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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总是这同一个梦:
  一棵红花盛开的栗树,
  一座花园,满是夏日鲜花,
  一所老屋孤零零耸立园前。
  那静静花园所在的地方,
  母亲曾把襁褓中的我轻摇,
  也许——日子已经太久——
  花园、老屋和栗树已不复存在.
  也许那里已是一片草地,
  锄犁和钉耙来来往往,
  家乡,花园,老屋和栗树,
  一无所有,只剩下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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