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玩笑萤火窗（六）：小猪学艺儿

[子剑]

［原创］玩笑萤火窗（六）：
　　　　　　　　　　　　小猪学艺儿

　　反正这世道就这样，你能捣鼓出什么新名词儿，并成为教义，管它有没有意义，你就是名教授就是名学者就是大腕儿……

　　　　　　　　　　　　作者：子剑

　　春天是花开莺飞的季节，江南的雨水缠绵如丝。现代生活容易产生挫折感和种种焦虑，甚至不快，都是因为迷失和被淹没在各种目标中的结果。小猪猪也有迷失感，它不希望被淹没在各种目标，想自己活得高尚、有品味。小猪看看尿坑照自己的样子求学心切噘着嘴自言自语：什么是高尚呢？蚊子不是飞得很高吗？懂艺术就是有品味，蚊子唱歌不是很动听吗？于是产生了要跟蚊子学艺想法。因为它的见识也只能被限制在可以接触到的范围。小猪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以崭新的形象展现世界在面前，成为大家密切注视的焦点。
　　当然，因为生活很富足被关起来的小猪，眼前摇来晃去最多也只是蚊子。啊，对，下着雨，蚊子肯定不会出去屋外走远的了。要带点什么礼物送给它们呢？对，它们不是没有房屋住吗？给它们买房子一定满意。可，以前蚊子咬自己的时候还抖着身体骂过它们，踢过它们呢？嗯，先道歉，然后答应给它们买一间豪华的大房子。

　　小猪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扎在墙上的蚊子，便主动和它打招呼：“嗨，你好哇！”
　　蚊子突然看见小猪出现在眼前，以为是要来治它的，翘起翅膀就准备逃跑，而小猪却“卟嗵”的跪地上了：“蚊子师傅，以前都我的不是，不该对你们没礼貌，骂你们，踢你们……”
　　望着这肉礅礅的庞然大物，蚊子傻眼了半晌没缓过魂来：“你，向我们认错……？”
　　小猪费力仰起粗脖满脸堆笑，皱褶就像水坑扔进了垃圾泛着带臭味的涟漪：“是啊，像乞丐对待菩萨那样虔诚……”
　　蚊子逗趣说：“你打一下脸我就信。”
　　小猪还真的“叭”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顿时眼冒金星：“这信了吧？！星星蚊子，你可酷漂亮……”
　　这时，蚊子才敢定定神，瞧见小猪不停向自己点头却疑惑了：“干吗呀？不会是使计谋要害我的吧……？”
　　小猪极其耐心地解释：“不是的，那敢哪？再说，我也抓不到你们来害呀！说实在话，我是向你们拜师学艺儿来的……”

　　“你——，拜师学艺儿？学什么艺儿……？”蚊子没想到体格健壮还能有求于眼屎大小蚊子的时候。哈哈！“天大地大，有本事最大……”蚊子忍不住唱唱跳跳地高兴。
　　小猪听得眯缝眼连连赞道：“啊唱得多悦耳，跳得多柔美呀……令我动情感谓。我就跟你们学这些……”
　　小蚊子见小猪开诚布恭的样子，于是放松地撤大嗓门招呼自己的同伴：“喂！大家快来呀！小猪要跟咱学艺儿啦……”
　　一会儿，许多蚊子都围了过来扎在离小猪很近的墙壁里。这个说：“揍它，它骂过我们……”“是啊，骂得可难听了！”那个说“扁他，我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骂遍了……”“敲它牙，看它还敢不敢诅咒？！”“还用脚踢我们呢，要它的命……”“对，杀了它……”有的相互间喁窃私语。
　　听到七嘴八舌的讨伐声，小猪“嗵”地一声腿软又跪下了：“别，别，我是来向你们认错，向你们拜师傅的，以前都是我不好……”小猪默默在告诫自己：就像哪些初涉仕途的官儿那样，不知要跪观音叩老爷磨破膝盖多少次？虽在里面是奴才，而在外面是将才……

　　一只老奸巨滑的蚊子示意其它同伙静下来，然后摆着大架子拖声拖气问小猪：“嗯～！你知道错在那里呀，啊～？先磕响头来……”
　　小猪也真的“咚咙咙”连续往墙壁撞响头。脑门子已经出血了，嘴里还只顾念叨：“我错在你们在我身上叮，哦，不！是在我身上磨牙，我却诅骂你们，踢你们。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磨牙是你们在炼功，要不然，怎么能唱这么好听的歌！是我错了，不该骂你们，踢你们！对不起！这就给你们赔罪了……”
　　有只小蚊子还故意嘲弄它解恨：“哦～！不过，你的嘴也不够长也不够细，能学什么啊？”
　　其他小蚊子马上大笑了起来：“哈哈……啊哈哈……”
　　一只小蚊子感觉到小猪有点反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奏前老蚊子悄悄提醒道：“现在是‘喝血奢贿’，要教了小猪吸血功夫，我们蚊子不光吸不到它的血，反而让小猪喝我们的血。还是谨慎为好……”

　　老蚊子频频点头，于是立刻和几位有职位的蚊子秘密商议。
　　小猪自然想不到现在‘喝血奢贿’是学不到怎么吸血的。可不是吗？你向人家学吸血，你学会了，人家吸什么？当然人家更不会让你喝血了。
　　老蚊子为要深入了解小猪的真实动机，试探地问：“你到底想学什么艺儿？是啊，你的嘴既不够长也不够细，天生不是块料儿，学什么学啊？”
　　小猪猪奴奴嘴：“学不了唱歌也可以学飞行，学跳舞呀？！”接着，还走起企鹅步来亮个相。
　　“嘻嘻！”“哈哈！”蚊子们被比自己大千万倍的小猪做出那个锒铛样儿逗乐了，不自禁都笑了起来。
　　小猪不知道它们在嘲笑自己，以为它们在唱歌，便很愉快地称赞它们：“呀！你们唱的歌多动听啊……”
　　不知其中那个蚊子说了一句：“是歌唱蠢蛋的”
　　听罢，其它蚊子全都大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小猪还真来劲了：“哇！这首更感人。又是什么歌啊！更动听哩……”
　　另外的一只蚊子添油加醋说：“这是我们的军歌……”
　　小猪扬起猪蹄子使劲鼓掌：“好听！好听！浑雄有力！是该跟你们好好学着点儿……”
　　惹蚊子们又是一阵轰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的蚊子笑软了，还从墙上滑了下来。　　
　　老奸巨滑的蚊子让同伙们别闹，一本正经问小猪：“我说，你要我们教你什么呀？”
　　小猪很虔诚而谦虚的样子说：“学飞行，学唱歌。拜托了……”
　　旁边的一只小蚊子控制不住脱口道：“嗤！它天生就不是那块……”
　　小蚊子话还没讲完却被老奸巨滑的捂住了它的嘴，然后心怀叵测的诱哄小猪：“你勤恳，好学，好样儿的。可我们教你，又给我们什么报酬呢？”

　　小猪爽快地回答：“我想好了，让别人给你们造个遮风挡雨的大房子……”
　　望着它晕头呆脑的神态，几个蚊子互相狡讹对视片刻，老奸巨滑的蚊子便扯大嗓门：“哎呀，我们外出都是别人招待住宾馆酒店的，要房子干吗？啊……”
　　“哈哈哈……哈哈哈……”又唱起了他们所谓的“军歌”。
　　老奸巨滑的蚊子：“好了，让我们先合计合计，看需要什么？还有考虑怎么教你。这样吧，你先回去，明天我们去你那里……” 因为老奸巨滑的蚊子还真怕小猪学会飞了，它们找谁‘喝血奢贿’去……
　　小猪得意忘形连续点头哈腰：“好好，谢谢了。我等你们哦……”
　　世界上的许多事情，有其自然性。常常是不能以什么道理来解释的。因为生命本身也不是为什么道理而活着的。
　　小猪蹦蹦跳跳回来了自己的窝，好像它真的就能飞起来似的，喝了一口冷水也还是平静不下来内心的春情荡漾，而不自觉的舞蹈起来。
　　　　　　　　　头脑空虚而盲目时
　　　　　　　　　就像垃圾桶开了窍
　　　　　　　　　什么都要，什么都装
　　　　　　　　　他们说：这叫学习
　　　　　　　　　把漂亮拖鞋卖给猪
　　　　　　　　　撞见狼了跑不及躲藏
　　　　　　　　　哦，猪尊敬的老师
　　　　　　　　　你在边教唆边经商
　　　　　　　　　而猪被咬得遍体鳞伤…


　　第二天大清早，小猪就准备（实际上是主人给它的饲料，只不过它是自己不吃罢了）许多吃的，像等待情侣那般忐忑不安的煎熬着……
　　忽然，一片黑黝黝的什么云快速的向小猪这边扑过来。小猪目瞪口呆。尿都给吓出来了，还在它懵懵懂懂的时候，蚊子群问候它了：“你好哇，猪猪……”
　　暗暗惊魂失魄的小猪一下乱了头绪，稀哩糊涂招呼道：“啊！是你们呀，这么多？！进来吧……”
　　“呜嗡”蚊子群马上涌挤进屋。老奸巨滑的蚊子做出有所顾虑的样子问：“我们坐那里呀？坐远了，我们说的你听不清，你说的我们听不见……”
　　小猪心有余悸不知所措又怕有失恭敬而呢喃：“知道知道，就坐我身上吧。呵呵！”
　　叽叽喳喳的蚊子群也不客气，一下就把小猪整个身体都包围住了。有的小蚊子迫不及待的立即下手叮咬它。小猪略有感觉就借故轻抖了一下身体后嬉笑着对老奸巨滑的蚊子说：“我说，有几个师傅教就可以了吧？”

　　老奸巨滑的蚊子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嗨哟，他们全是‘喝血奢贿’家族成员，都是自己人的啦！再说，他们全都是你的师傅耶……”
　　小猪疑惑不解：“要那么多师，师傅……？”
　　一个蚊子讲：“是呢，你学唱歌的知识很多，有乐理的，声乐的，器乐的，节奏的……”
　　另一个蚊子也说：“还有民族唱法，有美声唱法，流行歌曲唱法，有古典的，现代的……”
　　小猪觉得有道理，同意地频频点头：“是，是……”
　　又一只蚊子接过来分析：“有唱低音的，唱中音的，唱高音的……也要识五线谱作曲的，作词的，指挥的……”
　　“对，对！说的是……”小猪被他们弄得应接不暇，身子痒也不敢挠，生怕自己对它们有不恭敬的地方。
　　“如果你要学飞，那接触的就更多啦，什么运动力学，生化，物理学……”
　　这个蚊子还没有谈完，下一个蚊子抢上来表现道：“还有涉及到心理学，营养学，医学的啦……”

　　小猪感觉大开眼界的同时，多少也耽心自己会不会被蒙了。于是随便抽了其中自己确实不明白的问题提出来：“怎么也要涉及医学呢？”
　　抢着炫耀的蚊子即刻发表它的阔论：“你要有翅膀不是要涉及的吗？手术移植，疗伤，护理……一系列的不都要运用医学知识吗……？我们这叫《边沿之缘综合》技艺儿，其中还有不少‘喝血奢贿’最新理论涉及国家机密的内容，一般不能外传的。就看你那么有诚意，所以才破例给你加料。我们可警告你：‘喝血奢贿’最新理论是不能传播的，你可不能泄漏风声。否则，你死定了！”
　　小猪自以为理亏，流露出歉意甚至是内疚地连声说：“啊啊，是我不该乱插嘴的，你们说得很对！对不起！领教了。我保证不向外泄漏一丝风声……”
　　“好吧，现在就开始教学《边沿之缘综合》里其中最重要的‘喝血奢贿’最新理论。你就从掌握基本原理、基本概念入手……”

　　这时，一个哑巴蚊子站出来对小猪做了什么手势。小猪瞪大眼睛也不晓得什么意思？它用求助的目光看看老奸巨滑的蚊子。它却骂上了：“真苯，是叫你吊吊嗓子。”
　　小猪还是不懂：“……”
　　老奸巨滑的蚊子打发道：“好了好了，说你也不懂。就随便哼几句吧……”当然是为了让小猪自己的叫喊遮掩蚊子们的“喝血”声。
　　小猪当真把这看成是自己学艺儿的开始。于是壮壮胆，气运丹田吼上了：“嗷～嗷～哦……”
　　因为小猪全身扎满了千千万万的蚊子在吸它的鲜血。当然声音由清丽变成了凄厉，浑圆变成了混沌，优美变成了忧伤，雄壮变了成悲壮……
　　听小猪嗷～嗷了一阵，哑巴蚊子又对小猪做了个什么手势。小猪仍旧不懂：“……”
　　老奸巨滑的蚊子气恼地吆喝上了：“真是蠢什么……的，它是让你把声调提高八度……”

　　小猪这时浑身上下都痒痒，它已忍无可忍用劲力抖动自己的身体了。
　　老奸巨滑的蚊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随即鼓动哪些淫色蚊子去拨弄小猪的生殖器，以此激起小猪的浓郁的“学习”性趣的同时，让被情欲挑逗得火烧火燎的小猪激动之余也就更感觉不出自己被叮咬的痒痒了……
　　接着，老奸巨滑的蚊子设法分散注意力说：“既然这样，你还是先学‘喝血奢贿’最新理论的精髓部分——空飞。像我们那样自由自在地飞。对，就学空飞……”
　　老奸巨滑的蚊子既吊小猪兴趣又打援场的话语才刚落音，小猪条件反射霎时间忘了痛痒而焕发激情了：“啊！太好啦，我想要学的就是空飞。你们还真没骗我。谢谢啊！！”
　　小猪也为自己聪明的回答感到幸福，它很清楚只要自己运动起来，身子就不会痒痒了嘛！老奸巨滑的蚊子马上叫一只瘸拐蚊子出来教课。瘸拐蚊子本来喝小猪的血喝得正香呢，现在要教什么鸟课，即刻显示出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在叨咕：“真没劲！肚子还没饱呢，教什么教……”

　　老奸巨滑的蚊子怕露破绽狠狠盯了它一眼，大声囔道：“少说废话，快教！”
　　没办法，不高兴也得教。它一高一低，一瘸一拐的来到小猪眼前：“听好咯！学空飞，第一步就要先学‘轻功’。‘轻功’要求练功者练习跳跃，以增加练功者跳高腾跃的能力。做到止心系念，意固畜气……”
　　一下，小猪就发觉瘸拐蚊子很有学问，便打了起十二分精神站定了：“知道了，要先学‘轻功’。师傅，你就直接说怎么练得了！”
　　瘸拐蚊子故意称道小猪是个可造之材：“很好，你很有前途！初级的就先炼一只足踮起脚尖，这招式叫‘飘扬扬’，你可以想象自己有一双翅膀那样在蔚蓝的天空飘拂……练成后就接近会飞了。记住！这是‘飘扬扬’，可不是‘懒洋洋’啊……”
　　小猪听罢，小猪好象觉得自己就是小鸟空飞了，马上集中全副精神做准备。这可是‘喝血奢贿’家族的蚊子们给足了信心给小猪的。
　　反正这世道就这样，你能想出什么新名词儿，并成为教义，管它有没有意义，你就是‘喝血奢贿’里的名教授就是名学者就是大腕儿……

　　瘸拐蚊子做了示范给小猪看，然后让小猪自己做。小猪照着一只足踮起脚尖。瘸拐蚊子按捺不住笑着用夸赞来掩饰糊弄的愉悦：“嗯～嘻！可喜可喜～嘻～就这样儿……”
　　小猪一只足踮起脚尖不一会儿就麻了，神经麻痹自然感觉就失去灵敏度，也就完全意识不到身体被叮咬的痒痒了：“师傅，这‘飘扬扬’要炼多长时间哪？”
　　瘸拐蚊子扔下一句：“到我说停你才能停，要不就前功尽弃了！这是‘飘扬扬’可不能‘懒洋洋’的哦……”
　　“好的，我保证不‘懒洋洋’！”小猪话没有说完，瘸拐蚊子已经扎在它身上美美的喝血了……
　　待蚊子‘喝血奢贿’家族全吃饱喝足了，才跟小猪拜拜道别。小猪盛情想留住它们吃些什么，而蚊子们都脸带微笑拒绝了：“谢啦！帮助朋友是我们份内的义务……”
　　小猪被它们无偿之举深受感动，不禁泪流满面：“它们多好啊！无私之师，无私之师啊！你们明天一定得来呀……”
　　“一定来教你……”黑黝黝的一片乌云很快就溜得无影无踪。

　　“啊，多么美妙的歌声……”小猪却陶醉在漂亮的歌喉和蝴蝶戏云彩的梦幻仙境里。屋外，仍然下着毛毛细雨。雨丝，纷纷扬扬从天空里飘落时，更像是一些灰尘，没入泥泞时的姿势轻如鸿毛。
　　后来，一连数十天也是这样炼，小猪既劳神又出血，很快就瘦了下来。这些蚊子当然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儿。老奸巨滑的蚊子试探地问小猪：“炼了这些日子有感觉吗？”
　　小猪身体瘦了自然就感觉轻松了许多，它腾腾脚步很满意地说：“师傅真是了得，我现在走起路来确实感觉轻飘飘的啦，像差不多要真的飞起来了……”
　　老奸巨滑的蚊子向着同伙阴阴笑了笑，转过来又鼓励小猪：“你十分有潜力，以后准能超过我们……”
　　小猪马上膨胀起兴奋：“真的呀？那太好了！不过，这一招我知道怎么炼了，能不能教另外一种招式？”
　　老奸巨滑的蚊子当然很清楚怎么去炮制小猪：“这个么，就由我来教‘单调’！”
　　小猪听说老将亲自出马，更是激动得不得了：“谢谢！谢啦！高手登台，以一当十。谢谢啦！拜托……”
　　“不过，在教你之前要答应我们向你的同伴宣扬宣扬，叫它们都来学哦……”

　　老蚊子还鼓动哪些淫色蚊子去拨弄小猪的生殖器，以此加浓小猪的“学习”性趣。小猪火烧火燎的激动之余也更感觉不出自己被叮咬的痒痒了。
　　小猪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一定能做到，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老奸巨滑的蚊子装着高深莫测：“好，那也是提升你们的整体素质咯！‘单调’者，玩扑克调主懂吗？心理暗示附也。主随念到，潜神占界，领识控域也……”
　　其它蚊子早已扎满小猪的身体。老奸巨滑的蚊子吹嘘了一箩筐，小猪越听越糊涂：“哎，哎师傅！你干脆说怎么做就行了，好吗？”
　　老奸巨滑的蚊子有意表露出只好这样的情绪：“得，我就简单直白告诉你方法：用自己的尾巴绑在树上晃荡，这叫‘忽悠悠’。你可以想象自己在雪山腰那样，那不费力就滑动浮在空气里看尽风景的美妙。炼成后会感觉自己的身体更轻，就像已经飞了起来……”
　　小猪这才听明白它讲的要领重复道：“哦，用自己的尾巴绑在树上晃荡，叫‘忽悠悠’。”

　　小猪只要受到委屈，都不忘默默在告诫自己：就像哪些初涉仕途的官儿那样，不知要跪观音叩老爷磨破膝盖多少次？虽在里面是奴才，而在外面是将才……
　　老奸巨滑的蚊子加重语气强调说：“但是，‘忽悠悠’可绝对不能‘闲悠悠’哦？！”
　　小猪老老实实道：“好的，我一定做到不‘闲悠悠’！”
　　老奸巨滑的蚊子命令它：“操，去做吧！”
　　“是！”小猪哭丧脸向它敬个礼，然后习惯似的服从把自己的尾巴绑在树上吊起自己来晃荡。因为尾巴吊得疼痛大于蚊子叮咬的痒痒，所以也就感觉不到有千千万万蚊子在吸他的血了。
　　哪些不甘寂寞走过城市喧嚣者，哪些心走得比时间还快，从开始就看到结局者，哪些一直轻轻地看到欲望如花海铺展，激越瞬间既要做娼妓又要立牌坊者，总以为出门之前把牙齿刷洁白，把脸面洗干净就是通体透明的生命，就能融合自然清新的空气。而小猪猪又能学到什么呢？能炼到什么呢？因为无知学到的是更多无知，只能炼厚了自己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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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社会还不清不楚
　　　　　　　　　遭算计也得交学费
　　　　　　　　　痛了被称作是考验
　　　　　　　　　他们说这叫笑傲浆糊…






　　　　　　作者Email：Hylulus@people.com.cn，Hylulu@tom.com
　　　　　　　　　　　［版权所有，剽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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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