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母牛的橡皮舌头和人们锄草的手 蓟象长而尖的刀子捅进夏天的空气中 或者冲破蓝黑色土地的压力打开缺口。
每只蓟都是复活的充满仇恨的爆发, 是从埋在地下的腐烂的海盗身上 猛然抛掷上来的一大把
残缺的武器和冰岛的霜冻。 它们象灰白的毛发和俚语的喉音。 每一只都挥舞着血的笔。
然后它们变苍老了,象人一样。 被刈倒,这就结下了仇。它们的子孙出现, 戴盔披甲,在原地上厮杀过来 ——19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