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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飞翔，其实是一种危险的实验
有梦若是，醒后总想不起乡愁与一尾
鲜鱼有何关系。据说
花的意义全在那缤纷的结局而这些
都不足以说明换季只不过是换一袭衫子
挽袖向空中大书一个爱字也
救不活一株脱水的玫瑰
不说也罢
了无悔憾我们亦如早年浮贴在
镜面上的微笑
中间充斥时间的腐味以及语言厚厚
的积垢
苍茫中再次看到海面上
白浪举起沉船的碎片
1991.8.11
2
所谓乡愁，不过是地图上不甚明显的标记
有枚月亮一摔，就摔下白发三千
鲜明铺过一场大雪的眼睛
花与雾两项短暂的梦
都曾蒙眬我们的视线
挽不回梦里沉溺的涟漪
救起一轮岁月，而一圈圈载浮载沉的泪
不停哭著，哭著
了解哀伤如鱼泅泳
镜面皱折处、花蕾微动时和雾
中不断蒸发的自己
的的确确只是一场沉睡时的呓语
苍颜如我
白过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