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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無限情-周汝昌自傳
周汝昌 Zhou Ruchang閱讀
  周汝昌,我國著名紅學家。他是繼鬍適等諸先生之後,新中國研究《紅樓夢》的第一人,享譽海內外的考證派主力和集大成者。1918年3月4日生於天津鹹水沽鎮。燕京大學西語係畢業,曾就教於華西大學、四川大學。
  
  周汝昌這位著名的紅學家,似乎從小就與《紅樓夢》有緣,在孩提時,就聽母親講述《紅樓夢》裏的故事。在他腦海裏,遠遠地出現紅樓人物的影子。二十年後,這位青年意外發現了曹雪芹生前好友敦敏的《懋齋詩鈔》,這一重大發現,為研究曹雪芹提供了重要史料,由此使周汝昌沉醉紅學,一生不醒。這正應了他的《獻芹集》扉頁上的一句話:藉玉通靈存翰墨,為芹辛苦見平生。
  
  周汝昌一生坎坷,二十幾歲,雙耳失聰,後又因用眼過度,兩眼近乎失明,僅靠右眼0.01的視力支撐他治學至今。《紅樓夢新證》、《曹雪芹傳》、《書法藝術》、《楊萬裏選集》,這一部部窮盡畢生心血研治的作品,展示了周先生多方面的藝術才華和造詣,遠非“紅學家”一詞所能概括。今雖已是耄耋之人,思維較先前毫不遜色,每日仍筆不停揮,著書立說。
紅樓夢的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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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紅樓夢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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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評說四大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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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旬高齡的周汝昌先生登上電視講壇,以富有特色的啓發式、漫談式語言,與我們一起重溫了四大名著的經典魅力,引起了廣泛的社會反響。本書即以作者在百傢講壇所作相關電視講座為基礎整理、補充、潤色而成。
  
  熒屏播放的時間是有限的、是寶貴的。古語有雲:寸金難買寸光陰。而在電視播放卻是千金難買“分”光陰。再加上這次講演的主題是如此之巨大和重要,必須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裏說明源流始末、方方面面,這真是太“緊張”了——這也就是作者寫本書的原因,以補充若幹應該說明的問題。作者周汝昌特為本書撰寫小引、講後小記及講後感言,將講座的內容進一步引申、發揮,其間於中華文化多有緻意,廣大讀者或能領會作者的拳拳用心。
曹雪芹其人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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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國的一位文壇巨匠莎士比亞,一生寫過37個劇本,塑造過三四百個人物形象。而我國的曹雪芹一部作品《紅樓夢》就包含了五六百個人物形象。曹雪芹也因《紅樓夢》而確立了他在文壇的地位。人們在欣賞、感嘆《紅樓夢》這部著作的同時,還在猜測曹雪芹這個人,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的才思、人品如何?
  我國著名紅學專傢周汝昌多年來對《紅樓夢》和曹雪芹進行了係統的研究,他認為曹雪芹有很多古典文人的特點、特色。曹雪芹的長相不像《紅樓夢》裏的賈寶玉那樣面如秋月,色如黃花。他頭廣,色黑,能講故事,生性放浪,高談闊論,能做詩,他的好朋友敦誠敦敏佩服曹雪芹的就在這一點。
紅樓夢的藝術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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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夢》這部百科全書式的著作,多少年來一直被後人傳閱、研究。那麽它究竟有哪些特點是我們應該學習的?它的個性何在?這就必須從我們中華文化的傳統上來看曹雪芹這位偉大作傢的文學創作。
  
    曹雪芹筆下寫人寫物、寫事、寫境,都有它的個性,我們也衹有掌握了這一點,才能夠真正理解《紅樓夢》的藝術特點。如果你用一般的你常聽到的詞語如“形象鮮明、性格突出、刻畫細緻、言語生動”,你是得到了一些文學享受,但是你沒有把握住《紅樓夢》真正的精華。
  
    魯迅雖然不是紅學專傢,但他的《中國小說史略》裏邊就有一篇專講了《紅樓夢》。他說《紅樓夢》不是政治小說、歷史小說,它是人情小說。“人情”這兩個字就抓住了《紅樓夢》的精神中心,然後魯迅先生對《紅樓夢》的藝術他提出一個最重要的命題,即伏綫。而且他還評論說,《紅樓夢》續本的好壞是以符不符合原著的伏綫為標準的。什麽叫伏綫?就是書一開頭處處句句裏邊都有埋伏,裏邊藏着東西,它表面上是一層意思,但一細想,它是指的後邊。
  
    大傢都比較熟悉的有一個《好了歌》,《好了歌》甄士隱做了註解,它的每一句都是伏綫,那裏邊說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這其實就是榮國府大觀園的變遷,這裏面每一句就是一個埋伏,指的是後面的一個人。而這個伏綫一直貫穿着全書。
  
    在運用伏綫之外,曹雪芹在佈局上也是別具匠心。我們可以想一想,進怡紅院的外人,衹有賈蕓和劉姥姥。而這兩個人物重要無比。他們除了進怡紅院,還都找過王熙鳳。而在《紅樓夢》的最後,賈蕓和劉姥姥都分別去獄內探望寶玉和鳳姐。劉姥姥還救了巧姐。這兩個人物構成了《紅樓夢》最重要的收場人物。
周汝昌答疑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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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傢講壇》《新解〈紅樓夢〉》係列節目播出14集之後,受到了廣大紅學愛好者的熱烈反響。紅學謎們通過郵件嚮我們提出了很多自己感興趣的紅學問題。我們再次將我國德高望重的紅學大師周汝昌先生請到《百傢講壇》,為廣大的紅學愛好者答疑解惑。有的觀衆問,如何理解曹雪芹的創作動機,如何理解他本人的經歷、個性與後來文本的關係。他是不是因為不甘於無材補天,故寫作以求自正,把寫作作為得到社會或歷史承認的手段呢?還是衹為一吐胸中之氣?
  
    周老先生認為,曹雪芹寫作《紅樓夢》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甲戌本開頭題的那一首詩的最後兩句,就是“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這是血淚的寫作。不是鬧着玩兒,不是為了消閑解悶。
  
    有的觀衆還問,《紅樓夢》的核心主題是什麽?周先生對俞平伯先生的色空說作何評價?
  
    周先生認為,甲戌本開頭的一首七律詩,前半和後半是兩截,前半說“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華宴終散場,悲喜千般空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如果單看這四句,俞老先生有道理,這不是萬境歸空色空觀念嗎?但是周先生不贊同,因為後四句變了。前面是一個引子,那是以通俗的見解價值觀念來起頭,引讀者看是這麽的,但是它後邊說,“漫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癡抱恨長。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這是色空嗎?曹雪芹要寫人,人怎麽來的,這是一生的閱歷。這個閱歷是什麽造成的?社會、人與人的關係、人與天地的關係,人與物,物我的關係,千頭萬緒的關係,都用他的這個手段納入書中,是這麽一回事,而這些恰恰與色空觀念相反。
周汝昌評《紅樓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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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今天選的這個主題是我來看張愛玲和紅樓夢這麽一個主題,這個主題我覺得非常有趣,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吸引人的題目。張愛玲是一個有國際聲譽的女作傢,我非常佩服敬重她。她研究《紅樓夢》,曾寫出《紅樓夢魘》的紅學著作,書中她認為高鶚續寫的後四十回沒有曹雪芹的前八十回精彩。
  
    她說自己平生有三大恨,兩恨是老詞,古人的。一恨海棠無香,二恨鰣魚無骨,第三恨呢,《紅樓夢》未完。她說為什麽《紅樓夢》未完?我非得要追尋一下真正的曹雪芹的《紅樓夢》,而不是高鶚續的那個。她就是為這花了十年,寫了這本書,因為她沒法解决,她所以取了個這麽個怪書名。這個好不好,能不能這樣子對待你十年的光陰?我不評論,諸位想一想,我們這樣的文化問題,中國文化史上、文學史上僅僅有這麽一個特例,沒有第二個,你把小說從開天闢地到《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你看看就知道,這個大特例,引動了全中華人的頭腦的活動,為什麽?那是文藝問題嗎?不是的,這是個文化問題。我今天和諸位談,我說一百句、一萬句,我衹有一句,文化大問題!那麽張愛玲因為太愛《紅樓夢》了,所以她特別恨高鶚,她給高鶚的評價,是她自己承認,簡直就是破口大駡了。她說了三句,第一句是“庸俗化”,第二說是說高鶚的後四十回是“附骨之疽”,第三她說高鶚“死有餘辜”。了不起!死有餘辜!這四個字是隨便由一個有修養的中華女士嘴裏,隨隨便便說出來的嗎?
  
    請諸位想一想,我沒有意思,沒有任何意思請這麽多在座的來同意我的話,同意她的話。我毫無此意,而是說我把這個問題提出來,這個東西到底怎麽辦?我們就永遠不解决?再過五百年,一千年,這不好。我們應該有更多的人關註這個問題,我們這個中華大文化的問題,這麽一個獨特的例子,好!謝謝諸位。
  北斗京華:北京生活五十年漫憶
  
  上世紀四十年代至五十年代初,作者負笈燕京大學,畢業後任教於四川。一九五四年中,以一部《紅樓夢新證》名動學界的作者白蜀返京,從此定居於北京這座歷史悠久的文化名城。五十餘年來,他目睹風物興衰與人事代謝,乃發抒心懷,感慨風物之變遷零落,追摹故交之音容笑貌,陸續寫成一係列或悲或喜或天真或世故的小文,是以編成此書。其中凝聚了作者對中華文物、舊日師友的無限深清,對那已過往的人情時序、古道淳風的無限追懷 ……
  《紅樓別樣紅》的內容與《紅樓奪目紅》相差不遠,都是重讀芹書的新領受、新思量,而且又都而且又都是以感悟為主的新收穫。紅學的研究不單靠什麽資料,即所謂“證據”,讀芹書者而有所會心的都識此理;所謂“考證”,其實也是邊考邊悟,邊悟邊考;悟中有考,考中有悟。假若有人想要打出“有一份證據說一份話”的牌子來,那就連自然科學也不懂得是怎麽發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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