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中国 人物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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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 Guo MoRuo(现代中国)周天游 Zhou Tianyou(现代中国)吴则虞 Wu Zeyu(现代中国)
赵超 Zhao Chao(现代中国)王觉溟 Wang Jiaoming(现代中国)梅毅 Mei Yi(现代中国)
樊树志 Fan Shuzhi(现代中国)柏杨 Bai Yang(现代中国)岳南 Yue Na(现代中国)
屈维英 Qu Weiying(现代中国)茅十七 Mao Shiqi(现代中国)蒋胜男 Jiang Shengnan(现代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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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斯 Xiang Si(现代中国)张鸣 Zhang Ming(现代中国)河边 He Bian(现代中国)
落榜生5 La Bangsheng(现代中国)林语堂 Lin Yutang(现代中国)陈舜臣 Chin Shunshin(现代中国)
倪政兴 Ni Zhengxing(现代中国)王春瑜 Wang Chunyu(现代中国)子金山 Zi Jinshan(现代中国)
朱岩 Zhu Yan(现代中国)孙立群 Sun Liqun(现代中国)赵焰 Zhao Yan(现代中国)
牛贯杰 Niu Guanjie(现代中国)张研 Zhang Yan(现代中国)郭燕红 Guo Yangong(现代中国)
二月河 Eryuehe(现代中国)阎崇年 Yan Chongnian(现代中国)许华 Xu Hua(现代中国)
郑彭年 Zheng Pengnian(现代中国)盛和煜 Cheng Heyu(现代中国)司马路人 Sima Luren(现代中国)
张笑天 Zhang Xiaotian(现代中国)乔松都 Qiao Songdou(现代中国)王瑞人 Wang Ruiren(现代中国)
陈汝衡 Chen Ruheng(现代中国)平江不肖生 Ping Jiangbuxiaosheng(现代中国)陆士谔 Liu Shie(现代中国)
马叙伦 Ma Xulun(现代中国)刘绍棠 Liu Shaotang(现代中国)余嘉锡 Yu Jiaxi(现代中国)
刘凤舞 Liu Fengwu(现代中国)王旭川 Wang Xuchuan(现代中国)董荫孤 Dong Yingu(现代中国)
叶洪生 She Hongsheng(现代中国)周汝昌 Zhou Ruchang(现代中国)俞平伯 Yu Pingba(现代中国)
刘心武 Liu Xinwu(现代中国)蔡义江 Cai Yijiang(现代中国)贾平凹 Gu Pingao(现代中国)
周思源 Zhou Saiyuan(现代中国)张爱玲 Zhang Ailing(现代中国)闫红 Yan Gong(现代中国)
汪增祺
现代中国  (1920年3月5日)
籍贯: 江苏高邮城镇

散文集 leisurely corpus《汪增祺文集》

阅读汪增祺在散文天地的作品!!!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傍晚出生于江苏高邮城镇的一个旧式地主家庭。
  
  汪增祺生于1920年,阿城生于1949年,不是一代人,但他们不约而同在同一个年代,写一种文字意境上相对讲究的小说。
  
   汪增祺毕业于西南联大,写作初始受欧美现代主义小说以及沈从文的双重影响。但由于天性温和,以及一生屡屡遭逢社会的剧变,汪的小说并没有承袭沈从文作品中反抗性的一面,而是更多地放大了对和谐一面的追求,可视为废名、沈从文等人开创的现代乡俗小说传统在当代的最新发展,代表作有《受戒》、《大淖记事》、《陈小手》等。由于创作巅峰横亘1980年代,汪增祺往往被视为“1980年代的小说家”。
  
   也许是因为晚年才进入写作的成熟、收获期,汪增祺的小说不像一般的中青年作家,在面对社会、理想这类话题,甚至对文体的变革上表现得那么急切;同时,他也不像那些少年成名,现在“归来”的老作家,对许多事物怀了满腔控诉的怨气。汪增祺写的大多是与世无争的小人物,他们在大时代面前的懵懂,和逆来顺受时的小哀怨、小婉约。这样的作品,起初只会因为它们异于文坛“主潮”之外的特点而小获关注;可一旦当那些“主潮”作品由于岁月和时代的飞速变幻,时效价值开始衰褪,并纷纷显露其文字上的简陋和思想上的幼稚时,汪的小说便会因其工于意境的营造,和对简约叙事风格的追求,显示出其在语言上艺术、高级的一面,从而获得读者更广泛的认同。所以汪增祺虽然从未像王蒙、刘心武、张贤亮,甚至高晓声、陆文夫那样,凭一两篇作品大红大紫,却终于在十多年间,成为一位声誉日隆的小说家。
  
   相对于汪增祺的文名,1984年才开始写作的阿城则显得要更胜一筹。以“三王”(《棋王》、《树王》、《孩子王》)系列中篇崛起于文坛的阿城,出道不久,便已被海峡两岸俨然共视为未来的小说大家。与汪的选材趣味相近,阿城在小说中也着力去写那些动荡时代中的普通人,他们卑微、浮萍般的命运,以及这生存中悄然存在的潇洒或个性,这使他的小说与那些同龄新锐作家的作品相比,要更加老道,暗合于人生的复杂与复调。
  
   阿城的小说重练句,这一点和汪增祺近似。不过阿城的故事背后,往往存了一定成分的“道家情结”,这又跟更重“旧文人情结”的汪增祺相异了。两人笔下的主人公在精神方面的追求都不是特主动,却又各有其“痴”。相对而言,阿城的人物在“无为”的表象背后,倒好像更“贪”些。这大约也正是两个作家在“出世者的隐忍”(阿城)和“入世者的隐忍”(汪增祺)美学趣味上的不同吧。阿城的小说创作在气象上更大,却终未能走得像汪增祺那样持久,我想这也是一个原因。只是当时的人们看不出这层分别。一些评论家因为小说背后的蕴含与传统文化都颇接近,把他们视为了更广义的“寻根文学”。
  
   汉语小说家立足于传统平台,注重对字句在叙事功能上的锤炼,在汪增祺、阿城这里达到了一个极致,鼎盛时期的贾平凹、山西的李锐,大抵也属于这一脉。小说在汪增祺和阿城手里,语言上的美学意义,要大于所谓“社会意义”。“文学家的创作应该作用于社会”这句话,对于汪增祺和阿城的作品,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失效的。从本质上讲,他们只是语言艺术家、文体家,而不是那种在文体建树外,尚追求作品社会或终极追问功能的文学家。这对汉语小说多元化的发展并没什么不好。但对他们的才华和阅历,有一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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