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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宋代柑橘專著。又名《永嘉橘錄》。作者韓彥直,字子溫,陝西延安府膚施縣人。南宋名將韓世忠長子。生於宋高宗紹興元年(1131),卒年不詳。書成於 1178年作者“知溫州”任內。有多種版本行世。近代以來,歐美和日本等國也有流傳,不少柑橘著作都加以介紹和引用,受到許多果樹園藝學者的重視。
  《橘錄》三捲,捲上、捲中敘述柑橘的分類、品種名稱和性狀,捲下闡說柑橘的栽培技術。本書第一次將柑橘類果樹區分為柑、橘和“橙子之屬類橘者”三大類,柑分8,橘分14種,“橙子之屬類橘者”分5,並敘述每個品種的植株形態、果實大小、食味品質和産地來源等。在栽培技術部分分別述說種治、始栽、培植、去病、澆灌、采摘、收藏、製治和入藥等各項技術環節,都有實際參考價值。如在“種治”中指出溫州當地的柑橘都以朱欒為砧木,很耐斥鹵,因而在塗泥上種植時 “實大而繁,味尤珍,耐久不損”;同時,以朱欒為砧木的柑橘嫁接技術,在歷史上也屬首次記載,且至今仍在應用。此外,對病蟲害的防治、用河泥壅根施肥、采摘和貯藏方法等都提出了精闢的論述。
           
  地位
  世界上第一部有關柑橘的專著
  《竹譜》一捲,舊本題晉戴凱之撰。晁公武《郡齋讀書志》雲,凱之字慶預,武昌人。又引李淑《邯鄲圖書志》雲,謂不知何代人。案《隋書·經籍志·譜係類》中有《竹譜》一捲,不著名氏。《舊唐書·經籍志》載入農傢,始題戴凱之之名,然不著時代。左圭《百川學海》題曰晉人,而其字則曰慶豫。預、豫字近,未詳孰是。其曰晉人,亦不知其何所本。然觀其以侖韻年船,以邦韻同功,猶存古讀,註中音訓,皆引三蒼。他所援引如虞豫《會稽典錄》、常寬《蜀志》、徐廣《雜記》、瀋瑩《臨海水土異物志》、郭璞《山海經註》、《爾雅註》,亦皆晉人之書,而《尚書》條簜既敷,猶用鄭玄筱箭竹簜大竹之註。似在孔傳未盛行以前。雖題為晉人別無顯證,而李善註馬融《長笛賦》已引其籠籦一條,段公路北戶錄引其{⺮紂}必六十復亦六年一條,足證為唐以前書。惟《酉陽雜俎》稱《竹譜》竹類三十九,今本乃七十餘種,稍為不符,疑《酉陽雜俎》傳寫誤也。其書以四言韻語記竹之種類,而自為之註,文皆古雅,所引《黃圖》一條,今本無之,與徐廣註《史記》所引《黃圖》均為今本不載者其事相類,亦足證作是書時黃圖舊本猶未改修矣。舊本傳刻頗多訛脫,如蓋竹所生,大抵江東,上密防露,下疏來風,連畝接町,竦散岡潭六句,潭字於韻不協。雖風字據詩衛風有孚金切一讀,於古音可以協潭,而東字則萬無協理,似乎潭岡散竦四字誤倒其文,以竦韻東風,猶劉琨詩之以叟韻璆,潘嶽詩之以荷韻歌也。然諸本並同,難以臆改。凡斯之類,皆姑仍其舊焉。
  
  
  戴凱之與《竹譜》
  作者:南浦漁翁
  
  
  一
  
  中國人自古愛竹。
  
  竹青翠修長、素雅寧靜的豐姿,虛心挺拔、剛直有節的特點,都被人們所喜愛。古人將竹比作“君子”,又譽其為“歲寒三友”之一。《詩經·衛風·淇奧》雲:“瞻彼淇奧,緑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從此,竹與中國文化結下了不解之緣。歷代文人墨客,如劉禹錫、蘇軾、文與可、鄭板橋等等,以竹為對象,創作了許多不朽的詩畫,成為中國古代藝術史上不可或缺的瑰寶。
  
  與此同時,在我國歷史上,還有着許多關於竹子的科學著作,描述了竹子的種類、産地、性狀、用途和栽培,成為中國古代科學史(特別是植物學史)上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而我國現存最早的一部竹類專著——《竹譜》,則是我們鄂州人(古武昌人)戴凱之的傑作。
  
  二
  
  戴凱之的《竹譜》繼承和發展了前人對竹類研究的成果,首次對我國竹類資源進行了係統的概括總結,對後世産生了深遠的影響。《竹譜》問世不久,賈恩勰便從《竹譜》中吸取竹類植物知識,並寫入《齊民要術》。宋代以後,該書流傳極廣。後來問世的有關竹類著作,如宋代贊寧《筍譜》,元代劉美之《續竹譜》、李衎《竹譜詳錄》等,無不深受其影響。
  
  可是,歷史上,《竹譜》的作者戴凱之卻一直默默無聞,甚至連他是哪朝哪代人都沒有定論。《隋書·經籍志》譜係類錄《竹譜》一捲,但沒有載作者姓名;《舊唐書·經籍志》將其收入農傢類,雖題“戴凱之撰”,但沒有說明時代;左圭將《竹譜》收進《百川學海》,並說它的作者是晉代人,但沒有說明根據。其實,戴凱之是南北朝劉宋時人,而不是通常所認為的晉人。
  
  戴凱之,武昌人,生卒年不詳,一說字慶預(晁公武《郡齋讀書志》),一說字慶豫(左圭《百川學海》),南朝劉宋明帝時曾為南康相。
  
  《南齊書·本紀第三·武帝》載:“江州刺史晉安王子勳反”,“子勳遣其將戴凱之為南康相,及軍主張宗之千餘人助之。上引兵嚮郡,擊凱之別軍主程超數百人於南康口,又進擊宗之,破斬之,遂圍郡城。凱之以數千人固守,上親率將士盡日攻之,城陷,凱之奔走,殺偽贛令陶衝之”。《南史·齊本紀》載:“江州刺史晉安王子勳反”,“上將討戴凱之,大饗士卒”。可見,戴凱之是江州刺史、晉安王劉子勳的部將,曾隨子勳叛亂,守南康郡城,後被蕭賾(即後來的南齊武帝)擊破,“奔走”不知所蹤。在政治軍事史上,戴凱之的確是一個小角色,甚至可以說是個失敗者,所以不為人所註意。這次叛亂發生在宋明帝泰始二年,即公元466年。《資治通鑒》詳細記載了這次叛亂的前後經過,但卻沒有提及戴凱之,可見其人不顯。《南齊書》與《南史》如果不是為了歌頌齊武帝年少時的英勇功績,肯定也不會提到戴凱之。
  
  當然,我們可以質疑《竹譜》的作者戴凱之和劉子勳的部將戴凱之,並非同一個人。但是,從種種跡象分析,我們趨嚮於相信是同一個人。一方面,從《竹譜》的寫作淵源及相互影響來看,它顯然介於晉代嵇含的《南方草木狀》(成書於公元304年)和北魏賈思勰的《齊民要術》(約成書於公元533-544年)之間;從《竹譜》援引的書籍來看,多為晉人之書,如郭璞《山海經註》、《爾雅註》,虞預《會稽典錄》等。可見,《竹譜》的作者戴凱之,極有可能生活在四或五世紀。這與曾隨劉子勳作亂(466年)的戴凱之,時代吻合。另一方面,從《竹譜》內容看,作者多次提到南康及其周邊郡縣(潯陽、安成、鄱陽、廬陵等)。如在總綱中說,“南康、臨賀、始安三郡通廣州”;在談到桂竹時說,“南康以南所饒也”;在談到另一種竹子時說,“南康所生”等等。可見,《竹譜》的作者戴凱之對南康是熟悉的,與曾作南康相、守南康郡城的戴凱之,極有可能是同一人。
  
  三
  
  《竹譜》一書不過四、五千字,為總分結構。前一部分是緒論,用一段簡短的敘述,將竹的性質、型態、分類、分佈、生育環境、開花生理及壽命作了概括性的介紹。後一部分是分論,詳細記述了各種竹的名稱、形態、生境、産地和用途。這一部分是文章主體。據唐代徐堅《初學記》記載,《竹譜》原書記述了六十一種竹類植物,今本實際衹有三十多種,並且竹類名稱有很多與現代不同,但記述的竹類數量仍然是空前的。
  
  至於《竹譜》的文字風格,《四庫全書·子部·<竹譜>提要》作了精闢的概括:“其書以四言韻話,記竹之種類,而自為之註,文皆古雅。”也就是說,《竹譜》全書以四字韻文為綱,再以散文形式逐條進行瞭解釋。
  
  《竹譜》開頭對竹類植物特點進行概括,指出竹“不剛不柔,非草非木”,肯定竹是植物界裏不同於草、木的一個獨立的大類。“竹是一族之總名,一形之遍稱也。”“植物之中有草、木、竹,猶動品之中有魚、鳥、獸也。”
  
  《竹譜》指出,竹雖然“小異空實”,即莖壁有厚薄之差異;但“大同節目”,莖桿“分節”和“空心”是所有竹的共同特點。《竹譜》還指出竹類分佈具有明顯的地域性。由於氣候原因,“九河鮮育,五嶺實繁”,指出黃河以北竹類很少,南方的竹類卻很茂盛,大致上找到了以淮河、秦嶺作為一條竹類生物分界綫。另外,戴凱之還認識到竹林有六十年開花枯死,而經過六年又自然復新的現象。
  
  《竹譜》一書的主體部分,記述了各種竹的名稱、形態、生境、産地和用途,往往引經據典,詳細而具體。僅以竹的用途為例,《竹譜》中就有單竹“可績以為布,其精者如縠”;射同(竹)可以貯箭;筋竹為矛;簝竹材質“細軟肌薄”,可以束物;白竹可以為簟;篃竹葉“可以作蓬”; “篁竹大者可以行船”等等。
  
  書尾,戴凱之表達了自己實事求是的為學態度:“天地無邊,蒼生無量。人所聞見,因軌躅所及,然後知耳。蓋何足雲?若耳目所不知,便斷以為不然,豈非囿近之徒耶?”
  
  《竹譜》流傳極廣,影響深遠,是我國古代植物學名著,在世界生物學史上也占有一席之地。但是,《竹譜》寫作目的側重品評、鑒賞,文學色彩濃厚,生産意識淡薄,根本不提栽培技術與方法,實用價值不足。這是《竹譜》的缺點。
  《筍譜》,一捲,不着撰人名氏。晁公武《讀書志》作僧恵崇撰。陳振孫《書録解題》作僧贊寧撰。案:恵崇為宋初九僧之一,工於吟詠,有《句圖》一捲。又工於畫,有黃庭集題其所作蘆雁圖詩,然不聞曽作是書。考《宋史•藝文志》亦作贊寧,則振孫說是也。
  
  贊寧,徳清髙氏子,出傢杭州竜興寺。呉越王錢鏐署為兩浙僧統。宋太宗嘗召對於滋福殿,詔修《髙僧傳》。鹹平中,加右街僧錄。至道二年卒。謚曰圓明大師。所著《物類相感志》,歲乆散佚。世所傳者,皆贋本,惟此書猶其原本。
  
  書分五類,曰一之名、二之出、三之食、四之事、五之說。其標題,葢仿陸羽《茶經》。援據奧博,所引古書,多今世所不傳,深有資於考證。三之食以前皆有 註,似所自作。然“筍汗煮羮”一條註,乃駁正其說,以為“羮不如蒸”,又似後人之所附益。不可考矣。王得臣《麈史》曰“僧贊寧,為《筍譜》甚詳。掎摭古人 詩詠,自梁元帝至唐楊師道,皆詩中言及筍者,惟孟蜀時學士徐光溥等二人絶句,亦可稱勤篤,然未盡也。如退之『和侯協律詠詩二十六韻』不収,何耶?豈寧忿其 排釋氏而私懐去取耶?抑文公集當時未出乎?不可知也。”雲雲。今檢譜中,果佚是作。然以一人之耳而采摭歷代之詩歌,一二未周,勢所必有,不足為是書病也。 案:此數句似有脫文,今姑仍其舊。
  《荔枝譜》,一捲,宋蔡襄撰。襄字君謨,興化仙遊人,天聖八年進士,官至端明殿學士,卒謚忠惠,事跡具《宋史》本傳。是編為閩中荔枝而作,凡七篇。其一原本始;其二標尤異;其三志賈鬻;其四明服食;其五慎護養;其六時法製;其七別種類。嘗手寫刻之,今尚有墨板傳於世。亦載所著《端明集》中,末有“嘉佑四年歲次己亥秋八月二十日,莆陽葵某述”十九字,而此本無之。按其年月葢自福州移知泉州時也。荔枝之有譜自襄始,其敘述特詳潔有筆力,而王世貞《四部稿》乃謂“白樂天、蘇子瞻為荔枝傳神,君謨不及”,殊非篤論。又案,襄詩篇中屢詠及荔枝,多可與譜相參考者。如《四月池上》一首:“荔枝纔似小青梅”句,劉剋莊謂:“即譜中之火山”。又《七月二十四日食荔枝》一首:“絳衣仙子過中元”句,即譜中之中元紅。又《謝宋評事》一首:“兵鋒卻後知神物”句,即譜中之宋公荔枝。又有《與昭文相公手帖》所謂“陳傢紫號第一,輒獻左右” 者,則集中不載,別見於洪邁《容齋隨筆》。亦可以備此譜故實雲。
  《史氏菊譜》一捲,宋史正志撰。正志字志道,江都人。紹興二十一年進士,纍除司農丞。孝宗朝歷守廬、揚、建康,官至吏部侍郎。歸老姑蘇,自號吳門老圃。所著有《清暉閣詩》、《建康志》、《菊圃集》諸書,今俱失傳。此本載入左圭《百川學海》中,《宋史·藝文志》亦著於錄。所列凡二十七種。前有自序,稱自昔好事者,為牡丹、芍藥、海棠、竹筍作譜記者多矣,獨菊花未有為之譜者,餘故以所見為之雲雲。然劉蒙《菊譜》先已在前,正志殆偶未見也。末有後序一首,辯王安石、歐陽修所爭楚詞落英事,謂菊有落有不落者,譏二人於草木之名未能盡識。其說甚詳,是可以息兩傢之爭。至於引詩訪落之語,訓落為始,雖亦根據《爾雅》,則反為牽合其文,自生蛇足。上句木蘭之墜露,墜字又作何解乎?英落不可餐,豈露墜尚可飲乎?此所謂以文害詞者也。
  《劉氏菊譜》一捲,宋劉蒙撰。蒙,彭城人。不詳其仕履,其敘中載崇寧甲申為竜門之遊,訪劉元孫所居,相與訂論為此譜,蓋徽宗時人。故王得臣《麈史》中 已引其說。焦竑《國史經籍志》列於範成大之後者,誤也。其書首譜敘,次說疑,次定品,次列菊名三十五條,各敘其種類形色而評次之,以竜腦為第一,而以雜記 三萹終焉。書中所論諸菊名品,各詳所出之地,自汴梁以及西京、陳州、鄧州、雍州、相州、滑州、鄜州、陽翟諸處,大抵皆中州物産,而萃聚於洛陽園圃中者,與 後來史正志、範成大之專志吳中蒔植者不同。然如金錢、酴醿諸名,史、範二志亦具載焉,意者本出自河北,而傳其種於江左者歟。
  《範村菊譜》一捲,宋範成大撰。記所居範村之菊,成於淳熙丙午。蓋其以資政殿學士領宮祠傢居時作。自序稱所得三十六種,而此本所載凡黃者十六種,白 者十五種,雜色四種,實止三十五種,尚闕其一,疑傳寫有所脫佚也。菊之種類至繁,其形色幻化不一,與芍藥、牡丹相類,而變態尤多。故成大自序稱東陽人傢菊 圃多至七十種,將益訪求他品為後譜也。今以此譜與史正志譜相核,其異同已十之五六,則菊之不能以譜盡,大概可睹。但各據耳目所及以記一時之名品,正不必以 挂漏為嫌矣。至種植之法,《花史》特出芟蕊一條,使一枝之力盡歸一蕊,則開花尤大。成大此譜,乃以一幹所出數千百朵婆娑團植為貴,幾於俗所謂千頭菊矣。是 又古今賞鑒之不同,各隨其時之風尚者也。又案謝采伯《密齋筆記》,稱《菊譜》範石湖略,鬍少瀹詳。今考鬍融譜尚載史鑄《百菊集譜》中,其名目亦互有出入, 蓋各舉所知,更無庸以詳略分優劣耳。
揚州芍藥譜
王觀 Wang Guan閱讀
  《揚州芍藥譜》一捲,宋王觀撰。觀字達叟,如臯人。熙寧中嘗以將仕郎守大理寺丞,知揚州江都縣。在任為揚州賦上之,大蒙褒賞,賜緋衣銀章。事跡見《嘉靖維揚志》中。汪士賢刻入《山居雜志》,題為江都人者誤也。揚州芍藥,自宋初名於天下,與洛陽牡丹俱貴於時。《宋史·藝文志》載為之譜者三傢,其一孔武仲,其一劉攽,其一即觀此譜。而觀譜最後出,至今獨存,孔、劉二傢則世已無傳,僅陳景沂《全芳備祖》載有其略。今與此譜相校,其所謂三十一品,前人所定者,實即本之於劉譜。惟劉譜有“妒裙紅”一品,此譜改作“妒鵝黃”,又略為移易其次序,其劉譜所無者,新增八種而已。又觀後論所稱,或者謂唐張祜、杜牧、盧仝之徒,居揚日久,無一言及芍藥,意古未有如今之盛雲雲,亦即孔譜序中語,觀蓋取其意而翻駁之。至孔譜謂可紀者三十有三種,具列其名,比劉譜較多二種。今《嘉靖維揚志》尚存原目,亦頗有所異同焉。
  宋歐陽修撰。修有《詩本義》,已著錄,是記凡三篇。一日花品,敘所列凡二十四種。二曰花釋名,述花名之所自來。三曰風俗記,首略敘遊宴及貢花,餘皆接植栽灌之事。文格古雅有法,蔡襄嘗書而刻之於傢,以拓本遺修。修自為跋,已編入《文忠全集》,此其單行之本也。周必大作《歐集考異》,稱當時士大夫傢有修《牡丹譜印》本,始列花品,敘及名品,與此捲前兩篇頗同。其後則曰敘事、宮禁、貴傢、寺觀、府署、元白詩、譏鄙、吳蜀、詩集、記異、雜記、本朝、雙頭花、進花、丁晉公續花譜,凡十六門,萬餘言。後有梅堯臣跋。其妄尤甚,蓋出假托雲雲。據此,是宋時尚別有一本。《宋史。藝文志》以《牡丹譜》著錄而不稱《牡丹記》
  
  歐陽修(一○○七~一○七二),字永叔,號醉翁,晚又號六一居士,廬陵(今江西吉安)人。仁宗天聖八年(一○三○)進士,初仕西京留守推官。景佑元年(一○三四),召試學士院,充館閣校勘。三年,因范仲淹事切責諫官高若訥,降為峽州夷陵令。四年,移乾德令。寶元二年(一○三九)。遷武成軍判官。康定元年(一○四○),復館閣校勘。慶歷三年(一○四三),知諫院,擢同修起居註,知製誥。四年,為河北都轉運使。五年,慶歷新政失敗,因力為新政主持者范仲淹、韓琦、杜衍等申辯,貶知滁州,徙揚州、潁州。至和元年(一○五四)。權知開封府。五年,拜樞密副使。六年,進參知政事。英宗治平四年(一○六七),罷為觀文殿學士,轉刑部尚書知亳州。神宗熙寧元年(一○六八),徙知青州,因反對青苗法,再徙蔡州。四年,以太子少師致仕。五年,病逝潁州汝陰,年六十六。縊文忠。有《歐陽文忠公集》。又撰有《新唐書》、《新五代史》等。《宋史》捲三一九有傳。宋鬍柯編有《廬陵歐陽文忠公年譜》。
  
  歐陽修詩,以《四部叢刊》影元本《歐陽文忠公集》(一百五十三捲、附錄五捲)為底本。參校宋慶元二年周必大刻本(捲三至捲六缺,簡稱周本,藏北京圖書館)、宋刻本(存《居士集》五十捲,有校,簡稱宋刻、宋刻校,藏北京圖書館)及明正統刻《居士集》(有元曾魯考異,簡稱曾本、曾本校)。底本係年原註目錄下,今移至正文題下。底本孫謙益等所作校記,除刪去少數異體字校外,皆予保留;捲末所附考證及續添校記,亦以續校名義補入正文。另輯得集外詩句,附於捲末。》,蓋已誤承其訛矣。
南方草木札記:水流花開
朱千華 Zhu Qianhua閱讀
  四月,在南方腹地。邕水以南,或者以北的大片地帶,有着無數的希望。漫天的春花一路撲捲。一畝畝,一壠壠。早年讀屈子,始對那些奇花異草産生迷戀。江蘺、秋蘭、木蘭、椒、蕙、芳、薜荔,白芷,杜衡,春蘭……註定與我今生有緣。她們的芬芳早就漫過我的衣衫,至今仍能讓我幸福地沐浴。一年來,行走在南方。隨處可見南方草木搖揚葳蕤,散發出盎然生意。山水紆麯。邕江兩岸山巒重疊,丘陵延綿。大明山、大瑤山、十萬大山皆不知裏數,裊裊濯濯,封天蔽日。山漸深,草木泉石漸幽。空山無人,水流花開。有草木雜亂叢生,枝葉卻茂盛。風吹草動。遠遠望去,仿佛丹青高手,逸筆草草。 我把采擷到的這些草木,帶回去,夾入我的書中。讓她們美好的品質,時時芳香我的靈魂。
中國名花異草故事
劉桂莉 Liu Guili閱讀
  作者:劉桂莉、餘綺
  中國名花異草故事
  
  總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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