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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读及邻家白发的慈祥
  就惊讶身边的老母
  这般的木和呆
  于是生恍然隔世的痛
  自从脑血栓来袭以后
  真母仿佛脱壳而去
  身畔鲜活的音容笑貌徒具形式
  失了真味
  这难以言传的感受
  这不是痛的痛
  我向谁倾诉
  留一个致残的撞击
  留一个别人难以目击的血印
  在我的左心室
  20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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