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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爱
2010-01-14 05:07:23
传说之爱
文/三儿
云参与了雷电的拼杀,红色的火球在山峦上爆破,风嘶吼的黄昏,一个错乱的时代,丛林里阴沉着妖魔恐怖暗影。
魔兽在邪恶的国王手中,凶残的暴戾。奴隶的哀鸣汇成悲惨的河流,冷酷的夏季和冬日无异,凛冽的痛都是苦涩的海,深渊,尖锐的无底洞,谁来解救无助的人。
幻想,勇士,黑色的骏马,白色的斗篷,锋利的刀。
故事只有在黑夜中点燃星星之火,温暖冷敝的心灵。
黄昏依然蔓延。
太阳在地平线上,喷射黑红的火焰,沉沉的世界,苦难没有尽头。
传说中的主人公在哪里?望眼欲穿,洪流滚滚。
死亡被乌鸦的龌龊的歌喉唱响,奢望在失望中衰败,未来变成燃烧的枯树。
终于,一个陌生人,闯入这黑暗的国土,人们看见流浪的沧桑,在陌生人脸上都刻成冷峻的山峰,破败的衣服乞丐的形状,一个一无是处的人,他就是那个带来生的希望的人吗?。
爱情,在城市的街头绽放,和月神一样的目光,那姑娘凌然的尊颜点亮了陌生的落魄者混沌的心房,他穿过万千的磨难靠近她。国王阴沉的脸倏忽横亘在他们之间,暴怒撕开毁灭的魔咒,爱情即将成为国王手中的玩物。
为爱而战,为困顿的人们而战,叛乱在酝酿。
陌生人组织起奴隶和国王的战争。
原野上飞驰的箭羽遮蔽了天空,鸟兽逃窜。妖魔的脚步震荡着世界,回声如崩溃的海啸,火山吐着凶狠的火舌,战场上蒸腾着惨烈的厮杀。
国王的手杖指向平原,魔兽从山坳里爬出,妖魔鼓噪,人群惊惧,火焰在魔兽低沉的吼声中喷出,世界变成火海。燃烧的原野叛乱者和妖魔都发出死亡的惨叫,烧焦的尸体弥漫恶臭的气息。
残忍的国王连同党也不放过,只为自私的欲望。
勇士拼死一搏,冲向国王,夺下他的手杖。
勇士用手杖指向国王,魔兽喷出火焰,国王在哀号中化为灰烬。
勇士的创伤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他引导魔兽走向深渊,在熔流滚滚的山谷,他和魔兽一起跌落进地狱的熔浆。
鲜花绚烂的山谷,风挽着如仙的姑娘,只有她一个人走向悠远的思念。
2009.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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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种狗性的狗人
2010-01-13 07:55:52
狗种狗性的狗人
文/三儿
此地不可倒垃圾,此地一定经常倒垃圾;此地不可随便大小便,此地一定经常大小便……这样的标语不是广告,中国人都明白,这是一个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特色。
中国人的心理必然生成中国的文化,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里,必然塑造与众不同的人群。
所以,破解开这样的文化,也就意味着破解开孕育这样人群啼笑的灵魂。我们必须接受也一定得接受混淆是非的现实所给予我们的另类的生活,以及生活中的人。人的双重属性给我们展现的不是诱发情感悸动的戏剧,而是赤裸裸的矛盾。既然我们要面对岁月不断累积的这样烦人的事实,那么我们也只能站立在它的面前,和它赫然砥砺。宛如我们聆听一位讲坛上的高人夸夸其谈,感动他的风骨之后,翌日再欣赏报纸上披露他与妙龄女郎在豪华酒店云雨寻欢的荒诞。当我们在道德的台阶上坐着错愕人生的奇诡时,如果我们还有困惑思索,那并不意味我们高明,相反,恰恰证明我们的人性太容易欺骗,你我都是凡人,而且是不聪明的凡人。
现在,就让我们在一个小范围里重新审视眼前一些人物的历程,看看他是否曾经和你擦肩而过,并让你不自觉的向地上啐一口唾沫,悻悻地骂上一句,发泄内心的郁愤。
道理不一定非要讲,也许你比我还明白,只是你一时疏忽了,在一个混沌的时刻,你需要一点儿提醒,让你豁然开朗。
你一定听说过总爱讲低调的人,你听他们这样不停地说,其实他们做起事情了总是潜伏着高调的欲望。一来二去,你早就窥视出他们骨子里是耐不住寂寞的。当然他们还总爱附庸风雅,其实庸俗的可笑。如果你稍做观察便会发现如此货色屁股底下就像长了痔疮一有风吹草动便浑身激灵,偷窥欲极强,心里鬼火直蹿。假设此刻他坐在办公室里,电话铃一响,你就看他四肢骚动,好像狗看见了一泡屎,眼睛放光,登时扑上去,生怕别人抢了他的美味佳肴,抄起电话立即像妓院里的老鸨扯高公鸭嗓煞有介事的大呼小叫起来,一脸妖态男不男女不女浪声浪调,摇肢甩胯,脸上的皮屑尘垢似地直往下掉,那副得意忘形完全看不出低调的痕迹。他所以要这样自鸣得意,只因为他狗屁不是,内心空虚,想掩饰却一不留神彻底暴露了丑态百出。
内心不健康的人是失落的可怜虫,愈是煞有介事愈证明他们的粗俗。但粗俗的人也有他们的强项,那就是拥有不要脸的无赖劲。一般人做不来,怕丢人,但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哪里有脸哪?一个没有自尊和良知的人比婊子还有勇气比娼妓还有魄力,反正人格沦丧,狗屎不如,自然破罐子破摔,于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呜呼,人生的绝唱就这样颠倒在精神人格的峭壁上塑造成无厘头的“英雄”形象。
鲁迅先生最不喜欢这样的人,所以他要痛打落水狗,他敏锐的目光看透了这世俗社会里蜂拥着龌龊的人,太多的狗徒。只可惜鲁迅死了,他死了,狗徒们大快,还有帮闲的于是谣言狗的忠诚。
世界每迈前一步,人类的视角都会发生一些偏移。对狗唱赞歌的人未必是真猎手,对狗的依赖是人性空虚的反映,萌动的是个人的私欲,狗的忠诚是人类的误读,那只是狗天然的本性。
具有狗性的人自然要否认自己是狗,使劲提高狗的忠诚度拿“忠诚”为狗涂脂抹粉不过是为自己找托词,然后假模假样冠冕堂皇邀宠要有度,摆出低调的架势,其实完全欲盖弥彰,心里早按捺不住小人的德行欣喜若狂做狂吠状。茨威格说,语言是可以撒谎的,但肢体却掩盖不住真实。所以只要看小人的动作,便一目了然所谓的有度,低调多么的虚伪,更可笑他们还要培养内涵。从来没有读过《百家姓》、《三字经》、《菜根谭》、《曾子家书》……不要说读,随便一本经典都会让他们云里雾里,昏昏欲睡。所以只好捡一些市井俚语做人生格言座右铭,沾沾自喜,沽名钓誉一番,一派不学无术的邯郸学步样儿,得不到高级的东西也只好把文化的垃圾捡来搪塞自己精神的空白,掩饰无能和弱智,然后装腔作势自作多情的以为自己是高级的人物,在郑人买履的滑稽中沦落为讽刺的对象。
小人无论怎样的努力,世界在他们眼里都是扭曲的,所以认知世界自然也不正常,人生的思想又怎能符合规矩。所以,具有狗一样癞性十足的人,摆弄风雅的时候,啼笑皆非也就暴露无疑,同时也暴露了他们本性中的心胸狭隘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所以,低调都是谎言,邀宠才是本质,而约束自己邀宠不必尽其实是做鬼的恐惧。既然他们提到了邀宠,自然也就证明了他们骨子里本来就是一条狗。一个本性缺乏人味的东西,劣根已经根深蒂固,即使再咬牙切齿摆出正人君子的文明,也不过是东施效颦,荒唐绝伦。所以丑陋到可笑就是可笑到丑陋,最终便是可鄙和可怜!
2009.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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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我
2010-01-13 07:52:32
庇护我
文/三儿
摩洛哥,美丽的风情。
安娜和玛拉开着旅游车回意大利,在海关检查时,玛拉找不到护照。女海关检查员要她们把车开到一边,玛拉脾气不好,幸好安娜从椅子下找到护照才没有引起麻烦。
安娜检查后备箱,发现里面有一个人,她很紧张,但她没有告诉玛拉。
过海后,安娜把车停在路边,将后备箱里的人放出来,竟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他几乎奄奄一息。玛拉很生气,因为安娜隐瞒这一切。
那少年似乎好些了,安娜和玛拉开车离开,少年人一个人独行。
在路上玛拉又看见了那个少年,下车冲他咆哮,玛拉认为少年偷了她的钱包,安娜从驾驶盘上发现钱包,向少年道歉。
安娜带少年上路,知道少年叫安尼斯,摩洛哥人,他从突尼斯偷偷上了她们的车,要到米兰去找他的叔叔。安尼斯意大利语不错,玛拉却不以为然,她觉得安娜多此一举。
安娜把安尼斯送上火车,然后和玛拉回家。
安娜母亲开了一家制鞋厂,规模不错。哥哥在里面是经理,妈妈是董事长,安娜也是高管。玛拉在厂里是一名制鞋工人,哥哥知道安娜和玛拉是一对同性恋,他能理解。
安娜一上班妈妈就告诉她他们在罗马尼亚的生意不好,亏了钱。
玛拉下班,开着她拖拉机似的摩托车回到安娜的住处,却意外的发现安尼斯在家里。安娜解释安尼斯没有找到他叔叔,安娜要收留安尼斯,玛拉很生气,她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
晚上玛拉要和安娜亲热,安娜不在状态,玛拉有些失望。
哥哥萨尔维亚支持妹妹安娜做好事,并答应她给安尼斯找份工作。
萨尔维亚把安尼斯带到他们这个地区最大的一家商场,做搬运工。在这里安尼斯认识了铲车工米歇尔。
安娜接玛拉下班,玛拉问安娜他们的工厂是不是要倒闭。安娜说她挣的钱够她们花,她会照顾玛拉。安娜把玛拉送到医院,玛拉去看父亲,父亲中风很多年。
玛拉的父亲脾气不好,掀翻了饭盘,玛拉望着父亲无能为力。
玛拉讨厌安尼斯,安尼斯极力讨好她。还帮她修理摩托车,结果手划伤了。玛拉帮他缝针,算是扯平。
安娜的侄子要洗礼,她希望玛拉和她一起参加家庭聚会,玛拉不想去。
安娜想把书房腾出来给安尼斯住,这样她和玛拉亲热的时候就不会让安尼斯听见他们的声音。
玛拉参加安娜侄子的洗礼,在教堂里,安娜抚摸着玛拉的手,母亲看见,很无奈。
安尼斯百无聊赖欣赏安娜母亲家收藏的名画。
安娜在饭桌上想和母亲谈谈她和玛拉的事情,结果话不投机,玛拉尴尬中碰翻了宴会上的酒杯,狼狈地离去。
玛拉要安尼斯陪她买东西,离开安娜家。他们进城,安尼斯要喝啤酒,玛拉买了两瓶然后和安尼斯闲逛。安尼斯觉得玛拉和安娜关系不一般,玛拉说她以前结过婚,现在丈夫在哪不知道。安娜爱她,让她有很重要的感觉,所以她们生活在一起。安尼斯不理解,玛拉只当他是小孩。
玛拉回到家中,安娜向她道歉,不该让她去参加聚会受到难看,并和玛拉纵情欢悦。
安尼斯发现米歇尔搬运的货物少了五十箱,米歇尔笑话他原来会数数,意思让他少管闲事。
安尼斯打扫卫生间的时候发现顶棚做过手脚,上面藏着一些高档皮鞋。
安尼斯偷了一双皮鞋,被米歇尔发现,他要和安尼斯私下谈谈,因为这时安娜的哥哥过来了,所以米歇尔不得不离开。
安娜的哥哥萨尔维亚表扬安尼斯工作努力,他会帮他解决移民问题。在路上,米歇尔开着一辆豪华跑车截住安尼斯,在停车场,米歇尔告诉安尼斯他可以这么干,因为他理解安尼斯需要钱寄给家里人。可安尼斯说他只是为自己,米歇尔给安尼斯看他老婆的照片,虽然不好看但米歇尔很满足,还教安尼斯开车。
安娜带玛拉和安尼斯郊游,他们在美丽的风景区划船,游泳。安尼斯看见玛拉和安尼斯在水里亲热,心里很不痛快。回到家中,安尼斯把偷来的高跟鞋扯坏发泄。
玛拉的父亲去逝了,玛拉很难过,安娜陪她把父亲送走。
安尼斯从洗手间的顶棚里又偷出一双皮鞋,在鞋厂门口等玛拉,他对玛拉父亲的离去表示哀痛,然后把鞋作为礼物送给玛拉。虽然高跟鞋不符合玛拉的风格,但她还是穿上,安尼斯称赞很漂亮。
安尼斯和玛拉去打台球,玛拉在台球厅的迪斯科音乐中一边喝酒一边跳舞。安尼斯不喜欢有男人和玛拉近身跳舞,要回家,玛拉便要安尼斯和她跳,结果两个人竟发生了关系。
当他们回到家中,安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玛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无论安娜怎么哀求都不行。第二天,安娜看见安尼斯坐在玛拉的摩托车后座搂着玛拉去上班,安娜看着他们亲昵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娜妈妈的工厂要裁员了,他们要把工厂搬到罗马尼亚,裁员的人中没有玛拉。
安尼斯被安娜的哥哥解雇了,这是安娜的安排。
安尼斯回家找玛拉,要她和他一起走,他要娶玛拉,玛拉大为光火,把安尼斯赶走了。安尼斯很生气,在公司门口等安娜的哥哥,他们发生口角,安尼斯偷走了安娜哥哥的汽车,安娜的哥哥无奈报了警。
警车开始围堵安尼斯。
玛拉在家里歇斯底里,掀翻了厨房里的碟盘,安娜回来看到满地狼藉。她向玛拉倾诉,她是要挽救他们的感情,弥补她们的关系。但玛拉觉得这已经不可能了,她们的生活被一个孩子完全搅乱了。
安尼斯把车开进一片玉米地。他在玉米地里不停地向前奔跑,在摇曳的玉米地里,未来到底是什么哪?
2009.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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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
2010-01-13 07:25:13
逆
文/三儿
度日如年的风吹皱了万重山,
时光的白马累死在相思山下。
相依相伴为何很累,
夜碎了月亮不再圆,星泪不住地流。
蓝色的海厌弃了岩石,
浪花在叹息中枯萎。
一夜悒悒的睡眠,
城市的霓虹泛滥着灯的喷泉。
我的眼长成苦涩的树,
一片茂盛的热带丛林。
没有你绽放的笑靥,
生活没滋没味,
愁结成的苦果,
只有我一个人尝,
想着你的背影却还那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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