什么。”肯特激动地对这个穷人把话说完。穷人睁大眼睛惊奇地说:“你真的能满足我的所求,可是你知道那是需要付出很多的金钱。”“请你放心吧我亲爱的朋友,我可以为你做到这一切的,请你放心吧。”肯特激动地对着穷人说。这时穷人想了想便对肯特说出他想吃的食物。肯特很快默念了七遍咒语心里想着穷人要吃的食物,他又闻到阵阵香味,便睁开了眼睛,然后他把这些美食放到穷人面前让他品尝。穷人睁大眼睛看着肯特说:“我真的无法相信你是如何得到这样美味的食物?”肯特便把遇到两个小偷的事讲给她听,他相信肯特的话。肯特看到终于有人相信他了就格外的高兴,对这个穷人也格外的热情。但他还是没有把那个大秘密告诉这个穷人。

过了几天,这个穷人问肯特:“那两个小偷告诉了你什么秘密能让你坐在房子里丰衣足食。”肯特说:“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就会失去秘密神奇的力量,除非那两个小偷再次出现这个秘密才能告诉给别人。”这个穷人想了想又说:“你可以用这个秘密让那两个小偷出现。”肯特还是摇摇头并不同意,因为那两个小偷出现就会影响肯特的生活,说不定还会让他回到从前的样子,肯特想到这里便闭口不提这件事了,这个穷人看到骗不到肯特的秘密便悄悄地走了。

他回到家里高兴得想:“如果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想要多少钱就能有多少钱,也许用一天的时间就能把全世界的钱都变成我的钱。”他想到这里便带了一袋金币又来到肯特家里“如果你让我看到那两个小偷,这袋金币就是你的了。”他对肯特说。肯特认出来他就是那个穷人,肯特就说:“你有很多财富为什么假扮成穷人要骗取那个秘密?”富翁笑着说:“是的,我是个很有钱的富翁,但我要得到那个天大的秘密,只要我看到那两个小偷这袋金币就属于你的。”肯特看看金币又看看富翁,说:“我可以试一下。”于是肯特默念了七遍咒语,接着慢慢睁开了眼睛,那两个小偷果然站在他眼前,于是肯特把这两个小偷带到富翁面前,然后他提上那一袋金币离开了这里。

富翁开始问这两个小偷:“我怎么做才能得到那个天大的秘密?”这两个小偷商量了一下说:“要得到这个天大的秘密就必须让我偷走你一件东西,我们偷走的东西越是珍贵那你得到的秘密越是神奇。”于是富翁问道:“什么东西才是最珍贵的东西呢?”两个小偷说:“真诚,善良和智慧。”富翁却说:“怎么会是这些东西呢,我从未见过这些东西,难道你们曾经偷走过这样的东西不成。”这两个小偷摇摇头说:“没见过从未偷过。”富翁又问:“那你们说世界上什么东西才是最珍贵的东西呢?”这两个小偷想了想说:“那当然是金银珠宝了。”富翁这时高兴得笑着说:“那好吧,我将家里的金银珠宝装进一辆马车里让你们偷走,那么我得到的那个秘密就会拥有超非凡的神奇的力量了。”那两个小偷点点头说:“也许是吧。”

第二天晚上,这两个小偷悄悄地来到富翁的家里,偷偷地摸进富翁的房子,然后富翁抓住了他们要把他们交给警察,于是这两个小偷就把那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这个富翁,然后他们牵着富翁的马拉上一马车金银珠宝,飞快地向远方跑去。

富翁高兴得坐在房子默默地念了七遍咒语,然后就不停的想着金银珠宝,可是金银珠宝不够,他又想着金山银山,可是这些还是不够,他又想到全世界都是他的财富,可是这些还是不够,他想呀想呀,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看看他想到的实现没有。一天过去了,第二天又过去了,到了第三天邻居们打开他的房门,才发现他已失去了任何知觉。

这个故事也就从这里结束了。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见过那两个小偷和肯特,这个天大的秘密从此便从这里永远的消失了,所以经常听人说这样一句话“财迷心窍”
2006年8月28日 西安
张喜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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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猎枪


2007-05-23 01:10:37


这是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一件事情,而且发生的很奇怪。我的朋友在一座小山上种了一大片果树苗子,谁知他种的果树苗给他招来很多的麻烦,叫他不但头疼还终日忧郁而闷闷不乐,因为他种的树苗把漫山遍野的小动物都给招惹来了,特别是野兔。冬天里,它们成群结队地生活在果树林内,在地里打洞,把果树苗根都给拔掉咬断,又啃光小树苗的树皮。到了初春,树苗便一片片的死亡。特别是天气暖和了,它们又成群接队把刚出来的嫩芽给吃掉。我的朋友想遍了各种办法就是无济于事,一切措施都不起作用。再说一群群山鸡时常落在果树苗地里用尖尖的嘴乱啄,啄着树苗的叶子和小芽。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的朋友买了一把猎枪。只要他一有时间就去树苗地里去打兔子和野鸡。时间久了,果树地里就撒满了火药味,小动物一闻到这个味就害怕得不得了,就不敢再闯进这片树苗地里为非作歹了,所以,果树苗就比一往成活率高出了许多,这样我的朋友便十分的高兴。

有时他打几只山鸡或野兔都要把我叫去吃一顿、喝上几杯,当这个时候他便兴致勃勃的给我讲他打猎的趣事。他说有一次,一只母兔子领着几只小兔崽子被他遇见了,那只母兔竟然对着他的枪口走过来,一双圆圆的眼睛里流满了泪,仿佛让他放过它的兔娃子,而把它打死算了。他说到这里很高兴的又饮了一杯,他继续说,我想放过它们几个,可是我的树苗全被它们咬死了,它们为何不为我着想呢,所以我便恨了心,我打死了那只母兔子,然后也无情的打死那几只兔崽子。说到最后他有点伤心和无奈的神情表露出来。我听着他说话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别人的闲事了。

然而有一天,他神秘的来找我,并不是叫我去吃野味喝酒,而是告诉我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战战兢兢的对我说:“我这几天遇见鬼啦。”我看着他说:“不可能吧,大白天的说瞎话。”他睁大眼睛看了看四周又低声对我说:“这是真的,我昨天刚打中一只山鸡,连羽毛都撒了一地,我亲眼看见它落在那个地方的。可我走过去什么都没有呀,你说怪不怪呢。”我看着他那种怪异的样子说:“还是不可能的,大概是你看花了眼吧。”他说:“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但真的这么奇怪。”我摇摇头还是不信,他又接着说:“今天我又看见一只兔子在树下吃树叶子,我悄悄地走过去瞄准开了枪,你知道怎么啦?”我很惊奇急忙的问:“你说怎么啦?”他又的朝四周看看,然后对我悄悄地说:“那兔子被我打死了,可我走到跟前时它却不见了呀,地上还有刚刚淌下的血正在冒气呢。”我大吃一惊,惊的我差点跳起来说:“你说瞎话,那有这样的怪事呢”他急忙拉住我让我小声一点,他肯定是遇到鬼了,我更吃惊的看着他说:“你病啦,怎么总是胡乱说话。”他又着急的对我说:“真的,我也不相信,但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嘛。如果你不相信咋两个去一看便知,我保证你不再说我在胡乱说话。”我说:“去就去,我就不相信这样邪门。”我说完就和他一起去了那片果树林。他把我引到有血的那儿又说:“就在这里我打中了那只兔子,这是它淌的血,可是兔子不见了。”“我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如果兔子带伤跑了,那也有跑过的血迹呀”,我在心里这样想着,心里也有点发慌,时不时抬起头四周看看。果树林里格外的安静,一点点声音都没有。我的确感到有点不对劲,就对他说:“有什么呀,差不多是被你给打光了吧!”他也感到奇怪,摸着头说:“不是这样的,每天我一个人来,这里到处都是山鸡和兔子,怎么和你来连个屁都没了呀!要是永远都是这样那该多好啊,我的树苗长大了就会给我赚很多的钱了。”他边说边叹气。

又过了几天他来对我说:“昨天我在山坡上遇见一位神仙”我大吃一惊甚至怀疑我的朋友有点毛病,我对他说:“你神经有问题了,前几天遇见了鬼,今天遇见了神仙,过几天你还说你成仙了呢。”他并不理睬我对他怎么说,依然说着:“真的,当时我正走在山坡上看着我的枪是哪里出问题的时候,见到一位白眉长发的老人,身着白衣,徐徐从无际飘来,他对我说:“你的枪被诅咒了,所以你能打住猎物却捡不到手里。”我急忙跪下去问那是怎么回事,求他解救我的枪,他却说:“不行,”他给了我三条红布让我绑在三根竹竿上插到山头和果树苗地里,等过66天,这样我死去的果树苗都可复活过来,至于被诅咒的枪到时会自然而解。老人把这些话说完就失去了踪影。他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完,问我信不信他说的话,我说不信。他就拉起我去山上看那插在山头和地里的三条红布,果然有三条红布在空中飘荡。一只只山鸡不停的从树苗地里飞出来,还有一只只野兔在果树苗地里串来串去。“你是不是做梦,这兔子不吃你的树苗,再靠什么生活下去呀,就那么几条红布能保住你的树苗子,把兔子和山鸡都给我赶跑。”他开始有点生气,气冲冲地对我说。“你怎么总给我泼凉水呢,也不帮忙想个办法解决问题。给你所说的一切怪事你又不相信。”我看到他很苦恼就认真的对他说:“那把猎枪也许有问题,但另买一把新的嘛,我掏钱给你买。你打了野味叫我来喝两杯就行了。”他抬起头终于笑着对我说:“我早都知道这件事你会怎么解决的,但我还是相信那为神仙的话。如果66天之后我的树苗还没有全部复活,到了冬天就一把火把它烧光算了,看这些小兔崽子还吃什么去。”我被他说的哈哈大笑。

结果他的树苗子在雨下一片片复活了。绿油油地使正座山都绿得发光。不过山鸡和野兔更是越来越多了。但它们仿佛不再糟蹋树苗子啦。我开始相信我朋友所说的一切,再过了一段时间,满山的树苗子长得又快又猛,一天比一天粗了,也不再害怕被什么动物啃它的皮了,咬断它的根了。很快我的朋友就可以挖出粗树苗来卖钱了。我的朋友越来越是高兴,再没有拿过那把被诅咒的猎枪了。又到了春天,我给我的朋友帮忙找了几个人来挖果树苗子去卖,所以我的朋友非常得忙,常常看完地里,又去集市上看。

有一天来了一位山那边的人,他曾经认识我的朋友,但他们并不经常来往。他说:“是想帮我朋友干几天活,到时候他挖些树苗载到他家地里去,就当作工钱。”我的朋友当时不在家里,我就答应了他,等晚上我的朋友回来之后再说。到了中午大家吃过饭休息的时间,他突然把那把猎枪拿出来说去打个什么。我知道那枪有问题是打不住东西的,所以也就没有多问。谁知他出去过了一会时间枪突然响了,我和几个人急忙跑过去看到他浑身是血,躺在山坡上,原来枪膛爆炸了,炸伤他的胳膊和头部。他的前面不远处还躺着被他打中的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等我们急忙把这三个人送到医院时,那个女人和小孩已经停止了呼吸。只有他睁着可怕的眼睛说:“我忘了这把枪被我诅咒过,我真的忘了。”他看起来很痛苦,在最后闭上眼睛时他说出叫人意想不到的一句话:“那个女人和孩子是我的妻子和儿子,我却看见是两只兔子,所以就开了枪,哎,这真是报应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很快闭上了眼睛。

晚上我朋友回来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到了第二天,他把那三个人的尸体送回了他们的村庄,然后连同那把被诅咒过的猎枪一块埋葬了。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而我的朋友从此以后不沾腥味。他又对我说梦见了神仙,问我信不信,我说不信。


2006年2月21 日
张喜朋 写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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