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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分離--不是幾周,
不是幾個月,而是幾年。
終於嘗到了真正自由的寒冷,
鬢角已出現了白色的花環。
從此再沒有外遇、變節,

你也不必聽我徹夜碎嘴,
傾訴我絶對正確的例證--
源源不斷,如同流水。

1940年

正象平素分離一樣,
初戀的靈魂又來叩擊我們的門扉,
銀白的柳樹拂着枝條衝了進來,
顯得那麽蒼老而又那麽俊美。

我們傷心,我們傲慢,又有些傻呆,
誰也不敢把目光從地上擡起來,
這時鳥兒用怡然自得的歌喉對着我們
唱出我倆當年是何等的相親相愛。

1944年9月25日

最後一杯酒
為破碎的傢園,
為自己命運的多難,
為二人同時感到的孤單,
也為你,我把這杯酒喝幹--
為眼睛中沒有生氣的冷焰,

為上帝無法拯救的苦難,
為殘酷而粗野的人寰。

1934年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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