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秀琴
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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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秀琴北美枫文集 |
 发表于: 2007-08-30 19:33:05 发表主题: 《风雨同舟》第一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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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同舟
第一部（上）
作者：奚秀琴
前言
现实中我很想把以前所发生的事全忘了；但是真的无法忘怀。或许是我出生的年代造就了我过于单纯的性格-对被男人耍弄而耿耿于怀；有种羞耻感压抑在心中，扭曲了自己的精神上的自然属性；似乎是男人把我做人的面子丢尽了。我不否定在情感方面，我可能很浪漫或者说太理想化；但是至今我还保留一份童心。
倘若把自己的沉默
当成精神世界的完美
那么我宁愿化为一株兰花
搁置在你的写字台上
当你累的时候
我便散发出阵阵清香
旋风般把你的思绪带入仙境
兰花引来彩蝶欢快地为你飞舞
从而能松弛你的神经
露出欣慰的笑-解脱你的倦意
倘若我的现实
使一切变得安静
那么我宁愿成为炎夏中的雷雨
给你进入瀑布的船舱
独享自然的清凉
呵,那里是世外桃园
我想,只有你能感触到
噢,在我的血液里无法忘怀的你
过于追求完美;而我那时意识形态只处于萌芽状态-处事能力和理解问题能力象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不懂；我却喜剧化成了一个精神病人：整整十七年打拚生活，忽然感到自己应该吐露心声．因为时代的变迁，让我觉得世界的完美，要靠用心来浇灌．不知你怎么想？
第一篇：梦里有春天——网络导火线
(一)贾眼的短信
春天的黄昏，秀的心一丝骚动．跌跌撞撞，拿着黄俊给的手机，玩起网络游戏．似乎只有那铃声，才能抑制心中的郁闷．
真是天缘：我爱你一万年,只做爱一次。情人节秀收到贾眼的短信后，正在办公室的秀一下胸口腾地闷住；脸涨得通红,好一阵缓过神；不买帐的秀回其短信:好的，只要你在我下班的路上，有勇气把我拦住，我就答应。而后好几天秀的心情仿佛被电过，贾眼和秀也照常互通短信。
其实十几年以来,秀的心与魂之间,在拼命抗争；世俗与偏见之间，在拼命抗争。
冷,一种彻头彻尾的冷,滋生在我心中.人的本能是生存，生存的台阶就是思维.但我不知生命的意义在何处?人们喜欢春天,是因为百花盛开,吐露出浓郁的芬芳.人们喜欢秋天,是因为蓝天上铺着白云;阳光像金色轻柔的纱_笼罩大地.
我的思绪却一直在遐想,沉闷,燥热般的炎夏中度过.在没有和贾眼勾通时,秀和电台5234音乐节目互动;因为秀没有朋友,秀是音乐主持人的粉丝:和风细雨中,走进花园,传来阵阵清香.被水珠滴落的铁树树枝-青翠青翠;一切都是那么宁静,有一些恋恋不舍.伴随着音乐节拍,带来真挚的思念.我麻木不仁的心,常常被您编排的歌曲和坦诚的言语,一次又一次打动.使我吻到了花的芳香,看到天上闪烁的小星星，或许星光能明白我的心.您是宇宙中的一道波段,息息在你的港湾是那么安宁。
想对你说上千万次:我爱您！秀把音乐看成是圣洁的心灵殿堂,在那里秀寻觅心态的平衡和生存的勇气:
不能和您分离_音乐,您释放的能量_使人奋发;
您既使人理性,又使人缠缠绵绵，去追逐生命中的伊甸.
我爱你_音乐，我赞美_你音乐.雨水流,心却在遨游。
很久很久,秀是这样打发光阴的，秀学会了手机网络娱乐。有次,秀收到短信:我吻你到老，秀感到吃了亏。但不想伤他，不过给他吃一兴奋剂:让雨水亲吻你,让鱼儿为你舞。他高心地回电道:需要空调吗?
此时此刻，秀在单位为驾驶员用pos机远程年审；出发前营运部主任对秀绞路子:去基层不能打的，主管领导不同意。但秀为审证的事宜，问过总公司连总。连总道:可以，十家分公司分布在上海市各地区，你是为了工作，完全可以打的。秀真得搞不清，平时其他部室员工，外出开会都能打的。噢，她们是市联社来申汇总公司工作。而秀没有背景。不想撒事；秀喜欢有一个温馨的办公环境,忍一下,海阔天空。
于是,一个星期的马不停蹄,川流不息地行径在各个角落,为驾驶员审证;不但要做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起草文件,核对驾驶员名单.去出管处拿未审名单,通知各分公司;倘若分公司不让审,必须写出驾驶员名单和准营证号,有本企业盖章,堵截后患,防止驾驶员到总公司闹.因为过期一张准营证,要化一千多元;所以秀特别小心.用pos机时,秀的双眼眨也不敢眨,滴水不漏的对待它们.
审证最后一天,秀的两腿累得直打哆嗦,连抬腿上车脚都发抖;双眼一阵阵刺痛,眼花缭乱,明显感到视力下降.
回到营运部秀还没坐稳,营运部副主任立刻拿出车辆事故保险单:“秀,把它们复印好,按照要求填”。过一会儿,他来到秀的办公桌前,又说:“把安全机务文件各印二十套”.秀真的哭笑不得:“我这儿的事故单还没做好”.“不管。程总说:秀平时一三五下午跑外勤,其余的时间在干什么?要让她们从上班做到下班,一刻也不能停”.天呀,这就是企业管理;这就是领导层管教下属的金玉良言.
(二)识时务者为俊杰
古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秀要养斌斌,黄俊每月上交的八百元,让秀不敢去找领导理论;但是秀的内心实实在在不平衡:外勤工作不但没有津贴,连茶水费都没有.平时外出,秀十分注意自己的整体形象,加大减肥力度,使自己阳光点.
记得第一次到出管处某部:“老师,你好”.秀轻轻柔柔地说.“你来干什么,小毛怎么没来”.“对不起,她去蓝色联盟参加跳车工作,要四个月;所以这段时间,她的外面工作由我来做”。秀笑微微地答复他.
本来秀做外勤工作,闹了一场风波:上下都认为秀没有这方面的能力.然而,秀挺了解自己,对其充满信心_为了养儿子不能走后撤;尽管没有老公在出管处,但是秀天生有一对笑靥,恰到好处;对谁都尊称:老师.久而久之秀学会了开口说话;出管处并皇悄敲创看烤痪?个别办事员工作作风像黄霉天气_随时下暴风雨;秀有时气得胸闷:他们是主子;秀是仆人。
忙忙碌碌中，秀才深深地感到做女人的累,真可谓女人嫁错郎一失足,成千古恨.黄俊怎么对斌斌一点耐心都没有,为了谁管孩子功课,整天和秀吵闹；老是一句话，是你要的孩子。仿佛秀是一台永远旋转不停的机床，不需加油，维修保养.
(三)淘气的斌斌
斌斌放暑假，秀把孩子放在妈妈家；秀心想,这下自己可以轻轻松松的过一段日子.秀在烈日当头的时出发办事,回来的路上秀常常被热浪灼疼皮肤.到家里,秀的身体正在进行冷热交换:"斌斌功课做好了没有"?"做好了,妈妈".斌斌兴冲冲奔到秀的面前,搂住秀的腰耍赖;"去,去,去,妈妈头晕沉沉的,到隔壁房间去玩"."好呀"．
有一次抽查他做的功课，吓倒了秀：功课根本就没做，秀的肺都气炸了，离开学只有一星期。此刻,秀的心像喷发的岩浆-火海一片：啪，斌斌脸庞留下二条红印，鼻子流出了血，他并没哭；可是秀泪如雨下，孩子：“你怎么这样不要求上进？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斌斌只有外婆，妈妈疼爱你，你还是不真气。”说完，秀奔向卫生间痛哭起来。
这一夜秀睡不着，望着旁边熟睡的孩子，默默祈祷：上帝，请把还魂给我;帮帮孩子。第二天，精神惶惑秀，一脚踩空被石头拌住，双脚扭伤，许久才站得住脚；迈步一拐一跷钻心得痛，含着泪用力地乘上车，走进了单位。同事王给秀的双脚进行了消毒：别上班，回家休息几天。王轻声细语地对秀说道；秀笑眯眯地回答说：没关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天，秀像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愉悦地度过了一天。此事提醒了秀:某一种境遇,她能揭示爱存在的机会.
（四)秀开始思索
黄俊还是早出晚归，日复一日.徜若今天吃过黄俊烧的一顿饭，那么他会喋喋不休，摆出一副大爷驾驭，示意他很辛苦；在他眼睛里，只有他和他的女儿；作为秀只能心甘情愿对他们付出，以求太平:泪水轻轻地从脸颊滑落,秀正无力地躺在床上-听着音乐;或许他是唯一能够调整心态.但今天,秀彻头彻尾地感觉累了.为什么秀的生活里没有爱？生活为秀编织了无形的栅栏，制约了秀的生存环境。
秀无助的呢喃：
窗外,树枝上,没有一片绿叶，好凄凉.要是进入天堂,不再呼吸人间的气息，多好啊．
静静地躺在云层里,变成一朵云.那怕云是无规则的,至少她有闪烁点,有一份自由.
秀无心思教斌斌的功课,经常失眠;安眠药对秀不起作用.2005年2月28日的下午,贾眼网络游戏击中秀的至命要点,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秀是精神病,你别再理秀”。
坐在办公室的秀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像被打开的水龙头稀里哗啦,秀旁若无人奔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抽泣着,鼻涕和泪水粘合在一起;这回秀真是心力交瘁,心底彻头彻尾的被贾眼击溃了.
许久,秀走进办公室,整理好应做安全统计表,对新来营运部的付主任说:“自己不舒服早点回家”.“好的,去吧”.秀的手机不停地响着,都是贾眼来电;秀没有理会.
这天,秀穿着一件白色的西装,穿着一条红色的短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短靴;秀步履艰难地行径车辆川流不息马路上.乘上518巴士,坐在靠窗边的座位;秀的心随着行驶车-漂飘到海底,泪水与海水连脉.转乘71路,秀想平静一下心,从铜仁路下车;此刻,秀的心已经失落,
回到家跪在床上,秀终于能够无所顾忌地哭出声来;秀把十几年来堆积成山的屈辱,喧泄出来.整整一小时后,秀的双眼既红又肿,睁也睁不开;于是,洗了把脸，秀不想让黄俊看到．“妈妈,你眼睛怎么红肿”.放学回家的斌斌走到秀的身说."妈妈眼睛进了沙子,很疼".秀回答."斌斌,妈妈想到外婆家去住几天;你在家等爸爸回来,这儿有你吃的东西".秀说完,给黄俊打了电话:我去妈妈家住几天,斌斌在家等你.随便你.回答.秀亲了亲斌斌,走出家门.
（五）呐喊
秀在车站等了很长时间,927巴士还没来;此刻,正是下班时间,人特别多,上街矣也没有座位.秀的浑身在抖,是地心引力吸住秀的双脚,不舍不得让秀到下.秀很想打的,然而,心有余悸;因为处于高峰时间的士,计价器会吃人民币-秀花费不起.终于等到927巴士,秀被推上车,车内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缝隙;天助秀坐到座位,双手拿着包,
不听话的泪水却又涌出秀的眼眶,仿佛秀坐的是专车-旁若无人.汉中路到了,秀紧靠在一位高高的男士后面,挤下了车.秀孤零零的站着等710,头情不自禁望朝新客站方向走的那位男士,一看:多么希望他能陪自已一程.
夜晚,一阵冷风迎面吹秀顿感毛骨悚然;心砰砰直跳:月亮上的嫦娥姐姐,可怜可怜秀,带秀飞翔-到妈妈那儿."妈妈,开门秀来了"."发生什么事?和贾吵架了?斌斌在哪里"?妈妈不停地问秀.
望着年迈的爸爸和妈妈:“没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地休息几天;妈妈,秀不听黄俊电话”。说完,秀进房间,关门;拔掉电话线,无力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秀睡着了.大约二小时后,秀走到妈妈的房间:"你们还没睡;秀想吃饭".妈爸同时从沙发站起来:“菜都放在桌上,还有西瓜”.
“噢”。秀只吃点西瓜,拿二粒氯丙嗪,一粒卡马西平抗精神病吞下;这是秀每天晚上必吃的药,秀不耽误.呵,这些药吃掉秀的思维,吃掉秀的意识形态,吃掉秀的人格.
第二天的晚上,姐弟弟媳妇到齐,一场审讯开始:"秀有什么?"秀要和黄俊离婚"."胡说八道".
秀愤愤地说:“和黄俊结婚十年,他什么都不了解秀;秀是佣人.要赚钱,又要带孩子,还要做家务;一不如意就被黄俊骂,秀是出气筒.秀再也受不了”。“斌斌不要”.妈妈着急地问.“等秀赚钱买房后,就接斌斌”.“咳,秀别想入非非”.“不”。
＂在航天局新江机器厂秀被尊称为花瓶,为新长征归队队员鲜花;参加过局团代会,但是秀不是团员＂.弟媳妇问:“这是为什么”?“因为秀在上技校时,正好看到厂门口墙壁贴出宣传告示:宣扬要大张旗鼓地搞革命.秀看后脱口而出:不要搞形式主义,多办实事.被身边同学告诉班主任金老师,她说秀不能入团”.秀不服气地回答.
“好了好了,在讲回忆录,秀该吃药”.弟媳妇劝告.“精神病院吴主任医师凭什么给秀带上躁狂症的帽子,秀养好身体要告吴主任:不讲医德,就是因为秀骂吴是老色鬼,只关心曾经是大学广告专业毕业漂亮的王磊.你们不了解情况:精神病院跟本治不好真正的精神病患者”.说完,秀大叫喊起来:别烦秀.秀躲避她们,拿走收音机,走进隔壁房间听起动感101.7;只有音乐能让秀安安静静地休息.
秀心疲惫,大脑思维也停不了-一直处在回忆之中;秀感不对劲,向贾眼求救;能否让秀大脑休克,贾眼劝秀不要发短信.于是,秀专听击鼓声;击鼓的节奏是一种很好的音乐理疗法-能让秀的大脑神筋放松;打开电视机时,秀已张不开眼看其内容,但是秀只找娱乐频道;其中的击鼓声能让秀张大眼睛看一会儿电视.就这样到了星期五下午,黄俊送斌斌来外婆家;＂妈妈＂.秀搂搂斌斌,把黄俊赶出妈妈家,又去听音乐.
(六)高医生的来电激怒秀
星期六,大姐刚到,叮铃铃,电话:“是我,高医生”.在隔壁秀发狂的冲过去:“别叫高医生来,她来秀就跳楼”.“斌斌也不要?”“不要.去她妈的,都死吧”；秀披着长发咆哮如雷。
全家一阵惊慌,“不会的”.大姐挂掉电话,冲出门外.“高医生怎么知道妈妈家的电话”?秀把心底长期对精神病院仇恨,冲着妈妈姐姐弟弟弟媳妇吼叫着:“你们干吗不相信秀,秀连做人的人格都给剥夺了.难道我不能有思维;不能生病.妈妈:我不是万里长城”。边说着泪水和鼻涕同时流下,溶合在一起;双手颤抖的捧脸抽泣着;两腿跪到在地板上:“你们知道秀这几年是怎么走过来的?秀一直在音乐中寻找理性的内涵,用来对待工作和生活;可现在秀精神彻底地垮下来_因为事实让秀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躁狂症”.
“那你会怎么知道的”?弟弟疑惑地问.秀费力地解释道:秀与电台5234音乐节目和电视台一直互动;也有交了不少网友.他们让秀懂得了人与人之间需要勾通;人与人需要相互理解.同样,人们彼此需求关爱,人类崇尚精神文明.秀不希望生活在枪林弹雨之中-就是勾心斗角.秀天生没有这种细胞,所以秀常常受伤-万事求和.连精神病院医师都是精神文盲,秀住过两次医院,对所有发生的事,秀记意犹新.而你们只知道按部就班,听精神病医生的话＂吃药＂
弟媳道:“当然是吃药”.全家当秀在天方夜谈.,于是她给秀吃了一粒药,顿时秀的心感到特别难受:“妈妈,秀不活了;让秀死吧”.妈妈大哭起来:“秀,斌斌怎么办?他实足还不满九岁”.斌斌在一旁哭得很伤心:“妈妈,别死好不好”?秀的眼眶里涌满了泪水,只听稚气的童声传入耳:“以后我会听话的,妈妈别死”.于是三人抱头痛苦.
过了许久,秀躺在床上搂住儿子泪流满面对儿子说:“斌斌,以后长大交女孩,要互相了解,不要轻易地说爱字;爱需要负责任的”。“噢,知道了”.斌斌道.“以前妈妈错爱-思维的无知,而造成心灵上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
秀睡不着,便发短信给黄俊:“你打电话给高医生没有,如果是你打的,秀与你离婚”.很快回信:“没有,秀乖早点睡觉”.在白天,秀已通知黄俊:“不许来这里”.但是全家都反对,秀发疯似喊叫:“如果黄俊来,秀走”。“秀还能去哪里”?弟媳问.“秀去住旅馆”。“不许去”。
“那么,黄俊来,秀也跳楼.他连自己女人都不能保护,秀要他干什么”?秀对黄俊讨厌到极点,秀真的怕黄俊引来高医生:秀已是四十岁,不能再拿自己命赌明天;假如秀再进精神病院,大量的抗精神药,会使秀的大脑机构彻底毁坏.秀深有体会.
本来秀到妈妈家,是为了清静休息一下,没想到给秀带来这怕刺激;加上弟媳给秀吃的一粒药,秀的精神惶惑起来:能猜想出对方说的话.秀怕极了,赶紧给黄俊打电话:“秀要回家”,以斌斌不能却课为由,要黄俊来接.
星期日中午,黄俊到了.秀赶紧理好东西,连饭都没吃,准备即刻就走;弟弟夫妇到了,拦住秀:“让斌斌跟黄俊走,他也该尽父亲的责任,秀再住几天,不许走”.“不,秀一定要走”.秀怕她们下药,因为秀吃喝的东西都变味;而且秀一直不停地在联想,秀怕失控-不能把握自己,旧梦重演.
秀不想再听任何废话.穿着打扮:黑色紧身短衣,粉红色长裤,黑色皮鞋;手领红色皮包;黄俊拿着熟菜和斌斌书包;此刻的秀发软身体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到了小区外,秀对黄俊说:“你别碰秀”.
坐上的士半小时到家,秀对黄俊说,自己马上去烧饭洗地梨;走进厨房,先淘米,放入电饭包后,秀拼命一个一个洗地梨,是为了让思维归正;大约一小时后,秀没有了惶惑和联想,秀真正的倒下.秀足足躺在床上一星期,全身像瘫痪式-酸痛,二姐每天过来帮忙煮饭带斌斌.看秀好点,基本上能下床,生活能自理,二姐去上班.
（七）苦命的二姐
二姐命很苦,姐夫在去年九月份死了,和读大学的女儿依次为命;姐夫从查出肝癌后,四个月就病故;死时年龄不满四十七岁.她们是一对为人老实忠厚的夫妇;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因餐饮食业不景气,姐夫只拿四百多元工资;自认为有手艺,交一万多元养老金后辞职,跟随潮流下海;个人承包一家饮食店.
开始不错,以价廉味美的菜,吸引顾客;然而他不懂得以其优质服务-微笑,开口,或者创新几个招牌菜,以锁定地区的顾客,很快赔本关闭.为了生活,去私人饭店打工,拿一千多元工资;没有休息天,余暇陪老板打麻将.本来节俭的姐夫-变本加厉,只吃泡饭剩菜;不敢参加每年一次体检-血型是HR阳性,怕丢掉工作.在他住进医院时,他告诉秀:每年体检健康单,都是从医院卖来.
秀的心在哭:医德在哪里?这些人间悲剧怎么都发生在秀的身边?上苍啊,您为什么不撒播爱的种子陷入人的大脑-生根,别让人没有职业道德和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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