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翅膀
《呼 吸 巴 黎》（一稿430行）
2007-06-18 02:03:34
《呼 吸 巴 黎》（一稿430行）
——司马策风
第一章
1
呼吸黄昏
倾慕敲打心跳
色香流淌的街道 将
霓虹灯和橱窗
轻松的一拧
就挤出
一滴滴 一串串
流光溢彩的女人
呼吸夕阳
漫溢 波尔多
葡萄酒的醉红
绕城的塞纳河
把万家灯火烹了
将晚霞给煮了
泡上阵阵软风的流芳
撒一把
闪闪烁烁的星星调味
烩一锅五香七彩的傍晚
2
呼吸一串
情人呢喃的巴黎
咀嚼出一堆
但丁《神曲》的词汇
呼吸缓飘的流云
舌尖 能品出
缕缕古希腊文明
你这欧洲文化的巨鳃
将数千年历史吞吐过滤
你这欧洲文化的心脏
生生不息搏击着
滋养八方的热血
3
巴黎，正在以
卢浮宫的展厅
凡尔塞的园林
以巴黎圣母院
浑厚的历史钟声
以凯旋门为中心发散的
十四条数十里长的金光大道
以空气里
无处不在的艺术气氛
向世界推出
千年法国 文化盛宴
第二章
1
“蒙娜利沙”的微笑
永远是暧昧的
插在卢浮宫的一枝鲜花
从五百年前闪烁
佛罗伦萨骄傲而古老的目光
有关她原型的身份
以及和达芬奇的关系
就如她旷世的微笑
充满不解的魅力
是赞扬 还是讥讽
是喜悦 还是忧郁
永远都是莫名的神秘
2
再看“维纳斯”雕像
当她刚从米罗岛出土
世人 无不惊叹
古希腊艺术的绝技
她那千年神奇莫测的经历
仿佛就是维纳斯女神
神话般的 来来 去去
英法两国，无不贪恋绝色
嫉妒扣动欲望
打红了枪炮的眼睛
她的双臂
成了战争的殉葬品
可别为她的断臂遗憾
正如红楼梦残存了前八十回
却让人们在猜想中无尽的回味
3
胜利女神尼凯的立像
似乎因欢呼将要起飞
又好象胜利后从空中降临
她丰满的曲线和飘飞的衣群
无不蓬勃生命
张扬了高贵幽雅和雄壮的美
两千多年的沧海桑田
头手已然隐遁在神秘里
而她又在仰慕者想象的巧手中
雕塑成亿万个最美的女神
4
还有啊，还有
四十多万 来自世界各地的
奇珍异宝 文物古玩
无不讲述着
阿里巴巴开门的传奇
无不散发着
阿拉伯飞毯的神化异香
无不飘逸着
古敦煌飞天的线条
5
凡尔塞
一个巨大的U型建筑群
犹如热情浪漫的法兰西性格
张开双臂
海纳世界千条文化
用一百万平米的花园
拥抱着十万平米的宫殿
这是王权的胸怀
这是帝王们对文化的膜拜
成百上千的喷泉
飞泻了艺术的灵秀
挥洒着温馨的人文关怀
那跑瘸马腿的巨型水池
一眼望穿的锦绣花园
正是法兰西文化满腹的华章丽句
你这欧洲的文化艺术女神
引得无数王宫争先模仿
你的一投手，一撩发
你又是一个历史大舞台
帝王加冕
宫廷政变
政权更迭的搏杀
失败屈膝的泪水
胜利跃马的欢呼
无不在这里开演和落幕
第三章
1
游船漂流在塞纳河
穿梭在历史的流风幻云中
看水波 神光离合
荡起多少浪漫风流故事
漾起几多风雅趣谈
2
路易十四 太阳王
杰出的吧蕾舞王子
舞台上 数十年的足尖旋转
将芭蕾规范成代代相传的教科书
同时 他还是
政治舞台的天王
左手 托起法兰西科学院
右手 举高了法国戏剧院
法兰西 在他手中
一跃 成为欧洲的文化主角
3
拿破仑
将他粗短的身材
作成惊天动地大炮
填满他的雄性和野心
轰然倾泻到欧洲 非洲
在横扫了北非埃及后
他写信说：
亲爱的约瑟芬
接信起 ，三个月别洗澡
你体香馥郁远胜过二十一响的礼炮
让你的体香从王宫流淌到凯旋门
在那里迎接我和凯旋的将士
我要跳进的你的香河
畅游在你醉人梦幻中
4
一八八五年 雨果陨落
议会立刻休会
巴黎因此放假
他不是帝王 却得到
二十一响的礼炮
他只有几个儿女
却有二百多万民众来送行
悲痛 挤满香舍里榭
泪水 暴涨了塞纳河
历史 第一次
将国葬 礼送一位伟大作家
先贤祠 也因为他的进入
破瓜而成初婚的贵妇
《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的光芒
将他镀成法国文学不落的太阳
5
罗丹和卡迷尔
这对投缘的师生 合作伙伴
她 以她十九的青春
点燃他四十多的沧桑颓唐
“吻”“思想者”和“地狱之门”
正是疯狂恋情
所催生的颠峰作品
他们是水乳不分的情侣
最后又因水火不容而分离
他们的天才 把石头和金属
点化成不朽的生命
但是，却不能将他们的热恋
雕塑为凝固的牵手
6
毕加索，以他鹰抓的手
勾写了立体画
挥洒着“和平鸽”
同时，以他的鹰眼
闪电般昏眩着学生
和无数崇拜的女人
巴黎的人文气息
将天才的流体发酵为酒魂
巴黎浪漫多情的女人
时常被他目淫为艺术精品
巴黎做底座
摆上一幅“格尔尼卡”
和几个玄目的乳房
再插上一根阳具
就雕塑成不朽的毕加索
7
无论是达.芬奇
或是米开朗琪罗
无论是萧邦 巴尔扎克
或是大仲马 波德莱尔
无论萨特 波蛙还是居里夫人
他们都那么钟爱巴黎的人文氛围
那里，有热爱艺术的国王
那里，有欣赏文学的权贵
那里，富有人文情怀的商人和慈善家
那里，有无数热爱文艺和科学的青年
那里，富有艺术品位的贵妇
他们
以欣赏和崇拜
以身心和金钱
供奉着他们的英雄
追逐着他们的偶像
第四章
1
秀腿闪光的巴黎女人
似乎天生有扮美的才气
犹如红酒勾兑师的巧手
又似香味调配师的灵鼻
将厚重的文化积淀
勾兑了富有品位的时尚气息
摘一片金黄的梧桐叶
可跨成肩上的香包
牵来一张晚霞
就披上得体的坎肩
捋一把塞纳河的柳丝
也能穿出一袭飘洒的长裙
2
香舍里榭的咖啡香雾
穿过数十米长街
牵住过往行人的“牛鼻”
陪那些红光满面的葡萄酒脸
斜靠阳光白晃晃的臂弯
品尝 晨昏拉长的闲散
当纽约的地铁累出了胃穿孔
当北京紧张得立交桥痉挛
巴黎 又品尝完一罐
由文化和休闲调配的
美味的鹅肝酱
3
人潮 客浪
拍打着大街小巷
时装 香水 美食
如春药催情
美女们 眉目掀波
搅旋成可怕的旋窝
走失了眼睛
吞没了汽车
倾倒了电线干
巴黎之夜
霓虹灯和情欲 相互挑逗
无时不在红磨房
和随意的大街小巷
上演着法兰西
调情世界的风骚
无意的邂逅和未期的艳遇
随时可能撞上浪漫的腰间
4
时间 在这里
打望或散步 打烊或罢工
乾坤 在这里
旋转万花筒 颠倒众生
这是一片心甘情愿深沦
而且愿意一次又一次沉沦的大沼泽
这是一片永远颠覆轮船
失踪飞机的“百摹大”之海
什么太阳光，什么雷达射线
在这里都得弯曲开小差
5
巴黎的魅力
引无数英豪为之折腰
大名灌世如雨果
身前辉煌 后世也灿烂
其实，他内心最大的愿望
不过就是将巴黎
改名为——雨果市
福兰克林说，一个人
如果曾在巴黎居住过
这将是他一生最大的财富
第五章
1
文明大国 前赴后继
从古希腊 古罗马
从印度中国到巴比伦
或者昙花一现
或者流星渐渐走远
或者如沙漠中的河流
埋没了龙头
为何后来居上的法兰西
坐上了文化之王的宝座
为何浪漫的法国人
如此潇洒幸福的微笑
过着世界最为悠闲骄傲的生活
2
只有先进的文化思想
才能酝酿先进的道德伦理
只有先进的道德伦理
才能诞生先进的规范法制
只有先进的法制
才能产生先进的科技生产力
才能让人的身心
如鱼游活水
似鸟自由的欢唱在天地
3
经过了多少年风雨
多少次自由和强权搅杀
多少次王权专制和民主自由的搏斗
无论是贫民的启蒙思想家卢梭
无论是显贵的哲学大师伏尔泰
他们深刻认识到
没有人性和思想的彻底解放
就决没有真正的
人民幸福自由 国家富足强大
4
卢梭和伏尔泰连手
裁下天空的一角
在他们自由平等的人文思想里
浸泡了多年
终于 在1789年
发表了世界第一篇人权宣言
艾菲尔铁塔 高举起
这面红白蓝三色旗的伟大诗篇
蓝天 代表自由
白云 象征平等
红日 就是博爱
“以人为上”的人权精神
由欧洲的文化巨手高高举起
成为普照万象众生的太阳
5
得人心者才能得天下
只有人权文化的思想
才能天下归依 万众一心
只有人权文化的思想
才能产生先进的道德规范
才能诞生先进的科技生产力
文化思想 从来就是水的性格
它总是要从高地奔流直下
无情的冲刷荒凉的沙漠
席卷不见天日的沟壑
灌溉贫瘠也丰饶沃野
6
英法海盗的扩张殖民
既是野蛮掠夺的原始积累
也是文明火种有意无意的传播
有意掠夺和无心的输出
精明巧取和智慧的流传
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此消彼长
看今日的美加奥钮
看今天的欧洲 拉美
北非 南非 日本 四小龙
他们散射的繁荣兴旺
有谁不是接种她的文明之光
第六章
1
有谁还不知道：
当西方还是地上低级的爬行动物时
中国的文明早就是大鹏展翅遨游八极
为什么西方人只用了短短几百年
就从农耕文明的爬行
飞跃到工业时代快舰利炮
为什么中国长达五千年的封建裹脚布
总是缠住了自由不能大步向前
我们的文化啊
究竟有没有自由平等博爱的历史土壤
2
孔子思想的核心是：
“仁”和“礼”
就是宽爱 就是规范伦理
可是，当他贵为鲁国宰相不满七天
就斩杀了要求法制和言论自由的少正卯
一个中国为民请命的苏格拉底
他说，人有五罪可杀（不算偷盗）
喜欢自由冒险者
总是伪言善辩者
当众造谣鼓惑者
赞同错误谬论者
还有行为古怪者
这就是中国文化的圣人
这就是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
难道他
不就是破坏法制的罪魁
难道他
不就是扼杀言论和民主自由的圣手吗
3
再看看孟子 我们的亚圣人
他的名言是：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轻之”
“君为舟，民为水”
感谢这位老夫子
这可是世界最早的人本思想
可是他还说：
“君，为君父，民，为子民”
那就是：
君——是统治
民——是受制
这，就是我们的亚圣人
这就是最为善良的帝王师
可他究竟教了些什么？
无非就是帝王驭民术
无非就是人民自甘为奴的理论
这，哪还有平等
这，哪还有自由和博爱
4
中国文化的两大栋梁
决定了中国文化大厦的封建性和奴性
所以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
一直就是封建强权的典籍
中国几千年的文明 一直就是
毫无平等自由和博爱的老皇历
没有平等自由
何来潇洒和休闲
没有自由博爱
哪有愉快幸福
如果没有了人的权利
人，就不可能还是——人
第七章
1
没有六国血流成河
哪有秦始皇长城挥鞭
没有虞姬死和霸王泪
哪有刘邦坐长安
没有李建成血溅玄武门
哪还有兄弟李世民的唐太宗
我们的传统文化从来就是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我们数千年的文明
就如阿房宫和黄鹤楼
总是在你死我活的战火中
不断焚毁又重建
我们几千年的步伐
总是在改朝换代的简单轮回中
象可怜的蜗牛一样 蠕 动
2
为什么不烧掉三百里的阿房宫
就不能建造千年长安城
为什么张献忠和李自成要血拼
而不愿都轮换坐坐北京城
为什么一个建功立业的虚名
要百万民众的白骨给你修建万里长城
为什么不你好我好大家好
为什么不我赢双嬴多家赢
上天早就指出了光明路
春花秋月，冬雪夏鸟
八仙过海，和平共存
大家都有着登台大放异彩的机运
3
中国的陶瓷丝绸
丰满了西人的口袋
四大发明的出口
使西方仍掉了刀耕火种
聪明的我们为什么不进口些思想
让老庄孔孟娶几个卢梭和伏尔泰的闺女
让它象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一样
在新世纪撒遍祖国的大江南北
这同样是我们今日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4
没有初潮 少女就不成姑娘
没有人权文化的初潮
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进步文明
初潮，可能有阵痛害羞和惊慌
但这正是文明发育成熟的必由之路
当你从成年的修长丰满回头
再看看当初的平胸和瘦小
你有过什么失落，有过什么耻辱
你拥有的只有羡慕和嫉妒
只有无远佛届的魅力
和全世界的钦佩和仰望
只有这样
我们才不愧文明古国 仁心雅量
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老树发新芽 重新富强
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海纳百川 重归大唐
07，（5，29-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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