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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旭的散文诗
2009-02-23 00:59:18
马东旭的散文诗
马东旭,中原诗歌论坛版主,1985年出生于豫东一个偏远的村庄,有文字略见《大河报》《现代生活报》《京九晚报》《牡丹》《三门峡文艺》《遵义文艺》《黄河诗报》《当代职校生》《中国诗歌在线》《梅园文学(欧洲)》《澳洲彩虹鹦》等,入选多种诗歌选本
马东旭博客 http://blog.sina.com.cn/mdx1984
《草原狼》
我是一只从乡下来的草原狼,一只被冷落的草原狼,狼的啕嚎与黄土连着,与草原连着,与乡音连着。我走不进高楼林立的喧嚣与浮华,走不进一座城市的虚荣。迷雾层层,城市像是一个沼泽地,我走出一片诱惑,又迈向另一片新的诱惑。
一张桌子上堆满了空酒瓶,注解着我的生活。狂醉,烂醉,一醉再醉,夜色正深,我颤抖的四肢,抖不去孤独与死亡的阴影。我沉默,我叛逆,我是一只孤独行走的草原狼,血脉愤兴的草原狼。在坦荡的大草原,狼为图腾,狂飙四野。
《岁末还乡》
暮鸦鸣唳,惊落一片黄叶,无边的想象在冷啸的北风里翻空。回归,急切的回归,而我的归途漫漫,彷徨——渐生在暮色里。
眼前一条清瘦的河,汩汩唱着马致远的那首千古名曲。一座纤瘦的小桥,颤颤微微,把我孤独的思想,渡到了另一岸。思念如刀,我已遍体鳞伤。冬天来临,雪花一层一层的加厚。眷怀如雪,在岁末蓄谋已久,融化为潮湿的泪点,簌簌而下。欲歌还休,一卷羞涩的行囊,让我的双肩沉垂,而两只大脚,一步一步移向村庄的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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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旭的诗《站在悲伤的身旁》等四首
2009-02-16 01:22:40
马东旭的诗《站在悲伤的身旁》等四首
马东旭,中原诗歌论坛版主,1985年出生于豫东一个偏远的村庄,有文字略见《大河报》《现代生活报》《京九晚报》《牡丹》《三门峡文艺》《遵义文艺》《黄河诗报》《当代职校生》《中国诗歌在线》《梅园文学(欧洲)》《澳洲彩虹鹦》等,入选多种诗歌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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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旭的诗
《站在悲伤的身旁》
从农机上跌落,天空暗了下来。锁骨碎裂
溢出大片海水的咸。五十二岁的母亲,无法
哭出一个字,无法哭出一生的悲与哀
梨花一夜,漂白垂落的青丝。那些温软的
伤,在体内丰盛如水草,纠缠不清
她的容颜失去水分,两眸渐涸,一双粗硬的手
手上繁盛的茧花,似锦,绽出多年的苦
我的泪水像雪花坠落,深入骨骼的痛一寸寸生长
当掌心的温度回到春天,雪以流泪的形式
向身子靠近。母亲击壤而歌,与一株麦子对坐
指间上的暖,点亮寂寞多年的骨,以骨为灯
《旧事》
出走的父亲,与家乡隔着日影,千山万水
梦,如火如荼。或许花花绿绿的东西
铆住了他的骨头,或许他是一株水草
在城里寻不到温软的泥土,去了更遥远的地方
杳无音信。质地坚硬的母亲,失去棱角
像倒下的麦子开始朽腐,一点一点陷落
烛火,摇曳不熄。母亲点亮时间
缝补破损的日子。三炷檀香,燃烧寂寞
思念,日渐嶙峋。她的头上长满雪花,她的眼神
空洞如冰,她的肩上落满细密的尘埃
她习惯了流言蜚语和内心的寂然,在一棵树的
年轮里静坐,像枝孤寂的莲,泣泪成灰
春风过眼,繁华殆尽。胸中郁结的疾苦,开始蔓延
在母亲瘦弱的身子里,藏着遥远而冰冷的旅途
《旱冬》
水分逃逸,土,温热而柔软
一株麦子营养不良,它的呼吸沉重
像一道黑暗从叶片溯回根部
干风凌厉,在指尖荡开疼痛
一位老人开在黄昏,血管里
暗疾丛生。他的内心丝丝缕缕
渴慕一场繁盛的雪,开出洁白
覆盖小村的忧伤。他的身子渐渐干涸
在一株麦子上遥想:镰影颤动
丰收的喜悦新鲜如水果,流光溢彩
《涉过暗影》
村庄,枝枝柯柯,长在花边新闻里
我长在村庄狭窄的沟壑里
梅月雪汛,孤独爬上枝梢。鲜蕊
藏不住指缝间的寒,擎一枚红尘的酒
迎风而立。苦痛积水成河,黑暗进入体内
骸上的尖刺开始疼
一株喂养生灵的庄稼,照亮卑微
梅,或我,一生活在纸上,暗伤湍流
多想抓住一缕阳光的内核,抓住生活中的
每一粒盐。而血管里的申家沟,渐渐枯涸
紫色向晚,细如一缕受伤的炊烟
骨子里涌动着十万朵雪花,以花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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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旭的诗
2009-02-03 22:23:14
《旱冬》
水分逃逸,土,温热而柔软
一株麦子营养不良,它的呼吸沉重
像一道黑暗从叶片溯回根部
干风凌厉,在指尖荡开疼痛
一位老人开在黄昏,血管里
暗疾丛生。他的内心丝丝缕缕
渴慕一场繁盛的雪,开出洁白
覆盖小村的忧伤。他的身子渐渐干涸
在一株麦子上遥想:镰影颤动
丰收的喜悦新鲜如水果,流光溢彩
《站在悲伤的身旁》
从农机上跌落,天空暗俺了下来
锁骨碎裂,溢出大片海水的咸
五十二岁的母亲,无法哭出一个字
无法哭出一生的悲与哀。梨花一夜
漂白垂落的青丝,那些温软的伤
在体内风盛如水草,纠缠不清
她的容颜失去水分,两眸枯涸
一双粗硬的手,手上繁盛的茧花
似锦,绽出多年的苦。我的泪水像
雪花坠落,深入骨骼的痛一寸寸生长
当掌心的温度回到春天,雪以流泪的
形式向身子靠近。母亲击壤而歌
与一株麦子对坐,指间上的暖
点亮寂寞多年的骨,以骨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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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旭的诗歌十六首
2008-12-26 15:34:53
马东旭的诗歌十六首
马东旭,出生于豫东一个偏远偏远的村庄,有文字略见《大河报》《现代生活报》《京九晚报》《遵义文艺》《黄河诗报》《三门峡文艺》《当代职校生》《梅园文学(欧洲)》等,入选多种诗歌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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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过暗影》
村庄,枝枝柯柯,长在花边新闻里
我长在村庄狭窄的沟壑里
梅月雪汛,孤独爬上枝梢。鲜蕊
藏不住指缝间的寒,擎一枚红尘的酒
迎风而立。苦痛积水成河,黑暗进入体内
骸上的尖刺开始疼
一株喂养生灵的庄稼,照亮卑微
梅,或我,一生活在纸上,暗伤湍流
多想抓住一缕阳光的内核,抓住生活中的
一粒盐。而血管里的申家沟,渐渐枯涸
紫色向晚,细如一缕受伤的炊烟
骨子里涌动着十万朵雪花,以花为灯
《游走睢州北湖》
天空,长满石头。一座古城
在黄河遗落的泪水里,沉静,寂寞千年
涉北湖之滨,我需要一片湿润的
水草,擦拭眸子里细蜜的尘埃
打开灵魂的暗,与神话。需要一只瓦罐
盛着明朝的水殇和喂养我的词汇
唤醒激盛的血液,汩汩生疼
摆渡一个字:禅。这片打坐的湖水
像朵硕大的莲花,漾着温暖的羽翼,或经文
给豫东平原,辽阔的抚慰,领略颤栗
走出自己的影子,细碎的鳞光
沿十指流曳,合掌生花。湖畔新城
以迅疾的速度,绽开,在霁色里澄明
《去一个城市》
这些年,我把日子过成白色亚麻
一层一层剥开,露出素骨,叙述伤痛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
我的疼痛凝成一滴透明的眼泪,倏然坠落
古藤,老树,昏鸦,孤兀一人
我被大雾锁住,与网上的一位诗友相遇,寒暄
喉咙里藏着汹涌的海,我一直活在纸上,活在黑与白之间
赤裸的身子,忽明忽暗,潮湿而沉重
酩茶,饮一阕宋词,慰藉心灵,以分行的文字包扎伤口
这个古城,被历史的烟雨浸润多年
面对一地落英,我听到时光荏苒的声响
我不再诅咒和祈祷,不再抽烟,网游、酗酒,烂醉于中
从马上下来,双脚落地,劈柴、耕种,在单位好好工作
为我桃花一样的女人,等我打马载誉而归
《在我的酒杯里》
在我的酒杯里,看见你的清澈时
我一饮而尽,汩汩生疼
初逢美丽,我有一种水面上的幻觉
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饮
那天,多想吻你脸颊上盛开的绯红
四月黄昏,桃花惨烈,潮湿而沉重
我们饮酒、赋诗、唱摇滚,和泪而笑
不谈论车子、房子,杳去的冬天......
走过幽长的巷子时,我的心事忽明忽暗
我恨我的怯,我恨我婉拒了你的缠绵
没有解开你羞涩的衣襟,触摸泄露的春光
今夜,你的忧伤、美丽、哀怨,在我的酒杯里潺潺而过
我愿从容下沉,甚或溺水而亡
《我忽然坠落》
金风细雨,我站在十月潮湿的天穹下
让身子一点一点下沉,黑暗覆盖
骨子里绽出的伤感与恸,占据整个秋天
一不小心,我忽然坠落
落进遁世的山麓,我饮酒,赋诗,荷锄而耕
把积攒一生的苦水倒出,顺流而下
然后睡成一朵莲
如果我体温流逝,逐渐缩为一个点
我将不再回眸,不再眷恋一朵花的秘密
不再念叨一把秤砣向左还是向右
直到,黑暗凝结成冰
我瘦成一块坚硬的石头,静默在红尘之外
至于那些渗入我潋滟泪光的诗稿,化为一座小小的遗址
《袁家山随想》
灵犀一点。在时光的暗流里
寻觅琴音起落,与诗兄沿着美丽的神话
拾级而上,整个身子变轻,逐渐羽化
一阕冬阳,沐洗袁家山
古庙独自绽开,灵气氤氲。吕祖
避开红尘祸水,炼丹的姿势向着阳光
斜逸,三百八十年。开裂的碑文
长满沉重的叹息,一茬一茬裂变
疼痛视觉。三炷檀香,飘袅我一生的黑夜
在时光的旋涡里,像株柔弱的水草
不能自拔,谁引渡上岸,岸不可及
多年以后,我坐在莲花深处
摊开阡陌掌纹,阅读一个人的海
细数满身枝柯。寂寞而孤独地白,如雪
《爹,我们孤独或永远孤独》
桃红如约而至,热烈而奔放
寂寞的鸭子在河畔抖落冬的沉重
亲吻流涣的河水,游凫,一猛子扎进春水,三声鸣响,叫破春天的隐秘
年复一年的沉落,村事如融雪流婉而去,只剩一片淖痕
麦子拔节的张狂,鸡鸣犬吠,乡间最美的乐音,在暮晚泫然
初七不出,初八不归,在灵魂破绽的日子
爹叛逆,背起沉重如铁的行囊,一路向西,向西,向西
从商丘到商洛隔千山万水,爹以粘满泥腥味的双手把自己打开
迢遥,漂泊,带走憧憬与宽慰
汽车的两束灯光把夜色撩开,半隐半现消失在黑色
爹明早就抵达桃花盛开的梦域,我的内心比黑夜还暗,扬起霏霏细雨
昏黄的光线温柔一刀,切割心肝脾肺,疼痛盈盈地溢漫
像孤独的蛇,游移,寻梦,在无垠的原野上爬行,没有半点声响
《布袋沟》
一泓涓涓瘦水在某个朝代走远
多年后的我
抓不住你最后一缕渐渐变轻的气息
水一样纯净,庄稼一样朴素的村民
纷纷突围,暧昧上灯红酒绿
无暇顾及一条命运不济的河流,而泥土的腥味开始霉变
布袋沟,我独自一人在你嶙峋的骨架上攀爬
寻觅新鲜,沧桑,隐秘的烟云
白纸落黑字,我以一支湿润的笔将你打捞
笔尖上行走的二十四节气正氤氲盛开,细雨纷飞
布袋沟,被人奚落的疼,纵向八米。裂出的伤,一丛一丛
像逃向城里的我,满身枝柯,一个人陷进无边的诡异
《行走的瓦刀》
爹,我不怪你,在乡下我成一丛狗尾巴草
寂寞,平静,孤芳自赏
爹,你是一名泥瓦匠,在悬空的脚手架上
汗水缤纷,无暇顾及一片流云的美丽
在城市,你的身上馥郁泥土的腥味
敲打坚硬的日子时,别人一笑,你十指就发凉,疼痛密密匝匝
回到乡下,你活在自己细小的幸福里
一如既往地为他人垒江山,谈论二十四节气
抽劣质的烟,搀和着红白喜事……
时光渐渐嶙峋,爹,你老了
皱纹里爬满经年的白露,霜降
一把瓦刀,将带你走进寥落的时光,悄无声息
爹,你看,你看我一边向上使劲拔节
一边幸福的灼痛,开出璀璨的小花
《渡》
在城市的某个角落
我的心荒废如缄默的石头
我蹲在沙砾上,疼痛,如火如荼地生长
我一遍一遍的唱《离家的孩子》
酗酒,与夜同醉,以梦为马
直到大堆的黑沉重地从天上砸下来
我的灵魂像四月的槐花
与春暖花开的日子渐行渐远
在尘世的风中数朵数朵的飘零
铺成一径湿漉漉的纯净的白
我在一个叫“疼”的词上泅渡
在自己的苑囿里异想天开,匪夷所思
游走,唱自己的浩淼
我的诗注入太多的泪,一掐,便是烟雨蒙蒙
我守望诗歌,像爹娘虔诚地守望泥土与庄稼
红尘默默,苍老的爹娘,头顶葳蕤着大片的芦苇花
脸上长满沟壑,长满一洼洼的悲凉
夜阑人静时,我独自啜泣,心域悸颤,双手空空荡荡
《让我保持沉默》
打工,一个斑斓而沧桑的词
爹,这么多年
你站在风的伤口,耗尽每一粒盐
让宿命里的灼痛一节节绽开
日子,起起落落,在指间发凉
廿年前,你衣锦还乡,风光八面
十年前,你没有抓住一根稻草,骨头彻夜地响
今天你老了,瘦硬而黯淡
你说你要用苦艾一遍遍湿润自己
你说你像一枝秋叶,骨与肉簌簌坠落
流言蜚语
村里的人经过这么花花绿绿的冲洗
半明半昧,我已看不出它最初的美丽
《姐姐》
姐姐,你还是被泼了出去
一泓血液从母亲的体内流逝
那年,荆棘遍途
你单薄的青春,差点被南方黑色的风卷走
回到家乡,你重新站成一株庄稼的姿势
绽开自己,被一个男人收割
那些千山万水的梦便隐于身后
出嫁那天,细碎的雪花飘零
你以廉价的化妆品涂抹被青草冲洗多年的伤口
着一身腊梅红,一边妖艳,一边疼痛
那些裹着炭火的词一下涌进你的骨髓
你的脸上开满细小的幸福
送你至村外,我的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回到一个人的白》
韶华易逝,我在城市的霓虹灯下沉沦
饮酒,狂歌,恣肆汪洋
眷恋的意绪缀满天穹,“疼”渐渐洇开
一个遥远的村庄,触及我生命的痛
令写诗的十指,生花,而痉挛
令稿纸上游走的文字,在暗夜哭泣
涉着母亲的眼泪而去,我进入一片疼痛的海
低矮的屋檐下,母亲正悄无声息地老去
面对丰收的喜悦,还会擦拭眼角的泪痕吗
像一棵孤独的树,在风中静默,凄怆、美丽,而质朴
暮色簌簌,一滴光阴从指缝坠落
归去,回到一个人的白,抑或黑里,空灵无语
《写给自己的悼辞》
面对汤汤河流
逝者如斯,苍老的不仅是年轮
回望来路,五指流出浊泪
眼睛绽开血红
庄稼远了,篱墙远了,牛羊远了,鸣蝉远了
我像一匹厩舍里的老马,茂郁的记忆,渐次嶙峋
时间尖锐的疼痛,长鸣暗哑
在岁月的波光里,我是一寸小小的鳞片
旷野沉寂,我要走远
脱下枷锁与疲累,归于尘土
意绪涅磐,羽化为蝶,在宁谧的夜色里妖烁,灵光闪现
《别了,子夜郑州》
八月桂花雨,我躲在
一首歌辞的花苞里,让泪水发芽
五年前,我把每一根骨头
从泥沼里拔出
背上干粮和水,奔突于城市,以梦为马
五年的时间,足以点亮内心沉默的灯盏与词汇
足以让石头开花
而城市,一丝一袅地抽干细小的尊严
我卑微的身子越来越轻
河流日暮,我沉入一尊彩陶的暗处
在裂纹的缝隙,天空只有半阕词的大小
居住在身体里的鹰渐飞渐远,梦魇在骨髓里穿行
别了,子夜郑州,一个人在豪华气派的空气里,遁然消逝
《突然想起了大嫂》
清明谷雨的日子,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大嫂,想起草根、泥土、疼痛与庄稼
四月,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萎落,扬花点点
麦子便荡开胸怀,以汹涌之姿迎接阳光
《锄禾》在地里葳蕤,瞎字不识的大嫂无意暧昧
浅唱低吟,把农谚熟稔于心,在一首唐诗里恣肆
暑热的风,不速而至,大珠小珠的汗水里正绽放着一个沉甸甸的季节
瘦小的大嫂,田里跳跃的动词
以镰刀的婉约背负一百斤的药桶,舞动喷雾杆
平平仄仄,走过一行又一行的崎岖诗句,渴想五谷丰登的那一刹欣慰
暮色姗姗而来,晚霞大片大片的坠落
归家的大嫂,一脸平静,十指生花,氤氲泥土的清芳
暗夜宁谧,万籁无声,一盏月光下三个孩子朴素而鲜活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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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旭的诗《涉过暗影》
2008-12-22 04:07:46
马东旭的诗《涉过暗影》
村庄,枝枝柯柯,长在花边新闻里
我长在村庄狭窄的沟壑里
梅月雪汛,孤独爬上枝梢。鲜蕊
藏不住指缝间的寒,擎一枚红尘的酒
迎风而立。苦痛积水成河,黑暗进入体内
骸上的尖刺开始疼
一株喂养生灵的庄稼,照亮卑微
梅,或我,一生活在纸上,暗伤湍流
多想抓住一缕阳光的内核,抓住生活中的
一粒盐。而血管里的申家沟,渐渐枯涸
紫色向晚,细如一缕受伤的炊烟
骨子里涌动着十万朵雪花,以花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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