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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ěiměifēng shǒuyè -> 散文游记 fābiǎoxīntiè   huífùtièzǐ
我该……
一言
秀才


zhùcèshíjiān: 2007-02-21
tièzǐ: 360

一言běiměifēngwénjí
tièzǐfābiǎoyú: 2007-07-15 21:38:38    fābiǎozhùtí: 我该…… yǐnyòngbìnghuífù

我该写些啥了,我该写些啥了。这一理念是这几天在我心底不停的呼喊着,就如垂死的病人不愿死去还是害怕死去从心底发出的呼喊的那样。

虽然就这样不停的喊着,但提起笔却无从下手,竟究要写些什么,真的难受。

这两天翻了从旧书摊上买来的两本诗刊,又翻了一下一本散文,总相信看过这些就能找到写些什么的动力或者从中得到启发,但却毫无用处。也不知是情绪影响了我的心情,还是这段时间心情总是处于沮丧的时间,怎么都有些写不出来东西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树枯萎了,花瓣凋谢了一样的感受。

这几天网络总不稳定,刚刚打开电脑,收藏夹里的网页都能打开,可是当我打开登录或者登录之后准备游览时,却始终是服务器无效网站不支持等等各种疑难杂症,这真让人有气又恨,却无法可释。

说起来现在进入七月以来的天气,可谓是能晴一天就能阴两天,偶然还下一场雨。怎么说今年的雨比去年的雨多了很多。昨天听从家乡来的朋友说家乡现在很是缺雨,玉米已经长得旺旺地,却始终不见下雨,我奇怪的说“这儿不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吗,那场雨下了一天一夜,而且很大,难道家乡没下吗?”“哎!”朋友长长地叹了一声说“下啦,可只是毛毛细雨,只把地皮打湿了而已。”我听了朋友的话也感到格外奇怪吃惊。

一般来说如果家乡下雷雨,那是一片一片,不可能下到西安来,但家乡下了连阴雨,西安同样能下起这样的雨来。连阴雨就是绵绵不断的下雨,下的时间是很长很长,有时家乡一下这样的雨就有一个月或者多半个月。有一年我在外省家里人说这样的连阴雨下了三个月,把村里很多窑洞都给下塌了,当然也把我家里的三个窑洞也下塌掉了。

窑洞是住人的好地方,冬暖夏凉,而且结实,不怕大风大火,但就是害怕水。当然这要看窑洞是用什么材料筑成的了。要懂家乡的窑洞多半都是从高高的土层中间打个洞进去,有的打几十米深十多米宽,如果土层厚那就打得更深更宽一些,然后再用土块把窑洞的入口给砌成一堵墙,直到窑洞的顶上,这期间把门窗都安装上去,然后再收拾睡觉的土炕和一些别的东西了。

我在这样的窑洞里面长大的,那时整个村庄都住着这样的窑洞,一冬天不生火炉,只要把炕烧热,没事就坐在热炕上,整个窑洞都是暖烘烘的。到了夏天那更别说有多舒服,从火辣辣的阳光底下跑到窑洞,那股清凉比浸透清泉还要凉爽舒服得。

现在家乡的这种窑洞已很少了,村庄基本上都是红砖房或者小楼房,墙面都是洁白的磁砖砌成,而且房顶搞得花样繁多,远远望去美丽至极。可见而知这几年家乡的改变还是很大的。至于窑洞也就从我们生活一代一代渐渐消失了。现在和朋友聚在一起聊天都很少听见谁说窑洞的话题了,也许留下窑洞的话题只是小时候在窑洞成长的那些回忆了罢。

今天又是阴天,并阴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依旧阴沉沉的天空,不知何时又要下雨?从新闻上看到好几个省因这段时间下雨而发生了大面积水灾,那些受到水灾的居民很可怜,失去家,失去财产和亲人,这当然是可怜的了。

说起今年的雨比去年的多,这也是事实。去年七月份虽说也下雨但没有这么频繁,没有这么多雨。去年一场雨大概下几个小时天就晴了,虽说这样的雨是在西安下的,但同样能下到我的家乡,也恰好下到最合适的时间上,就像给庄稼喂了一次乳汁一样,使庄稼长得又快又好,但今年恰恰相反,西安今年雨多,家乡却不下雨。

说起来雨咱不懂得是怎么形成的,但还懂点农村人讲究的时节雨,比如农历的三月十五就是农村人盼望的洗山雨,清明时节的毛毛细雨还有别的时节别的雨或者雪,这都是农村人独有的能掌握的时节雨。对农村人来说这样的时节雨对点瓜种豆,对庄稼都是最好的节日了。

但现在这种季节雨有时变得也不准确了,会差一半天或者没有先验,让农村的老人们都纳闷的用手摸着光脑袋凝望灰蒙蒙的天空目瞪口呆,但这些老人们不太懂得什么叫环境污染,什么叫科技时代,他们只看到很多让他们料想不到的场景和事件,比如电视上的三点式比如……,这些都让这些老年人们不曾预料到的改变,但经常看也听年轻人所说的一切,日益改变的一切,这样的老人们也习以为常了,如果孔子回到这个时代他也不必惊呼“男女授受不亲”了。

不知道今晚上或者明天会不会下雨,如果下雨的话最好在我的家乡多下一些,家乡刚刚收完麦子才种得玉米是需要雨水的,再说家乡的果树,蔬菜都需要雨水的。说起家乡的蔬菜我都咽了一口唾沫,家乡的蔬菜可谓是绿色健康的蔬菜了。

一般我的母亲每年都会在果树的空间种上这一小片那一小片的各式各样的蔬菜,比如黄瓜,茄子,辣子,西红柿和韭菜等之类的蔬菜。刚种下时看起来并不起眼,只有巴掌那么大的一片片,当到了夏季和秋季便让人大吃一惊,其中最让人眼馋的是哪一小片辣子了,密密麻麻的一小片,一个个青辣椒明光光的挂满每一棵辣椒苗上,让人一看就感到一种健康,美的食欲。再说我是个爱吃辣椒的人。

家乡的人都喜欢吃生菜,把辣椒摘回来在水里洗干净然后切成丝丝用盐一拌,放一小会儿再调些醋五香粉,味精和别的调料,这其中当然也有大葱黄瓜和别的蔬菜,然后夹着热腾腾的白馍馍连吃带就。一般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就能听到我吃青辣椒的声音“咔嚓咔嚓”,特别是邻居家的二爷每当到我家里来,看我吃生菜的模样总是张大脱完牙齿的嘴巴,眯起小小地 眼睛羡慕的望着我。

现在想起家乡的蔬菜我都想马上回到家乡去了。

去年我在七月中旬回家的,那时西安特别的热,热的让人呆不下去了。家乡在七月份比西安凉爽了好多,特别是在晚上睡在房子里感受从窗子里吹进的阵阵清风,从窗子里仰望满天的星星,但在白天还是很热的,比起西安来却好了好多。

去年回到家乡一直呆到九月份才来西安的,那期间在每个清凉的早晨我都会去果树地里锄除草,等太阳一升高稍微一热就开始摘些辣子,黄瓜,茄子,黄花等各类蔬菜回家去,回到家里再让母亲给我做成凉菜,然后开始吃早饭,家乡的早饭都是在九点和十点这段时间来吃的。等吃完早饭我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写字。那两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等天凉下来我才回到了西安,又开始干活了。虽说这样的日子过的安逸,但去年少挣了几千块钱,按去年工价两个月少挣了三千块钱,所以今年的工资不高但工作也不太累,再说我买了电脑是不可以像去年一样随时能回家的。

虽说回家乡的想法取消了但家乡缺雨始终让我忧心忡忡,没有雨水家乡的蔬菜怎么长呀?玉米棒子怎么长大呀?家乡的果子怎么成熟呢?庄稼又怎能长好呢?又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夜空,天真得很阴沉,如一面垂满雨水的纱布,时刻一动就会倾盆大雨,但愿这样的雨能落到我的家乡,落到我家的菜地上和玉米上。我停住了笔向这样的天开始了祈祷,又接着写下去。

传说大禹为了治水从天上偷来一种神土,把它撒在了脚下,当穷凶极恶的大水冲来时,脚下的神土便随着大水不停的长高伸长,就这样大禹制服大水,让子孙万代平安的代代生存下来。

虽然这是一个传说,但这种传说也有一种可信的依赖。我知道我是个凡人,即使天上有神土或者别的宝物,倘若能让雨下到哪里就是哪里的话,那我们生活在这地球上的人就不会受到水灾和别的灾难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人因灾难而失去家园和亲人,但我可以设想到我能制造出具有神奇力量的宝物,让天晴天阴何时下雨,下在什么地方,都在我手掌下操控,就如我办公室里的空调一样,冬天制暖,夏天制凉,而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手掌操控吗。

我相信科学是可以治疗控制大自然的变化,而是科学的发展趋向了毁灭大自然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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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èzǐfābiǎoyú: 2007-07-16 22:15:55    fābiǎozhùtí: yǐnyòngbìnghuífù

写东西很多时候需要心境的,不要强求。又不是靠写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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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èzǐfābiǎoyú: 2007-07-25 02:06:13    fābiǎozhùtí: yǐnyòngbìnghuí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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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ùcèshíjiān: 2007-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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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èzǐfābiǎoyú: 2007-07-28 01:08:24    fābiǎozhùtí: yǐnyòngbìnghuí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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