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爬上路堑的斜坡 我们的眼睛便与电报杆上的白磁杯 和咝咝发响的电线齐平。
像可爱的悠闲之手它们向东向西蜿蜒 好几英里直到我们看不见,悬垂 在它们被燕子压着的负荷之下。
我们很小并且自忖我们不知道 那些值得知道的事。我们料想文字在电线上行走 藏在那一小袋一小袋闪闪发亮的雨滴里,
每一袋都种子般装满了 天上的光,生辉的句子,而我们 相比之下是如此地无穷小
简直可以一下字穿过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