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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上舞动的时光》80后


2009-08-23 02:55:10


《青铜上舞动的时光》
文/肖千超



梦中,你从草绿色的远方走来

身后,摇曳着精灵般透明的阳光

你渐渐走近,又匆匆离去

不为任何人驻足,或是远离





你呢喃着生命如青铜上舞动的时光

沉重,深刻,难以遗忘

青铜承载着苦难,悲痛

同样承载着生命的丰盛





你身着亚麻布长裙在黑暗的风口舞动

多年 后,这样的画面依旧清晰

依旧怀想起这雕刻的时光----

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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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 80后诗歌


2009-08-23 02:54:35


《关于情感》

文/肖千超

惦念起情感就像麦子躲不过镰刀

不论是从深山里走来

还是曾在屋檐下感觉到被拉扯

偶然打湿衣襟的刹那

总还是要提及,提及感情

年轻的

就逃避不了思念

而我,关于情感

只有这样一幅画:

我用报纸的一角遮盖住情感的轮廓

安于足下,踩着,踮起脚伸手触摸我剩下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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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梦


2009-08-06 20:45:05




在北国深秋的清新月色中,矗立着一座古朴典雅的西楼,楼顶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在千年的岁月中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涂满红漆的楼柱也由深红变成了暗红,彩绣的风帘早已残破不堪,久远的故事里却已人去楼空。而始终如一的是,楼外的漫天风雨,楼里的声声哀叹,楼外的金戈铁马,楼里的幽怨缠绵,千古风流,留下了这荡气回肠的西楼梦。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西楼,也是一座风流蕴藉,沉郁凄凉的西楼。

从一个风流帝王沦落至一个阶下囚,李煜的情感经历了一场非比寻常的变迁,由乐而忘形而至悲痛之极,由“几曾识干戈”而至“垂泪对宫娥”,后主的情感在纷繁芜杂的尘世中犹如一粒扶摇直上的尘埃,乐,使之扶摇,悲,使之落定,他之前四十年的人生,好象专是为了等那两年零七个月的“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囚徒生活的。这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帝王的宿命,在冥冥之中,命运就为他筑起了一座难以突围的西楼。他最后两年零七个月的生活是短暂的,也是绚烂的,虽则丢失了帝王之气,却将一个真正属于文人的特质挥洒得淋漓尽致,他的艺术才情在那座寂寞的西楼里得到了凝练与升华。这样看来,他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的痕迹,远比一些帝王的文治武功来得深刻。幸运,抑或不幸?

李煜本不是天生的帝王,他根本就无王者之风,没有政治家纵横捭阖的气魄,而是天生的词人,多愁善感,心思细腻。现在想来,他的父王李景帝之所以会把皇位传给他,或许只是因为他的才气,触动了他的那个同是词人的父亲的心灵深处的那根最浪漫的弦。艺术心灵,往往具有相通之处,可是,纵使是最缠绵最动人的词,再感人肺腑的情怀,终究治理不了天下,这是真理,在这一点上,曹操显然要明智得多。(曹植的失宠,我认为最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在于曹丕的政治才能略胜一筹),历朝历代,哪一个有作为的君王会像李煜这般多愁善感呢?宋徽宗算一个,可国也亡得快。真正的帝王,时时所想到的就是要握紧手中的宝剑,懂得如何驾御臣子。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一个不是杀伐之气十足呢?哪一个不具有超人的御臣之术呢?可是李煜所懂得的仅仅只是如何驾御自己的艺术才情,所以作为君王,李煜从一开始就注定只是一个悲剧。

王国维说李煜的词是“以血书者”,认为“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邃深,邃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是颇为中肯的,而具体说来,李煜的“士大夫之词”是指南唐灭亡后,李煜被囚汴京后而作的那些追忆往昔岁月与抒发国破家亡之恨的词。而这些词,往往能引起人的共鸣,极具词人个性和艺术魅力。

或许在这个时候,他的梦才真正开始。

李煜后期的生活可以用凄凉来形容。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他之前四十年的生活根本只是浮华一梦,当赵匡赢的宝剑斩破金陵的那一刻,一切都已随风而去,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就像贾宝玉来到尘世一般,本只是为了了结一段尘缘的。但是,既然只是一段尘世俗缘,自己为何又是那样看不穿看不透呢?“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昔日江南富国的景象是那样的历历在目,那样的依依难舍,其苦其痛,几人能知!几人能晓!“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之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他分明又是那样的厌倦于战争,人与人之间,为何要这样无休无止地你抢我夺呢?我们的后主,太过于天真了,他哪里晓得,有些人的欲望,并不是卑辞厚礼,纳贡求全就能满足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想得到你的全部。战争往往是由欲望而起,也因欲望的覆灭而覆灭。“天下一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赵匡赢如是说,而李煜却成了这场天下美梦中的最后一粒棋子。

国破了,家亡了,他活着的意义几乎只能靠梦境来支撑。“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在那甜美的故国之梦里,他应该梦到了他的大小周后,梦到了昔日的文臣武将,爱情与权利,那个时候,他拥有的东西确实是太多了,让老天都红了眼。他依稀也梦到了当年与小周后相会的情景,“花明月暗笼雾轻,今宵好向朗边去”,“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那个时候,他还年轻,他是怀着多么欢愉的心情写下了这首词啊。可如今,什么都已经灰飞烟灭,陪伴他的只剩下了春日里催人泪下的“潺潺细雨”,还有小楼外徐徐吹来的东风。罢了,罢了,“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人生如梦,梦如人生,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缘起缘灭,本只是浮华一梦,太过于痴迷,太过于执著,不过是徒增人的烦恼罢了。

后来,人们终于明白了,或许李煜也是天上的一块通灵宝玉,他来到人间,要了结的是与唐五代词坛的一段尘缘。后来他飞升了,把绚烂的诗词留在了人间,留在华夏文明的史册上。他是一位颇具悲剧色彩的帝王,却是一位绚烂的词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千年过去了,人们再走进他的西楼的时候,深深感受到了一个凄美的灵魂,是怎样在尘世中经历了一个浮浮沉沉,冷冷清清的轮回,一个才气纵横,光彩夺目的轮回。





西楼是静静的处子,是情窦初开的烂漫情怀,是淡淡如细雨般的相思,是连绵如流水般的忧愁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是李清照的西楼,也是一座充满了少女的幻想与浪漫的西楼。我想世界上最纯洁最让人心动的莫过于在初春时节里绽放的花蕊,以及如同花蕊一般圣洁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这是人世最绚丽的一道风景,是尘世里最温柔的一种力量,是多少女人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梦。

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流的女作家,李清照的梦是那样纯,那样淡,那样流光异彩,那样让人砰然心动,尖尖如蹙的眉头间,仿佛凝聚了人世间最灿烂也最温馨的美好。有哪一个多情的男子能忽略这一道靓丽的风景呢?

可是韶华易逝,人世如白云苍狗,变幻莫测,美好的西楼梦后,却是下半生的颠沛流离,孤苦凄清。“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咋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在北宋靖康之变后,她随丈夫流落到了江南,后丈夫病卒,她孑然一身,在江南的冷风寒雨中度过了凄苦的晚年。她原本是北国富贵之家的大家闺秀,她原本所要关心的只是帘外的“绿肥红瘦”,可是金兵的南侵却使得北宋失去了半壁江山,也让她家破人亡。她把她的不幸带到了江南,于是江南的秀美景色在她的眼里成了“满地黄花堆积”,她的心灵也开始与国家民族的命运息息相通。可是,当她的哀怨与思念弥漫整个江南的时候,你是否可以在江南的徐徐春风中,看到当年那个“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妙龄少女的卓约风姿,你是否可以在江南的“梧桐更兼细雨”中,追述那份“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闺中情怀呢?

是的,西楼梦,最终成为了一个关于女人的绝美童话。





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二十世纪,是一个寻梦的世纪。经历了轰轰烈烈的五四运动,伤痕累累的文化大革命,狂热不堪的八九年学潮,梦变成了一个飘渺而极不真实的概念。梦在哪里?路在哪里?迷茫的一代如同垮掉的一代那样,同样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西楼,所以胡汉青从北大的那幢有上百年历史的公寓的窗口跳出,海子以极其冷酷的面容卧在了山海关外的铁轨上。文学悄悄地引导青年走向沉沦,或许沉沦的原本就是青年自己。

“满天风雨下西楼”,死亡的气息在西楼里延伸,有多少双黑眼睛在打开窗子,悄悄地寻找光明呢?





西楼如梦,梦如西楼。

有梦的地方必定会有西楼。

有西楼的地方,未必再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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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有一只手,也许一个词》外二首 80后诗歌


2009-08-06 01:48:11


《乡村有一只手,也许一个词》

文/肖千超



先搁在城市的大腿上



在昏黄的灯下迂回



仿佛迷路的



羔羊发出咩咩叫声



但它寻找 细细搜索



所有行进中的每一条街道



都可能成为终点



希望就是那条布满脚印的



儿童般狂野的小溪



但它不是



还得漫无目的



地寻找







然后



是群山醉眼迷离的交谈



那种谁也听不见的



叫喊 沉重的喘息



和昏暗的星光



扭打在一起



仿佛躺在城市床上的病女人



随手扯破一个灯笼



照出的影子暗淡 雀斑模糊



最后 手



缓缓地



泡出一杯牛奶



还冒着庄稼的热气



倒在春天绣满野花的被套上



恢复







最初的平静



乡村之手,微微颤抖着



倒下



病女人坐起,眼里的微笑



仿佛一把明晃晃的



薄薄的刀



《写给不曾来过的某个人》

文/肖千超



那些不知趣的岁月

遗忘般加速逃离

荒芜或者繁杂,都被匆忙打包

思绪紊乱,像是一台老黑白电视机

温润的阳光竭力的侵染,夕阳里的面庞

以及我一直向往的十月,没有暗礁的金色之海

我把幸福掩藏起来,刻进用时光构筑的乌托邦

划着小船寻找,满地的坟茔

哪里才是爱的容入与归所

多年前在桃花坞的酒巷,我看见

你塞进了梦想,还有希望

于是我在思想里找寻

四季还好,还很分明

让太阳一直无谓下去

无谓到了深处,便到了我的海港

在这里许你靠岸,许我们幸福

《在梨树》
文/肖千超
在梨树
屯口该有条小河的
至少 也该有条浅浅的小溪
在梨树
年轻的壮老头
打马扬鞭
在田野里撒撒欢儿
他说要和金黄的野菜花去调调情
在梨树
背儿绿的玉米秧总是爱啃孩子的书包
那绿一浪高过一浪
高过远处的村庄
高过老黄牛身后的小牛犊
我要说的那头驴
狠很地踢飞了头上的知了
被流浪狗看见 吐吐舌头
杨柳笑弯了腰
听谁说的那些年前--
硝烟覆盖了炊烟
可是我没有拣到供我玩赏的三八式手枪
那是爷爷的骄傲
还有那套挂有徽章 泛黄也不舍得扔的军装
那些年后--
南下洼拉着王的手
保持绝对的沉默
和北风目睹小屯一切
西边的甸子
深浅的脚窝里
我发现了无数的未名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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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以及安宁》


2009-07-31 04:43:41


《血以及安宁》
文/肖千超
艰难地,又一次抬头望天空
看见所有的气息都在飘零
又一次逃离了劫数, 神秘而单薄的身体
萎缩在墙角
流淌,血液流淌,流进鞋底
逼压着流进黑暗,
粘和的声音撕扯着混乱的思想,目光
阳光一样扫射周围的人群
分不清美丑,浑浊的思想
难得的寂静,其实无法继续保持着这份沦丧
又一次,血流成河,像是
阳光的脉络,在冰点以下跳动,终于
容入了大地,如同莲花开放般安详,缓缓地
缓缓地,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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