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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仿佛還看到你的動作,
你的美好的藝術成果:
椴樹,永遠是秋季的,
你畫的湛藍的湖水,今天還會金光閃爍。

難以設想,就連最短暫的微睡
也把我引進你的百花園裏,
在每個使我驚異的轉彎處,
迷離恍惚中我尋找你的足跡。

我是否走進改觀一新的穹窿——
你一手使它變成浩瀚的蒼空,
為的是冷卻我那令人嫌惡的熱情?……

在那兒我將成為永遠安樂的人,
閉上那曬得通紅的眼瞼,
在那兒我將重新獲得淚的饋贈。

19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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