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河終於死了,他再也不能製造垃圾了
原創: 茅洪斌 空微昨天
二月河終於死了,他再也不能製造垃圾了
報媒體報道,作傢二月河於2018年12月15日凌晨病逝。但隨後其傢屬闢謠說在從北京回南陽的救護車上,不知道現在到底有沒有死。真是不痛快,陰魂不散。
大清這回真的亡了,最後一個給大清舔菊的人死了,但國人心中的辮子還在。
恐怕一個作傢死之日被人如此詬病的也算絶無僅有,希特勒好像也沒這待遇。
說明平庸的惡比法西斯之罪更讓人不可饒恕。
今天我寫這篇文章是有些猶豫的,批評一個剛死的作傢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但這個人實在太壞了,産生極其惡劣的廣泛的影響,看着就來氣。
二月河這種人,集中國文化垃圾之大成,他寫了一輩子,沒有一句話符合人類常識,全是帝王將相的統治術。為他的去世而默哀吧,因為他再也不能製造垃圾了。
二月河終於死了,死者為大,但蒼天饒過誰,網上對他一片駡聲,歌頌專製主義的一定要被鞭屍。
二月河(本名凌解放),1945年11月3日出生於山西昔陽,中國作傢協會會員,享受政/府特殊津貼,正宗禦*用作傢,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最重要的國–傢主義作傢代表。
因其筆下五百萬字的“帝王係列”:《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三部作品,主題是為君王唱贊歌,歌頌吃人的制度。
二月河歷史小說裏所描述的康乾盛世,實際上並不存在。這種“盛世”是康雍乾三朝帝王及其御用文人自吹自擂的結果,如學者王春瑜所言:“清代的御用文人,及當代品清代御用文人餘唾津津有味的流俗史傢,居然豔說康、雍、乾三朝是盛世,是患了政治色盲癥的結果……所謂的康、雍、乾盛世,不過是人造的幻景而已。”所謂“康乾盛世”,實際上是一個饑餓的盛世,恐怖的盛世,腐敗的盛世,是基於少數統治者利益最大化而設計出來的盛世。
乾隆盛世是逆人類文明主流的産物,乾隆盛世的貧睏,不僅僅體現在物質上,更主要的是體現在精神上。
同時代的歐洲,人權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乾隆以超級恐怖為手段,掃除一切可能危及統治的思想萌芽,乾隆年間僅大的文字獄就出現了一百三十件。
乾隆的盛世用高壓手段,按自己的模式塑造了這個民族的性格,其精心塑造出來的國民,就是一群馴服、聽話、自私、麻木、冷漠的完全沒有自我意識的奴民。他們的道德觀念和行為完全由朝廷的意志所左右,幾乎完全處在朝廷的控製之下。
面對幾千年未有之世界大變局,可惜,中國恰逢了一個執政能力空前提高的“盛世”,錯過現代化轉型的機會。
以乾隆為代表的專製精神造成的中華民族精神上的孱弱、保守、僵化,阻礙中國現代化進程。
歌德派作傢儘管在當世受恩寵,但都被後人唾駡。而批判性作傢儘管在當世受打壓,但都被後人傳頌。歌德派都是在粉飾太平,掩蓋罪惡。批判派則是針砭時弊,批判的立場纔是正義的立場,是歷史正確的立場。
二月河篡改歷史、掩蓋罪惡、粉飾太平。二月河用大量筆墨,把一個黑暗專製的朝代描寫成了人人嚮往的時代,把邪惡兇殘的滿清統治者,描寫成鞠躬盡瘁為國為民的好皇帝。把三朝獨裁皇帝,塑造成胸懷天下,雄纔大略,仁慈寬厚,拯民於水火的大救星,不是千年一帝,就是五百年一尊。小說精心刻畫滿清皇帝和漢族文人之間的親昵關係,隱喻知識分子與體製關係的理想格局,可謂贊歌嘹亮,讓人更深的沉迷在對明君聖主的夢幻之中。
漢人從明末到清初,人口銳減了三分之二以上。很多繁華城市被屠城變成一座座鬼城。如此慘烈的殺戮,在他筆下居然是滿漢一傢親,滿清皇帝都好像是漢族的祖宗,認賊作父。
康雍乾三朝帝王大搞文字獄,也殺掉無數有骨氣的漢族知識分子。在他文字裏幾乎沒有痕跡。
在二月河的小說裏,衹有皇傢的金鐘玉皿,沒有民之艱辛和苦難。
二月河高舉着皇帝這面破旗,搖旗吶喊,塗脂抹粉,招皇帝的魂,洗國人的腦。
茅洪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