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步那么轻盈, 可是胸房在绝望中战栗, 我竞把左手的手套 戴在右边的手上去。
台阶好像是走不完, 可是我知道——只有三级! “和我同归于尽吧!”枫叶间 传递着秋天乞求的细语。
“我被那变化无常的 凄凉的恶命所蒙蔽。” 我回答;“亲爱的,亲爱的I 我也如此。我死,和你在一起……”
这是最后一次会晤的歌。 我瞥了一眼黑色的房。 只有寝室里的蜡烛 漠漠地闪着黄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