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诗选(十首)

[月满西楼]

　　　　散文诗十篇

　　　　作者／齐鸣



　　　　　　马踏湖放歌 （散文诗）






　　　　　　水




　　从一份小小的企盼或向往开始，从无数美丽的传说开始，从水开始——
　　让我们奔向马踏湖！
　　春秋五霸之首齐桓公的战马似仍在雄浑的嘶鸣着历史，而一代诗宗王渔洋先生诗意的思索是否已化成那朝来暮至的淡淡的薄雾？
　　马踏湖，你生命之源的水呵，和着泥土做成风景的亮丽：五贤祠、渔洋轩、齐王阁、徐夜书屋……
　　水是富于智慧的物质。水有高低深浅，水会流动、升腾、起伏。大智若愚、上善若水。水的历史也是生命的历史。
　　碧绿性灵，马踏湖的水呵，绿得让人心旌摇动、荡漾激情！晶莹剔透、清秀丰盈，犹如一位温柔可人的清纯女孩，将无数瞳孔放大，在大美无言中得到神圣的沐浴。
　　水做的马踏湖，让一代词人苏东坡留下了“贪看翠盖拥红妆，不觉湖边一夜霜 。卷却天机云锦缎，纵教匹练写秋光”的千古绝唱。
　　曾经沧海难为水。
　　马踏湖何尝不是？古时称作少海的马踏湖，无边芦苇无边水，炊烟生处有人家。
　　水色湖光。在水一方。人间天上。





　　　　　　苇




　　芦苇正在风中唱歌，那轻轻柔柔的“沙沙”声在我耳畔响彻。
　　根紧握着水土，叶相触在风里，马踏湖的芦苇们依水布阵，抵挡着世俗和庸俗，让功利之心在大自然中落荒而逃，而纷扰的世事如风，被密密的苇阵揉搓的自在又透明。
　　碧荷染绿水，芦苇荡清风。
　　诗兄王维，能否将“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的竹字替换成苇字？
　　马踏湖的芦苇令人感到亲切，更是这被誉为“北国江南”之风景的必不可少的妆扮与部分。与别处的芦苇相比，这里的芦苇更为高大且柔韧又挺拔。只知奉献而从不索取，忍受着委屈但决不屈服，风雨过后依旧站得正直——这正是马踏湖芦苇的风格呵！
　　站着是树，躺下是屋。马踏湖的芦苇，你的知音可是那欲“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杜工部？
　　少海无边，天上人间，苇花飘散。
　　我向往一间有芦苇的房屋。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我向往那比我更优秀的芦苇。




　　　　　　荷




　　马踏湖举着无数把撑反了的绿伞。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荷长在诗词中，也生机盎然的长在马踏湖。
　　荷的妹妹是莲吗？在马踏湖上喊一声荷花或莲花，该有多少女子回头应声？
　　清纯的少女，揣藏着相思和一些心事，洗衣做饭、嫁夫生子，生命就这样在马踏湖延续着。
　　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
　　一段藕节就是一段长长的往事。那叫作“喳喳雀子”的水鸟早就看穿了荷莲的心思：意中的少年不就是水生吗？阳光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闪烁不已。
　　香远溢清。马踏湖湖水的微笑呵！美得让人心疼的荷花，你似马踏湖曼妙的少女？还是马踏湖曼妙的少女似你？
　　美丽的开放与温柔的进入。一群鸭子正律动着游向令人神往的那片水域。
　　风俗中的马踏湖在夏秋之交的晚傍又放起荷灯了，于是湖面被星星点点的手工做的荷灯照的朦胧。
　　更多的是孩子们的笑声。
　　一盏小小的荷灯，照耀了谁的童年、青春或乡情？
　　愿望是一朵荷花，荷花是一朵愿望。
　　而巨大的祝福在谁的内心珍藏？




　　　　 　　舟




　　“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缺少发现。”谁这样说？无处不在的美如同马踏湖无处不在的舟。
　　一根竹蒿就可以撑出一片风景。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这可是李太白除了酒之外的另一种情之所钟？
　　一叶扁舟，一处风景。艺术在似与不似之间，而马踏湖的风景该怎样的艺术？摄影、绘画、甚至诗歌吗？而一切形容是多么的单薄乏力。
　　借助于舟，你在马踏湖会有这样的感受：人在风景中而风景又在人前移动，如画如影、如幻如梦。
　　唤作“溜子”的扁舟载着马踏湖人家的生活，载满了水上人家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四季轮回风霜雨雪闲情逸致愁绪欢歌……
　　划过去是历史，划过来是现在。
　　而未来永远在探索发现和尝试创新中。
　　比如未来的你，只要来此握蒿一撑，便会远离喧嚣、忧愁、物欲以及纷争。
　　有为与无为，不为与作为。往事如云烟，可付笑谈中，一叶扁舟，足可承载你情场和仕途的得意与失意、幸与不幸。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舟在水上就是马踏湖一道哲理的风景。












　　　　　　独白独白



　　　　　　


　　　　　　一



　　多少年以后我将会怎样的与你相遇？那时候面对你的矜持我又能说些什么话语呢？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甚至想说也已来不及了。

就像从前在爱情的边缘那一幕无言的结局，我们的故事该不是从开始就注定了一个美丽的错误？
　　其实这也正是你的体验：无论是多么深刻的感情，也难以经住痴痴期待里那无助又无望的折磨呵；又能有什么东西，在与岁月的抗衡中不被击败呢？
　　而此时此刻我还能想起你楚楚的忧郁、脉脉的笑靥以及许多的许多，朦胧而又具体，依稀是你那与我初恋时的印象，那多少年以前……





　　　　　　二



　　多少年以后我还能准确无误地认出你，哪怕是在千人万人之中；即使是你比轻更轻的声音，我也会像谛听神谕一样的谛听，并且为之感动。


　　 爱过别人也被别人爱过，我该算是有福的人了；虽然在我的周围，到处是生活的平庸，我在无奈地延续着青春的惆怅与落魄。但是，一想到一生中还会有与你相遇的偶然或可能，我的不幸就往往会被欣喜所取而代之。
　　记忆也许终将被时光漂洗，然后逐逐渐渐地褪色直至经不住轻轻地揉搓；那时候你还会想起我吗？想起那个将鲜花送给你又与你挎着一篮子话语和爱情从城西走向城西的人呵，想起我们筑起的纯情的鹊巢里，那些叽叽喳喳的往事，那多少年以前……








　　　　　　　　　今夜今夜



　　　　　　1


　　无路走投的诗人，究竟是什么使你疼痛锥心？你孤独在黑夜的深处，以泪水这种含有盐份的液体，精心地稀释着纯粹的寂寞和忧郁。
　　你只为诗歌而哭泣，痛苦的诗人！
　　你沉默，在凝重的沉默中凝重的思索；唯其如此，没有足够的安宁与快乐让你有福的活着。而质感丰满、苍白色的痛苦，被你永远湿着的眼睛所发现，发而为诗。

　　之后，吟成楚楚动人的夜歌，你无声的唱着；悲伤而又洒脱。




　　　　　　2


　　一种灵魂的相望使你惘然，惆怅的诗人！你要去哪里？寻找记忆，寻找失落的温馨的田园。烟尘和噪音正伤害着你；你厌恶声色喧嚣的城市。但是，丛生密布的楼群却以其美丽的围困使你难以逃离。
　　今夜无雨，也无星月；今夜只有凶猛的夜色，一如从前。
　　此刻伫立在往事的风口，你已无法株守心灵里生动的云烟；一次再次的抬起头来又低下头去，你等待的某个称心的日子。

　　遥遥无期。


　　　　3


　　今夜，谁在默默地流泪？为了谁或不为谁；谁在夜的腹地欣赏着自己制造的苦难结局？
　　谁的情意是你今生今世、最初和最后的相思？可怜的诗人！你远离可怜。你流浪。你写诗。抚慰着无家可归或有家不归的姐妹兄弟，你却惟独从不抚慰自己。
　　今夜，你又被突如其来的灵感所击中！僵坐成躬身伏案的姿势；黑色的血液已流满了方格稿纸，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究竟在哪里。






　　　　　　　　　珍重珍重



　　　　　　　　一　　　　　　　　　　　


　　你是在什么时候离开我去远行的，我已经失去记忆。你顶着红红绿绿的纸屑越过一座城堡，踏上了人生必然经由的路途——我始终都在为你祝福：一路珍重！我知道你永远是优秀的。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将春天随身携带，微笑也能将花朵迅速催开；而且，与你同行的人，非常值得信赖，这就足够使我心安了。
　　真诚地与生命对视，兀自与灵魂狂舞；我在刻意练习着趋向极限的悲哀的形式，诗歌的发表证明了我的孤独！





　　　　　　二　



　　　　　
　　从敏感到麻木有多少年的距离我无法知悉。寂寞难耐的时候，一想到你与象你一样的人，有可能在关注着我，欣幸往往会使我发现异彩纷呈的灵感——这值得感谢！
　　我曾答应给你写点什么。现在我只能也只好写上这些不能在短的文字了；你知道，我是个不轻易许诺也不善于表达感谢的人。
　　你在路上走的累吗？我想不会。梦想是生活；生活在别处，谁这样说？而我只梦着曾经的旧梦；并在遥遥的地方，反复为你折叠着这十六开的祝福：一路珍重！







　　　　　　　女孩女孩
　　　



　　　　一 华彩的曾经


　　忧郁的女孩，你曾经伏在谁的怀里？无语默默并且不止流泪的伤情并且情动于衷，你因此而楚楚得可人怜爱。
　　我在大雪时节成为你眼里的过客，那时候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兀自在自由的平原上跟着感觉走得又累又愁；来年之后你目送我走出了夏天，之后纯情的田园里，我精心种植的相思已然拔节亭亭却最终缤纷着结出了一些痛苦的红果，苦不堪言也无从诉说。

　　而我因毫无经意而猝不及防而比痛苦更痛苦，而构成一次彻底绝望的美丽的忧伤





　　　　二 咏叹的抒情


　　忧郁的女孩，你就忧郁成我的情人忧郁得让我肌肉疼痛骨头疼痛以及灵魂疼痛不可遏止也无法医治。之后，你却叮当成一种时空之外、色彩生动的回声，随风决然而去。之后的此刻，我跨国爱情美丽的沼泽，常常独自坐在成堆的夜色上使劲的怀念，你交给我的那些春天的诺言与苦果；那些踮起脚的亲亲，曾是营养我生命之树的枝枝叶叶呵。
　　忧郁的女孩，你知道吗？我的手指上还留着你润湿、洁白的肤香呢
　　我在意念中红红的烛光里虔诚地等待，等你用一枚80分的邮票告诉我：似水的温柔该怎样的掬起来？

　　忧郁的女孩有怎样的情怀呵？








　　　　　　　　　　那份潇洒那份温柔






　　　　　　　　一


　　在夕阳织霞的日暮，在月光如水的夜晚，我无法忘记的，是你的那份潇洒那份温柔。
　　独自伫立于月白风清的楼台，把温馨往事的窗户一扇扇打开……
　　得到一些什么，就必定要失去一些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失去的只是个体的寂寞和闲愁，而所得到的，是你的那份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潇洒和温柔……
　　我的相思穿过密密的梦的栅栏，穿过别人的目光所不能企及的空间，曲尽美妙的想象成一次与你缠绵缱绻的相间……
　　那时你还会说我是笑起来最美的女孩子吗？那时侯你还会用健壮的胳膊一次再次地拥起我吗？
　　无数次留恋于你话语的温柔里，我的生命犹如注入了晶晶亮亮的甘醇的清泉。那时怎样的一种无比的欣喜呵！就凝结成心灵的充实，凝结成两个字——爱你！




　　　　　　　　二


　　你在无偿地租赁着我全部的思想吗？你是我整个的世界吗？或许你是的，我情愿这样。
　　想你的时候，就伫立于楼台，守望着你所在的方向。我知道，我的思念会如轻曼柔板音乐中的和声，将在逐逐渐渐的呈示中冉冉升起，升入你举手投足、顾盼回首时的那份温柔里。
　　爱的本身就是有负担的。任何爱都包含着自私成分存在的可能——但是我不敢想象我会成为多愁善感的“林黛玉”，成为期盼征夫的“小雪”，成为烦恼的“女维特”，成为茨威格小说中的“一个陌生女人”，……
　　我所期盼的，就是拥有你最纯粹的纯情、最珍惜的珍爱。是的，当你快乐的时候，你可以忘记我；当你痛苦的时候请想起我，想起在我心灵的圣土之上，始终都在为你株守着一方纯洁的绿荫。
　　你可以在绿荫里清理伤口，然后潇洒而又温柔地兀自前行，走向我所不能理解的路程；当然你也尽可以在绿荫里落泪，我淡香的手帕愿将你所有的悲痛悉数收留。我的奶奶就曾经说过：落泪的男子都是好人。






　　　　　　　　三


　　此刻年轻的风儿正催开亮丽的相思一朵接着一朵。不再犹豫也不再等待，跟着令人心动的感觉我将会热情又大方地迎上去、迎上前去……
　　你还会唱起那首彩色的歌谣吗？唱起那个让我们彼此动情的夜晚，唱起那个使我们为之心醉的夜晚。亲爱的，就在那个夜晚，你向我倾诉了一种怎样的炽热的情感呵！
　　从那以后，我少女的矜持就被你的那份潇洒那份温柔所溶化；结在心灵深处的梦幻像星星，装饰了原始而又寂寞的夜空。世界也好象变成了一座百花齐放、异彩纷呈的乐园，于是我采撷了你的那份潇洒那份温柔。
　　托此刻我身边的风捎去我的话语：我夜夜终不能无牵无挂地安然睡去……
　　你非凡的热情所洋溢的那份潇洒那份温柔，美妙而又超然，使我心为之催，神为之夺，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诱惑——这是真的，凭纯情的感受可以作证，凭少女的纯洁也可以作证。
　　世上有着万般情意，只有爱是永远的；爱情生动着千种思想，你的那份潇洒那份温柔，是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







　　　　　　水边的阿狄丽雅（散文诗）




　　　　　　　　　　一

　
　这是在秋天，一个情感象果实般丰盈的时节。青草依旧萋萋。那一池涨绿的水边，我爱的人儿长发披肩，她顾盼回首时的双眸比清水还清澈。水面上那些闪烁的天光云影，和着一曲音乐里芬芳的音符，照耀萦绕着我爱的人儿。 　　

　　该抒写一曲怎样的歌子，才能不似雕琢的艺术，自然地倾吐我的爱我的衷心？ 　　

　　其实我爱的人儿在很久以前，就一直与我的心灵发生着感应。相思像梦幻。白得超过白，玻璃一样的透明。我爱的人儿心地善良，优秀超然，她举手投足显出学生般的青春的纯真和浪漫，行走在市声喧闹的街道或静谧的草地上是那样的卓尔不凡。我爱的人儿象一只鸽子或是一只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她徘徊在水边，偶尔有内心喜悦的飞翔，使天空返回诗歌的蔚蓝。所有这些，都不是别人所能轻易觉察到的，而我则能听出她比微风更轻微的声音，并辨别出它与另外一些声音的不同。




　　　　　　　　　　　二

　
　我爱的人儿，回想我们的相识，是多么的平淡又多么的浪漫，似乎毫不经意又象是注定有缘。在同一段时间里，我遇见了许许多多的人，而只有你——我爱的人儿，令我在失却童话的暗夜里突然地自己照亮自己。从此，再有孤独寂寞的时候，我就不会害怕了。情感的寒流来袭时，我默念着你的名字取暖。 　　

　　我在清亮的水边看见你的窈窕，在一场雨水过后看到你的泪水，我爱的人儿呵，象一首诗的写作引发了另一首诗，你的优秀引发了我的相思。是在什么时候握你的手的？我已忘却，只记得其时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使我们彼此靠近并为之感动，一种激情铭心刻骨。

　　我们执手。我们相拥。我们呢喃着彼此的名字。是怎样的巨大的晕眩一圈又一圈的水波将我推向音乐的深处。阿狄丽雅，阿狄丽雅，是你吗？这真的是你吗？　　





　　　　　　　　　　三 　　

　　我爱的人儿，我向往你所在的水边和水边的居所，我甚至想象它们该是天堂的一部分，只因你的存在而存在。一个拍手的动作，一本书以及许多的事情，只要与你有着关联，都会引发我的想象并产生关注。我用失眠想象你的梦幻，以烛光想象你的生日，甚至你的声音，也被我想象成天使的翅膀在扑动空气。这一切多么好多么有福！ 　　

　　那在我的面前拍手大笑的，是你；那伏进我的怀里泪流满面的，是你；那为我的消瘦和疾病而忧郁的，还是你——有谁会在陌路人的面前诉说自己的委屈或心事、在我的面前毫不设防地敞开自己的心扉？我因此而心为之摧、神为之夺！我爱的人儿，你说过你是一团火焰，会烧毁靠近并爱上你的人然后再烧毁自己。那么，我似水的柔情你尽可以大方地掬起。 　　

　　我爱的人儿，美的使我伤悲又魂绕梦牵的情人，纵使我的内心有着万般诗情，又怎能表达与你相关的一片爱的羽翼？我在无数不朽的文字中间，在响彻着音乐的地方，以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等待——等你！








　　　　　　　　爱之梦（散文诗）




　　　　　　　　　　一

　
　　她的爱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她的爱不染一尘，纯净而又温馨。哪儿有诗歌和音乐的存在，哪儿才有她的爱悄悄抵临。她的爱象星子，能在黑夜里指引出方向；象春天，呼唤着花朵的名字花朵就次第芬芳；象灵感击打艺术，又象雨水滋润草地。她的爱能叫失聪者听到鸟声、使没有嗅觉的人闻到花香、让盲者重见光明。


　　她的爱不是你们所能轻易得到的。除去我之外，你们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你们必须每天都要将房屋打扫干净，象虔诚的朝圣者沐浴更衣，她的爱才有可能在某个露珠一样清新的早晨，从你们玻璃透明的窗前经过。而你们也许尚未看清，她的爱就已经象风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当我把这些告诉你们时，她的爱就在离我不远的水边徘徊。我看见云里的花朵、水中的珍珠在向那里聚拢。逐逐渐渐地音乐从水面上升，升到比天空更高的地方。

　　
　　在音乐和阳光的辐射下，她的爱已经在等我了，我就要赶到那里去。而她的爱所表达的等待呵，也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




　　　　 二


　　她的爱最先来自诗经的国风和小雅，穿越情感辽阔的唐诗宋词后，居住在我所写的文字里。象一个故事因失去结局会突然终止一样，如果失去她的爱，我的创作也会终止的。

　　
　　正因为没有失去，我才能找到容易逝落的欣幸和诗情，使生命能够承受不能承受的轻。我背负青春的惆怅和落魄，旁若无人地行走在旷野和大街上，她的爱就一直在与我结伴同行。但是当你们为了看清楚而擦亮眼睛时，她的爱已经潜移默化、深入我的心灵了。

　　
　　她的爱象是火中的焰或是梦中的幻。快得胜过刀锋，亮得胜过闪电。她的爱对于我来说，简直就象饥饿时的干粮，焦渴时的水，疾病时的药石，痛苦时的抚慰。

　　
　　她的爱真的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此时此刻她的爱，正沿着曲曲折折的相思，穿越你们的城市、街道、茫然和无奈，而给我带来无限的祝福和关怀。







美是一束光


　　每天每天，每时每刻，岁月从我们张开的指缝间滑落。生命多么短暂，孤独或有所期待之中，大美无言。
　　一个人在谁的想像里，富于忧郁的贵族的气质？我往往有这样的感叹，在偶然或是不经意间。
　　谁的微笑催开花朵？谁的背影阳光灿烂？美是一种时尚、一面旗帜、一阵潮流、一次想像或回忆。
　　高于发现的是创造。思想在创造之上。
　　美是一束光，打开眼睛也打开梦境；光是一束美，照耀自然万物和心灵的天堂。
　　光是有速度的，美也有一种速度。从相反的方向用力，延迟令我们衰老的时间。
　　只要获得足够的速度，钢铁也能够飞翔。







美是一种速度

　　　　　　　　　　　



　　水似年华，亦或年华似水。总有生生不息的意味。

　　仿佛江南和春天，水与年华，向往的飞快，飞快的向往，一种意象在谁的内心闪现？

　　生命是短暂的，活着很平淡，死亡也不新鲜。

　　孤独或有所期待里，时光从我们的手指缝隙间匆匆滑落，每时每刻。

　　谁的安然芳香无边？谁的傲岸阳光灿烂？自信的背影象征了决绝，美就那么一转身，哗的一声打开了感觉和春天。

　　高于发现的真的是创造，而创造也需要速度和快感。

　　美是一种速度，飞翔的年华正载着青春的相思奔向爱情的蔚蓝和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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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

欣赏

[月满西楼]

[米运刚]

情感深沉，思考细密。问候先生。

[月满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