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们

[xuch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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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着一对老人，年纪大约在90岁左右，老先生姓肖。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他在房管科任科长，如今当年的房管科已经发展成房产处罗，培育了多少处科级干部，是他在位时无法比的。老人家估计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退休，留有一把飘逸的长髯，初搬来时，经常骑一改装摩托车，戴一小白帽，外出活动，有时钓鱼、有时做其他户外活动。引起我关注的是，他年纪不轻了（当时估计有70多岁），时常开车跑得飞快。有时从我身边驰过，不减速，一大缕黑烟呼啸而过。现在老了，不骑摩托车了，改骑一辆三轮车，仍然显得精神，买菜买米自己托回来，有时候老婆婆还坐在车上，二人高高兴兴地回家来。但有时几个月不见人，邻居们传说，老两口时常到远方大城市的女儿家住一段时间。老婆婆仿佛我也认识，在教育部门工作，曾打过交道，也是很早就退休了。当我们做邻居时，二位老人都不认识我了，却对我们家儿子熟悉，特亲切，经常见了叫我们儿子的小名，问去干什么。引得儿子不好意思，说去上钢琴课。“哦，好好学，将来做钢琴家！”老汉笑着嘱咐我儿子。
然后，我们便各自分手忙自己的事。
最近一两年，发现一奇怪的事情，老两口会打麻将，90岁左右的人了，与邻居老人们坐于楼前树荫下，五条三万地叫，也成了一道风景。
有时候，下午上班时，我看见老汉戴着自己的小白帽，一人坐于楼旁的小广场树下的木椅上，晒着太阳，听着收音机，时而是新闻，时而是相声，时而还是音乐，连非常激越的爵士音乐也听得很上劲，声音放得不小，旁若无人，兴趣盎然，交叉的双腿晃着，极有节奏，怡然自得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老年人应有的完美生活啊！我见了这场景，时常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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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年少不自量，
朝也孙郎，暮也孙郎，
恨不立马剑封疆。

而今年来鬓苍苍，
左也柳姜，右也柳姜，
偶填新词喜若狂。

[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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