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跛着腿
2007-11-17 21:30:43我跛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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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跛着腿
走过我的恐惧
每一种可能的恶化都发生了
不可能的,也发生了
我爱恋的群岛在下沉
我摸过的脸,消失在波涛间
有人示意我沉默──其实
我早就倒下了,在希望倒下之前
秃鹫的叫声在山谷回应
惊恐的浆果怦然坠落
只有那只鼢鼠还保持着乐观
忙着把榛子和赖草搬进地洞
天空象蝙蝠一样,倒挂在参宿上
我脚下,面色腊黄的土地在颤抖
一种疯狂的愿望,一种幻觉
被强行寄托在上面
那边,我看到有人在交头接耳地议论
烟头在脸庞间一闪一灭
远处,两座山,移动巨大的阴影
在相互靠拢,商量着出逃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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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首吧
致D.X.
89,12,6
多好听的声音!
多好看的脸!
你被谁叫走了?
他找你去有什么事情?
你的消失象一次停电
象一次扳道工的失职……
在你消失的一瞬间
我对你产生了爱情!
在黑暗中,我象雪茄一样冥想
用火蜘蛛似的两眼凝望你
你身躯小巧如镫骨,微笑甜美如蜜糖
象苯环一样端庄,又有单质的纯良
窗外,风极力变换声调
在说另一个单口相声
屋檐在傻笑,树在陪笑──
但我却想哭!
多好听的声音!
多好看的脸……
雪片在半空中变成雨滴,加速降落
雨在织它的斜纹布──织!
你被谁叫走了?
他找你去有什么事情?
噢!他们到底把你弄到哪里去了?
比尘埃飘得还远吗?比麸皮还高吗?
我将与我的情敌挽起手来
将你寻找──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
寻找你比尘埃,比麸皮还自由的头发
寻找你嘴唇上的电,领口里的河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