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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散文)

2008-01-14 19:33:39

雪(散文)
王晓琴


雪,终于以久违的姿态飘飘来临。
飘飘扬扬的,一夜的世界瞬间在你睁开眼帘的时候突变,白光耀目。宁静,仿佛世界在瞬间人迹消失在这个早晨,连不怕冷的麻雀们也窝在梦里不愿起来。
世界终于在还在细细纷纷的柳絮般的纷扬中安静了下来。多么难得的这个早晨的这会儿的宁静。你的思绪在这一刻,一如这些小小的雪花而轻扬,轻的没有任何负担,忘了昨天的烦恼,忘了昨夜的梦境,忘了自己是一个在雪地上行走的什么样的动物,小小的一个动物,于天地的苍茫之中,而且越来越难得的苍茫之中。
雪,下的越来越小了,这些年来,虽然也还下着,但是却越来越难给人留下洁白而纷扬的深刻了。这不仅是雪越来越少了,越下越小了,而且常常下的不是时候。气候的变暖,难为了那些飘扬的小雪花儿,她们已经很难脱颖而出,有时来了,又在冬季的前期,那便被这个太过嘈杂的世界所消融,被车辆的轮碾和热气所糟蹋的水渍渍的污兮兮的。她们太过渺小,分量太轻啊。
象今天这样的一夜之间洁白的留存的,不仅是她的纷扬,还有她来临的时机。她赶在了这个三九寒冬的季节,在这个不冷也得冷的季节。她来了,来了,来的悄无声息,来的你毫无防备,悄悄地潜入你的梦你的空,落在你的岁月的枝头,落在你的情感的梅蕊上。当你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你已经拥了她在怀中,而这一时刻,她让你感到你拥有了整个天,整个地和整个世界,整个来世和前生,让你感觉着什么是迷茫,什么是永远和永永远远。
感谢天与地,在这一刻安宁,让轻灵的她这么轻舞飞扬,这么柔柔漫漫地舞进你的眼帘深处,你的血液深处,你的灵魂深处……

譬如打桥牌(外一首)

2008-01-05 15:32:22

譬如打桥牌(外一首)
王晓琴

四个人的战场有时候很小
又很大

融合搭档也融洽对手
从一梅花到六无将,你问A问K
斗智斗心都神
最终对一副牌无愧问心
完美的竞技,双方的叹服

逮着一个男人问K
逮着一个女人问A
你热切的渴望
化作一副牌

(注:一梅花、六无将、问A问K,为桥牌术语。)

雪落无声

打开门,雪落
一夜的莹白纷纷,世界洁净于
无声的轻

轻轻、轻轻、轻轻
轻轻的飘落又轻轻的消失
它把黑夜擦亮,照得很白
它把嘈杂封杀,天地圣洁安宁
轻轻、静静、白白、芸芸
你细细地听——
那处,拔节的哔剥声

无声的轻,你会不会
放它走进你的心灵
那里太过炎热
炎热的地方生长森林
也生长病菌

《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王晓琴诗选

2007-12-20 23:51:51

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

王晓琴

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
很美的我其实在你的心里
你忽略我的弱点
象雨点落进泥土生长新绿
你注视我的优点,它就是芍药
开的一如牡丹盛大和富有

烟 花

美丽,常常在不可得之间
疼痛地绽放
象大地在那个瞬间挽不住流水
它要腾空跌去,所有的思念
和过往的经历
黑色之中掩藏一个悬念
我和你不期而遇的火光
只有一个名词
无处生根

罂 粟

绚烂于我的是阳光之子,还是
妓乐天的壁画,色彩轻柔而灵动
千里丝绸风摆纤弱小蛮腰
迷人的微笑象海浪漫过心潮

西域的魔力,不是
玫瑰饮刺的血
风铃的摇曳恍如天堂的歌吟
苦涩的内心需要温柔浸润

我于临界状态面对一片斑斓
等待裁决:吻与非吻
之间,只有一片草叶的厚度,和
一片花瓣的色差

沉 默

沉默
有时候不是金


是一种痛
一种无以言说的痛

金子会有色度
而这种痛,晦暗
没有着落

将鸟羽收藏
一个窝
其实就是一个沉默

思 念

思念,酸酸的


一个人
一本书
一叶草
一片云

早晨 一声鸟鸣
唤醒 一段往事

泪珠

微笑

关于“浅显”

如果,你的脚还踩在土地上
那么,春天的播种
只需要
一板锹和一犁铧的深度

一板锹和一犁铧的深度
足以让大地金黄
灿烂成太阳
农家的日子会暖暖地晒着
圪蹴在庄头的大树底下

搓着大手的庄稼汉子
将多余的力气
狡黠地留给了炕头
喂奶的女人节省些许烧锅灶的力气
烧着男人满足的日子
浓成烈酒

快乐和满足的日子
就这么简单,咂吧咂吧一根烟
庄户人的日子年深日久
加足马力深度依然
一板锹和一犁铧,一宕宕一墒墒
千千万万的村庄地头,牵动
泥实的目光
踩着黄鹂的鸣叫不紧不慢

走进皖南古村落

在细雨的皖南
走进如画的村烟
还有黑瓦白墙的小巷
还有我扔出凉拖鞋的两声脆响

光着脚丫子踩着泥鳅唧水的声音
提起一张虾网,提起湿漉漉的村庄
村头泼墨的大树下,一个老人立成一座牌坊
他湿着一双泪眼,久久地
看着田头、流水、村庄
他曾经穿长衫下扬州,挣金银穿绫罗
走出万里之外,人们都知道他是“徽商”

碎银子的目光沉进月沼
一条乌龙似的辫子牵进深深的雨巷
深巷那头栓在长满青苔的拱桥上
披着蓑衣的小伙子,等着
等着小巷的弯弯长长
拽着心爱姑娘的发稍打猪草,捞月亮

走过雨巷和清秀的少女时光
绣楼边柳絮白濛濛的荡漾
金箔的雕花镂空女人窗户里的张望
屋檐下簪花的发髻晾晒太阳
吆喝老牛耙田的辰光
空气中一片稻花飘香

狗儿懒洋洋地不叫货郎
蛙鸣宣泄情郎的沮丧
它的鼓噪隔着四合院密闭的天井
小媳妇守着个蛙声,憋闷心慌
一副对联,一只瓷瓶
一扇镜子照着月儿空明
细雨中,青山远影

大雁塔,意象纷呈

在大雁塔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雁的一声轻吟,亦或
风铃在无风的空里的自然颤音
一丝微吟?遥远的一丝尾音?
我听到了又没有听清
一批意象走进、走出,走出、走进

那是傍晚时分,霓棠羽衣扯满天霞彩
款款,和乐
沿长长的丝绸西出阳关
金发蓝眼,从使者到游者
时空穿梭其间,贴一幅剪影

一匹骆驼驼着一个过程
踽踽前行,逶迤如长歌
一座塔仁慈地立在雁声里
留一片羽,在墙壁
绘画和抒发诗情
非佛即佛

墨干,寂静
信天游在高坡席卷沙尘
水的思路从南向北调了一个弯
划一道闪电从西边高原直击东边海岸
漫长的路,踏着丝绸
仍然,踽踽,踩着一行驼路
塔,在光影里一再拉着长度

在大雁塔的那一刻,我
差一点被那一丝微微的轰鸣击倒
落地,能不能成一座依着斜阳的古塔
奔涌的车流,无声地从旁边的大街上穿过

温温柔地贴在你的胸口(散拍)

1.
一粒种子的爱意拱动出你的痒痒
最初和全部萌发的希望
2.
柳丝一样纤弱的指
在你的心湖比划起千层涟漪
3.
草色青青的秀发
摩挲着你青春焕发的快意
4.
榴火的唇吻,躁动你的激情
成就收割的镰
5.
如兰的微息,沉醉你
在梦境中倒影
6.
一掬雨水的相思
浸润你的皴裂也让你轰然溃堤
7.
横卧你胸前的睡美人
倾听你的呼吸,亿万年睡姿不醒
8.
飘雪的白发,在宁静的村庄
悄悄滑落火炉前哔剥的夜话
9.
一只白鸽牵着思念
从蓝天跌落你的傲然

有些病是疑难杂症

有些病是疑难杂症
就象风湿——
拔火罐、针灸、药物熏蒸
在阳光下暴晒,只可以让风寒
远离一段时间
你却无法根除

有些病它浸入骨髓
根治的源头就是别染上它
这该多么困难
如果爱情的花朵
开在秋天
你怎么能够让果实结在冬季

指尖的疼痛

桂花又开了,我的爱
我指尖飘溢的馨香
可曾沉醉你,月光
淡淡,在爱海弥散

我的爱,敲击的键盘
我指尖轻递的信息
可否传递你,今夜的
无眠

我的爱,我们相约的空间
多么狭小
狭小到我纤纤指尖
那苍白的纤细
可是你我今生疼痛的距离

腌制一坛桂花香

你把月亮贴在我的窗口
可你却忘了写清约会的地点
桂花树摇落我细碎的等待
爱呵,我与你又一次错过
错过一个古老的相约

一次又一次,我们错过
桂花香甜的梦境,错过的疼痛
让秋虫凉凉地悲鸣,仿佛预见
火炉燃着冬雪
挽不住爱的香消玉散

爱呵,我再也不愿你责怪你的过错
这一次,我要腌制一坛桂花香
装进你的月亮,装满
你我的思念
相思的日子
吃一碗桂花汤团

象月亮一样发毛的心事

月儿长毛的时候
我的心事有点乱
它们湿湿的,盛在小酒窝
被你一饮而尽
你的目光黏黏的
烧酒一样的灼

我的嘴角,从此被弯月翘起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而且,我的笑和哭
只与月圆月缺有关
只与你的缠绵有关
于是,我在无风的日子选择逃亡
希望赶在下弦月之前,逃开
你的追恋,在缕缕云间
不让我的名字,被你
扣进心弦

天池之恋

多么清醒地知道,你
冰清玉洁的温柔
我愿在你的怀抱
洗净铅华
饮天山血水如鸠

可是那种冷,结在高寒
需要沐浴斋戒焚香三年
需要高度的虔诚和热情
首先拥抱融化一座绵延的冰山

于是,我知道我不能,不能
面对你坦然圣洁的心境
那一刻,背倚雪山
盛开一朵雪莲
我在你的心湖,照见
一个采花人

望 月

月圆的时候,总是
在月半的日子
这是个亘古细节,决定
思念的潮汐
和情绪
左右人类某种周期

涨月的心潮
无论寂寞还是繁闹
你的头会高昂
原野如梦
身影如梦
情思如梦
梦,乳一样的轻柔
其实,你试图在月光中
照,自己的面容

水墨中的温柔

千百年的画卷,被日子
一页一页翻过
青丝白发和胸口的星辰挂件
湖面有风依然

花草在丛中沉睡
溪流潺潺着鸟鸣的鼾息
鱼的游弋,穿越时空
抵达,你我心海
在今天潮涨潮落

走过千年,走得慵倦
展幅之间
一缕幽兰
月光吻着唇线,收藏
苍白
在雪线的边缘

千百年的画卷,卷起
你我的缱绻
飘零
一片一片

水边一只幺子船

一只幺子船泊着
在一片浅浅的水湾
荒坡在它的身后走远
一条高速公路和铁路交叉提速

此刻,幺子船寂静
山水也想随它一起沉静
它只承载一个人,一个人的心事
与一个人有关的生活
鱼 莲藕,静止和流动
湿漉漉的

幺子船泊着,泊成一个定格
它暂时还活着,而制造它的手艺人
九十挂零

捎去一缕桂花香

月光,将秋意
提前在两个距离之间预约
让你动情在思乡的枕上

我的预约就招摇在枝头
我的给予却躲进月饼
躲成一个渴望
贴成一个月亮
饮着夜露,走近我的影
我用一缕香甜拥抱你的梦境

桂花,提前预约了
我的心事
一叶秋思

秋 风

秋风,再一次
让自己心绪飘起
芳草地日渐消瘦丰润的体态
大雁衔着花影丛中的笑靥
迷蒙的雾霭悄悄着哨音

一声轻叹,象不眠的发丝
在纤纤细指间凋落,金黄色的山林
水磨坊,磨着
最后一轮斜阳,红红的不再发光
簌簌的脚步声
是不是,一位穿黑衣的夫人
轻轻地走进,深林
将虫声收敛

秋雨绵绵

细细的雨,湿了南方
一场秋事正在运作
枝头飘落,偶尔
某人的一点心事
泛黄的老照片,退了底色

雨怎么这么绵啊
这个秋天,唧唧的
那些虫子忙碌着储存凉意

昨夜,我的梦
不知在哪一片叶,飞升
绵绵密密的,耕种和收获
好象走离了土地

指尖的疼痛

桂花又开了,我的爱
我指尖飘溢的馨香
可曾沉醉你,月光
淡淡,在爱海弥散

我的爱,敲击的键盘
我指尖轻递的信息
可否传递你,今夜的
无眠

我的爱,我们相约的空间
多么狭小
狭小到我纤纤指尖
那苍白的纤细
可是你我今生疼痛的距离

在雾中

在你怀抱里
我打不开我的花雨伞

润湿的眼睫,滴落我的幸福
丝丝缕缕的牵挂
年轮被涂抹出甜甜的奶油色
树桩正在滋长模模糊糊的童话

就为了那么一个雨期的承诺
你呵气于我枝杈冰凉的小手
氤氲的,氤氲的,氤氲的温馨
我天然处子般的心灵
无论我走到哪里,走不出
你的辽阔

在你的怀抱,我
再不用打开我的花雨伞了
你无处不在的爱抚
为我建一座山林里的蘑菇小屋

遥 远

在春天里遥望春天
草叶还滚动着寒冬的缩影
流星滑过,原野的血液
从根喧嚣到绿色舌尖

每一片都透明着飞翔的欲望
伞一样向天边张望
最高的山峰和最低的海底
升降成亘古的蜿蜒

一朵花开成了宇宙飞船
蛇虫蚂蚁的声音是你不懂的语言
在破译密码的时候
连接上一个错误的基因

你不知道,哪一天
鸟类的繁殖可以写进爱情
而山顶洞
原本可以放射出太阳黑子或质子、中子
有一天,你从梦中走出来
却又走进了另一片沉睡的梦
不知那个梦里如何浩瀚
又分不清哪边是睡,哪边是醒

遥 远

从河南到江西多远
江河之远

从中国到美国多远
国土之远

从你的电脑到我的电脑多远
屏幕之远

从你的眼睛到我的眼睛多远
瞳仁之远

从我的心到你的心多远
血与肉之间

跳一曲《酒醉的探戈》

跳一曲《酒醉的探戈》
我将它舞在拖地的时刻
或上班的间歇

我做的蚕豆酱在舞曲里高度发烧
它在阳光下慢慢变黑,成为生活调味品
我上班的时候读书写诗
探戈的舞步走的有点不合时宜

踩着探戈的盲点,我
柔情似水地踮起脚尖
风摆杨柳的腰肢,衣袂飘飘
恍如歌剧舞剧的主角

而你,却打开你的心窗
偷窥我的古典和现代
美丽如舞如歌

阳光的深度

它是一只眼睛
洞穿的地方是你的心房
我想躲在它的身后
脸子羞成一个红晕
一颗心折射一只眼睛
冷冷地看着逆光中的暗黑
旷野,无风

这个冬天,体重不减而减

储藏的冬天,反季节
体重不减而减
瘦了一寸的二尺腰身
某个地方,膨胀着编辑
贴上标签,寄往你的论坛

这个冬天,无雪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放飞渴望,高踞云端
象纯情的少女,尽情挥写
甜蜜而缠绵的初恋,等待
白鸽的翅膀捎来你跫跫的足音

这个冬天,在反季节里
体重不减而减,有意无意
一寸一寸,痴情地
瘦掉我与你的距离

蜀中的等待——咏薛涛

等待,在天空里
岁月一个一个数着星星
蛙鸣,烦躁越来越深
池塘边小路弹动跷望
又弯又长
水在弯弯长长中,悄悄撤退
很远很远
少女一样的思念很远中
在一口井里泛滥

漫长的日子
写满桃色的信笺
长长短短
巫山的云承载不下透明的雨
——从此,那一片就湿湿着一个天
“蜀道难”遥远地断章咏叹
隔江的草
难结同心
只有院中的梧桐长成参天

思念,总是在桃花里温暖
泪水,却是一节一节从地下生长
诗句沿着思念的小径爬上山颠
才思如阳光飞泻的风流才子们
蒙上雾的头巾

月辉在等待中流放温软
大写意的木槿花,盛开
松潘古道旁多了一份高原姿彩
等待,便从姿彩中走来
走成高贵女人们的描眉和艳羡
那个一身墨香的清丽女子呵
如今,又在哪里
思念
把个清词丽句
等成 巫山
一片一片,飘动
长天

梦,在奔走——写给一个博友

从商场(抑或官场)到文字之间
你匆匆的奔走
读云读风读山读水
读人、读行情和行情
读博写博
读懂了吗——
情人和夫人
金钱(或权力)与诗行
各占多少篇幅

在黑夜和白昼
思绪
涛声依然、依旧
断不了
一步一步
大路小路
走出一声声蛙鼓......

青苗的高度
与成人无关
文字的高度
与才思有关
金钱(和权)的高度
是不是与辛劳有关
——你在尝试吗
将高度与高度,无关与有关
粘结

风起了
云动了
秋叶 飘落了
你的思念和守侯

一路走过
握过多少双手
没有数清
一个钱(或权)
一生情往
曾经多少牵绊
没有握住
一把琴一个缘
——伸出的手
怯怯
僵住
......
冰了
冻了
失落了
一个梦

一个梦
一个梦的开始
和结尾

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创作谈)

2007-12-20 23:49:21

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

王晓琴

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
很美的我其实在你的心里
你忽略我的弱点
象雨点落进泥土生长新绿
你注视我的优点,它就是芍药
开的一如牡丹盛大和富有

小诗《在你的镜头前,我总是很美》,乍一看给人的印象可能有爱情诗的感觉,当时发在博克配上小照,应该确有此感。其实我的用意也在于此,以人们一句通俗的对恋爱中人的经典总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的意思为触角,来表达人与人之间应该持有的美好的关系。
情人眼里为什么会出西施呢?因为恋爱啊。恋爱使对方心中只有你。为什么对方心中只有你?因为看到的都是你生动的、美好的一面,也就是优于他人的地方——“很美的我其实在你的心里”。这时候双方主观上怎么看他的对方都是美,都值得爱,甚而可以托付终身。而这时候恋爱的双方因了有对方的欣赏和爱,因此也尽量让自己的优点尽情展露,并尽可能地去做得更好、更有魅力、更能让对方满意和爱着自己,有的为了爱情而收敛和努力改造自己的弱点、缺点。我想这样的去爱人、欣赏人和被人爱、被欣赏不是很好吗?不是可以在爱与被爱和欣赏与被欣赏中升华人性的美吗?那么,我们何妨用这样的审美的眼光来看待你左右的人,和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呢?如果生活中人们都用“心里”去看别人的美、去发现别人的美、去赞扬别人的美,那么会不会使“别人”人性中的美越来越“盛大”,使“别人”人性的优点越来越“富有”?即便不是那“牡丹”而只是常常被拿来作为给牡丹花开更大更艳做“陪衬”的“芍药”,在你“爱”它的目光里开的花也一样“盛大”美丽。在你的审美的眼光——“镜头”的鼓励和真诚帮助下,别人的缺点会因之而收敛、而改变甚或转换成优点——“象雨点落进泥土生长新绿”。
曾经有一则故事,说的是一位长相逊色于他人的女大学生,心理很自卑。一位好老师发现了这种情况,就常常有意无意地当众夸奖和表扬这位女生,让这位女生越来越开心、快乐并对自己的长处和优点越来越自信。在自信和快乐中这位女生学习才干得到了充分发挥和展示,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敬佩和友爱。这位女生在这样的氛围中不仅成绩飞扬而且面貌也越来越神气动人,最后她成了一位颇有成就且优雅美丽的女学者。这样的故事应该并不夸张。虽然我并不能象科学家一样去分析那其中的奥妙,但作为一个女性,我却知道,怀孕的妇女是应该多看漂亮宝贝和美丽的事物,多听优美的音乐,保持好的心情,会让生下的小宝宝更加聪明可爱;而且小宝宝在一至二岁时,常常在那一段时间里长得很象带他(她)的人,这人很可能是爷爷奶奶,叔叔姨娘,有时还会出现很象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保姆阿姨呢。可见我们眼光“镜头”里的事物会在我们的注视下使我们自己的面貌和心性起变化的,反之也就是说我们用怎样的眼光去看待别人和事物,同样也会使别人和事物在“怎样”之中有所改变。
过去当老师的那段日子里,我曾经常常说起过这个美丽的故事。在说这故事的时候,我就希望不仅仅是老师对学生、情人对情人,也应该是人与人之间弘扬的关系——“很美的我其实在你的心里”,何妨让我们的眼睛“镜头”多看一看别人的长处、优点呢?这样别人身上不是优点多于缺点吗?这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而纯洁许多吗?这样你的眼睛的“镜头”前世界不是更美丽吗?

用一片秋色说,我爱你(外一首)

2007-12-16 22:07:58

用一片秋色说,我爱你(外一首)

只要走出冰冷的混凝土
我就可以把秋色高举头顶
用一片秋叶挥写:我爱你!
我爱你!


所有成长的季节都被这句话收藏
收割机的歌声,割断疯长
脱粒出一颗一颗,“我爱你”“我爱你”
骄傲地品咂和珍藏
田塍小路一个早晨和傍晚的过程
黧黑的肌肤与潮红的脸蛋


“我爱你”,当它脱粒的时刻
庄头池塘的水面倒影平静而深沉
承受落叶雾一般的飘零
一如雪花轻美绝伦,把一粒“我爱你”
短信储存在泥土深层


有谁可以这么火热而冷静
——用满世界秋色
和纤细又粗糙的双手
可以这么肆意反复地吟唱?!



呻吟或者痒


我说“呻吟或者痒”的时候
你身上有没有鼓起鸡皮疙瘩?


而我说的时候,水面月白
我这么轻轻一声就啸起风声
水妖们,在一个人的内心
这个时刻你可以想见没有人影


村庄早已被月亮催眠
青蛙的鼾声在万籁之中卓越
它们却比我的声音清晰和普遍
城市的霓虹和立交闪动的速度
狂飙般地席卷
呻吟和痒顷刻淹没,只有自知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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