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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文字象农民种菜
2007-11-18 16:36:35
翻土、施肥,把种子摁在土里
每一垄每一畦,我都精心的浇灌,拔草,捉虫
在自己的土地上种菜,无论黄瓜、白菜、萝卜
都是我的宠爱,放在嘴里细嚼,舍不得一口吞下去
我写的诗歌就象我种的菜
无论长成什么样子,我都留下来珍藏
种菜,耕耘才会收获
诗歌也是,当酝酿的黑色的墨汁从笔尖滑落
内心豁然开朗,一切疲累都消失
一棵白菜的成长,是写诗的过程
我在角落里记录风和日丽,或风霜雪雨
在自己的园子里种菜,无论外面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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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
2007-11-17 20:13:07
小小的蒲公英,没有妩媚的身姿
没有伟岸的肩膀
柔弱而谦卑,随风飘扬
象一个游荡天涯的人
患浮萍之痛,一出生就注定无边的漂泊
行者无疆,落脚是最大的奢望
风,吹吧,飞越三千弱水,飞越八百里云和月
无论沉溺于大海,焦灼于荒漠
跌荡于谷底,或凌挂于悬崖,都充满幻想
那些黑色的孤独大片的荒芜,吞噬不了全部的信念
蒲公英渴慕黎明的曙光,等待春天的雨露
尘埃落定,落地生根
一粒阳光、三点泥土,足以根植它幸福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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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父母走进我的小诗
2007-11-07 17:10:26
豫东的九月,寥廓而壮丽
河流萦绕的村庄没有半点声响
从庄稼地里归来的母亲
背着一筐金色的秋天
走进柴门的刹那,象一页古典风景
背后的晚霞,无声坠落
寂寞的父亲在黄昏的大地上煮酒
煮一壶沧海或陈年旧事
饮下去,聊以慰藉着那些明明暗暗的伤口
西风黄花绿酒、柴门、鸡鸣犬吠
一派陶渊明的味道,或清苦
我掸去身上的黄尘
望见母亲的眼睛里盈着秋水,一不小心溢了出来
父亲脸上,绽开了久违的笑容
而我的悲喜清澈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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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东的某个村庄
2007-11-06 16:46:32
空阔的豫东大地
阳光一洒,麦子以火的速度奔向成熟
村庄沸腾了
迢遥他乡的父亲,恪遵夏忙的内容
搁弃以骨骼建构的坚硬墙体
一路颠簸,归至开镰的日子与真实的惦念
顶着灼灼的阳光
农民以塌实的脚板,涌向麦田
像一片片飘移的云朵,接近土地的厚实
麦田是农民丰富的笑容,明朗而干净
当阳光和孩童的脆笑退居幕后
年老的父亲,沉默无语
拒绝一支旱烟的飘袅
用汗水擦净镰刀的蚀斑
横握一枚月光的锋芒
向着麦子的方向,收割田野无际的璀璨
倒下的麦子像一层一层的往事,移向身后
父亲在晚风中咳嗽一声
整个村庄都气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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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厚土被我的锄头划开
2007-11-05 17:18:42
我把锄头伸进泥土,伸进春天的腹部
遐想,无边无际
这片厚实的土地,陶渊明来过吗
王维来过吗?范成大来过吗
或许来过,或许还有狼烟四起,刀光剑影
明亮的锄头划开厚厚的黄土
与青铜碰撞
与碎瓷碰撞
与骨骼碰撞
与秦砖汉瓦碰撞......
我听见浑厚的声音,呐喊,历历在耳
色,即是空,当我们一一倒下,身子溶为土的颜色
轮回,是一个怎样叫人无奈的动词
我的衣袖,被一滴沧海,或清泪打湿
这片厚土被我的锄头划开,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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