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有毒有偶（五）：现代爱情，有肮脏婊现干净的瘾

[子剑]

［原创］有毒有偶（五）：

　　　　　　　　　现代爱情，有肮脏婊现干净的瘾

　　现代爱情，有一种婊演的瘾。陷进去的人，常常忘却该去的地方……　　　　——题记

　　　　　　　　　　　　　　作者：子剑


　　“金钱不像爱情来得让人心跳，但至少能保证你有饭吃有房住。而爱情给不了这些。”有钱贵族在浮躁中或许还能意识到自己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德，于是挣扎一丝侥幸欲挽回脸面地说。而平常人也有自己的理论“所谓唯物主义哲学开篇就教诲什么说：这个世界是物质的世界，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如此说来，顺着这个思路推导，优越的物质基础就可以产生出美好的爱情。”

　　平常人比较蔑视铜臭，于是肯定道：“要这样，尘俗的首富就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其实，这是荒谬的推论。爱情是属于意识世界的范畴。人有‘主观能动性’，凄美无比的《天仙配》，《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故事，《孟姜女哭长城》，还有孔雀东南飞里化成连理树的，沙士比亚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哪一个流传下来感人致深的爱情故事是跟‘庞大财富’有关联的呢？！”

　　已经不用反过来证明《玩偶之家》，《红楼梦》都是在物质优越的条件下造成“出走”或“葬花”结局悲剧的了。由于等级制度的不平等，整个世界都处于无可适从中。因而，又产生了诸如“跟着感觉走”摸棱两可的说法。一切又回到骡驹被蒙住眼睛拉磨的起点。而爱情，也就必然充斥等级制度衍生出来的金钱奴性。现代女孩常说：要找就得要找个多金帅气的钻石王老五。

　　细雨轻写意，妄寝问所思；江湖浮萍挤，何偿洗寒衣？！菲苊被炒得热卖的综合了“金钱不像爱情来得让人心跳，但至少能保证你有饭吃有房住”“跟着感觉走”的恋而不婚泡泡咪“谈谈玩玩”、“找找感觉”流言，练就了集人精粹的巧嘴，加上她天生丽质，唱得一嗓甜润的歌儿和着湿漉漉的眼睛深烁，让她脸上荡漾无数风情的小酒窝，足以把介入其中的男士淹得不认路标。

　　在上班的这个结构里，只要是菲苊看上的异性，十有八九有过暧昧。跟菲苊要好的卿廷捧着沙子似的漏出话：“你喜欢我就得对我专一。”“只要没嫁你我就是自由身，你无权要我咋的？”“那你就别说喜欢我……”若没感情，转身便去到了另一个神秘园。花儿不会为没有蜜蜂而缺席，还有许多的蝴蝶在排队呢。可是，卿廷真的爱菲苊，也就不愿“转身”离开花园去找花园。

　　只是，卿廷又奈何不了菲苊跳来跳去。“假设喜欢p，而q又喜欢接近我，我对p不会动摇，可也和q保持好朋友关系，不会因不爱而不理睬q，因为不睬会使q伤心，这必定是不道德的行为。不让喜欢自己的人伤心，要不，就是一个自私鬼。我这样做有错么？！”菲苊如是说。这个出口入口借口分不清的世界，卿廷的忧愁，也被权势者轻易一句“为赋新词强说愁”淡化了！

　　蜈蚣有很多足，似乎就有很多的退路。那个借用“三段论法”的内参，是菲苊姐妹芜茬出的馊主意。这也是她著名的三角理论的结晶。“三角结构”是爱情中最稳固的结构。进可攻，退可守。无不在暗示：你不上船，岸边有人还等着。而卿廷想搭菲苊的船，她又迟迟不开动。金字塔三角结构却是对文明进程没有任何意义。有的只是不被禽兽踩自己肩膀，就是自己踩人肩膀。

　　姑且谐菲苊和芜茬是三足动物也不为过。“有人告诉我，昨天中午你跟一个啤酒肚男人在‘仙泉酒楼’餐厅吃饭……”卿廷还没说完，菲苊就堵上了：“呵呵，准是搞错了。你借那人的钱没还吧？！昨天中午跟我的姐妹芜茬在一块儿。不信，你只管去问她好拉。”而芜茬又是菲苊的业余“清洁工”，或者芜茬与菲苊两者都是对方的“清洁工”，谁能在这样的攻防同盟得到什么？

　　卿廷不死心，果真去问了芜茬。结果也像菲苊说的一样。事情没解决反倒让卿廷对那个“有人”的信誉出现尴尬。这“有人”就是卿廷近为友人的何雄锋。现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个“里里外外不是人”的循环圈圈。何雄锋和菲苊也有那么暗中一腿的暧昧，不怪乎他们之间出现那样的尴尬。而芜茬爱上的何雄锋，只是跟她保持不让喜欢自己的人伤心的朋友关系。

　　这轮回，是“周而复始”的循环。与其说是等级的“不被禽兽踩自己肩膀，就是自己踩人肩膀”的圈套，不如说是陷阱。一个论调的产生，也都不会是没有一点根据的。而至于像踩人肩膀禽兽无责任讹传“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能否站稳脚跟，你会不会摔倒！那就要看被你踩肩膀人的是不是从属你所欺骗的“以人为本（笨）”奴性傻瓜。这是个圈圈，谁钻进去就得变成禽兽。

　　菲苊和芜茬都同时想索主管的油，当菲苊发觉主管更亲近芜茬，于是又找了部门主任。菲苊出于自己的目的，有意无意点道主任说“芜茬和主管勾结，背地要拆你的台。他想当主任……”咬耳过程还披露芜茬跟一个叫何雄锋的有路怎么怎么的。部门主任可是老谋深算混世魔王，小眼睛一眯：“放心，轮不到拆我的台，我倒让他们自己先对打起来。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主管不知怎么，发现了芜茬不光跟何雄锋的有移情别恋，还跟许多男人有暧昧的蛛丝马迹，气得肚脐冒泡：“你娘的，要了我的摩托车和首饰就耍我。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于是，找了几个帮手，在夜晚把芜茬弄到一处被废弃的建筑工地，锁在一个里面墙壁长霉苔，地面到处不是屎尿就是垃圾臭烘烘的单间里。芜茬搞不懂那些是什么人，受谁的唆使，要干什么？

　　几个家伙把芜茬操够了，玩腻了，随即把从她手中搜抢去小皮包的手机掏出来，按电话簿给芜茬黏粘过的男人发送的短消息：我受冤枉涉及卖淫，已被警察羁留。他们要我交纳三千元罚款，求你帮我在××银行下面的帐户交罚款。我出来后保证即时奉还，决不食言。爱你！芜茬在臭烘烘的单间吃了几天干巴巴的盒饭后，冷无表情，拖着无力挣扎的疲惫，心神交悴回去了。

　　接下来，个个她曾经暧昧过男人都催促她还债，他们都有以她的手机发短信的证据。啊！曾经满口“爱情”哪里去了？苍穹的阵阵烟花，幻彩又凄美，熄灭后是惨白的宁静。芜茬煎熬中接到歹徒的电话：“我是何雄锋的朋友，知道你喜欢玩新花样儿。我没告诉何雄锋教你怎么玩，够刺激吗？！哈哈……哈……”她只知道被几个粗鲁男人轮番享受，被蹂躏的心不知破碎多少次。

　　受伤的芜茬从主管有意识疏远她，菲苊也不再聊她自己的秘密，并结识另一位女孩做姐妹，不禁恼羞成怒，去报案。后来，查出来“××银行下面的帐户”用的是未经注销的死人身份证。也就是死人不会作证！于是，芜茬哑巴吃了黄连到底弄不明白“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只知道高得无法触及的“发展战略”，“亲民工程”，当苦难需要公正支持时，而“政治”却又杳无踪影。

　　芜茬的扑克游戏就此玩完。因为她父亲也收到过那条短信，并替芜茬交了“罚款”。“你是没吃的，还是愁穿的，啊！要做那丢人的事？！我们家，连带祖宗的清名，就断送在你一个孽障不要脸里……打死你这个遭天谴的！遭雷霹的妖狐……”甚至家里也不能理解她，挨骂挨揍。芜茬悄悄离开了让她伤心的城市，去了一个没人知道她那些陋行的地方找老同学策划生计……

　　现代人工作压力大，生活快节奏而形成“不要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迷乱。是的，坏男人才会下得了狠心踩别人肩膀，才会当官，才会有钱。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隐藏性与钱交易的）一夜情”才会泛滥成灾。每一条装潢豪华隔音极好的楼道，如布满歧途和充满谎言的迷宫。入口也就是借口。常常让谁七转八拐的不知不觉又回到原来起点。

　　楼梯拐弯处钉着“工作不努力　努力找工作”牌子，字句连标点符号也没有。让谁明白整个金字塔就在头顶，只有使命撑，再没丁点申辩力气。菲苊被提升做了主管助理。她要努力的工作是，部门主任或主管传唤，她得去“汇报”进展，“女人做爱是什么感觉？”“有女人说是抠鼻子的感觉。我是跟阎王论理，开始和气说服，慢慢的越吵越凶，让他自愧，然后放我回去……”

　　“哈……”主任忍不住刚要大笑，“嘘——”菲苊即刻用自己的唇堵住对方的嘴。主任有理由相信阎王也奈何她不得，更痴迷这机敏，凝香带露，风情万种的菲苊。“世上最美的爱情，是不让现实的残酷在我们身上留下任何污迹。”“嗯，‘不让现实的残酷在我们身上留下任何污迹。’你真是绝顶的聪明，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来爱你了。”“我缺钞票，你缺爱情，互补不就完整啦。”

　　主任虽有出生入死的黄脸婆，有出谋现策的“二奶”，欲望里还是愿意从汇集无数花粉的情分喷向菲苊，更能体验心胸愉悦的慰藉，从而保持旺盛斗志充沛精力去竞争。“只要‘物有所值’，既然你坦诚，我也不客气。你要钱就得忍受我‘打破婚姻终身制，实行老婆股份制，引入小秘竞争制，推广情人合作制，实现靓女轮班制，执行择优录取淘汰制，外加红杏出墙合法制。’”

　　大概主任是从菲苊的独立看到两者之间只能是平行线的延伸。而菲苊也晓得她和主任难有（第三者介入成为第二者的）“3->2取代反应”，而故意提高期待值：“这我懂。只要答应承担我考博士的全部费用，你还可以对我约法三章：不许我靠近你的家人；对外以表侄相称；不许我乱交异性朋友、更不许谈恋爱。”再没比自己最可爱的东西被卖了，还帮着买主讨价还价更卑贱的了！

　　而在主任看来这恰恰是菲苊待他温炽，深厚的感情。没哪个女人能像她那样，设身处地为他着想。正是他所期待的能保持长久情分的“世上最美的爱情，是不让现实的残酷在我们身上留下任何污迹。”他有理由相信木讷书呆子博士后也不比她强。扑朔迷离的尘世，什么是真实？似乎什么理由都可以搪塞爱情。伪装的情感，在恋爱里没有被动的人，只有不愿意承认错误的人。

　　阴谋爱馅饼。当今政腐官员征服女人，无外乎也就使用三种手段：其一、在女人面前摆威风、显阔气利诱，给她安排适当的职位来分享自己丁点至高无尚权力；其二、对女人许以重金和贿赂，收买人心；其三、是靠手中的权力施加慑压和胁迫，让女人屈从于自己。菲苊很清楚，现实就是利用与被利用之间游走、徘徊。她常常不是被景物挡住，就是被路过的贱人遮在身后。

　　在菲苊经过薄施粉底，涂胭脂，修睫毛，画眼线，点唇彩，最后用蜜粉定妆的脸面，已看不见原质的羞红了。有的便是妆扮。如“同样是演《威尼斯商人》，北京演员婊现只是奴媚；而在西方演员的眼睛里能看见尊严。”卿廷是这样跟菲苊说的。见他严肃的样子菲苊想笑又不敢作声。这是她还没出校门就已烤糊的问题：整个世界都四足攀爬，连文明都死了，哪来的尊严？！

　　不过，菲苊已嗅出卿廷觉察到她的某些很微细的变化，“奴媚”也是含沙射影在说她。有个肩膀让自己靠，似乎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已经不重要了。这便是女人的第六感觉。或许因为这个，自己生活上有了不经意的改变？演说家皮尔讲过这样一句名言：“改变你的想法就可以改变你的世界。”可他没说，有些改变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如菲苊已看不见本身“原质的羞红”了。

　　映霞天际，水面波映粼粼，漠然眺望。失落似乎被琴线似的河岸牵了回来，纤纤细足，在幽沙泛绿的河滩踏出渲泄和深情，留下两行印记。以往，菲苊总会对不一样的风景作出不一样的感慨。眼前的她，只顾看自己的脚尖，说看路，不如说是看沙子。无数物质都是黏液纠缠过之后，经不起阳光考灸而分解出无数尘粒，占有似乎没多大用途，废弃了又好象不甘曾经耗费过功夫。

　　“你还在搞古典文学研究吗？我想就凭你的灵性，现在要把多一点注意力放在处理人际关系上，你会比很多人有更大作为的。”菲苊是想把卿廷作为伴随一生的对象，而要雕琢成自己期待的样子。“现在人，什么玩意？有个贪官说自己‘根本不相信有不愿为五斗米折腰的人，那要除非是见到老陶本人才能诚服。’就跟这些荒唐到弹道礼却不讲道理的盲流搞好人际关系啊？！”

　　“可你就在这些人手下工作，不和谐他们能成什么事儿？”菲苊说的是心里话，但她的心理是否真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你别打岔，我是说尊严。就拿陶渊明来说，他要去和谐那些衣冠禽兽，他不是有点尊严，要不是‘不为五斗米竞折腰！’能写下那些优美的田园诗，能成为田园诗的始祖，能成为流芳百世的诗人么？”卿廷与菲苊的分歧，就在这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上。

　　他们各自都以为对方俗气。而生活，又是无时不烦地被这难以清楚解读（其实很简单，只是不愿意对未来负起责任）的“俗气”纠缠着。于是有了原谅自己的借口，到胡混（有意识浑水摸鱼）出现了问题，可以说“我是受了什么假象蒙蔽，才做了错事。”像现代装怠推磨的会议，所有决议也只是决策表面文章。社会仍然“不被禽兽踩自己肩膀，就是自己踩人肩膀”。

　　正因为有了执政者的偷偷摸摸“既要当盗贼，又要标名榜”，而造就了“既要当妓女，又要立牌坊”的偷偷摸摸现实。像菲苊无数次的尝试，怎么也敲卿廷不醒，说服不了他“人往高处走”。“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菜根谭》。当风来竹子就知风因缘遇合，风过去之后，缘尽又一切皆空。还是现实为好。

　　SHANGHAINESE.“钱才是爱人”。是的，伪钞最可靠不过了，没它连饭都没得吃（当然不是指劳动生产粮食者）。菲苊再不去探究卿廷说的“尊严”是暗示她或提醒她什么了。因为她知道卿廷是古板的恨铁不成钢，除非重新回炉，否则谁也扭不转弯。在菲苊心目中，又有了当卿廷是无聊时消遣对象的定位。也不管卿廷是不是还一如既往眷恋她。真是“女人的心，天上的云”。

　　憋足劲儿挣钱才是硬道理的菲苊，在星期天，戴上了黑色墨镜上身穿一件时髦的阳光、沙滩风光图案的T恤，既有凸显的太阳，也有充满幻想的飞鸟。躲开熟人悄悄离开住所。害怕遇见“黑名单”的人。她所谓的“黑名单”就是把暧昧过而没有啥油水的异性统统列入不感兴趣之列。像蝴蝶，每次调戏的都是不同颜色、香味，而且散发富丽蕊粉的花。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菲苊手机的铃声一个接一个，她先瞧来电号码，视具体情况“择优录取”。菲苊还是选了择优录取她的部门主任。每一刻都不忘扫除痕迹，关手机，不时用眼角余光貌貌周围是否有跟踪，盯梢的，盘算怎么“挤牙膏”，刷口佯言不出外吃饭，让对方的餐费也给她，要买参考书，更重要是想多厮守一刻是多给他一分快乐的爱意。关键是如何把握好婊达母狗发春骚还要烧的心情。

　　“呀，我的夫君，急急赶来你瞧瞧我是不是汗湿了嗫……”笑如荷花映霞，韵如彩瓣滑露，柔柔粘粘。主任一阵狂喜，拥抱探手。“我开门就你关哟。”菲苊往里看看精心布置的温馨小巢，迷昧嗲娇。“啊！”主任匆匆关门，在阴暗的屋内再匆匆用打火机点燃幻彩加电子音乐的蜡烛，两嬉乐着把早准备好的鲜花撕碎撒满一室，然后……“跟着感觉走”忽略跟谁的感觉走……

　　“你那，这次那里怎么流豆腐渣样儿的什么，难闻的要死！”主任忽然厌恶地冒出一句，菲苊不由一怔：“说，啥呀？你——”“你才傻！就是‘女人味’也太足了点儿……”主任再没说什么，一手穿衣服，一手把菲苊推出门外。玩完！菲苊自言自语脱口而出，然后，黑着脸拖沓地回到自己的住所。这下，她体内的病毒好象比她更有“尊严”，使劲狎昵她，让她心烦意乱。

　　没几天，有那么点痴痴愣愣的菲苊，又在一间出租屋被诈了迷幻药，给她拍了与宠物狗胶合照片。那个主管，让菲苊什么都没得说，用钱来买：“照片五万，底片三十五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要是跟谁相好，就把照片给他。咋样儿，好玩吗？哈哈……哈……”这丢人的事儿怎么报案？菲苊哑巴吃黄连，苦的无法说。继续向前行，去哪？身体的感觉好象不再受自己控制。

　　突然沉默，逃开一切喧嚣独自写字。貌似这样的生存好象已许久没有了。一份安静，在此刻心碎和疲惫中实在难得。回忆是泛黄的日记，偶尔眼睛潮湿瞬间，依然倔强不被任何人察觉。如此，菲苊体内病毒的“尊严”超出她所能承受界限，睡不好吃不香，甚至还不能有爱。怎么医治这不断蔓延的病毒？制造这病毒的都是偷偷摸摸的来。除非，砸烂整个的偷偷摸摸系统！！

　　可怜的小树啊，那怕生长千年也成不了参天的大树。乍看茂密着貌似雄姿勃发的生机，却也滋长了许多小虫，还引来不少的小鸟，小鸟为争一条小虫又滋生了一片聒嘈。喜欢宁静的人或许偶尔来到这下面乘凉，说不准又会招来一身鸟粪。这便是小树和人的惨淡。既不悲伤，也不流泪。恐惧黑夜，而远远的好象有一个亮点，先是一惊，继而驻足，浑身的神经为之一紧……

　　那是卿廷，可是，已经迟了。世上最苦的离愁／是不能说出我爱你／日复一日的思念／你知道我有多少次／多少次不敢睡眠／怕在梦中呼唤你……原像贪玩小孩，不受家长约束的菲苊，瞳孔已萎靡成寂死的光。大树的损失是一阵香，掉几片花瓣，无须结果。菲苊被烦了一千次，骂了一万次，假装臀颠屁颠无所谓。用苍白微笑摁住不停滴血的伤口，不知道还等待什么……
　　　　　　　　那衣裳的草坪
　　　　　　　　长着樱兰菊梅
　　　　　　　　沁怡希翼墩布
　　　　　　　　固执撑开雨伞
　　　　　　　　等待在情怀荡漾的河滩
　　　　　　　　好洗却一路觅寻的尘土
　　　　　　　　把它脱下时，便不知道季节
　　　　　　　　如若预支了春天的花朵
　　　　　　　　到了收获季节是否还有结果……




　　　　　　作者Email：Hylulus@people.com.cn，Hylulu@tom.com
　　　　　　　　　　　［版权所有，剽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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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