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見到的嬰粟花都是紅與紫的,卻不知這個世上竟還有白嬰粟。
《隱形伴侶》初版於1986年,講述了兩個青年男女,在北大荒戀愛、結婚又離婚的故事。嘗試了有關潛意識、無意識、夢境、幻覺、隱喻、心理活動等多種寫作方法,在我的創作之路上,具有里程碑的意義。女主人公曾把自己關於真誠和正義的理想,寄予自己的戀人。但婚後的現實使她在極度的痛苦與迷惘中,對以往奉若神明的“真善美”和人性本質發出了詰問,終於認識到每一個人的體內都有另一個終身無法擺脫、令人恐懼和震顫的“隱形伴侶”。
如果把性情比成一條河流的話,“性情”卻不一定總是河面上的驚濤駭浪,或許它更多的是水流在寬闊的河床上滲透,溫馴卻擁有綿密無間的滲透感;如果把“性情”比成燈光閃爍的話,“性情”不一定總是明亮,或許它更多的是“光的缺失”,因為當眼睛觸到晦暗的瞬間,光亮後面“虛空的寬廣”纔會逐漸彰顯;當男歡女愛、聲色犬馬落下幕布之時,人性的深度就——呈示並開啓了……
這部小說集收錄的是張抗抗邁入21世紀後至今的所有中短篇小說創作,共計17萬字,為近年來張抗抗中短篇小說最為全面的總結。《集體記憶》、《請帶我走》、《芝麻》3個中篇,反思知青生活,探索當下城市與農村的差異,思考人的生存狀態
昨天正在遠去。昨天已經遠去。遠去在淡忘,冷漠與麻木之中。
在這裏,“昨天”已經不是一個時間的概念,而是一種不堪重負,不堪回首的記憶。是過錯與罪孽,是恐懼與凄惶,是一個讓人避之不及、諱莫如深的話題。無論是錯者還是懼者,都想用“今天”的喧鬧來加以掩飾和刪除往事。“昨天”已是一片長出新肉的舊傷口,衹有不小心碰得重了,纔會引起久違的疼痛感——不同的衹是,有些人的疼痛僅僅在肌肉的表層;有些人的疼痛鑽入骨髓,甚至紮到心的深處。
在這裏,“昨天”已經不是一個時間的概念,而是一種不堪重負,不堪回首的記憶。是過錯與罪孽,是恐懼與凄惶,是一個讓人避之不及、諱莫如深的話題。無論是錯者還是懼者,都想用“今天”的喧鬧來加以掩飾和刪除往事。“昨天”已是一片長出新肉的舊傷口,衹有不小心碰得重了,纔會引起久違的疼痛感——不同的衹是,有些人的疼痛僅僅在肌肉的表層;有些人的疼痛鑽入骨髓,甚至紮到心的深處。
誰將帶我走?要去哪裏?我為什麽希望被人帶走?我難道需要被別人帶走嗎?我是否真的會跟那個人走?最後究竟是誰帶走了誰?張抗抗最新作品集,以都市女性情感生活為主綫,用女性獨特、細膩的筆觸,生動描繪了“知青”一代人今天的生存狀態,當代都市小人物的奔忙與無奈以及不同領域女性在變革時代中面對種種##所發生的衝突、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