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書》、《續焚書》兩書成於明代晚期,彼時社會動蕩不安,農民起義此起彼伏,階級矛盾日益尖銳。李贄最痛恨維護封建禮教的假道學和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士、偽君子,批評他們“陽為道學,陰為富貴,被服儒雅,行若狗彘”(《續焚書·三教歸儒說》);同時,對統治階級所極力推崇的孔孟之學也大加鞭撻,認為“耕稼陶漁之人即無不可取,則千聖萬賢之善,獨不可取乎?又何必專門學孔子而後為正脈也”(《焚書·答耿司寇》);希望統治階級上層能夠出現“一個半個憐纔者”,使“大力大賢 ”的有纔之士“得以效用,彼必殺身圖報,不肯忘恩”(《焚書·寒燈小話》)。對此有書評者如是論道:“這說明李贄並非要推翻封建統治,而是要維護它,表明了他的政治思想沒有超出地主階級思想與時代的限製,也不可能違背地主階級的根本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