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文化生活>> 科幻小说>> 儒勒·凡尔纳 Jules Verne   法国 France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   (1828年2月8日1905年3月24日)
地心游记 Journey to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此篇为凡尔纳的代表作之一,《地心游记》讲述李登布罗克教授在一本古老的书籍里偶然得到了一张羊皮纸,发现前人曾到地心旅行,李登布罗克教授决心也作同样的旅行。他和侄子从汉堡出发,到冰岛请一位向导,他们按照前人的指引,由冰岛的一个火山口下降,经过三个月的旅行,历尽艰险和种种奇观,最后回到了地面。
  
  
  同名电影
  
  中文名:地心游记
  英文名:Journey to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其他中文片名:地心探险记
  其他影片别名:Jules Verne's Journey to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 Trip to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地心游记》《地心游记》
  
  类型:冒险 / 科幻 / 幻想
  发行年代:1959
  导演: Henry Levin
  编剧: Charles Brackett / Robert Burns /
  上映日期:法国:2005-03-23 / 法国:1999-12-08 /
  宣传语:A fabulous world below the world
  演员表: Robert Adler .... Groom
  Molly Roden .... Housekeeper (uncredited)
  Mollie Glessing .... News vendor (uncredited)
  Peter Wright .... Laird (uncredited)
  Arlene Dahl .... Mrs. Carla Goetaborg
  Peter Ronson .... Hans Belker
  Mary Brady .... Kirsty (uncredited)
  Frederick Halliday .... Chancellor (uncredited)
  Robert 'Red' Gene West .... Bearded Man at Newspaper Stand/University Student (uncredited)
  Kendrick Huxham .... Scots newsman (uncredited)
  国家/地区:美国
  对白语言:英语
  级别:Australia:PG / Finland:K-12 / Iceland:Unrated / UK:U / USA:G
  
  剧情梗概:   
  
  根据十九世纪法国科幻作家凡尔纳大作《地心游记》改编的作品。讲述李登布罗克教授在一本古老的书籍里偶然得到了一张羊皮纸,发现前人曾到地心旅行,李登布罗克教授决心也作同样的旅行。他和侄子从汉堡出发,到冰岛请一位向导,他们按照前人的指引,由冰岛的一个火山口下降,经过三个月的旅行,历尽艰险和种种奇观,最后回到了地面。  
  《地心游记》-本片相关影评
  
  
    被拍坏掉的冒险电影
    ——看《地心游记》
    事实上,如果不是看到布兰登的大名,我想自己也不会观看《地心游记》。一直以来,对大多数科幻不甚感冒。
    影片开始,当肖恩(乔什•哈彻森饰)跟着教授(布兰登•弗雷泽饰)出现在汉娜(安妮塔•布里姆饰)的家中时,电影的结局便变得毫无悬念——无论怎样曲折、惊险,坚决捍卫皆大欢喜的大团圆式结局的好莱坞,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拿一个孩子与男、女主角的生命安全当做儿戏。
    电影刚开始,当三人不断地从一个高度跌落到另外一个高度时,虽然在铁轨飞车片段看到《夺宝奇兵》里似曾相识的画面,在坠洞的情节也隐隐看得到《魔窟》和《暗夜袭击》的影子,着实吊足胃口,但当浑身荧光闪烁的小鸟飞出来时,一切对冒险片的期盼便顷刻间化为乌有。
    整部片子的所谓特技,效果极为一般。总感觉要么太过,要么太假,背景与人物、道具什么的,缺乏一种真实的融合感——尤其在地心里的海洋波涛汹涌与巨大的史前巨兽吞吃牙齿怪异的鱼类时,那些特技场景粗糙得甚至有些令人倒胃口。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没有配合3D眼镜,总之,平面视角没能感受到来自画面的冲击。
    英雄救美、逢凶化吉、义救亲侄的剧情老套不说,且天马行空编撰的地球内部构造(倒退一百年也许还能蒙得过)完全与真实的地质构造大相庭径——地心里还有恐龙,乖乖,两千多度,怕是铁龙也早化成蒸龙了吧?就算翻拍,也无法谅解编剧的死脑筋,如今的观众也许人人都念过几天书,谁都对地球的构造有一个定势的科学认知,你这样生搬硬套翻过期旧挂历,能打动观众的眼球?
    而布兰登扮演的教授角色,在本片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的急剧转型,恐怕是最不能容忍的。原本布兰登在《泰山》和《盗墓迷城》系列中,留给大家都是一种有点玩世不恭但胆识过人的大男孩印象——就算在《盗墓迷城3》中布兰登的孩子都恋爱了,但在心目中这种印象依旧——而在本剧中,前半部分似乎导演想把布兰登刻意塑造成一个笨手笨脚、学识渊博,甚至不拘小节的迂腐学者形象。孰料进入地心深处后,这个刚还连倒挂金钩自救都不会的呆笨更年期科学家旋即改头换面——那个玩世不恭、威风凛凛的大男孩回来啦,身手敏捷地拯救自己的侄子和美人于数千公里深的地心中。
    一句话,整部影片被拍坏掉了。


  A Journey to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French: Voyage au centre de la Terre, also translated under the titles Journey to the Centre of the Earth and A Journey to the Interior of the Earth) is a classic 1864 science fiction novel by Jules Verne. The story involves a German professor (Otto Lidenbrock in the original French, Professor Von Hardwigg in the most common English translation) who believes there are volcanic tubes going toward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He, his nephew Axel, and their guide Hans encounter many adventures, including prehistoric animals and natural hazards, eventually coming to the surface again in southern Italy. The living organisms they meet reflect geological time; just as the rock layers become older and older the deeper they travel, the animals become more and more ancient the closer the characters approach the center.
  
  From a scientific point of view, this story has not aged quite as well as other Verne stories, since most of his ideas about what the interior of the Earth contains have since been soundly refuted. However, a redeeming point to the story is Verne's own belief, told within the novel from the viewpoint of a character, that the inside of the Earth does indeed differ from that which the characters anticipate. One of Verne's main ideas with his stories was also to educate the readers, and by placing the different extinct creatures the characters meet in their correct geological era, he is able to show how the world looked a long time ago, stretching from the ice age to the dinosaurs.
  
  The book was inspired by Charles Lyell's Geological Evidences of the Antiquity of Man of 1863 (and probably also influenced by Lyell's earlier ground-breaking work "Principles Of Geology", published 1830 - 33). By that time geologists had abandoned a literal biblical account of Earth's development and it was generally thought that the end of the last glacial period marked the first appearance of humanity, but Lyell drew on new findings to put the origin of human beings much further back in the deep geological past. Lyell's book also influenced Louis Figuier's 1867 second edition of La Terre avant le déluge which included dramatic illustrations of savage men and women wearing animal skins and wielding stone axes, in place of the Garden of Eden shown in the 1863 edition.
第一章  黎登布洛克叔父
  一个星期天,1863年5月24日,我的叔父黎登布洛克教授匆匆忙忙地跑回到他的小住宅去,那所房子是在科尼斯街十九号,这是汉堡旧城里一条最古老的街道。
   我们的女佣人马尔塔以为她作饭作晚了,因为饭菜现在才开始在锅里嗞嗞作响哩。
   “好吧,”我自己对自己说,“我的叔叔要是饿了,他会大喊大叫的,因为他是性子最急躁的人。”
   “黎登布洛克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马尔塔冲进饭厅的门,惊慌失措地喊着说。
   “是呀,马尔塔,可是午饭还不到时间呢,因为还不到两点钟。圣密谢教堂刚刚打了一点半钟。”
   “可是为什么黎登布洛克先生就回来了呢?”
   “他大概会告诉我们为什么的。”
   “他来啦!我要走开了。阿克赛先生,你要向他解释一下啊。”
   马尔塔又回到她的厨房作饭去了。
   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但是向一位脾气最暴躁的教授作些解释不是象我这样性格马马虎虎的人作得来的。我正在打算小心谨慎地回到我楼上的小房间去,那时外面的大门响了一下就被推开了;沉重的脚步压得楼梯作响,这房子的主人穿过饭厅,立刻跑到他的工作室去了。
   可是在他急促穿过饭厅的时候,他把他那根圆头手杖丢到房角,把他头上的大帽子丢到桌子上,又向他的侄子大声命令道:
   “阿克赛,跟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行动,教授又用急躁的声音向我喊道:
   “怎么?你还不来!”
   我赶快飞奔到我这位厉害老师的书房去了。
   黎登布洛克并不是一个坏人,这我也愿意承认,但是,除非世界上发生了什么奇迹,不然他这一辈子总是个怪僻的人。
   他是约翰学院的教授,讲授矿石学;在讲课的时候,他总要发一两次脾气。他并不理会他的学生是否按时上课,是否用心听他讲授,学习上是否有成就;这些细节他全不关心。用德国哲学家的话来说,他是凭“主观”讲课的,讲课只为他自己,而不是为了别人。他是一个自私的学者,一个科学的泉源,但是想从这个泉源里打水上来却是很费事的。一句话,他是个吝啬鬼。
   在德国有一些教授是这样的。
   不幸我的叔父在发言方面有些欠缺;在熟人中间闲谈还好,在公共场所就不行;作为一个讲演者,这是很可惜的缺点。所以在学院讲课时,教授常常为了同一个不易从嘴里说出来的特别刁难的字进行斗争而中止发言,那个字抗拒到底、越来越胀大,终于以不太科学的骂人粗话的形式脱口而出,随着就是一阵大发雷霆。
   在矿石学里有不少半希腊、半拉丁的名称,都很难念,一些古怪名称就连诗人的嘴也说不出来。我并不要说这门科学的坏话。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当一个人碰到什么“菱形六面结晶体”,什么“松香沥青化石”、什么“给兰立特”、什么“谭加西特”、什么“钼硫铅”、什么“锡矿(钅黑)强酸盐”、什么“(钅些)养(钅替)钙矽”;就是最灵活的舌头也会说错。
   在这城里,人人都知道我叔父这个可以原谅的毛病,他们就欺负他,他们等他说到困难的地方,他越生气,他们就越笑;这就是在德国也不能算是很有礼貌的事。所以虽然听黎登布洛克教授讲课的人很多,其中总有不少人是经常来欣赏教授发脾气,开开玩笑的。
   不管怎么样,我总得强调一下,我叔父是个真正的学者。虽然他有时动作有点粗鲁而把一些标本搞坏,他却有地质学家的天才和矿石学家的锐敏观察力,用起他的锤子、他的钻子、他的磁石、他的吹管和他的盐酸瓶子来,他是很在行的。从某一种矿石的裂痕、外表、硬度、可溶性、响声、臭气和味道,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判定它在现代科学所发现的六百种物质中是属于哪一类。
   黎登布洛克的名声在所有国家科学机关学会里都得到尊敬。亨夫莱·达威先生、德洪伯特先生、佛兰克林和萨宾大佐路过汉堡的时候,都要来拜望他。还有贝凯雷先生、埃贝曼先生、布鲁斯特先生、杜马先生、米尔纳·埃德渥先生都喜欢同他研究化学方面的重要问题。他在这门科学上有过很多发明;1853年在莱比锡城发表了黎登布洛克教授著作的超越结晶体学通论,这是一部附铜版插图的巨著,但因为成本太高,还要赔钱。
   此外我的叔父还作过大使斯特鲁维先生的矿石博物馆的主任,那里的宝贵收藏是全欧洲著名的。
   向我急躁地喊叫的也就是这位大人物。你们可以想象一个高个子,瘦瘦的,非常健康,外表很年轻,所以这五十岁的人看来只有四十岁。他的大眼睛不停地在他的大眼镜后面转动;他的鼻子长而且尖,象一把尖刀;顽皮的学生们常说那是一块磁石,可以吸起铁屑。那都是瞎说造谣;不过,它确是可以吸鼻烟,而且数量很大,这一点不假。
   我还要补充说明,我叔父迈一步足有三英尺,而且他走路时紧握双拳,说明他的脾气很激烈;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别人怕接近他了。
   他就住在科尼斯街的这所小房子里,房子半砖半木,有锯齿形的山坡,旁边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运河穿过汉堡旧城中心,那地区幸免于1842年的火灾。
   不错,这所老房子有些歪斜,而且向外凸出;它的屋顶倒向一边,有些象土根朋的学生的便帽;它的垂直线条也不太高明;可是总的说来,它还很牢固,这是由于它前面长着一株根深叶茂的老榆树;在春天那株树就把它的花蕾紧贴在玻璃窗上。
   我的叔父在德国教授里要算过得不错的。这所房子和房子里的人全属于他。家属里有他的教女格劳班,一个十七岁的维尔兰地方的少女,还有女佣人马尔塔和我。由于我是个孤儿,又是他的侄子,我成了他科学实验中的助手。
   我要承认我对于地质学非常爱好,我的血管里有矿石学家的血液,而且我玩起我的宝贵的石头来永远不会厌倦。
   总的说来,住在科尼斯街这所小房子里是可以过得很快活的,虽然这位主人的脾气很急躁;因为他虽然态度上有些粗暴,他还是很爱我的。可是这个人不能等待一下,永远急得要命。
   四月间,他在瓦盆里种了一些木犀草和牵牛花以后,每天早晨他都要去拉拉叶子,让花长得快一些。
   对这样一个古怪的人,只有服从命令。于是我就赶快跑到他书房里去了。
第二章 神秘的羊皮纸
  这间书房简直是个博物馆。一切矿石标本都在这里,非常整齐地贴着标签,分作可燃烧的、金属的和岩石的三大类。
   我多么熟悉这些矿石学的玩意儿!我常常不去跟我同岁的小孩子们玩耍,而去欣赏抚摩那些石墨、石炭、黑煤、木煤、土煤!还有那些土沥青、松香、有机盐类,它们都不能沾上一点点灰尘!还有那些金属矿石,从铁到黄金,它们的相对价值在科学标本的绝对平等面前消失了!还有那一大堆岩石,足够重盖一所我们这样的住宅,还可以多盖一间好房子,那就对我很合适了!
   可是,当我走进这间书房的时候,我的心却不在这些宝贝上面。我全部精神集中在我叔父那里,他坐在那“乌特烈绒”的大靠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带着非常欣赏的表情研究它。
   “真了不起啊,真了不起啊!”他喊着说。
   他的话使我想到黎登布洛克教授在他余暇时也是一个书呆子;可是在他看来,一本古书的价值只在于它的难得找到或者难于辨认。
   “怎么样,”他对我说,“你没看见这本书吗?这是一件无价之宝,是我今天早晨在那犹太人海维流斯的书摊上找到的。”
   “真好阿!”我勉强装着兴奋的样子回答。
   说实在的,一本旧书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书的封面同书脊都是粗牛皮作的,书已经旧得变成黄色,还垂着一条变了颜色的书签。
   这时教授那又惊又喜的呼喊却还没有停止下来。
   “你看啊,”他说,他一面自己发问,又一面自己回答,“它漂亮不漂亮?是啊,真了不起!你看那装帧!这本书容易打开吗?是啊,在任何一页打开来都不会动!它关的严吗?是啊,它的封皮同里页紧紧合在一起,任何一处都不会张开。而且它的书脊过了六百年还没有一点裂痕!啊,这本书的装帧就是伯结连、克洛斯或者蒲尔阁①也会感觉骄傲的。”
   ①这三个人都是精于书籍装帧的行家。
   我叔父自言自语的时候,不停地把这本古书关上又打开。我不能不问问他这本书的内容是什么,虽然我对它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本了不起的书叫什么名字呢?”我带着假装有兴趣的口气问他,虽然我的表情有些过火。
   “这本书吗?”我叔父兴奋地答道,“这是尔·图勒森的王纪,他是十二世纪的著名冰岛作家,这是统治冰岛的挪威族诸王的编年史。”
   “真的吗?”我表示有兴趣,“当然,这是译成德文的了?”
   “哼!”教授热烈地回答说,“翻译!我要你的翻译有什么用?翻译算什么!这是冰岛文的原本,这种奇妙的语言是又丰富又简单,它的文法构造是变化最多的,它的词汇合义也是最丰富的!”
   “那就象德文一样了,”我高兴地说。“是的,”我叔父耸了耸肩膀,“只不过有这点分别,就是冰岛文象希腊文一样有三种性别,又象拉丁文一样,名词可以变化。”
   “啊,”我有点吃惊了,“这本书的字体漂亮吗?”
   “字体!你说的是什么,糊涂的阿克赛啊!字体可真好啊!啊,你以为这是一本铅字印出来的书!可是,糊涂人,这是个手抄本啊,而且是卢尼文的手抄本!……”
   “卢尼文?”
   “是啊,你现在要问我这个名词的意义了吧?”
   “我明白,”我用不甘下问的口气回答他。
   可是我叔父不理会我,还是继续讲下去,给我说明我所不懂的一些事情,虽然我并不想听。“卢尼文,”他说,“就是过去在冰岛使用过的一种文字,而且根据传说,还是古代天神奥丁所创造的呢!你来看看,欣赏欣赏吧,无知的孩子,这是天神脑子里创造出来的字体哩!”
   我无法回答,真要五体投地了,用叩拜方式回答对天神或皇帝都很合适,因为那样就不会出言不逊了,可是正当这时一件事使我们中止了谈话。这就是从书里掉出来一张染污的羊皮纸,落到地上。
   我的叔父立刻就去捡起这个玩意儿,他的急促动作也是容易理解的。一件古老的文件,藏在一本古书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代,在他看来当然是非常珍贵的。
   “这是什么呀?”他嚷道。
   同时,他小心谨慎地在桌上摊开一小块羊皮纸,这纸长五英寸,宽三英寸,上面横行排列着一些看不懂并且象咒语似的字体。
   下面就是摹下来的原文。我尽力记下这些古怪的记号,因为就是这些字使得黎登布洛克教授和他的侄子去作了十九世纪最离奇的一次旅行的:
   教授对这几行字体研究了几分钟,然后把他的眼镜推到额上:
   “这是卢尼文;它的样子同尔·图勒森手抄本上的完全相同!可是……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呢?”我认为卢尼文就是一些学者们创造出来故意让人作难的,所以当我看到我的叔父也看不懂的时候,我倒有点高兴。可是我看到他的手指头开始发抖,而且抖得很厉害。
   “这总应该是古代冰岛文字啊!”他咬着牙齿,自言自语地说。
   黎登布洛克教授也应该能认得,因为他是个通晓各国语言的学者。他也许不能精通地球上两千种语言和四千成语,但他至少晓得其中一大部分。在这困难面前,他的急躁情绪自然要流露出来,我正准备看一场大闹,这时壁炉架上的小钟打了两点钟。
   同时女佣人马尔塔开开房间的门,通知说:“午饭好了。”
   “什么午饭,去你的!”我叔父叫着,“作饭的和吃饭的都去你的!”
   马尔塔跑开了;我飞步跟在后面,我不知不觉地坐在我经常在饭厅吃饭的座位上。
   我等待了一会儿,教授没有来,这还是据我所知的第一次,他放弃了午饭。这次的饭菜又是多么好吃呀!一道芫荽菜汤、一道火腿溜黄菜和五香荜蓖、一道小牛肉加酸梅卤,甜菜是糖腌鲜虾,此外还有“莫赛尔”美酒可喝。
   可是为了一张旧纸,这些东西他都不能领受了。作为他忠心的侄子,我认为我必须为我自己吃,也要为他吃,这件事我认真地履行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女佣人马尔塔在旁说,“黎登布洛克教授不上桌子吃饭。”
   “这真难以相信。”
   “这说明有重大事件将要发生!”这个年老的佣人又摇着头说。
   在我看来,这不说明任何事,除了我叔父发现他的午饭被吃得精光的时候,将会大闹一场。
   我才吃了最后的一只虾,这时教授的大声叫喊使我停止欣赏甜菜。我一跳就从饭厅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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