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文學>>>>釋道宣 Shi Daoxuan
  《續高僧傳》,或稱《唐高僧傳》,三十捲,唐釋道宣(596~667)撰。《舊唐書·經籍志》雜傳類重出二部,一部作二十捲;《新唐書·藝文志》釋氏類重出三部,兩部作道宗撰;均誤。
  道宣早年即有志於僧傳的著述。他以為慧皎《高僧傳》中記載梁代的高僧過少,而需要作補輯的工作,於是經過相當時期的收集資料,寫成《續高僧傳》三十捲。內容從梁代初葉開始,到唐貞觀十九年(645)止,一百四十四年的期間,共寫正傳三百三十一人,附見一百六十人,即於貞觀十九年完成。但在成書後二十年間,陸續有所增補,又成後集《續高僧傳》十捲,書名見於他自己所著的《大唐內典錄》第十捲和與他同時代道世著的《法苑珠林》第一百捲中。但是此十捲書後來即按科分別羼入初稿中,所以現行本記載貞觀十九年以後永徽、顯慶、竜朔年號的事情很多,最遲到麟德二年(665)為止(見捲二十二《曇光傳》)。又玄奘卒於麟德元年,在傳中也已提到(捲四)。慧璧記事到貞觀之末(捲十三),《僧辯傳》撰於貞觀二十年(捲十五),而在《義解論》中也提到“暠(慧暠)璧(慧璧)抗聲於金陵”,“常(法常)辯(僧辯)宏揚於三輔”。可以證明玄奘、慧璧、僧辯等傳是道宣自己所補入,而且據此修改了初稿的《譯經》、《義解》兩篇論。再道世《法苑珠林》引用此傳數十篇,第六十三捲中引的慧璿(見本傳捲十五)、六十四捲中引的慈藏(見本傳捲二十四)、六十五捲中引的智聰(見本傳捲二十),都是貞觀十九年以後去世的人,而所引出處一律稱為《唐高僧傳》,可見道世引用的,也是已經合併的本子。這說明道宣在世時,《後集》已和初稿融合而不別行了,但捲數仍作三十捲,所以開元十八年(730)智升撰的《開元釋教錄》中說《後集》十捲已“尋本未獲”(見捲八),事實上,他在捲八中玄奘的傳、捲九中那提的傳,都是引自本書屬於《後集》的部分。
  本傳根據的資料,如道宣自序所說:“或博咨先達,或取訊行人,或即目舒之,或討讐集傳。南北國史,附見徽音,郊郭碑碣,旌其懿德。皆撮其志行,舉其器略。”現在總括起來,所據的資料可以分為三類:一類是著作,如楊炫之的《洛陽伽藍記》(見捲一《菩提流支傳》)、亡名的《僧崖菩薩傳》(見捲二十七《僧崖傳》)、靈裕的《十德記》(見捲首自序)、侯君素的《旌異記》(見捲二十八《志湛傳》)、灌頂的《智者大師別傳》(見捲十七《智顗傳》)、王劭的《捨利感應記》(見捲二十六《道密傳》)、行友的《知己沙門傳》(見捲十三《海順傳》、十八《智通傳》)、淨辯的《感應傳》(見捲二十六《淨辯傳》)、李廓的《衆經錄》、寶唱的《衆經目錄》(均見捲一《菩提流支傳》)、費長房的《歷代三寶紀》(見捲一《拘那羅陀傳》、十六《信行傳》)、彥琮的《衆經目錄》(見捲一《闍那崛多傳》),及佚名的《草堂法師傳》(見捲六《慧約傳》)、《觀音感應傳》(見捲二十五《法力傳》)、《益部集異記》(見捲二十七《僧崖傳》)等。一類是碑銘,如梁明帝(見捲六《僧遷傳》)、陳叔寶(見捲七《法朗傳》)、庾信(見捲十六《僧實傳》、《僧瑋傳》)、道安(見捲十六《僧實傳》、二十五《慧達傳》)、法宣、明則等所撰的碑銘記。一類是作者親身采訪的資料,如功迥(捲十三)、慧頵(捲十四)、慧休(捲十五)、僧達(捲十六)、志超、慧熙 (均捲二十)、智首、明瓚(均捲二十二)、智則(捲二十五)等傳,其中有的是作者從學的老師,有的是交往的朋友,有的是曾經去訪過的遺跡,有的是別人的傳述。在取材上、地域上都相當廣泛,又加上長時間的編修增補,纔完成這樣一部洋洋大觀的作品。作者在後記中說:江表陳代,河北高齊,都有許多大德高僧;但是作者去訪問時,連他們的名號也不為人所知,更不用說到德行事跡了。作者有鑒於此,所以“仰托周訪,務盡搜揚”,“微有操行,可用師模,即須綴筆,更廣其類,這也說明他編選的尺度是相當寬泛的。
  本傳的體例,正如它的題名所示,是繼續慧皎《高僧傳》的著作,也分為十科,但每科之後有論而無贊,又改《神通》為《感通》,《亡身》為《遺身》,《誦經》為《讀誦》,合《經師》、《唱導》為《雜科》,另增《護法》一科。適當地反映出佛教在發展過程中的時代背景。另外,《梁高僧傳》不著錄生存的人,本傳則把一些當時仍存在而有名望的僧人編寫入傳,如慧淨(捲三)、慧休(捲十五)、法衝(捲二十五)等。又傳中錄文甚多,如智愷、慧淨、洪偃的詩(捲一、三、七),亡名的《寶人銘》(捲七)、劉孝孫的《詩英華序》(捲三《慧淨傳》)、真觀的《愁賦》(捲三十),都是文學作品。彥琮的《辯正論》(捲二),則是有關佛典翻譯的重要文獻。
  本傳《譯經》凡四捲,記載梁至唐代重要的翻譯傢,而漢僧占的比例相當大。這意味着中國佛教發展到梁、陳、隋、唐時代,已有了自己能直接從事翻譯的專傢,並顯出佛典翻譯文學已進入相當繁榮的時代。《義解》凡十一捲,其中包括了各宗派的大師,這些人對當時的教派、教義的組織和傳播上,起着很大的作用,而且撰述了大量的作品,包括流傳到今天還是佛教裏的重要著作。但是在這科中,有一些高僧關於他們參加隋仁壽年中建捨利塔的神異事跡記得太多,這不能說不是一點缺憾。《習禪》六捲,裏面包括了禪宗、天台宗和三階教的一些開宗人物,是研究這些宗派的建立和學說演進的重要文獻。《明律》三捲,其中有許多是四分律宗先驅者的傳記。《護法》二捲,《感通》三捲,《遺身》一捲,《讀誦》一捲,《興福》一捲,《雜科》一捲,其中包括了許多佛教界中的出色人物,如曇無最,菩提流支稱他為東土菩薩,並翻譯他所作的《大乘義章》為梵文,傳之西域,受到彼方學者的敬佩(捲二十三)。《法衝傳》中記錄???許多有關禪宗初期的史實 (捲二十五),都是值得重視的。
  本傳著錄從南北朝以至唐麟德間高僧凡正傳四百九十八人,附見二百二十九人,較他初稿增加十分之四以上。此書著作於初唐全國統一的時代,所以在地域上南北兼收,已彌補了慧皎寫作於南朝的時代和地區的欠缺。關於北魏南齊方面,還補充了《梁高僧傳》之不足。《慧達傳》(捲二十五)則是《梁高僧傳》捲十三《慧達傳》的續編。僧伽婆羅、僧若在《梁高僧傳》中雖曾言及,但都很簡略,本傳中則立有專傳(見捲一、捲五)。此外傳中還包含很多極為重要的史料,如梁武帝欲自兼白衣僧正,管理僧衆,後因智藏抗議,纔停止這一打算(見捲五《智藏傳》)。這是漢族中統治者要把政教權合而為一的特殊記載。又如洪偃為陳文帝接待齊使崔子武(捲七),道寵為魏收、邢之才之師(捲七),法雅組織僧軍,幫助唐高祖作戰(捲二十四《智實傳》),都可以和正史互相參考。
  此書也存在一些缺點,如捲十六有《佛陀禪師傳》,捲二《菩提流支傳》中又附見《佛陀扇多傳》,不知此二人實即一人,有捲二十一《慧光傳》可證。闍那崛多、波頗的譯經年代,與作者的《大唐內典錄》就互不一致,這早已為《開元釋教錄》所指摘(見捲七、捲八)。又初稿中著錄生存的人,但在後來二十年間陸續增補的年代裏,有許多人已去世,則應將他們後來的事跡和去世的年代補充進去,使之成為完整的傳文。如《道綽傳》中說:“綽今年八十有四,而神氣明爽,宗紹存焉。”(捲二十)這年就是貞觀十九年,但道綽即於同年四月間去世,見於迦纔的《淨土論》。《道綽傳》附見的道撫,也於同時去世,見於《佛祖統紀》捲二十七。道宣撰傳時,由於交通阻隔,可能當時不知道,但後來也沒有增補。又《慈藏傳》說藏於貞觀十七年返新羅國,《法苑珠林》捲六十四,則謂藏卒於永徽中,道宣在傳文中記載的也不全面,似此情況很多。又慧重在捲二十六有傳,而捲十《僧曇傳》中又附見,所記的事跡相同。附見的傳當是最初根據某一史料寫成,後來又據另一史料寫成專傳,而未將附見的削去,以致重出復見。這都是作者疏忽的地方。
  本傳捲十七缺大善、慧照、法詠三傳,按大善與慧照都是南嶽慧思的弟子,《佛祖統紀》捲九中有關於二人的紀事(慧照作僧照),可以參閱。捲二十二《道胄傳》、《曇逞傳》,明本有目無傳,麗本亦無此二傳,但道胃附見於道亮傳末,雲“自生上黨,僧貫太原”雲雲。宋本、元本則在《道胄傳》目錄下註“下文缺後 ”,《曇逞傳》目錄下註“下文缺頭”,現存的傳也是前面六十餘字記的是道胄的事,後面則完全記曇逞的事,不過這二篇沒有分開,因而混作一傳,五代釋義楚在顯德元年(954)所撰的《釋氏六帖》捲十一把道胄,曇逞合為一人,名道逞,即根據本傳而致錯誤。
  本傳也有後人補入的文字。如捲四《玄奘傳》說:“其塋與兄捷公相近,苕然白塔,近燭帝城。尋下別勅,令改葬於樊川。”玄奘改葬是總章二年(669) 事,見《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捲十,這時道宣已逝世二年,此語自是後人所補。《開元釋教錄》捲八玄奘的事跡,就是引用本傳的文字,作“至總章元年四月八日,有勅改葬樊川北原”。可見補入的年代是相當早的。
  本傳的捲數,各藏不一。麗藏本作三十捲(北宋官版藏本同,見《大藏經綱目指要錄》捲八),宋、元藏本作三十一捲,明、清藏本作四十捲。麗本較宋藏以下各本少傳七十一篇。但麗本並非原來的初稿三十捲本,也是已經羼和過的本子,故較初稿要多八十三篇傳,並且有所刪節,如《明琛傳》見於宋本捲二十六,麗本則無此篇。但《明琛傳》在本傳中應是原來所有,所以《義解》論中有“明琛蛇勢,會空屋子”之語,麗本不知是何人所刪。五代時,義楚撰《釋氏六帖》,很多篇引用本傳,在文字上雖加以節縮,而前後次第則完全照本傳的排列。麗本所少的《習禪》一捲,《感通》一捲,在《釋氏六帖》捲十一中都曾引用,而且排列的次序和宋、元藏本完全一樣,可見宋、元藏本是根據最早的寫本而來。《開元釋教錄略出》捲四著錄,本傳已作三十一捲,宋、元藏本當即是根據唐代入藏本而寫刻的。本傳在大藏中歷來就分成四帙,明、清藏本每帙又重分為十捲,故成四十捲。
  《廣弘明集》,三十捲,唐京兆釋道宣撰。這是繼承、並擴大梁僧祐《弘明集》而作的書。在《舊唐書·經籍志》裏,《廣弘明集》雖與《弘明集》同列於丁部集錄三類中的總集內,但它的體製和《弘明集》卻稍有不同。《弘明集》分捲不分篇,《廣弘明集》則除分捲而外,還按照所選文章的性質分為十篇:一、歸正,二、辯惑,三、佛德,四、法義,五、僧行,六、慈惻,七、戒功,八、啓福,九、悔罪,十、統歸。每篇之前各冠以小序。不僅如此,《廣弘明集》還用這十種範疇給僧祐《弘明集》所選的文章分類列目,而將它們收在除戒功、悔罪而外的八類中。又《弘明集》皆選輯古今人的文章,作者僧祐自撰的除末尾《弘明論》而外,衹第十二捲開頭有一篇小序,總計不過兩篇。但《廣弘明集》則除選輯古今人文章而外,作者道宣自撰的敘述與辯論的文章編入甚多。因此,《弘明集》僅是選輯、而《廣弘明集》則敘述辯論與選輯並用。
  現在通行的《廣弘明集》有兩種版本:一為吳刻本(萬歷十四年丙戌吳惟明刻本,出於宋、元藏)三十捲;一為嘉興方册藏本四十捲。
  本書各篇內容如次:
  《歸正篇》第一,從孔、老、釋三傢的比較上單獨推尊佛教,以為衹有佛纔是歸於正覺的,這和以前調和道釋的看法不同,自第一捲《列禦寇商太宰問孔子聖人》起至第四捲隋釋彥琮的《通極論》止,所選文章共十五篇,都不外闡明這個宗旨。
  《辯惑篇》第二,一般人的疑惑不外兩種:一是不相信佛是聖人,二是不相信佛法是實在。這些疑惑的産生,固然由於未能好好地研究佛理,同時也惑於道傢相勝之說,這就須加以辯解。自第五捲魏曹植的《辯道論》起至第十四捲李師政的《內德論》止,所選文章共十九篇,都屬此類。
  《佛德篇》第三,這裏將有關敘述佛的祥瑞與頌揚佛的盛德的文獻選輯出來,以啓發人們對內教的信仰。自第十五捲晉支遁《釋迦文佛像贊》起至第十七捲隋安德王雄百官等《慶捨利感應表並答》止,所選文章共十四篇,都屬此範圍。
  《法義篇》第四,這裏辯解真俗二諦等佛教的法義。自第十八捲晉戴安《釋疑論》起至第二十二捲太常博士柳宣《與翻經大德等書》並《答》止,所選文章共八十篇大都闡明此義。
  《僧行篇》第五,佛法的弘揚,全靠學行高尚的僧友,自第二十三捲東晉丘道護的《道士支曇諦誄》並《序》起至第二十五捲彥琮的《沙門不應拜俗總論》止,所選輯的都是有關高僧大德的行事,共三十六篇。
  《慈濟篇》第六,釋迦施教首重止殺並培養慈心,人都以慈為懷,自可勝殘去殺。自第二十六捲瀋休文的《究竟慈悲論》起至捲末梁高祖《斷酒肉文》止,所選文章共五篇,都闡明此義。
  《戒功篇》第七,欲登聖域,必先以戒德約束自己,戒律首重慈悲,一念慈悲即功德無量。自第二十七捲晉廬山釋慧遠《與隱士劉遺民等書》起至捲末唐終南山釋氏的《統略齊文宣淨行法門》止,所選文章共九篇,都闡明此義。
  《啓福篇》第八,佛教以慈濟利衆修福。自第二十八捲拓跋珪《與朗法師書》起至《唐西明寺鐘銘》並《序》止,所選文章共三十八篇,皆闡明此義。
  《悔罪篇》第九,諸佛大悲不忍衆生因造罪業長淪生死,規定悔罪儀式使得自新。自第二十八捲梁簡文帝《謝勅為建涅槃懺啓》起至捲末梁、陳兩朝皇帝《依經悔過文十首》止。所選文章共十五篇,皆闡明此義。
  《統歸篇》第十,以上九篇總從各方面護法明教。此篇係就佛法陳詞頌德。自第二十九捲梁武帝《淨業賦並序》起至三十捲今上《遊京師大慈恩寺詩》止,共五十一篇,均此類文獻。
  本書撰述的主要宗旨,作者道宣在第十《統歸篇序》的開頭自己就說過,是為了“弘護法綱而開明有識”。這與《弘明集》的主要宗旨在於排斥異端而弘道明教的目的大致相同。
  本書所收重要資料,首先是佛道之爭,主要的有三次:在北魏時代因太武帝信奉道教並由崔浩的進讒,北方佛教遭受了第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在北周武帝時代復因黑衣當王的讖記,並經道士張賓、衛元嵩的構陷,北方佛教又遭受了第二次毀滅性的打擊,但同時道教亦受到破壞。在唐高祖武德年間有沙門法琳與傅奕之爭,這次佛教雖未受嚴重的打擊,但後來韓愈闢佛,武宗毀法,直接間接都與傅奕的議論有關。其次是佛教思想史的問題,主要的有二:一在佛性問題,二為二諦問題。
  佛性是《涅槃經》的中心思想,《涅槃》源出《般若》,但《般若經》未明言佛性,所以在兩晉、南北朝時代,北方的鳩摩羅什雖宏《般若》而未暢說《涅槃》。門下道生始於佛性問題有大創見,即頓悟漸修說。道生以為佛性就是一切衆生的本性,本性真實不虛,凡夫由無明而起乖異,是謂迷惑。以智慧力量除去迷妄,佛性自現,這是一個以不二的智慧冥契不分的真理而豁然貫通的頓悟過程。但覺悟非是自然生起,有賴於教與信修,即漸的功夫。道生的頓悟漸修說,大致如是。謝靈運作《辯宗論》並與法勗等諸傢往返答辯,主頓悟信修說,而為道生張目。此外道生尚有闡提成佛說。
  道生當時所見《涅槃》經文為法顯所得的六捲本,其中本無闡提成佛義。但道生獨具衹眼,竟說此經傳度未盡。他以為佛性為衆生本有之性,反本即得。所謂見性成佛者,不過此本性的自然顯發而已。闡提既是衆生,當然也有佛性,既有佛性,當然也能成佛。道生之說雖受非難,六朝以後卻大為盛行。
  其次二諦,是《般若》三論學的骨幹。當《般若》學流行於晉代,宋、齊間《涅槃》與《成實》並盛,而成實師之說,易與《般若》相亂,它不但於人空外主張法空,並且還大談二諦與中道。梁代成實師的代表如莊嚴僧旻、開善智藏、竜支道綽諸傢都認為二諦可以相即而與《般若》三論說法抵觸,因此,《般若》三論學者,不能不對成實師之說加以批判。從周顒作《三宗論》而攻難之後,雙方爭論遂絡繹不絶。如梁武帝註《大品經》,昭明太子談二諦並與二十二傢往返議論,都對《般若》三論的弘揚有很大影響,而本集都保存了這些資料。
  此外,本書在北周佛道二教論爭中所收的《二教論》、《笑道論》,又在初唐佛道論爭中所收的《破邪論》、《决對廢佛法僧事》、《辯正論·十喻九箴篇》等,也提供了中古宗教史上好多寶貴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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