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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马航MH370航班诡异失联》
2014-03-11 06:13:59
哀马航（2014、3、9夜11：20）
MH370航班诡异失联已近四十小时，上载客239人，其中我国乘客154人
暮雨潇潇风正寒，马航一去未回还。
升空入海求之遍，谁信消融在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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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杨绛先生《干校六记》（三联出版社1981年一版一印）封面意境作《冬夜读书图》咏（2014、1、27）
2014-02-08 09:17:42
依杨绛先生《干校六记》（三联出版社1981年一版一印）封面意境作《冬夜读书图》咏（2014、1、27）
雪压乔木四野静，三道平房灯正红。
饭饱酒酣炉火暖，有书一屋足猫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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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楼书话】《宋书》读完了，打个鸣 ——通读二十四史札记之三
2013-12-30 19:31:46
《宋书》读完了，打个鸣
——通读二十四史札记之三
（2013、12、20，22）
今天，《宋书》读完了，是从今年2月4日开始读的。共用了十个月十九天。合39.5天读一本。曾经在去年夏天做过测试，15天读完一册《晋书》。那是因为是暑假，不上网，用一切空闲时间读的结果。现在是工作时间，自然不能相比。
先是帝纪，刘宋开国之君是小字寄奴、大名鼎鼎的刘裕，他的事情，与晋朝密切相关。前文已即，此处不表。刘宋王朝出过三个凶帝，一个凶太子。
一个是少帝刘义符，他是刘裕长子。看其纪也是写得冠冕堂皇，他废刘义真为庶人，执政徐羡之派使者杀义真于新安。徐羡之、傅亮谋废之，通过武帝皇后张太后下令，把他做的坏事揭得淋漓尽致。把他废为营阳王，后又被中书舍人邢安泰杀死在金昌亭。
一个是前废帝刘子业，他是世祖孝武帝刘骏（文帝第三子）的长子。此人凶悖残暴，杀权臣戴法兴后，更加肆无忌惮，诛群公，元凯以下，皆被捶殴牵曳。其母孝武文穆皇后王太后生病，召他去，他竟然说：“病人间多鬼，可畏，那得往。”致王太后生气，对侍者说：“将刀来，破我腹，那得生此宁馨儿！”此人为下属寿寂之所杀。以向其兄要面首三十人而著称的山阴公主楚玉就是他妹妹。子鸾是孝武帝第八子，为其同父异母弟。因其母为殷淑仪，宠倾后宫，子鸾爱冠诸子，子业疾子鸾有宠，既诛群公，乃遣使赐死，时年十岁。子鸾临死，对左右说：“愿身不复生帝家。”同生弟妹并死。
还有一个是后废帝刘昱，是明帝（文帝第十一子，废前废帝即位）长子。此人也是穷凶极悖，振古未闻。囚三王，并于始安王休仁前令左右逼淫休仁所生杨太妃。食太宗于猪槽。狎犬马，爱鹰犬，单骑远郊，独宿深野，歌垆肆，夺子女，掠财物，杀大臣，刳孩稚，投骸江流，以为欢笑。淫费无度，横赋关河，百姓嗷嗷。一日不杀人，便惨惨不乐。明帝皇后王皇后在废帝即位后，虽非其生母，但以其地位被尊为皇太后，宫曰弘训。她起初经常教育废帝，废帝还有点敬畏。但时间久了，就管不了了。因太后赐给废帝羽毛扇颜色不鲜艳，差点被其煮毒酒毒死。齐王萧道成救国难有功，后废帝忌惮，甚至一度想杀了他，但在其母陈太妃（明帝陈贵妃妙登）的斥骂下改变主意，齐王萧道成与直阁将军王敬则谋废废帝。以酒醉熟睡后为王敬则所斩杀。
至于宋文帝刘义隆的太子刘劭，也就是读《宋书》时常常遇到的“元凶弑立”的那个，不可不提。他因犯过惧责，与民间的妖妇共为巫盅事败露。然因文帝心软，未及时加以处置，致其联合手下，做出了弑父君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他还做过许多坏事。真应验了宠子不孝的话。此人虽也“要为天下主”，但《宋书》不立其道统，以《二凶传》（另一个是潘淑妃所生刘濬）处之。
后废帝之后，就是齐王萧道成立的顺帝刘准（明帝第三子）。是桂阳王休范之子。是个傀儡儿皇帝。接下来就是“天命在齐”、“天禄永终，禅位于齐”了。
一家出现四个戾君，如果加上世祖孝武帝，算五个。不得不说，可能与刘裕的遗传基因有关。
接下来的志，有人认为枯燥，有人认为专业人士读就可以了。我倒是不这样认为。比如志中的律历，有的与文学有相当的关系。如阮咸识律，祖者道神。有的关系到历法变化，如张衡审历、祖冲之上表求改历、戴法兴与祖冲之辩历。
又如礼制，有改正朔、明天道、定人心的作用。还如礼十五成童，王十五而冠，帻是古卑贱供事不冠人所服。礼有时也与风俗、史事有关，如上巳行觞曲水之由来；“树君司民、天下为公”；魏明帝拒封禅，“汗出流足”；晋武帝拒封禅，“无复纷纭”；甄后赐死。有时也与文学有关，如千乘万骑、壮士之怒发踊冲冠、秦皇蓝田玉玺。还有乐志，光那些歌曲名，如《子夜歌》、《丁都护》、《懊侬歌》、《读曲歌》、《公莫舞》、《白符鸠》、《襄阳乐》等等，就更与文学解不开干系了。从“乐二”起全是诗歌，在“乐三”里，看到曹操的《步出夏门行》（东临碣石）一诗前被称作“艳”的一段：“云行雨步，超越九江之皋，临观异同。心意怀游豫，不知复当何从。经过至我碣石，心惆怅我东海。”以下才是正文“东临碣石…”。
天文志，除了记录天象外，可以当作大事记来读。如永和五年十一月的冉闵杀胡十馀万、太和六年的桓温废帝等。还有符瑞志，除了跟帝王有关的神迹，就把它当作稀见动物出现的记录好了，什么麒麟、黄龙见啦，可以解当时自然保护的情况。五行志里的灾异，也并重点作标注。如晋惠帝元康十年，“贾后遣黄门孙虑杀太子，击以药杵，声闻于外”这样的细节描写。即使州郡、百官志，我也是一字不落地看下来，这涉及到历史地理、官制。
传当中，檀道济传不可不看。此人在元嘉北伐中立下赫赫战功，但功高震主，为宋文帝所忌惮，终于文帝在自己身体不好的时候下令抓捕，他气愤地把头巾扔在地上，说：“乃复坏汝万里之长城。”同时被害的还有他的八个儿子。
还有就是谢灵运，此人在文学上的成就大家比较熟悉，是李白的偶像。但读了他的传才知道，此人性格偏激，他竟还杀过人（坐辄杀门生免官），霸占天然湖泊，与民争利（会稽东回踵湖求决以为田，百姓惊扰）。他在永嘉太守的任上，虽然不问政事，游山玩水，但在文学史上以山水诗著称，并且带动了当地后世的旅游经济。但此人兴兵反叛，于广州被刑。
宗悫传也是。大家对其“愿乘长风破万里浪”的话很熟悉，却不知其叔宗炳的回答亦妙：“汝不富贵，即破我家矣。”
在《顾恺之传》中只读到他在山阴做县令时“尽日垂帘，门阶闲寂”的描写，并没有看到其在山阴道上行“千岩竞秀，万壑争流，云兴霞蔚”的描述。
而鲍照竟然没有单独立传，只是在《列传·宗室·刘义庆传》中附带记了一段。而《后汉书》作者范晔竟然是因参与拥戴彭城王义康的政治斗争（为彭城王义康拟反书，为徐湛之告发）而被处死的，令人感慨欷嘘。
在《谢弘微传》中看到了乌衣之游。王微的《告弟灵书》实开韩愈《祭十二郎文》之先河。
《隐逸传》里的陶渊明大家熟知，就不说了。
读到某传时，记得找到了陆游“中原北望气如山”的词语出处。因为教学要引用这个材料，明明记得是不久前才看到的，查了几遍没查到。用全文检索系统也没检索到。一连两天，失魂落魄似的。后来还是用传统检索笨办法找到，在《列传·宗室·刘道规传》中，为“壮气愈厉，激扬三军”。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读了《索虏传》，《宋书》看一半。索头虏拓跋氏，其实是西汉降将李陵之后。从这一角度说，索虏领袖拓跋焘与刘宋之间的战争，其实是汉民族内部的战争。在《张畅传》里记载了元嘉二十七年，拓跋焘南侵，登彭城南亚父冢，于戏马台上立毡屋，在徐州城下向时任彭城太守的世祖（孝武帝刘骏）讨甘蔗及酒，两军的书辞往来等情节，充满了戏剧性。
关于元嘉北伐，这是由辛弃疾的词《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引出的，在读宋文帝纪时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北顾涕交流”的句子。读到《王玄谟传》，才读到宋文帝所说的：“闻王玄谟陈说，使人有封狼居胥意。”其传载：“而玄谟专依所见，多行杀戮。…及托跋焘军至，乃奔退，麾下散亡略尽。”这就是辛词中“赢得仓皇北顾”。读至《索虏传》，才彻底搞清，终宋文帝一生，在元嘉年间（共29年），总共发动了三次北伐。第一次是元嘉七年到彦之北伐，目标是“修复旧境，不关河北”。结果是彦之败退，洛、滑台、虎牢并没。宋文帝刘义隆的诗“惆怅惧迁逝，北顾涕交流”就是这次写下的。其实这首诗并非像辛弃疾说得那么不堪，还是慷慨激昂的。第二次是元嘉二十七年大举北讨，焘至瓜步，声欲渡江，凿瓜步山为盘道，于其顶设毡屋。刘宋倾举国之资，上至王公妃主及朝士牧守各献金帛以助国用，下及富室小民亦有献私财至数十万者，发南兖州十五以上男丁、父祖伯叔兄弟仕州居职从事，及仕北徐兖为皇弟皇子从事、庶姓主簿、诸皇弟皇子府参军督护国三令以上相府舍者，不在发例，其馀悉倩暂行征。符到十五日装束，缘江五都集广陵，缘淮三郡集盱眙。又广募天下弩手。此次结果是索虏破六州，自损士马过半而退。其国人尤之，其年焘病死。第三次是元嘉二十九年北讨，青州刺史刘兴祖建议伐河北，文帝意止存河南。王玄谟攻碻磝，不克退还。辛词虽事涉第一次北伐，但“佛狸祠下”的描写，当总括三次北伐而言。
不读《二凶传》，《宋书》等于白看。《二凶传》理应早读。如果说要对后来者说什么的话，建议读完了帝纪后，直接读《二凶传》，否则就会对全书经常出现的“元凶弑立”搞得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的。
至于卷末沈约的自序，除了沈田子杀王镇恶的细节有点意思外，其他纯粹系沈氏家谱。
还有一些资料，只能秘不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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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楼书话】令人恨爱交织的晋朝 ——通读二十四史札记之二
2013-09-01 10:46:14
令人恨爱交织的晋朝
——通读二十四史札记之二
继2012年5月11日通读前四史之后，2013年2月4日傍晚，我合上了《晋书》最后一页。花了近九个月的时间，读完了这部十册的史书。
这是王羲之生活的年代，这是“竹林七贤”生活的时代，这是王导、谢安生活的时代，这是山公（涛）、羊公（祜）生活的年代。这是产生“魏晋风度”的年代，这是让大诗人李白仰慕的群星璀璨的时代。
然而这又是“三马食一槽”取之不义的朝代。当王导向东晋的明帝说起晋朝得天下的由来时，令这位颇有良知的皇帝掩面伏床。
晋成于武帝司马炎，也败于武帝司马炎。从某种意义上说，败端肇于武元杨皇后杨艳。
本来，晋武帝司马炎生下个白痴儿子司马衷，是第二子，他自己也不信这个白痴儿子能当大任。他还有个聪明异常的皇太孙遹可以继位，也有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皇太弟齐王攸可以考虑继位，可惜杨皇后坚持立长不立幼孙，导致后来前者被废杀害。后者也在奸臣构陷、司马炎自己的猜忌下被逼出藩，愤而发疾，行前呕血而死。
晋惠帝司马衷这位白痴皇帝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说百姓饥饿“何不食肉糜”的是他，问青蛙鸣叫“为公乎为私乎”的也是他。贾南风，权臣贾充之女，一位有着野心的女子，自愿嫁给了这个白痴太子，在武元杨皇后的帮助下，成为太子妃，并让给使张泓帮助白痴太子考试作弊，平息了众议。惠帝即位后，这位狠毒的皇后凶悖异常，对武元杨太后的堂妹武悼杨太后杨芷也横加迫害，将其饿死。由于贾后专权，惠帝失德，引起了八王之乱，自相残杀，五胡乱华，晋朝板荡。永嘉之乱，东晋偏安。令人嘘欷。
惠羊皇后是一个苦命的皇后。做一个白痴皇帝的皇后，更何况是四废四复？自然是无幸福可言。洛阳失陷，刘元海（前赵末帝刘曜）“逼辱妃后”指的就是她。落入刘元海之手后，刘对她宠爱有加，抛弃封建从一而终的礼教观念和政治观念，可称英雄配美人。刘元海与其对话也很有意思：“我何如司马家儿？”羊皇后答：“胡可并言？陛下开基之圣主，彼亡国之暗夫，有一妇一子及身三耳，不能庇之。贵为帝王，而妻子辱于凡庶之手。遣妾尔时实不思生，何图复有今日？妾生于高门，常谓世间男子皆然。自奉巾栉以来，始知天下有丈夫耳。”刘曜甚爱宠之，生曜二子而死，伪谥献文皇后。
乱华的诸少数民族领袖，从刘元海、到石勒、苻坚、姚苌等，从个人才略的角度，都无疑是优秀的，却不能保证后继者的优秀，其兴也勃，其亡也忽。苻坚的“淝水之败”简直是儿戏。
晋朝政治上的保守僵化，直接导致了文学上的反弹，所谓的“魏晋风度”即发端于此。文人在政治上没有出路，只有在思想上、精神上追求解脱；也因为政治上的高压，导致生活上的放浪不羁。
《晋书》成于初唐，由于唐朝自身的少数民族血统，在华夷之辨上比较宽松，其中不少人物或属叛臣，或降于少数民族政权，但《晋书》没有另列《贰臣传》。对少数民族政权领袖，也没有采取脸谱化的写法，而是肯定了他们个人的杰出才干。所以，读这部书要有自己的一套臧否人物的标准。
去年暑期到浙江奉化、绍兴旅游，正好读到《王羲之传》。对照书中王徽之“剡溪访戴”的故事，实地体验剡溪（源）的清澈，不禁神驰于一千六百多年前的这个雪夜。并专访了王羲之会稽山阴兰亭雅集的遗址，更体会到晋人的文采风流。
晋结束于晋恭帝，亡于刘裕之手。恭帝在藩时，曾令人射马为戏。有人云“马为国姓，而自杀之，不祥之甚。”及至刘裕缢安帝，矫诏立恭帝。后逼其禅代，与褚后居宫中，饮食皆出自褚后，宋人不得预手。然刘裕使褚后之兄请见于别室，派兵逾墙入室将其杀害，果应前谶。刘裕，此人身为晋朝中外大都督，率檀道济等大将北伐，一路使后秦望风披靡、闻风丧胆，很可惜的是，由于他个人急于回师篡位的野心，使得他未能巩固收复的长安，而是让其十岁小儿刘义真镇守长安，由于其举措失当，再加上刘义真身边将领自相残杀，致其被北方势力赶出灞上，北方的大片国土得而复失，使得南北继续分裂，可谓千古憾事。
（2013、1、12，2、4，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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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吟草》（21首）
2013-08-28 22:24:48
昆明吟草（21首）
1飞赴昆明(2013、8、7，16补)
越江跨鄂复穿黔，曾谪升庵三十年。
目览彩云光五色，滇南万里看高天。
2夜到昆明（2013、8、7，16补）
碧鸡金马夜徜徉，米线牦牛美食坊。
习习凉风消暑热，一年四季是温房。
3赴大理（2013、8、8，14，16补）
十九峰高点苍雾，四千顷镜洱波光。
左持山雾右斟海，一路飙轮到丽江。
4谒玉龙雪山未果（2013、8、9，6补）
玉府高高峻极天，雪龙常护白云巅。
我来雾锁悭一面，细雨霏霏失落还。
5蓝月谷（2013、8、9， 17、18补）
雪山为倚神仙浴，翡翠一湾透底侵。
应是世间无此水，我来薄乳﹡一杯深。
﹡因小雨故。
5、6、7丽江（大研）古城（2013、8、9，16、20、21补）
流水家家类徽歙，垂杨户户似姑苏。
若非霞客留屐迹，怎识东巴风物殊？
氐羌后裔此中兴，宋末元初始建城。
改土归流六百载，东巴文化世知名。
世人来此觅悠闲，午后游观复夜阑﹡。
幽巷小庭人睡足，笑余攘攘涉尘间。
﹡其间观当地大型歌舞《彩云飞歌》演出。
8夜游丽江古城酒吧一条街（2013、8、9，16补）
跺脚金童恣意欢，歌呼击节对婵娟。
殷勤吧妹邀相座，惭愧身非昔少年。
9赴迪庆（2013、8、10，16补）
茶马铃声古道长，至今老树尚苍苍。
古人辛苦今谁见？一路飙轮绿走廊。
10赴香格里拉（2013、8、10，16补）
高耸乱山堆远天，天将此险限西南。
飞身直上五千尺，来看长江第一弯。
11、12金沙江虎跳峡（2013、8、10，16补）
雷轰虎怒一条收，浪激波吞鬼见愁。
佳绝天成留不得，壮夫一步一回头。
水近滥觞处，天险其若何？
火车数分钟，猛虎一跃过（五古）。
﹡曩过芜湖长江大桥，计时。
13独克宗藏民家访（2013、8、10，16补）
殷勤哈达献嘉宾，稞酒酥茶炙酪陈。
大快朵颐齐跺脚，欢歌笑语任天真。
14普达措国家公园属都湖（2013、8、11， 17、18补，20）
地在夜郎西复西，谪仙若到亦痴迷。
马牛纵逸无人问，草甸青青花甚奇。
15普达措国家公园碧塔海（2013、8、11， 17、18补）
镜湖水碧亦难高，普渡众生无世劳。
直上三千六百米，来尝佛祖玉犀瓢。
16香格里拉印象（2013、8、7，17补）
蓝天碧野夹明镜，雪岭白云低草花。
鹘没天高夕阳下，马牛散放香格拉。
17大理古城洋人街、董家花园（2013、8、12， 17、18补）
苍山泉水贯城通，龙井垂杨似浙中。
四美三茶歌舞俱，古城南诏气豪雄。
﹡四美，土鸡、江鱼、扣肉、蒸蛋。三茶，白族三道茶，一苦二甜三回味。歌舞，白族歌舞。
18昆明石林（2013、8、13，19补）
石笋出山真可爱，远观笑闹众婴儿。
众人争觅阿诗玛，鬼斧神工宫样迷。
19滇池（2013、8、20补）
昆明两宿未能登，错过风情民族村。
大观咫尺未入眼，髯翁联卷自长存。
20音乐（2013、8、19补）
印象丽江未一睹，彩云飞乐我曾听。
牵情最是纳西乐，剩购光盘证古今。
21归来（2013、8、10， 18补）
去来近万里﹡，美女﹡忆风流。
登陆显前地，云南迪庆州﹡。
﹡双飞7180里，加公路里程近万里。
﹡同行团友有来自河北石家庄的母女，女儿身高1．8米，为职业模特儿。
﹡住香格里拉顺源酒店，可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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