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詩人傢裏作客。 恰好是正午,星期天。 寬敞的屋子十分安靜, 而窗外是徹骨的寒冷,
在蓬鬆的瓦灰色煙霧之上, 一輪殷紅的太陽…… 沉默寡言的主人, 目光炯炯地把我端詳!
他有一雙怎樣的眼睛啊, 讓人永遠無法忘懷, 我呀,最好還是小心點, 根本不要去看它們。
可是,談話卻銘感於心, 霧蒙蒙的正午,星期天, 在高聳的灰房子裏, 瀕臨涅瓦河的出海口。
1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